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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羅浮載入中 第142章 那就來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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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來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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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確定這是因為白露沒能參與其中,還是因為白露和你一樣,作為局中人沒有其他選擇。

亦或者說,是名額已滿?

畢竟真正由你邀請的隻有列車上的四位,而在那之後,任務開始被推動變化。

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其他人早已或主動或被動地踏入這場遊戲。

不,現在思索這一點毫無意義。你及時刹住思緒,在列車群裡發了安全為上的提醒後向丹恒征詢道,“我想借用你的玉兆與青鏃進行聯絡。”

任何假設猜測都不如儘快將這條訊息傳遞過去。

畢竟景元有在丹鼎司留人看護白露,你無法顧及的地方完全可以由神策府那邊來關注。

丹恒為你開啟青鏃的聊天界麵,向你遞來。

記錄中那條極為官方的訊息還掛在上麵,丹恒那代表列車的回複也極為疏離客套。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談及任何私人問題都是很突兀的。

於是你快速打字道:我的同伴們正在幫忙搜尋線索,目前指向丹鼎司,隻是暫無實證,以此提醒,還望將軍莫要忘記那夜丹鼎司的混亂。

先給一個列車已經幫忙行動的肯定,這樣一來,如果真出什麼事,羅浮就能在第一時間出手相助。

而後麵那句話它看起來像是在提醒上次不正常的大規模病症爆發,實際上指的是那晚的交談。

當時景元問過外麵情況如何,緊接著又問到白露那邊。

如果由景元來看,即便是如此隱晦的資訊他也一定能讀懂。你唯一不確定的點在於,青鏃是否會將其原封不動地傳達。

尤其是,在你發出後不久便看到了頂部“對方正在輸入中”的提示。

——就像是並未經過轉告,直接對你的訊息進行回複。

然而對麵傳出的回應是:多謝提醒,深刻往事,不會重蹈覆轍。

中間那四個字出自於那晚後續、你對景元做出的回答:“隻是聽你們說起來,好像有一段深刻的往事。”

景元的確看懂了你的提醒,並由此做出回複。

但你關注的重點在於:景元他還可以拿著青鏃的玉兆向你回應,那好像情況也沒到特彆糟糕的地步?

像是在證明你的猜測,對麵忽而發來一張自拍圖片,旋即又在五秒後撤回,一本正經道:誤觸。

你還是頭一次見笑吟吟正對鏡頭的“誤觸”。

可惜你現在不適合多回複什麼,隻能將手機交還給丹恒。

或許是因為大致意會了景元那邊的情況,也或許是因為自回到遊戲後終於見到了完好無損的景元,你感覺心中的不安都隨之散去不少。

你將那十二張卡牌儘數攤開,應聲道:“那就來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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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等待隻會陷入被動,更何況npc從來沒有能試錯的機會,但身為玩家的你不同,你可以嘗試許多、更多。

你再度調出家園小窗,裡麵依舊不曾有任何移動的身影,唯有彌漫在各處的血色仍未消退。

血色你之前還以為這是雲升自爆所沾染上去的,但現在想想,你家裡連牆壁都沒有,唯有會吞沒一切痕跡的虛空。

除非,這份可被觀測到的血色並未落於虛空,而是如同血霧般懸浮在你的家園。

沒來由的,你再度想起自己的夢。

聽說所謂第六感隻是因為你已察覺到違和,但大腦卻未能作出具體分辨,所以才會形成一種“直覺”。

而你的夢就類似於此,因此你才會在醒來後將疑點都過一遍。

至於現在,你僅剩的線索就在這裡,沒有不去的道理。

不過在那之前你收起卡牌看向丹恒,“三月七在網上蒐集資訊,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危險,但她畢竟是一個人在房間。”

丹恒瞭然點頭,“我去叫三月出來。”

他走出兩步,又驟然回身看向沒跟上去的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你和三月七同組行動,不要落單。”你說出自己的想法,繼而示意道,“當一顆不定時炸彈擺放在知情位置時,答案就隻有拆除或者引爆。”

唯有如此,才能達到控製損傷的目的。

“還有就是”你最後叮囑道,“小心我。”

如有必要,殺了我。

然而你與丹恒對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那後半句。

事情未必會到這一步。倘若真到那時,丹恒一定會明白,那是最好的選擇。

你向他揮手作彆,語氣輕鬆道,“很快就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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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預想的一樣,空氣中漂浮著血霧,導致四周的濕度就像是有誰在用雲吟術偽裝在附近。

是如此自爆的死亡不會形成蛻生的持明卵,還是說他根本就還沒有死?

亦或者,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你停在原地謹慎觀察著,卻發現建木盆栽似乎有過移動。

是被爆炸的餘波推遠的嗎?

你從揹包中取出長劍,緩步走去,懸浮的血色星星點點的沾染在身上,未曾帶來任何影響。

建木分支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就像是沒有生長的條件,因而隻保持著如今的狀態。

說起來,你好像的確沒有給建木澆過水。

你反手握住長劍,在手腕上用力劃出一道血痕。

血珠彙聚在一起,如同極小的水流般落在盆栽中。

澆灌生長還不夠。

在這道想法生出時,你猛地扼住手腕向後退去。

雖然它看起來是個盆栽沒錯,但它本質上是你的複活點,有什麼用血來澆灌的必要?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你感覺被你澆灌的建木盆栽竟然真的要更具生命力一些。

不是錯覺。在介紹中,它的儲存能量已經變作101/101。

隻是這個1大概率不是來自於你方纔的血液,而是自爆於此地的雲升。

但無論這1點是吸食的血液還是生命力,這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是你99體質,不需要通過複活點來複活,說不定你在某次複活的時候,就會被雲升的能量充斥身體。

你試探性地提劍向盆栽砍去,但無論是怎樣的手法都無法對它進行破壞。

就像它無法被收容一樣,是屬於寫在設定中的防護。

你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前方的建木盆栽,最後盤腿坐下,簡單進行擦拭後一口咬了上去。

缺了一角的建木能量驟然縮減為98/98。

看來玩家的牙口完全是超脫於設定的存在。

你吭哧吭哧地將原本完好的盆栽啃得七零八落,最後將其連根拔起。

反正你也用不到複活點,正好看看這樣一來能不能把它重置為不帶雲升能量的100。

然而方纔還是有形之物的建木碎片在這一刻漸漸消散,化作莫名的能量進入你體內。

就像是你脫離「鏡中淵」的方法——被建木吸走能量。

原來是可以互相吞噬的設定嗎?

你翻看著自己的麵板,全然沒有任何變化。

不加屬性,也不加增益,唯有增加的隻有那團不知名能量。

那麼它可以被重置嗎?

你果斷進行嘗試,但在30秒的讀條後,那團能量依舊留在體內。

你活動著身體,又取出玉兆,點開相機對準自己。

眼睛沒問題,身體沒問題,沒有任何失控的跡象。

平平無奇到讓你總覺得會不會是自己忽略了什麼。

而且,既然雲升被你的建木盆栽奪取了生命力,如今盆栽也被你拆解,那空中的血霧為什麼還沒有消退?

又或者,恰恰相反

血霧開始在你麵前凝結,漸漸彙聚成熟悉的人形。

你提前拿劍戳了戳,被你攪亂的血霧旋轉著聚合回歸,完全沒有戳中實體的感覺。

帶著有問題纔是沒問題的想法,你詭異的安下心來,以至於看到彙聚出的人影都帶上了幾分親切。

“又見麵了。”你向對麵沒有實體的血人招呼著。

他看到你先是一愣,旋即猛地向你撲來。

方纔留存於體內的能量驟然將其彈開,從這點來看,它的確是無害的能量沒錯。

“怎麼會”他呢喃著,又淒厲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有資格去繼承那一切!”

他似乎誤會了什麼,情緒完全處於失控狀態,以至於口不擇言道,“如果隻能是你,那我做了這麼久的棋子又為了什麼?”

你眨了眨眼,回應道,“可能是因為你喜歡吧?”

“明明這項計劃是由我提出,明明所有聯絡都由我進行,明明一切實驗皆由我主導”他急促地“呼吸”著,語氣中滿是憤然,“如果隻能是你,那我苦心隱瞞的資料又有什麼意義?!”

你試探性地順著向下說去,“所以呢?你現在想要公開了?”

“公開”他極為淒慘地笑了一下,“如今的你想必已經拿到了持明最大的話語權,即便是龍師都不會同意公開的。”

究竟是怎樣的情況,才能讓你拿到持明內部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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