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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病嬌反派互撕之後 第21章 九夷城(五) 你敢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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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夷城(五)
你敢打她?

再次擁有意識後,她發覺自己身處在昏暗的密閉空間內,堅硬的樹根交錯在身下硌得背部的麵板生疼,周圍是嘰嘰喳喳的鳥叫,師先雪身上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黏糊糊的。

她偷偷睜開條縫隙,看清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妖鳥後立刻閉緊。

索性那些妖鳥沒發現她裝睡。

“她為什麼還不醒呀,難道是死掉了嗎?”

“怎麼會,她身體還是溫熱的呢~”

“她身上的味道好香,我好喜歡,好想舔一口~”

師先雪眼皮子一哆嗦,藏在身下的手抓緊了樹枝。

“她是大人最喜歡的食物,用珍貴的避毒血蕊換的呢,你可千萬不要偷吃哦~”

“大人來啦~”

師先雪聽見呼啦啦的翅膀扇動聲,妖鳥飛向同一方向,她緊緊閉著雙眼,一種沉重的物體在地上拖拽摩擦的悶響在耳邊縈繞開來。

師先雪內心忐忑的要命,趁著他們高呼萬歲時默默把自己的頭往內側偏了偏,生怕被這些妖怪看出來她裝暈。

烏休棠那狗東西關鍵時刻去哪裡了?他也被抓來了嗎?你看看,跟他在一起果然就沒好事,說他弱他還不願意。

此處妖鳥聚集,還有身下濕噠噠的樹根,她現在不會是在那棵怪樹裡麵吧?

這些妖怪怎麼一天到晚都盯著她不放啊!她是什麼香餑餑嗎?

忽的,耳邊聲音消失不見,不知從哪吹過來陣腥臭的寒風,師先雪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她緊閉雙目,死死咬住後槽牙,同時感覺到一種帶著軟毛刺的藤條擦過她的手臂,邪門的冷風不停往臉上吹,星星點點的雨水噴灑到肌膚上。

如果她在樹洞裡的話,又是哪裡來的雨呢?

而且為什麼這雨水黏糊糊的,還有股難聞的味道。

係統:“因為那根本不是雨水,是那怪物的口水。”

師先雪在那一瞬心跳驟停。

她不敢睜眼,因為她知道,那流著哈喇子不停往她臉上吹風的妖怪就在正頭頂死死盯著她。

偏偏係統還雪上加霜道:“啊,他長得好奇怪,要我給你形容下它的樣子嗎?”

住嘴啊!

神金!誰要看它長成什麼樣子啊!

師先雪快瘋了,她儘量將呼吸放緩,營造出自己還處在昏迷中的假象,然而窸窸窣窣的響聲打斷了她的想法,帶著毛刺的藤條輕輕劃過腹部位置像是在給她撓癢癢,師先雪知道,這妖怪在試探自己,她咬緊牙關,一動不動,然而耳郭被冰涼的氣流掃過,緊接著嘶啞的聲音對她貼臉開大。

“睫毛顫抖的好厲害……嘻嘻嘻嘻你是在裝睡嗎?”

師先雪人都要沒了。

她的恐懼上升到頂峰,在那藤蔓似的觸手遊移過來時,她大叫一聲,利落翻滾下去頭也不回地拔腿狂奔。

三秒後,師先雪被那根觸手纏住腰肢,一點點的往回拖。

她單手撐著下巴,滿臉生無可戀。

她可算是想起來了,這燈籠女哪裡是喜歡吃九夷香啊,她喜歡吃的——分明是用九夷香花蜜浸泡的處子之身。

身後的燈籠獸興奮地揮舞著綠色觸手,妖如其名,它生長著如燈籠般圓滾滾的身體,肉皮撐到極致導致肚臍凸出來,四肢是無限延伸的藤條,此刻正結結實實纏住她。

師先雪往身後看了眼,立刻閉著眼睛轉了回來。

不是她說,這裡的妖怪就沒有自己的審美嗎?

那跟口缸似的大肚子上頂著的那顆長發女人頭是什麼鬼,畫風很割裂知道嗎?

女人臉色蒼白像死去多時,沾著血跡的紅唇龜裂到耳後根,師先雪想起了某島國那位著名的女鬼,多看上一秒都要短壽。

她一邊將師先雪往回拉,邊發出桀桀的鬼笑聲,“彆掙紮了,你那位相好的已經把你送給我換走了能解瘴毒的花露…嘻嘻嘻…你身上有九夷香的香氣,好甜,等我吃了你就能功力大增化成人形了。”

烏休棠?

他不要命啦?還是說在她昏迷之際烏休棠已經神不知鬼不覺解開了情蠱?這樣的話,自己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存活下去的理由了。

意識到這點的師先雪轉身拽住藤蔓,用一隻腳做著力點抵住樹壁,微弱地同她做著抗衡。

“呸,狗屁的相好!他是我的男寵!你彆羞辱人了!”

烏休棠這個陰暗批,堂堂八尺男兒,心眼還沒米粒大,又愛記仇還毒舌,一言不合就把她這個嬌弱的女子往妖怪堆裡丟。

枉費她絞儘腦汁激符流涴做誘餌。

燈籠獸在原地揮舞著四肢蹦躂,也不著急收回藤蔓,而是一點點磋磨著師先雪意誌:“你男人不要你嘍,你好可憐,等我吃掉你,我就用吃剩的皮做一張美麗的臉,你這張臉我看著就不錯。”

“醜八怪!你休想,我毀掉也不給你用。”

燈籠女最討厭彆人說她醜,登時大怒,也不再慢騰騰地逗弄著師先雪,立刻收緊藤蔓將她往裂開的肚子處拉。

裂開的肚皮裡猶如深不見底的吸盤,師先雪頭發飛起來蓋住臉,淩亂的發縫間那血盆大口離她愈發近。

師先雪甚至聞到了她口腔裡傳來的惡臭,不知道是不是從來不刷牙的原因。趁她暴躁之際,師先雪眼疾手快掏出腰間的火彈符丟了過去。

原本光滑的麵皮上瞬間被炸出幾道坑坑窪窪的傷口,燈籠獸痛叫後鬆開了對師先雪的禁錮,師先雪趁機滾了下去,朝著露出光亮的方向狂奔。

然而人妖有彆,師先雪還沒跑幾步就被追來的藤蔓一鞭子甩在後背,她往前撲了兩步,疑惑地往背後看了眼,眼見藤蔓又抽打了過來,她顧不得心中疑慮彎腰快速爬進了洞窟內,伴隨著燈籠獸在身後的咆哮聲,腰間玉簡發出了道亮光嗡嗡震動兩下。

裡麵傳來宋青姝焦灼的聲音。

“小雪!燈籠樹發生異動,你們在何處?”

宋青姝的聲音如今對她來說簡直有如天籟之音,師先雪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她暗道這玉簡終於派上了用場。

“青姝姐,我就在燈籠…啊!”

又一鞭子刺破空氣狠狠抽在師先雪背部,猛烈的力道將她整個人擊飛出去,額頭狠狠撞在樹壁上,又滑了下來,腰間的玉簡被觸手勾了回去,師先雪被撞到頭當下卸了大半力氣,她暈暈乎乎坐起來,有些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象。

燈籠女將玉簡惡狠狠碾碎,嗅著空氣中血液特殊的香味,那張被燒到一半的臉忽然變得詭譎起來,“你是巫山族人,那你一定會使用修補之力,我若是吃了你,莫說化為人形,恐怕修為也得連遞好幾個等級罷?”

綠色觸手收了回去,卻見方纔纏住自己的藤蔓長出鋒利刀片蓄力朝著自己的臉飛刺而來,師先雪在那一瞬呼吸驟停。

千鈞之際,利刃破空而來擋住了那致命一擊。

鮮血順著額角緩緩淌下模糊了師先雪的視線,似乎是有人來了,她被撞得腦子嗡嗡作響,一時無法看清來人的臉。

是李大哥嗎?他們趕過來了,這麼快?

燈籠女上下翻動眼瞼,眼珠子在眼眶中亂竄,燒毀的麵皮隨著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時簌簌下落:“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在眾妖中戰鬥力是倒數,卻能守得住進入迷瘴森林的入口,這麼多年也沒被那些妄圖進入不歸山的妖和修士奪走花露之源,全是因為除了她再沒人知道進入燈籠樹內部的辦法。

燈籠樹的種子是魔將風雲大人給她的,此樹在開花結果時妖力最為強橫,還可豢養妖靈為己用。它自開了靈智,便見過很多人想要破樹取露,然而其樹身堅不可摧,開啟樹門的方法參錯重出,試圖硬闖進來的都變成了燈籠樹的樹肥。而且她不過隻在他麵前開啟過一次,他便能將其中細枝末節記得這般清晰,不僅闖進燈籠樹內,還安然無恙避開妖鳥的攻擊找到了她。

燈籠女有些後悔貪嘴了。

可這是在自己地盤,他即便僥幸解開了進入樹身的辦法,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燈籠女的臉在擡手間便恢複如初,想到此處又耀武揚威得笑起來,“在燈籠樹中你們的攻擊是無效的,一起去死吧!”

燈籠女的叫囂和敵意近在眼前,可烏休棠最先注意到的卻是師先雪那沾滿血跡的臉。

她的臉本來就如巴掌般大小,肌膚細膩白嫩,是以那傷口便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眼見著鮮血順著臉部輪廓流進了脖頸,染臟了那身綠色衣裙,烏休棠眸光便愈發的陰沉,不知是疼的還是怎樣,他臉色蒼冷如寒冰,擡眼之間的殺意傾巢而出,如巨大洶湧的暗流將燈籠女淹沒。

燈籠女被那道眼神嚇得噤了聲。

手中銀蝶化刃閃著幽幽寒芒,烏休棠眼神狠厲,幾乎是吼出來:“你敢打她!”

她怎麼能這麼沒用?兩人命運相連,卦氣圖還在她身上,他難不成還當真能送她去死?

在他想辦法進來前,虛與委蛇拖延時間很難嗎?他從未想過她能憑借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可卦氣圖在身,她安安分分等他,便可安然無恙,可偏偏要觸怒燈籠女將自己搞成這般狼狽模樣?

她平日的牙尖嘴利隻用來對付自己是麼?

他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尾音落下的那刻,銀蝶變成把巨大的銀劍橫劈向燈籠女,那一劍蓄著要將她斬碎的強大力量,縱使燈籠女用藤蔓纏繞成盾牌去格擋,還是被那滂沱劍氣削落的七零八碎。

燈籠女撐著身子後退,她在此處已經紮根幾百年之久,與人妖兩族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就一看守大門的,碰見一臉正義修為過得去的修士,隻要拿來能增進修為的九夷香,她就會拿出花露做交換,風雲大人也曾說過,人類講究一諾千金,可他們是妖魔,倘若碰見她看不順眼的,憑借心情處置黑吃黑也罷,總之隻要她不願意,沒人能闖進這燈籠樹,進入迷瘴森林。

縱使不幸被抄了老家,這燈籠樹會給她輸送源源不斷的能量,沒人能在燈籠樹中真正傷害她。

然而,當她看到肚子上的傷口並不如從前那般快速複原時,頭一次對風雲大人的產生了懷疑。

她眼中閃過慌亂,攻擊是有效的,雖然有燈籠樹的保護被殺死的概率很小,但絕不是零。

“怎麼會,沒有人能夠在這裡傷害我,你對我做了什麼,怎麼可能!”

“不然你猜我為何耽擱這麼久。”少年額間的金色蛇形豎紋若隱若現,映得嘴角的笑容愈發邪肆,“當然是為了找到製衡這棵破樹的辦法啊。”

燈籠女認出他額間的神紋,震驚地脫口而出,“燼火神樹!你怎麼會有燼火神樹的樹心,你也是巫山族人?”

可世間已再無神,這個瘋子居然企圖用燼火神樹的樹心殺她。燼火神樹是萬樹之宗,自然與她是有血脈壓製的,如果在樹外還好,可偏偏被他摸了進來……

沒關係,隻要燈籠樹還有一片葉子在,她就不會徹底消亡,她可以寄居在燈籠樹的任何部位,一片葉子,一朵花,一條蟲子,隻要潛心修煉,用不了幾百年,她便又能修煉出人形了。

可她又怎麼甘心丟掉這幾百年的修為。

燈籠女大腦飛速運轉。

雖然不知他用什麼方法得到了樹心,可燼火神樹到底是神族之物,他不過凡人之軀,一看就是剛融合不久,難道不怕被樹心反噬麼?

“原本沒想著趕儘殺絕,隻是覺得你這模樣滑稽,挺適合做成捕醉仙,然而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少年吞下了一粒黑色丹藥,借著燈籠樹散發出來的幽幽光芒,燈籠女看見少年白淨漂亮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遭,緊接著鋒利的刀刃順著手掌的紋路割開,好似感受不到痛楚,任由鮮血將刀刃染紅,這種光景下,少年竟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勾唇笑起來時邪肆的像作惡多端的妖精。

“你恐怕要被我挫骨揚灰。”

燈籠女嗅覺最為敏銳,她自然聞到了七猩草的味道,七猩草是劇毒之物,具有觸殺和內吸作用,能使花木妖迅速吸收,從而由根莖到枝葉,快速枯死。

他先是服下,再催動經脈運動,使毒素快速融合在血液之中,卻仍然無法徹底殺死燈籠樹,隻能短暫地抑製燈籠樹的生長複原能力。

然而能力被壓製,樹心便成為了柄陵勁淬礪的寶劍,燈籠樹被殺死是遲早的事情。

可如此操作,在殺死她之前,服用七腥草的他恐怕要先化成一攤血水吧。

直到肚子上再次被破開大洞,燈籠女終於忍無可忍道:“你有病吧!是你來找我做交易,你要花露我給了,這個女人也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明碼標價的交易…你這個不守規矩的瘋子!”

她是覺得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好吃,再用九夷香蜜泡過之後味道更甚,她有饞嘴的毛病,便一直讓妖鳥暗中偷窺著這女人的行跡,不料那妖鳥是個沒腦子的,很快卻被眼前這個少年抓住,可少年卻並沒有殺它,反而是讓妖鳥睇來訊息,說要與她做個交易。

是的,九夷香能夠提升少量修為,但是吃下經過九夷花蜜浸泡的處子卻對她大有裨益,這燈籠樹中雖然安全穩固,可修為卻始終止步不前,她的肉身離不開燈籠樹,心中焦急,便想出了這麼個法子。

將燈籠樹和迷瘴森林的通道連線起來,一路是入口,一路通往她的老巢,進入燈籠樹的但凡有女子都被她抓來吃掉。

這次她顯然也是這麼打算的,可這少年明顯更識時務,她一個大饞妖,不費吹灰之力得來的自然樂意。

可如今——幾百年來的養尊處優令她喪失了本該有的危機意識。

望著這個一言不合就喝毒藥的瘋子,燈籠女後悔得牙齒都在發顫,餘光中,她看見額角在流血的師先雪,心中登時有了個荒謬的想法。

他發癲發成這幅模樣,不會就因為她抽了那女人兩鞭子,讓她撞到了牆壁吧?

可那傷口現在明明已經結痂,要不是她抽的壓根都看不出來啊。

“我可以道歉,我把花露都給你們,我告訴你們……”

可惜她並未得到回答,就被少年斬於劍下,魂飛魄散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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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竹馬變成滅世魔尊了怎麼辦》

雲菲菲隻不過是淺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天翻地覆正邪傾倒,人類還是那個中立的小弱雞,名門正派卻被魔族踩在腳下,備受奴役。

而總是與她吵嘴打架的竹馬,那個雖然嘴賤但卻正道之子的劍修天才,竟一躍成為魔族至尊,無惡不作。

雲菲菲低頭看了眼身上被歲月腐蝕成破爛的衣衫,頭一次感受到嫉妒使人麵目全非的真正含義。

從小被她奴役壓製的臭小子成為了這片大陸的霸主,這簡直比拉她頭上都難受。

但!

茍富貴勿相忘,她決定堵上一把竹馬的良心。

誰知那竹馬已經忘了本心,記憶中的少年已經變成五官淩厲舒朗的青年,他正大馬金刀地坐在宮殿內,玄色長袍拖到玉石階,有信徒高呼萬歲,有貌美妖侍捶肩捏腿,就連殺人也隻需要一個眼神,便不用親自動手,屍首分離。

在青年六親不認的眼神掃視過來時,雲菲菲華麗麗地跪了。

萬籟俱寂中,她擠出一個尷尬又討好的笑容,“大王,是我,我是您最忠誠的仆人雲菲菲,您還記得嗎,小時候咱倆一塊捏過泥巴,辦過家家,還親過嘴。”

長睫垂落印出斑駁的陰影,臉上捕捉不到一絲情緒,看向她時陌生又陰冷。

“不記得。”

“殺了喂狗。”

雲菲菲:嗚嗚嗚,她就知道秦觀樓這個小人一發達就會忘本。

2

秦觀樓為非作歹了很多年,坐上魔尊位置後發覺無惡可做,每日無聊的隻能聽聽曲看看戲,連個打真心架的人都沒有。

他對這個世界陷入絕望,正想自爆將整片大陸炸了拉倒。

一個梳著兩個丸子頭的小姑娘突然找到了他,說跟他是青梅竹馬,還跟他有娃娃親。

不是,她難道沒錢買塊鏡子,來碰瓷訛詐前照照自己多大年紀,他又多大年紀?

可當讀取她的記憶,卻真的有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跟她整日鬥嘴吵架,日子雞飛狗跳可卻生動。

秦觀樓覺得驚奇,半晌後又笑了,最後一次問她:“我說了,你認錯了人,還要繼續嗎?”

雲菲菲一臉看透他的模樣,忙不疊地點點頭。

秦觀樓笑得無比邪肆。

太有意思了,他玩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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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那個跟他長相一致,卻比他年輕很多的劍修出現時,雲菲菲竟要毫不猶豫拋下他,轉投彆人的懷抱。

秦觀樓眼神瘋狂,燃著自爆的危險,手中力道險些捏碎她的骨頭,:“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認錯了人,可你當時怎麼說的來著?”

“你說,這輩子跟定我,死也不離開。”

“所以,你現在是想死了嗎?”

魔尊今日被玩死了嗎

魔尊被玩弄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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