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來到一處南方小鎮。換了身份,換了手機。和京城有關的一切斷得乾乾淨淨。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死在那場轟動整個軍區的虐殺案中。整整三年,我墳前弔唁的白雛菊從未斷過。直到有天,我咖啡店的玻璃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舊識。他驚訝問我還活著為什麼不回去知不知道傅承嶼一直活在對我的愧疚裡,差點為我殉情。傅承嶼是我的前夫。他在軍中有個鬥了二十多年的死對頭。他們約好3IPeJ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