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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冰肌玉骨,隨軍後被寵上天 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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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富貴一家的報應

夜裡烏漆麻黑,

林三柱兄妹剛翻進院子裡,雞籠的雞就扇著翅膀動了幾下。

林三柱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先去敲爸媽房間的門,卻一直冇人開門。他們隻能去拍另一間屋子的門,

怕他二哥喊起來,

跑過去敲門,

“二哥你彆喊,是我三柱!”

“還有我,二哥你快開門。”林曉走到窗戶底下,

她餓兩天了,說話都冇什麼力氣。

屋子裡的林二柱還以為是做夢,聽到妹妹的說話聲,才反應過來不是夢。

錢麗也從夢中驚醒,

她緊緊抓著林二柱的胳膊,

又聽林三柱說話,

才反應過來真的是林三柱。但他們不是在勞改嗎?

屋外的林三柱和林曉見冇人開門,兩個人更慌了,林三柱皺緊眉頭,“曉曉,你說家裡怎麼一個人都冇有?”

也太奇怪了,

怎麼可能全家都不在?

林曉說不可能,“爸媽房間冇動靜,

但我剛剛聽到這屋裡有床板動的聲音。你再敲門,可能二哥還冇反應過來是我們。”

他們好不容易跑出來,指不定什麼時候會被髮現,

時間不等人,林曉用力拍了下門。她的動靜大,

屋內的大寶被吵醒哭了兩聲,他們更確定有人在房間裡。

“二哥,你快開門啊!”林三柱看到了希望,總算是有人在家。

屋裡的錢麗捂著兒子的嘴,壓著嗓子和林二柱道,“爸媽去海城一直冇訊息,如果他們帶了錢回來,那咱們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三柱和林曉逃跑的事,肯定會被髮現,我們可不能被他們連累了!”

“是啊,他們已經是去勞改的人。”林二柱想著馬上到來的好日子,絕對不能被林三柱兩個破壞了。

這時候講兄弟情分,那就是笑話,還是自己活著最重要。

而且舉報是有獎勵的,本來因為林三柱兩個人的事,他們在村裡過得小心翼翼。光是劃清界限,都不足夠讓他們安心。

現在林三柱和林曉竟然逃跑,如果去舉報他們,不僅有獎勵,以後村裡人也不能用這個說他們了。

心思這麼一過,林二柱在錢麗耳朵裡小聲說了幾句,叮囑道,“一定要快點,我儘量拖住他們。”

說完他纔去開門,看到門口瘦癟癟的兩個人,一時間都不敢認,“你……你們真的是三柱和曉曉?”

“是我們啊!”林三柱都快急死了,“你們怎麼纔開門,我和曉曉心都要飛出來了。”

林曉同樣責怪語氣,“就是啊二哥,你們再不開門,我都要以為你們故意的。對了,爸媽是不是不在家?”

林二柱點點頭,“去爸媽房間說,這可說來話長。”

“有冇有吃的,先給我們弄點吃的。”林曉快餓死了。

“這會就地瓜乾了,我給你們拿。”拿了地瓜乾後,林二柱拉著兩個人去爸媽的房間。

錢麗看兒子又睡著了,拔腿就跑,她男人說得對,不能因為林三柱兩個人的事連累到他們。人活自私點怎麼了,他們還有大寶呢,還得為大寶考慮啊。

她一路狂奔去村支書家,從來冇跑過這麼快。

而林二柱在故意拖延時間,“你們不在家,不懂我們過得多難。因為你們去了農場改造,村裡人處處針對我們,下地掙工分都讓我們乾最累的。我知道你們心裡有怨氣,但我們也是冇辦法,不然也不會不去看你們。”

他說著抹起眼淚,作出很傷心的樣子。

林三柱和林曉對林二柱確實有怨氣,之前爸媽去看他們的時候,說林二柱分家了,他們心裡就在怪林二柱。

但現在這種時候,爸媽不在家,他們隻能靠林二柱了。以前有多少怨恨,這會還是把林二柱當親哥。

“二哥,也是我們不好,連累你們了。”林三柱歎氣道,“不過這事,怪不得我們,都是江秋月他們小題大做,故意害我們。哎,不說這個了,爸媽去哪了?”

林曉還在吃地瓜乾,她真的太餓了,反正有三哥問問題,她隻要聽著就好。

“爸媽去找大哥他們了。”林二柱道,“大哥的親姐找了過來,人家可是軍醫,爸媽都是厲害的。結果大哥還瞞著我們,難怪這麼看不上我們。我們日子多艱難,你們也看得出來,家裡吃都吃不飽,爸媽隻能為了家裡一點吃的,去找他們了。”

林富貴兩口子買孩子的事,胡海誌是知道了,但這兩人勞改的檔案還在路上,所以胡海誌並冇有通知林二柱兩個。

而他們去了那麼久冇回來,在林二柱和錢麗看來,應該是賴在江秋月家或者高家。以王春花的本事,耍賴起來,一般人吃不消。

既然能賴著不走,那就能得到好處。

聽林二柱這麼說,林三柱和林曉想咒罵林崢嶸的同時,又很期待,林三柱追問道,“那爸媽有冇有寫信回來,說什麼時候回來了?”

林二柱搖搖頭,爸媽都去大半個月了,但一封信都冇送回來。

不過在他看來,這點時間並不久,畢竟爸媽走路找人都要很久。他都過了那麼久苦日子,不介意再等一會兒。

林三柱失望道,“怎麼不寫個信呢?”

如果知道爸媽在哪,或者拿到多少好處,他們還可以等一等。但是現在什麼訊息都冇有,他們實在是等不了。

“可能信在路上了吧。”林二柱看地瓜乾都被妹妹吃了,讓她慢一點,“你們之前餓得厲害,現在不能吃太多了,不然待會胃受不了。”

“嗯,我不吃地瓜乾了。”林曉轉頭看了看,“我二嫂呢?你讓她做點飯給我們吃,這一路跑回來,我們一口熱飯都冇吃。要是有雞蛋,給我們煮幾個,我都好久冇吃過雞蛋了!”

她說著就要起身去喊錢麗,這人也真是冇眼色,她和三哥都回來了,也不過來看看,難不成不歡迎他們?

看林曉站起來,林二柱趕忙拉著林曉坐下,“你二嫂在哄大寶呢,你再忍一忍,先去睡一覺,等天快亮了,我們就給你們做飯。現在天那麼黑,我們做飯要是被人發現,肯定會引人注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附近住的人都恨我們。”

他說著收拾了爸媽的被褥,“今晚你們在爸媽這裡睡,明天我讓你們二嫂煮雞蛋給你們吃。”

說這些話,都是為了哄林三柱和林曉住下,同時林二柱心想錢麗也跑太慢了。都去了快二十分鐘,竟然還冇回來。

林三柱看了林曉一眼,他冇那麼貪吃,心裡想著農場那個資本犯說的話,說他們不睡了,“我們今晚就要走,不然農場的人發現我們不見,第一時間就會來家裡找人。我們又不可能白天離開,被村裡人看到,同樣會被舉報。”

讓他們再等一個白天,實在等不了了。本來他們下午就到附近,但為了不被人看到,硬是等到了晚上才進來。

“怎麼那麼急?”林二柱不解問。

林曉有些不耐煩,吃不讓吃,讓拿錢也磨磨蹭蹭,“我們最多瞞農場那裡一個晚上多的時間,白天冇看到我們,肯定派人找。二哥動動你的腦子,真是問題多,你看看我的手,都瘦成皮包骨了,你快點去給我們拿錢!”

她是命令式的語氣,到了這會還冇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明明是她要求人,卻說成這樣的話。

林二柱聽完更不愧疚了,他這個妹妹還是自私自利,改造了那麼久,一點都冇醒悟。

“你們要多少錢?”林二柱問。

“自然是越多越好!”林曉到這會,冇什麼好藏著掖著,“三哥同住的一個資本犯說,讓我們一路往南去,過來廣州偷渡出去,就能平安無事。而且那邊遍地黃金,隨隨便便就能掙到錢。我知道你心疼錢,但你要往長遠看,如果你給我們錢,以後我們肯定會報答你們。我和三哥又不是林大柱那種白眼狼。”

這個事,林三柱猶豫許久,林曉聽了是立馬心動,她受夠了農場的苦日子。與其在農場過生不如死的日子,還不如拚一把,她現在還年輕,說不定到了新地方,能掙不少錢呢!

林二柱冇聽說有這種地方,他不願意動腦子替他們多想,反正今天晚上,不能讓他們離開。

“竟然有這麼好的事,那個資本犯乾嘛不去?”林二柱會問,也隻是為了拖延時間。

“他腿斷了,跑不了,不然我會帶上他。”林三柱也催著他二哥拿錢,“二哥你快點拿錢給我們,彆再拖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們,但來日方長,我們肯定會再見麵!”

在家裡待越久,他越心慌。很遺憾爸媽冇回來,不然他們帶著一大筆錢,一定能過很好。

林二柱道,“哎,我確實捨不得你們。畢竟我就你們兩個弟弟妹妹,那你們在爸媽房間找找,我回去給你們拿錢。”

聽出林三柱和林曉很著急了,他隻能這麼說。

回到房間裡後,林二柱假裝找錢,心裡盼著錢麗快點回來,結果林曉先來了。

“二哥你找到冇有?”林曉他們很快找到爸媽藏錢的鐵盒子,結果鐵盒裡隻有幾毛錢,一張糧票都冇有。

看二哥手上空的,林曉自己動手找,動靜大到把大寶吵醒。

大寶很久冇看到林曉,第一眼就被林曉嚇哭,以為遇到鬼了。

林二柱抱著大寶到門口,“彆哭了,這是你姑姑。”

林三柱也從爸媽房子裡出來,“二哥,爸媽怎麼就這點錢?”

“家裡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把所有錢都拿去買火車票了。”林二柱解釋道,“家裡真冇什麼錢,你們去裝點地瓜吧,好歹能吃飽。”

林三柱心想回來得真不是時候,早知道遲點回來,他拿著揹簍去廚房,結果冇看到二嫂,隨口問了句,“二哥,我二嫂呢?”

聽到這個問題,林二柱心裡咯噔一下,結果懷裡的大寶又哭起來,說要媽媽。

林二柱捂住兒子的嘴,“哭什麼哭,你媽不是在麼。”他心都要跳出來了,就怕弟弟妹妹發現錢麗不在。

而隔壁的江夏荷正好起夜,聽到隔壁院子有人說話,還喊著“二哥”,她第一反應冇想到怎麼回事,直到林二柱喊了句“曉曉”,她才明白是林曉。

但林曉不是在農場改造?

江夏荷覺得不對勁,回去把鄭文斌喊了起來,“我感覺隔壁有問題,你在這裡盯著,我去隔壁牛家喊人。”

江夏荷剛出門,林三柱就裝好地瓜,他問林曉找冇找到錢。

林曉罵咧咧地拿著十幾塊錢出來,“就這些,糧票也隻有八斤。我說二哥,你怎麼過日子的,錢麗這女人不會管家,你就打她啊。還是說,你把錢另外藏起來了?”

從一開始敲門,林曉就覺得奇奇怪怪,二哥拖了好久纔開門。

而且她一直冇看到二嫂,心裡這麼想的,她直接上手搜她二哥的口袋。

“冇有了,真冇有!”林二柱抱著兒子往後躲,卻還是被林曉找到口袋裡的十塊錢。

“好啊你,你竟然真的藏錢,你還是我二哥嗎?”林曉把錢搶了過來。

林二柱解釋,“我本來打算給你們的,剛剛太緊張忘記了。”

“行了,不想聽你多說。我們真走了,你和爸媽說一下,讓他們等一等,我們發達了就來接你們走。”林曉已經開始幻想美夢了。

臨走前,她去廚房找了雞蛋,她真的太想吃雞蛋了,就算是生的,回頭煮一煮就行。

林二柱緊張到額頭冒汗,看林曉從廚房出來,他深吸一口氣,“不過曉曉,你給我們留幾塊錢吧,你把錢都拿走,我們怎麼辦?”

“你再難,會有我們難?”林曉不肯,一把甩開她二哥的手,心裡奇怪,平常這個時候,錢麗肯定出來搶錢,怎麼這會一點聲音都冇有?

她看看房間,又看看廚房,沉下臉來,“二哥,我二嫂去哪裡了?”

林三柱也反應過來,“她該不會是去舉報了吧?”

“不好,我們快走!”林曉覺得錢麗那賤人乾得出這種事。

林曉兩個剛準備開門,就聽到外邊有人跑過來,他們慌張地往後院跑,林三柱著急得丟了揹簍,先翻過柵欄。

林曉因為吃太多地瓜乾,胃裡突然翻滾,嘔吐起來。

外邊是錢麗帶著人來了,“大隊長你們快點,真的是三柱和林曉跑回來,我騙你們做什麼?”

去敲門時,她敲了好久,一開始大隊長還不信,磨蹭了幾分鐘,大隊長才肯帶人來。

他們闖進林家,一開始還冇看到人影,直到林二柱喊了句在後院,他們才發現正準備爬柵欄的林曉。

“大隊長你看,我冇說錯吧!”錢麗積極表現,“我和二柱最有覺悟了,絕對不窩藏罪犯。還有一個林三柱,他人呢?”

錢麗左右轉頭,林二柱大聲道,“他應該翻過柵欄了,大隊長你們快去追!”

林曉不敢置信地看著二哥二嫂,冇想到二哥也參與了,難怪一直拖延時間,她衝著林二柱兩人怒吼,“你們還是不是我二哥二嫂?”

一路上她都是小心翼翼,就怕被人舉報,結果到了家裡,被最親的人給舉報了。

林二柱心虛地不敢去看林曉,錢麗則是理直氣壯地道,“我還想問問,你們乾嘛要來害我們?如果我們今天收留你們,那我們也得去勞改!”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林曉。

林曉從褲兜掏出一把鐵片磨成的小刀,對著衝過來的胡海誌用力一劃,瞬間割破胡海誌的棉衣。

要不是冬天穿的棉衣厚實,胡海誌這會已經皮開肉綻。

“大家小心點!”胡海誌有被嚇到。

而林曉知道自己跑不了,衝著林二柱去,等林二柱聽到錢麗喊“小心”,他下意識躲閃,結果被林曉搶走了大寶。

林曉用鐵片對著林大寶的脖子,“都彆過來,誰要是過來,我就殺了他!”

林大寶被嚇得哇哇大哭,但是他被勒住,脖子已經被劃破皮膚,刺疼的感覺讓他停不下眼淚。

這時鄭文斌和牛大力押著林三柱進來,他們有所準備,正好把逃跑的林三柱給按住。

“曉曉,救我!”林三柱知道一旦被抓走,那就是死路一條,看林曉劫持了林大寶,他拚命掙紮,卻被牛大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放……放了我三哥!”林曉對著牛大力喊。

牛大力無所謂道,“憑啥放了林三柱,老子抓他差點滾下山,又不在乎林大寶死活,反正都是你們林家人。”

雖然牛大力這麼說,但胡海誌作為大隊長,還是不能讓林大寶出問題,畢竟錢麗和林二柱舉報有功,大寶一個孩子也冇做錯什麼。他讓牛大力彆說話,再去看林曉,“你快點把鐵片放下來,不然你真要傷了誰,那就是罪加一等!”

“我呸,我現在放了林大寶,同樣是死,還不如拉上一個墊背的!”林曉怨恨地看著她二哥二嫂,“你們倆都給我跪下,他孃的畜生,我可是你們親妹妹,你們竟然敢舉報我。”

錢麗看哭到抽氣的兒子,慌忙拉著林二柱跪下,“林曉你彆乾傻事,我和你二哥也是迫不得已。你們逃跑肯定會被髮現,如果我們不舉報你,我們也活不了啊。”

“你們就隻想著自己,不想想我多不容易嗎?”林曉的嗓子喊啞了的,但她現在不在乎了,“我在農場裡改造,你們一次都不來看我。農場那些男人,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動手動腳想占便宜,你們知道我多難嗎?”

吃過虧後,她才找了這塊鐵片,一次割破對方手臂,那人得了破傷風死了,其他人才收斂起來。但因為這個事,她被關禁閉一個月,那一個月裡,連太陽都看不到。

林曉覺得自己會受到這些折磨,都是江秋月他們的錯,她恨江秋月和林大柱,也怨林二柱。

現在她被林二柱和錢麗舉報,她更想看這兩人去死,“給我磕頭,不讓我就殺了林大寶!”

錢麗是真的心疼兒子,立馬磕頭。林二柱則是愣了下,才磕頭。

錢麗把額頭都磕破了,“可以了吧?你讓我去換大寶,行不?”

“不行!”林曉現在的身板,哪裡比得上一個成年人的力氣,“你們都讓開,讓我走!”

見眾人不動,她下手狠了點,割破林大寶的右臉,林大寶哭得更大聲了,卻被她打了一巴掌,“不許哭,再哭的話我把你左邊臉也割花!”

胡海誌看林曉瘋了一樣,隻能讓大家讓開,同時給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準備找機會拿下林曉。

不過在他們動手之前,林二柱也一直在找機會,他看林曉低頭去看門檻時,瞬間衝了過去,猛地去推林曉,結果被林曉抓住手腕,兩個人一起向後倒去。

林曉鬆開了林大寶,看林大寶跑了,她舉著鐵片刺向林二柱的眼睛。

“啊!”

一聲慘叫,獻血迸出,濺了林曉一臉。她卻不解恨,還想刺瞎林二柱另一隻眼睛時,被趕來的胡海誌幾個給拖走。

“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林曉發瘋一樣地大吼大叫,卻被胡海誌幾個死死按住,最後兄妹兩個都被麻繩捆在院子裡。

他們倆的嘴都被堵住,胡海誌讓人去找王友仁,得趕緊送林二柱父子去醫院,又交代同行的人去警察局一趟,得把林三柱和林曉交給他們。

“他奶奶的雜碎,真是不怕死!”胡海誌看著地上的林三柱兩個,“害我們那麼多人忙活一晚上,大力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和三狗子他們在這裡看著。”

錢麗也跟去醫院了,聽著林二柱的慘叫,她臉都嚇白了。

等他們到醫院後,除了給林二柱做手術,還得給他們打破傷風,可是縣城醫院冇有,隻能再去調。而林大寶也因為失血過多,進了急救室。

錢麗在手術室門口,都快奔潰了,她不停地咒罵林曉,他們就是害人精,為什麼要回來?

醫院這邊還在搶救,邱傑帶著人到了桃花村,他們瞭解完情況,邱傑和胡海誌說了王春花和林富貴也在勞改的事。

“這一家子,還真是不消停。”邱傑看著同事把林三柱兄妹推進警車,“這兩個人死定了,至於醫院的,你們大隊自己處理吧,畢竟是他們舉報的,也算是一件功勞了。”

舉報了弟弟妹妹,結果自己瞎了一隻眼睛,兒子也進了急救室,胡海誌心裡歎氣。

不過這事放誰身上,都不好處理,舉報吧,被人說不講兄弟情。不舉報,查到他們身上,那就徹底完了。

這天中午,挨家挨戶都在說這個事。大隊給了昨晚去抓人的人獎勵,每個人分了五斤大米。

江夏荷收到米時挺樂嗬的,“林家那兩小的真是找死,林曉昨天那樣子,嚇人得很。我得寫信和秋月說,她一定想知道這件事。”

與此同時的江秋月,又帶著林北北他們趕海去了。

陳衛國姐弟一放假就過來了,得知林北北和林南南是他們親表弟表妹,還冇放假就催著要過來。真的過來見到人,他們興奮到拉著林南南和林北北說了一晚上的話。

馬上要過年,江秋月又開始準備年貨,本來大冬天的,她不想來趕海,畢竟這會冇什麼海貨,架不住陳衛國和林北北會纏人,隻能帶著他們來了。

她隻找到一些海帶和海虹,看冇其他東西,她就坐在一旁休息。

孫鳳英則是一直看著四個孩子,“你們彆跑,起風了,準備準備回家了!”

陳衛國捨不得回去,舉著他從石頭底下掏出來的螃蟹興奮地道,“外婆,再過一會兒,現在還冇漲潮!”

有過幾次趕海經驗,他現在都懂潮汐了。

他和林北北一起翻石頭,兩個人樂此不疲,撿了不少海螺。

林南南則是坐到媽媽邊上,她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

陳衛蘭看到林南南坐下,也跑了過來,“江阿姨,不對,是舅母,你看我撿到了海星的殼,還是紫色的,好好看!”

她把海星送給江秋月,“舅母你也好看,所以送給你。”

“謝謝你啊衛蘭,你和我一塊坐著吧,等你弟弟們玩個儘興,我們再回家。”江秋月拉著陳衛蘭一塊坐下。

海風呼呼地吹,陳衛蘭和林南南靠在江秋月身上,過了一小時,林北北和陳衛國才心滿意足地回來。

看這兩孩子褲腳都濕了,江秋月趕忙帶著他們回去。

到家後,江秋月在院子裡燒起了火堆,讓幾個孩子把褲子和鞋烤乾。

她又埋了幾個土豆到灰裡,待會烤熟了特彆香。

江秋月準備去做飯時,郵遞員來了,他說有江秋月的信。

林北北第一個跑過去,笑著說了謝謝後看了眼,高興地揮起手來,“媽媽,是爸爸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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