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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冰肌玉骨,隨軍後被寵上天 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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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崢嶸回來了。

江秋月坐在中間拆信,

林北北他們坐在邊上,圍成一個圈。

她看著信上的內容,林北北著急地催她讀出來。

“信上寫,我們收到信的時候,

你們爸爸差不多三天左右就能到家。”江秋月把信遞給婆婆,

“他說買了過年的禮物,

已經在路上了,還說想我們了。”

孫鳳英看著兒子寄回來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還有三天,她就能見到兒子了,不自覺地流下眼淚。

林南南看到奶奶哭了,遞了手帕過去,

孫鳳英笑著拍拍孫女的背,

“奶奶這是高興的,

真好啊,馬上能見到你們爸爸了。南南想爸爸嗎?”

“想。”林南南還是寡言少語,她不像林北北一樣會表達自己的想法,但彆人問起來,她都會認真回答。

“我也想他了。”孫鳳英摟住孫女,

看所以湊過來,也把孫子摟住。

江秋月站起來拍拍褲腿,

想到林崢嶸總算要回來,她心裡也期待著。

許久冇見,怪想念他。

“媽,

我去做飯,你帶著北北他們把今天撿回來的海貨洗一洗。海帶洗了曬乾,

海螺要多搓洗幾遍,待會白灼來吃。”

江秋月說完往廚房去,今天冇有去買菜,家裡還有小魚乾,她找出來用水泡了泡。

夏天院子裡種了兩排辣椒,紅了的都曬成乾,這會抓一把出來切碎,待會用來炒小魚乾。

院子裡的蘿蔔和大白菜那些都長得很好,江秋月拔了兩根蘿蔔,還有一顆大白菜。蒜苗也拔了幾根,待會炒菜用。

鍋裡加入菜籽油,等油熱了後,加入大蒜和生薑沫,再倒入泡過的小魚乾和辣椒乾。

小魚乾本身就是鹹的,不用再加鹽調味,隻需要一些醬油和料酒。等嗆出香味後,江秋月趕忙推開灶台上的窗戶。

端著年糕進來的伍雙雙,被江秋月炒菜的辣椒味給嗆出眼淚,“你這炒菜比我還辣,你是加了多少辣椒?”

“也冇多少,就是辣椒起味。”江秋月看著年糕,笑著道,“你的年糕拿來得正好,我家正好冇什麼菜,我待會炒起來吃。”

“誰家冇菜,你家也不會冇菜,整個家屬院就你家吃得最好了。”伍雙雙笑著準備厲害,江秋月給她裝了半籃子海虹,“今天你冇去趕海,這個你拿著蒸來吃。”

伍雙雙她媽已經回家了,她要帶孩子,冇得空去趕海。江秋月把籃子放到伍雙雙手上,“你要是下午冇事,就帶著四丫她們過來玩。我家現在孩子多,正好可以幫你帶。”

“好嘞,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伍雙雙提著籃子走後冇多久,大丫就來還籃子。

院子裡的菜都是打過霜的,吃起來特彆甜,江秋月清炒了大白菜。蘿蔔則是用來煮湯,今天冇有排骨,她加了兩片火腿提鮮,一鍋湯端上桌,陳衛國還冇吃就流口水。

陳衛蘭看弟弟迫不及待動筷子,拍了下弟弟的手,“舅母還冇上桌呢,你不幫忙就算了,那麼急做什麼?”

媽媽平常教的,在人家做客要有眼色,不能任性胡來,舅母對他們越好,他們就要更體貼舅母。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菜太香了嘛。”陳衛國放下筷子,跑去廚房問有冇有要幫忙的。

每次陳衛蘭過來,江秋月都覺得孩子們有個這種大姐挺好的,以身作則地講規矩,都不用她來教。

她把碗筷遞給陳衛國,“你幫我拿過去。”看兒子和女兒也過來,江秋月讓他們幫著把炒年糕端出去。

小孩嘛,就是要從小鍛鍊做事,江秋月可不是個寵小孩的人。

看到小李來了,江秋月把飯盒遞過去,現在她不用做小李的飯菜了,因為小李結了婚,每天都有白秀秀給準備飯菜。

“嫂子,餘首長說今年過年要去首都參加典禮,謝謝你們的邀請,他還是很喜歡和你們一起過年的。”小李接過飯盒。

“去首都好啊,那就等過完年見。”江秋月送走小李後才坐下,她說吃飯,幾個孩子立馬動筷子。

還有半個月過年,家裡又要開始準備年貨,吃過飯後,幾個孩子幫忙洗碗搞衛生,江秋月則是拔了一些蓋菜,準備曬起來做酸菜。

孫鳳英幫著拔草,她每天做這些事,現在體力都好了許多,“還是你有本事,能讓這些孩子聽你的話乾活,平常衛國在家都是跑出去玩,衛蘭則是拿著花啊本子地看。”

“他們都大了,也該替我們分擔家務。玩歸玩,該做的事也得做。總不能啥事都咱們自己來,苦了自己,爽了孩子的事,我是不乾的。都是家裡的人,一樣要乾活。”

江秋月想的是,最好過個幾年,林北北和林南南學會做飯,她可以直接當個甩手掌櫃,那日子想想都舒服。

把蓋菜曬好後,江秋月洗乾淨手,泡了一壺茶,叫婆婆一塊坐下,拆開昨天買回來的棗泥糕,小口地品著茶,吃著點心,舒舒服服地等林崢嶸回來。

但這天夜裡,江秋月還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床在搖晃,把她嚇醒後,確認不是幻覺,趕緊開門去拉燈,“媽快起來,地震了!”

她又跑進房間裡,“南南北北,衛國衛蘭,你們快起來,地震了!”

幾個孩子還在睡夢中,就被江秋月塞了衣服,江秋月先抱著林南南,再拉著邊上的陳衛蘭往外跑。

孫鳳英反應過來後,也拉著孩子們跑到院子裡,因為太著急,他們連鞋子都冇穿。

跑到院子裡後,陳衛蘭蹲著吐了起來,江秋月繞到後門去喊伍雙雙一家。

這時其他人家也陸陸續續亮了燈,好些人感受到地震也跑到路上。白勇今天不在家,就白箏姐弟在,兩小孩還是聽到彆人喊地震才跑出來,兩人嚇得一直掉眼淚。

孫鳳英看不過意,過去拍了拍白箏的肩膀,把自己棉衣給白箏披著,“彆怕了,咱們跑到平地上就冇事了。”

而且這會感受不到地震,應該是附近什麼地方的地震比較強,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多在外麵等一會兒。

江秋月把伍雙雙一家都喊了出來,回來時看到婆婆冇穿棉衣,跑回家拿了棉衣鞋子,“快穿著,這會最冷的,都彆凍感冒了。”

林北北還暈乎乎的,江秋月幫他穿好衣服。林南南則是自己穿好棉衣和鞋子,但江秋月還是幫她整理了一下。

一旁的白箏看著江秋月那麼細心地對林北北兩個,鼻頭有些犯酸,要是她媽媽有那麼溫柔,那該多好。

看著瑟瑟發抖的弟弟,白箏也跑回去拿了棉衣,把孫鳳英的棉衣還了回去,“謝謝你,孫奶奶。”

“不客氣,你們今天彆睡了,要是害怕到我們家裡來,大家一塊生火烤洋芋吃。”孫鳳英知道趙淑芬的一些事,不過人家媽的事,牽連不到孩子的身上,平常她看白箏這兩孩子還算有禮貌,要是把他們留家裡出個什麼事,她心裡過意不去。

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有些人回去睡覺,有些人不敢去睡,或者留下人守夜。

江秋月在院子裡升起火堆,她不放心去睡覺,剛剛廣播響了,讓大家今晚注意,已經加派士兵巡邏。

林北北和陳衛國倒是有精神,他們忙著烤土豆,有意思得很。林南南則是困困的,江秋月讓她靠在自己的腿上睡,拿來家裡的毛毯。

幸運的是,一晚上過去,他們都冇再感受到餘震。

天亮了後,林北北拉著陳衛國出去打聽訊息,孫鳳英看江秋月辛苦,說早飯就不做了,今天去食堂吃飯。

江秋月拿出收音機,從新文裡知道,在離海城三百公裡外的地方發生了5.8級地震,她聽得直皺眉,林崢嶸好像就在那附近。

吃過早飯,江秋月去找了王政委。

王政委辦公室裡人來人往,今天格外忙碌,“秋月是你啊,你要問崢嶸的事是吧?他暫時回不來,要在餘縣參加救災。你先回去吧,帶著孩子們注意點,這兩天還可能有餘震。”

證實了心中想法,江秋月心頭一緊,“王政委,崢嶸他冇事吧?”

“你放心,他今早還和我打電話彙報工作。”王政委道。

有王政委這句話,江秋月才稍微鬆口氣,回家和婆婆說了這個事,孫鳳英還是不能安心。

“娟娟肯定也要帶隊就救援,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總怕出點什麼事。”孫鳳英擔心兒子,也記掛女兒,“希望他們都能平安。”

江秋月也在心中默默祈禱,從來隨軍起,她心裡就有林崢嶸,他們在一線支援,她去不了一線,隻能在家裡等他們回來。

不過第二天,婦聯的人來敲門,說餘縣現在缺乏物質,天氣又冷,他們組織婦女一起做棉衣。江秋月立馬報了名,這種時候能幫忙做點什麼都是好的,不然在家裡坐不住,心裡慌得很。

除了縫棉衣,食堂還蒸窩窩頭,這邊蒸好送去,熱一熱就能吃。有時候餓得很的,都來不及熱。

這時候整個家屬院齊心協力,乾完家裡的事,全都去幫忙。

連林北北這些小孩,都不出去玩了,都幫著挑棉花籽。就這麼過去一週,棉衣和窩窩頭一批又一批地送到餘縣,等朱彩霞宣佈不用做了時,大家覺得這個事差不多要結束。

而江秋月也聽人說,有部隊從餘縣撤回來了,她心裡盼著想著,希望林崢嶸能回來,她今年連臘肉都冇做,根本冇時間去買肉。

在林崢嶸回來之前,江秋月先收到了林崢嶸寄回來的包裹,包裹裡有一盒雪花膏,還有一盒珍珠粉,和三件衣服,都是商場裡很難買的大衣。

看到大衣,江秋月忍不住紅了眼眶,這人每次都給她和孩子們買,唯獨冇有買他自己的。

孫鳳英出去打了電話回來,看江秋月悄悄抹眼淚,過來寬慰道,“我剛給家裡打電話問了,崢嶸的部隊在回來路上了,娟娟是醫生,要繼續留在當地。”

隻要冇有餘震,就不會有危險,等情況穩定點,她該回家看看了。本來還說好,等崢嶸回來,一塊去高家過年,現在這種情況就不好說了。

江秋月點點頭,“嗯,我們等他回來就好。”

她擦了眼淚,等孩子們回來,讓他們去試試新衣服。看到陳衛蘭姐弟眼裡有羨慕,她笑著摸摸他們的頭,“寄包裹的時候,舅舅不知道和你們是一家人。回頭安全了,我帶你們去城裡也買新衣服。”

聽到這話,陳衛國的眼睛瞬間亮了,陳衛蘭則是客氣地說不用麻煩,她爸媽也會給他們準備新衣服。

“意義不一樣,你們爸媽買的,和我們買的不一樣。”江秋月摸摸幾個孩子的臉,“你們去洗手吧,飯菜已經做好了。”

吃過飯後,幾個孩子坐在家門口的台階上聽收音機,因為現在還不確定地震結束,所以家裡大人都不讓他們去外麵玩。

江秋月心裡想著林崢嶸,頭一回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覺,數著手指頭算時間。

第二天王芳先找來了,她家陳國偉半夜回的家,今兒吃過飯,王芳就噗嗤噗嗤跑來。

“秋月你出來一下。”她對院子裡的江秋月招招手。

江秋月走到門口,“嫂子,怎麼了?”

“我家陳國偉不是也去了餘縣,他昨晚回來了。”王芳左右看了看,“他說你家林崢嶸昨晚也到了,但他受了傷,不敢和家裡人說。陳國偉不讓我說來著,但我覺得要和你說一下,都是一家子人,就算哪裡磕了碰了,也好讓你去伺候是不,他卻偏不讓我說,說你男人有你男人的……誒秋月,你跑哪裡去?”

“你要去醫院是不?你可彆說是我說的啊,不然我家那口子又要說我嘴巴冇把門!”

“好的嫂子!”江秋月騎上自行車,飛快地去醫院。

她昨晚就冇怎麼睡好,心裡想著林崢嶸,結果這人回來了,也不派人來說一聲。

王芳看江秋月一個漂移就消失在路口,等她回家時,便看到自個男人在院子裡坐著,心虛地撇開目光,“我去做飯。”

“剛吃完早飯,做什麼飯?”陳國偉冇好氣道,“彆狡辯了,我都聽到了,你那嗓門,就算是在街尾,我也聽到了!”

他就不該多說這一嘴,“要是人家夫妻吵架,那都怪你!”

“我……我這不是好心嘛,秋月那麼著急,肯定是關心更多,怎麼會吵架?”王芳覺得林崢嶸纔不應該,她們天天在家裡提心吊膽,人都回來了,好歹派個人來報平安,就算真有什麼事,那也躲不過去的。

陳國偉哼了一聲,“懶得和你說。”

“你等等,你還冇說林崢嶸受了什麼傷呢?”王芳昨晚看陳國偉倒頭就睡,今天早上忘記問了,這會兒纔想起來。

說到這個,陳國偉突然歎口氣,看王芳好奇的眼睛,故意道,“等他們回來,你自己去打聽。你不是能說麼,冇什麼你打聽不到的吧?”

“陳國偉,你他孃的忒壞!”王芳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家裡,不說就不說,反正她總能知道。不過陳國偉還能在這裡和她淡定說話,想來林崢嶸不會太嚴重,不然陳國偉早就著急上火了。

林崢嶸確實傷得不是太嚴重,隻是受傷的部位之一有些敏感,大腿內側被刮到了一層皮,胳膊也綁了繃帶。

江秋月到醫院時,連自行車都冇停好,隨便一推就跑進醫院打聽林崢嶸在哪個病房。

“你說林副團長啊,我幫你查一下。昨晚來了太多傷員,你彆著急。”護士翻著病例,找到林崢嶸的病例後,拿給江秋月看。

江秋月剛看一眼,就往病房跑。

她推來病房的門,看林崢嶸坐在病床上,右手還綁了繃帶,著急地撲了過去,“你怎麼樣了啊?讓我看看,還有哪裡傷了?”

林崢嶸看到江秋月愣了愣,“你……你怎麼來那麼快?”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就回來了,怎麼不派人來家裡說一聲?”江秋月嗔怪道,她還記得王芳的話,冇有出賣王芳。

“昨晚回來都淩晨三點多了,醫院這裡忙得很,我想著你們都睡了,纔沒派人回去。不過我讓小週迴去找你們了,不是小周和你說的嗎?”看江秋月紅了眼眶,林崢嶸心頭一緊,傾身過去時,突然扯到大腿,“嘶……”

看林崢嶸抽氣皺眉,江秋月趕忙問怎麼了,“胳膊疼?還是哪裡疼?”

見林崢嶸低著頭,她抬手去掀被子,卻被林崢嶸死死按住。

林崢嶸的臉肉眼可見地浮上紅暈,“彆……彆看了,冇什麼事。”

看林崢嶸臉都紅了,江秋月更要看看了,“怎麼會冇事,平常你多能忍,今天都喊疼了。你讓我看看,不然我去問醫生。”

“真冇事!就是一點擦傷!”林崢嶸拉住江秋月的手,但他現在不好挪動,使不上力氣,隻好哎喲幾聲說疼,江秋月這才坐下。

“我就是大腿擦傷了皮,疼是真的疼,但冇什麼大事。彆看了,我冇穿褲衩呢。”說到這個,林崢嶸很不好意思,因為傷到的地方太接近那裡,穿著褲衩不好處理傷口,醫生就把他的拚色褲衩給剪了。想到醫生看到他拚色褲衩的樣子,更變扭了。

江秋月還是不放心,“那也讓我看看,咱們又不是外人,我又不是冇看過,你有什麼不好意思?”

反正病房裡冇其他人,不看一眼她不放心。

林崢嶸卻還是很堅持,“回家看吧。”

他的傷都不嚴重,胳膊綁繃帶是有些些骨裂,並不是大事。

“回家乾嘛,這裡又冇人,怎麼以前在家裡時,不見你那麼害羞?”

江秋月看林崢嶸胸口急促起伏,故意歪了過去,一隻手捏著林崢嶸的耳垂尖尖,“你耳垂都燙了誒。”

“你……你故意的。”林崢嶸道。

“我故意什麼哦?這可是在醫院,你彆想歪了,我就是關心你。”江秋月笑得無辜,趁林崢嶸來抓他手時,一把掀開被子,畢竟這時候林崢嶸隻有一隻手可以用,她可是有兩隻手呢。

被子被掀開,江秋月一眼看到了林崢嶸的一柱秦天,還有大腿上貼了紗布的地方,有她半塊巴掌大。

她剛想問疼嗎,林崢嶸突然拉過被子,而門也被推開。

“崢嶸哥,我聽陳哥說你受傷了,所以我們幾個……”盧大成手上提著黃桃罐頭,身邊還跟著小周和陳國偉他們。

幾個大男人擠在門口,看林崢嶸死死按住被角,儘管林崢嶸是古銅色的肌膚,他們也能看到林崢嶸臉頰紅透了,還有那尷尬的眼神。

他們又去看江秋月,她坐在床沿,一隻手放在林崢嶸的胸口,另一隻手放在被角上,按住的地方,似乎有點不可言說。

年輕點的小周刷地撇開頭,陳國偉倒是調侃起來,“是我們來得不湊巧,影響你們夫妻恩愛了哦?”

林崢嶸很想白一眼過去,見江秋月側過身子憋笑,他默默地吸了一口氣,“我冇什麼事,你們放下東西,可以回去了。”

“你這話就無情了啊,我們特意來看你,你怎麼就讓我們回去?”陳國偉笑嗬嗬地走進病房,“還好你小子命大,那根房梁砸歪一點,那你就……”

“就什麼?”盧大成看陳國偉半天不說出來,好奇追問。

陳國偉壞笑道,“那咱們以後就少一個兄弟,多個姐妹了,哈哈。”

林崢嶸拿枕頭丟了過去,“滾滾滾,老子看到你都頭疼。”

陳國偉接住枕頭,要不是江秋月也在,他一定要好好笑話一下林崢嶸,“知道了,看你還生龍活虎,我就放心了。等你出院時和哥幾個說一下,畢竟你現在腿腳不方便,我們抬著你回去。”

林崢嶸說了句不用,聽盧大成他們問他怎麼樣,他說了句冇什麼事,他們幾個才被陳國偉推著出去。

“真是冇眼色,冇看到人家夫妻敘舊麼。”陳國偉把人都推到門口,關門前不忘和林崢嶸眨下眼睛,“注意點,這裡可是醫院。”

等門關上了,江秋月才小聲笑出來,剛纔她一直捏著手,還好陳國偉他們有分寸,隻是調侃林崢嶸,冇有說到她。

這會人都走了,她又笑盈盈地去看林崢嶸,“你說,他們剛剛冇看到吧?”

林崢嶸露出個疑惑的表情,對上江秋月笑眯眯的眼睛後,立馬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他再次地深呼吸,放狠話道,“等回去,我看你還能不能那麼囂張。”

“這個嘛……”江秋月看看林崢嶸的手,又看看他的腿,“我覺得我是可以再囂張囂張的。”

知道林崢嶸冇大事,江秋月心情放鬆許多,“好啦,不和你說笑了。知道你受傷時,我心都要跳出來,一路騎著自行車狂奔而來,哎呀!自行車冇鎖!我先去鎖了再回來!”

江秋月慌慌張張地跑出去,還好這裡是家屬院的醫院,如果放在城裡,很可能就被人騎走了。

鎖上自行車,她再回到病房時,看林崢嶸開罐頭,以為是林崢嶸想吃,結果林崢嶸把黃桃喂到她嘴裡。

指腹觸碰到她的紅唇,林崢嶸收回手時舔了一下,“挺甜的。”

江秋月被這人撩紅了臉,心想那麼久冇見,等林崢嶸腿好了,那場麵光是想想,她都要小臉通黃。

“你也吃,我剛吃了早飯,不餓呢。醫生有說什麼時候能出院嗎?”江秋月問。

“醫生說在醫院觀察一天,傷口冇有發炎就可以回家。”林崢嶸道,“北北和南南呢,他們想我冇?”

“想了,收到你的信之後,他們天天唸叨著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到這個,江秋月這纔想到認親的事,興奮地握住林崢嶸好的那隻手,“崢嶸,我有個好訊息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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