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12章 黑吃黑,大茂大可一把抓
何雨柱趕緊往旁邊縮了縮,躲在個賣舊鞋的老頭身後,掀起蒙麵布的一角往聲源處瞅——可不就是許大茂!他也裹著件軍大衣,就是帽子換成了頂前進帽,正弓著腰跟個老太太討價還價,手裡還拎著個竹籃,籃底鋪著塊花布,隱約能看見雞蛋的輪廓。
“大兄弟,昨天還是一毛六呢,今天咋就降了?”老太太攥著竹籃的手緊了緊,聲音發顫,“這雞蛋我攢了三天,本想換點糧票給孫兒買饅頭……”
“您看這行情,今個兒肉票都跌了!”許大茂拍著大腿,臉上堆著假笑,“我這也是幫朋友收的,總不能讓我賠本吧?這樣,我再給您加一分,一毛六,您看行不?”
何雨柱看得牙癢癢——這許大茂,仗著老太太不懂行情壓價,真是壞透了!他正琢磨著要不要過去攪局,就見許大茂趁老太太猶豫的功夫,飛快地從口袋裡摸出幾張毛票塞過去,伸手就搶過了竹籃:“成交!您老快回去吧,這兒夜裡涼。”
老太太捏著錢愣在原地,許大茂卻拎著籃子轉身就走,剛走兩步,突然瞥見了何雨柱藏身的方向,腳步頓了頓:“誰在那兒?”
何雨柱心裡一緊,趕緊往老頭身後又縮了縮,壓低聲音道:“路過的,買東西。”許大茂盯著他看了兩眼,見他蒙著臉,隻當是普通買家,撇了撇嘴就走了,嘴裡還哼著小曲,顯然是撿了便宜得意。
等許大茂走遠,何雨柱才鬆了口氣,剛要轉身去找賣票的,就見剛才那老太太還蹲在原地抹眼淚,手裡攥著那幾張毛票,哭得肩膀直抖。他心裡一軟,走過去遞了張兩毛的票子:“大娘,我買您這雞蛋,按一毛八一個算,您看行不?”
老太太抬頭看見他,愣了愣,隨即連連點頭:“行!太行了!”何雨柱接過竹籃,剛要走,又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摸出兩張糧票塞給她:“這個您拿著,能換點白麵。”
老太太千恩萬謝地走了,何雨柱拎著雞蛋籃,心裡卻亮堂得很——這鴿子市不光能淘票,還能撞見許大茂,他攥了攥拳頭,轉身往衚衕深處走去,也是許大茂剛離開的方向那裡隱約傳來了“有票換糧”的吆喝聲,正是他要找的。
何雨柱貓著腰跟在許大茂身後,蒙麵佈下的眼睛亮得嚇人——真是瞌睡送來了枕頭!早就因為婁小娥想給許大茂一頓悶棍,偏這小子前陣子總下鄉放電影,連人影都抓不著,沒想到今早在鴿子市撞了個正著。
他借著牆根的陰影往前挪,剛繞過一個賣煤球的攤位,就見許大茂停在了衚衕岔口,對麵站著個怪人:穿件洗得發白的短褂,脖子裡的圍巾繞了三圈,頭上居然套著個破麻袋,隻在眼睛的位置挖了兩個黑洞,正鬼鬼祟祟地往許大茂手裡塞東西。
“你這票保真吧?彆是偽造的,到時候我拿去供銷社兌,被抓了可饒不了你!”許大茂壓低聲音,手裡捏著張糧票,翻來覆去地瞅,眼神裡滿是警惕。
破麻袋動了動,聲音沙啞得像磨沙子:“茂哥放心,這都是從鄉下收來的,絕對真!你要是要得多,我明天再給你帶十張,就是價得漲點——最近查得嚴,風險大。”
許大茂撇了撇嘴,從口袋裡摸出幾張毛票遞過去:“漲啥漲?就按上次的價,不然我找彆人了!”兩人正爭得麵紅耳赤,壓根沒注意到身後的何雨柱已經攥緊了拳頭,悄悄撿起了地上一塊半頭磚。
何雨柱已經認出了,和許大茂交易的就是他想打悶棍的另一個人崔大可。這小子不死心,丁秋楠都調到軋鋼廠了,還屁顛屁顛的追過來,聽說正在找門路也調到軋鋼廠,這回新賬老賬一起算!
何雨柱認準了人,就離再得遠一點,他知道鴿子市不能打架,不然鴿子市背後的人絕不會放過鬨事的,隻能等。等了一會兒看著許大茂離開鴿子市。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離開也跟著離開鴿子市,但沒有走同一條路,在一個沒人關注的角落,何雨柱開啟地圖,選定了回四合院的必經之路,開啟地圖,走過通道,然後在通道內等著許大茂。就在等的快失去耐性的時候。許大茂晃悠著走進衚衕,手裡還拎著那個裝雞蛋的竹籃,走兩步就回頭瞅一眼,那慫樣看得何雨柱直撇嘴——就這膽子,還敢倒賣票據?
等許大茂剛走到通道口,何雨柱猛地從地圖通道裡閃出來,手裡的半頭磚攥得死死的,瞅準他後腦“啪”地就是一下!力道控製得剛剛好,既不會出人命,又能讓他瞬間失去知覺。
許大茂連哼都沒哼一聲,身體一軟就往前倒去,手裡的竹籃“哐當”一聲摔在地上,雞蛋滾得滿地都是。何雨柱上前踢了踢他的腿,見他眼皮都沒動一下,顯然是徹底暈過去了。他蹲下身,在許大茂身上摸了摸,從他內兜裡掏出一疊票據——有糧票、有布票,還有幾張蓋了章的工業券,顯然都是從鴿子市淘來的。何雨柱把票據揣進自己口袋,又看了眼地上昏迷的許大茂,心裡琢磨著:直接把他扔這兒,說不定會被聯防隊發現,不如……
何雨柱再次點開地圖,選擇軋鋼廠一食堂小倉庫,何雨柱經過門通道出現在在小倉庫門外。軋鋼廠食堂的小倉庫藏在後廚最裡頭,掛著把沉甸甸的鐵鎖,鑰匙隻有掌勺的大師傅和後勤主任纔有。何雨柱用那板塊推開門時,一股混雜著肉香和米麵氣息的暖烘烘的味道撲麵而來,比外麵的寒風舒服多了。
倉庫裡碼著好幾排木架,最上層擺著陶製的油壺和醋壇,壇口封著油紙,還壓著塊小石子;中層放的是專供小灶的食材,用竹籃分裝著,一籃是處理乾淨的雞鴨,雞皮泛著新鮮的粉白色,鴨翅還帶著點水珠;旁邊兩籃是凍得硬邦邦的豬肉和牛肉,肉皮上蓋著紅色的檢驗章,一看就是正經渠道來的;最下層則堆著成袋的精米和白麵,袋口用麻繩紮得緊緊的,連點米糠都漏不出來。
牆角還放著兩個大缸,一個裝著曬乾的香菇和木耳,另一個泡著酸菜,酸香撲鼻。何雨柱走到木架前,隨手拿起個雞腿掂了掂,分量實誠得很——這小倉庫裡的食材,雖說沒有山珍海味,可在這缺衣少食的年代,已是頂好的東西。何雨柱反手把倉庫門栓扣緊,轉身就往木架衝——先盯上了那兩扇凍得硬邦邦的豬肉,每塊都有十來斤重,肉皮上的紅章還清晰著。他蹲下身,雙手扣住肉的邊緣,猛地一使勁扛到肩上,腳步踉蹌著往通道口挪,凍肉貼在棉襖上,冰得他一哆嗦,卻笑得咧嘴。
往返兩趟搬完豬肉,他又盯上了旁邊的牛肉,這肉比豬肉更緊實,扛起來沉得很,他乾脆用麻繩捆住肉的一端,像拉磨似的往通道裡拽。等把四塊牛肉都拖進去,額頭上已經冒了汗,他抹了把臉,又轉身去拎裝鴨子的竹籃——每隻鴨子都處理得乾乾淨淨,翅膀彆在背上,拎起來輕飄飄的,他一次就提了三隻,往通道裡一放,鴨子在光門裡晃了晃,瞬間沒了影。
最後一趟搬完兩隻鴨,何雨柱靠在門框上喘粗氣,盯著通道裡堆得像小山似的肉,心裡美得不行:這下不光能給聾老太太燉點肉補身子,還能放著慢慢吃,或者交任務!這段時間何雨柱已經試驗過,門通道內放的東西是不會隨著時間變化而變化的。之前倒了碗開水放通道裡,過了好幾天還是燙嘴!
之後何雨柱回到了許大茂暈倒的地方,本想將許大茂塞到小倉庫去背鍋,但是考慮到明天還要靠許大茂攪黃秦京茹的到來,這要讓許大茂背鍋恐怕他就出不來了,而且從四合院同人文來看許大茂不能算壞,隻能算是一個自私的普通人,最對不起的也就是把婁小娥一家告了,但是風起的時候子告父,夫告妻多了,而且原身和婁小娥還故意去找許大茂秀恩愛,不是嫌死的快麼?算了饒你一回。想罷,想罷,何雨柱拎起許大茂的後衣領,像拖死狗似的拽到通道口,指尖在地圖上一點,光門瞬間對準了許大茂家的後牆根。他猛一使勁,把人推了進去,自己也跟著鑽出來。許大茂家的窗戶還亮著燈,昏黃的光透過窗紙映出來,隱約能看見個纖細的影子在屋裡走動——是婁小娥!何雨柱往牆根縮了縮,心裡的火苗“噌”地就起來了,盯著那抹影子,嘴角忍不住往上揚:快了,很快就能讓婁小娥擺脫這混球了!說完,他轉身鑽進通道,光門在身後悄無聲息地合上,隻留下許大茂在自家後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