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生死擁抱你 第13章 大可僥幸留狗命,秦京茹的到來
何雨柱從通道裡閃身出來,依舊貓在進鴿子市的牆角,等那戴狗皮帽的“看門人”一轉身,趕緊摸出兩毛錢遞過去,壓低聲音道:“買東西。”對方捏著錢晃了晃,沒多問,側身讓他進了衚衕。
剛往裡走了沒幾步,他就瞥見牆根下縮著個熟悉的身影——崔大可還沒走!他依舊套著那破麻袋,隻露倆眼洞。還沒走啊,真是天要亡你。何雨柱咧開了嘴角,無聲的笑著!
後半夜的風越來越冷,鴿子市裡的人漸漸散了,隻剩下幾個收攤的在收拾東西。崔大可抖著腿蹲到最後,見沒人了才扯下破麻袋,揣著懷裡的票據往衚衕口挪,腳步慌慌張張的,時不時回頭瞅兩眼。
何雨柱在拐角處貓了半天,等崔大可走出十幾步纔跟上去。他盯著前麵那道佝僂的背影,看著對方拐進了通往軋鋼廠宿舍的衚衕——崔大可最近在廠裡臨時借住,看來是要回宿捨去。何雨柱開啟地圖,開始門通道,突襲。崔大可進入夢鄉。
這次直接把崔大可拉進門通道,在裡麵給他搜了身。何雨柱再次把門通道出口設定到小倉庫外,可是現在的場景大不相同了。
何雨柱剛把通道開到一食堂後牆根,就聽見裡頭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還有保衛科的吆喝聲:“都圍著乾啥!後廚門咋沒關?趕緊進去看看!”他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把通道縮回去半米,隻露個縫往外瞅——小倉庫門口圍了好幾個穿著藍工裝的工人,保衛科的李科長正拿著個手電筒,往倉庫裡照。
壞了!他剛才進一食堂的時候,光顧著搬肉,忘了關後廚的門,走的時候直接從通道閃了,壓根沒想起這茬!何雨柱攥緊了拳頭,盯著裡頭的動靜,就見保衛科李科長從倉庫裡出來,臉色鐵青:“小倉庫的鎖被撬了了!裡麵少了什麼得明天才知道了”
周圍的人瞬間炸了鍋:“啥?被偷了?”“後廚門沒關,肯定是小偷從這兒進來的!”何雨柱聽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還好他沒直接從通道出來,不然一準被當成小偷抓了!他趕緊往後退了退,心裡琢磨著:現在可不能露麵,得先看看保衛科怎麼查。
通道內何雨柱看了看身邊的崔大可,心歎:老天饒你狗命啊!沒辦法,再次定位到軋鋼廠宿舍在,從門通道裡把崔大可扔了出去。定位到家門口,回到家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何雨柱陷入深深的夢鄉。
清晨的四合院比鬨鐘還準,後院二大媽剁菜的“咚咚”聲,前院三大爺家孩子搶窩頭的哭鬨聲,混著中院賈家賈張氏訓兒媳婦的罵聲,一股腦鑽進何雨柱耳朵裡。他翻了個身坐起來,撓了撓頭——今天可不能去軋鋼廠。
昨晚上小倉庫被盜的事鬨那麼大,保衛科指定得嚴查,雖說他沒留下啥證據,但一去廠裡,李科長準得拉著他問東問西,解釋起來麻煩得很。不如出去躲躲,正好避開秦京茹上門,把主場留給許大茂那小子。
何雨柱麻利地穿好衣服,剛要往外走,又想起許大茂——昨晚上被他一板磚拍暈,後來又扔到家門口,不知道醒了沒?會不會耽誤今天攪黃相親的事?他走到後院去和聾老太太嘮會嗑,特意往許大茂家瞅了瞅,門還關著,院裡沒見人影。
“算了,那小子命硬,挨一板磚不算啥!”何雨柱撇撇嘴,剛要轉身,就聽見許大茂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許大茂頂著個雞窩頭出來,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看見何雨柱,瞬間瞪大了眼,往後縮了縮:“傻柱?你、你咋在這兒?”顯然是昨晚上被拍的狠了說話都帶著顫音。
何雨柱心裡偷樂,臉上卻裝一本正經:“路過不行?你這臉咋了?被誰揍了?”
許大茂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總不能說自己被一悶棍拍暈了。他瞅了眼何雨柱趕緊轉移話題:“沒、沒啥!對了,你今天不去廠裡?”
何雨柱故意說得大聲,“今天秦淮茹她堂妹秦京茹要來和我相親,我就不去廠裡了。”“傻柱你就是光棍命,相親準黃!”許大茂扯著嗓子喊完,手忙腳亂往屋裡縮,“啪”地一聲甩上門,連門縫都不敢留。
何雨柱笑了笑,出門去了郵局,何雨柱記得四合院同人文裡經常有一大爺易中海貪墨傻柱他爹寄給他和她妹妹的撫養費。得去看看。
南鑼鼓巷的郵局就挨著早點鋪,何雨柱剛進門就聞著股油條香。屋裡人不多,就倆老太太在寄包裹,他往隊伍尾一站,沒三分鐘就輪到了。
“同誌,查點東西。”他把磨邊的身份證往櫃台上一放,指尖不自覺扣著台麵,“1951年到現在,有沒有保定一個叫何大清的,寄往南鑼鼓巷95號院的信?”
櫃台後的女同誌推了推眼鏡,伸手翻了翻手邊的鐵盒:“信件查不了哦,1951年的早存市局庫房了,調檔得好幾天。”見何雨柱臉一沉,又補了句,“不過彙款能查!當年寄生活費大多走票彙,存根都在台賬上,寄件人也是何大清?”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同人文裡說的撫養費,十有**是彙款!他趕緊往前湊了湊,聲音都緊了:“對!收件地址沒錯,收件人可能寫的易中海,您幫我查查!”
郵局的吊扇轉得慢悠悠,何雨柱在長椅上坐得屁股發麻,眼看著日頭都偏西了,櫃台後的女同誌才抱著一摞台賬走過來,額頭上還沾著汗。
“同誌,查著了!”她把台賬往櫃台上一放,指尖點著其中一頁,“1952年1月到1963年10月,每月都有一筆從保定何大清寄來的彙款,收件地址就是南鑼鼓巷95號院,但收件人不是易中海,是何雨柱你本人,但是確實由易中海代領的。
“同人文誠不欺我!真有這筆錢!”何雨柱盯著台賬上的“每月五塊”,心裡的火“噌”地冒上來,琢磨著該怎麼對付易中海這老絕戶——可轉念一想,這事不能自己莽撞,得先找妹妹雨水商量。
他攥著身份證往櫃台上一放:“同誌,這些存根我能拿走不?”
“那可不行。”女同誌頭也不抬地整理台賬,“存根是郵局留存的檔案,帶走了以後查賬咋辦?亂了規矩可不行!”
何雨柱沒再多說,揣著一肚子火氣轉身出了郵局,腳步徑直往紡織廠的方向去——何雨水高中畢業就被分到這兒當紡織工,每天在車間裡守著機器轉,噪音大不說,白班夜班倒著來,人都熬瘦了。
想到這,他就對前身那“傻柱”滿是怨念:於海棠跟雨水同班,畢業就能去軋鋼廠當播音員,風不吹日不曬的;可他倒好,明明在軋鋼廠食堂當廚師,認識不少領導,愣是沒幫妹妹活動活動,讓雨水在紡織廠遭這份罪,真是白長了個心眼!
越想越氣,何雨柱加快了腳步,心裡琢磨著:這次把撫養費的事跟雨水說清楚,順便問問她想不想換工作——他現在有通道能搞到緊俏票據,再找機會跟李廠長套套近乎,說不定真能把雨水調到軋鋼廠來,總比在紡織廠耗著強!
秦京茹拎著個藍布包袱站在四合院門口,辮梢上還係著朵小紅花,怯生生地跟著秦淮茹往裡走。進了中院沒見著何雨柱的影子,秦淮茹心裡犯嘀咕:這傻柱,說好留在家等著,咋人影都沒了?
正琢磨著,就聽見大院門口有人喊:“軋鋼廠今晚放電影,《阿詩瑪》!要去的趕緊啦!”秦淮茹眼睛一亮,拉著秦京茹的手就往外走:“京茹,咱先去看電影,等傻柱回來了,我讓他去找你!”
“真、真放電影啊?”秦京茹眼睛瞬間亮了,在鄉下一年到頭也看不上一回露天電影,手裡的藍布包袱都攥緊了,跟著秦淮茹就往衚衕口跑。
辮梢的小紅花隨著腳步晃悠,她邊跑邊回頭問:“姐,電影好看不?人多不多呀?”秦淮茹笑著拽住她:“好看!廠裡每次放都擠滿人,咱得趕緊去占個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