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墜落一萬次 0119 119 卡莫利月光藍玫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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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莫利月光藍玫瑰(h)
客人都來了,徐梅還趴在桌子上笑,整個大廳都被她莫名的情緒感染了,那晚的業績創了當月新高,可那晚,隻有齊舒瑤聽見了她斷斷續續的哭聲。
她起身,扶起徐梅走去了樓上,走進了之前她和江雨,荼蘼一起喝酒的那間屋子裡。
小蘭姐打電話來說讓她先幫忙照看下店,齊聿重整了政府那邊的人,他就要帶著她去長西宮住了。
那是曆任領導人居住的地方,整個京陽環境最好的山水間。
放下這通電話,宋瑜笙的電話又打來了,她說她上一部戲剛殺青,馬上要出國錄綜藝了,最近提名了個獎項,身價都跟著漲了不少。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漸漸平靜了下來,裴於州死了,一切都真的安靜下來了。
就連荼蘼都給她打來了電話,手機提示她來電屬於境外通話,隻是她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國家。
荼蘼心情很好,笑嗬嗬的,看著也不像很緊張的樣子。
“你跟他去哪裡了,怎麼還出國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姐,我沒事,一切都好,說實話,他對我也挺好的。”
“你都跟著他乾嘛了?”
“自從京陽出事了之後,他就什麼都沒做,之前的那些佈局都毀了,我看他也挺生氣的,一直在到處發泄,沒心情工作,我和他出來的這幾個月,就跑遍了這半個地球的大多數國家。”
“荼蘼,你聽我說,我也剛剛從國外才會京陽,我在外麵,看到了裴於州。”
“什麼?他不是死了嗎?”
“假死,這些年的事情也都是他在背後操控的,包括裴宥聞找人假扮他爸的情婦上門要分家產,這些事情他都知道。”
“然後呢?”
“但是他默許了這種行為,也同意把錢給他,隻是後麵的你和徐梅的相認打亂了他原來安排好的計劃,還有,現在的裴宥聞,其實是裴埮希,他弟弟。”
“這個我都猜出來了,第一次見他,雖然隻有不到兩小時,但我能感覺到,他和後來一點都不一樣……這個不重要了,那裴於州會怎麼樣啊,他還會搞什麼鬼嗎?”
“沒有了,不會了,這次他是真的死了。”
“你怎麼知……姐,你不會……”
“這都過去了,一個死人,死在了三四年前的人,怎麼會又活過來,我要說的是你,你找個機會能不能從他身邊回來。”
“姐,我沒想明白啊,這個裴於州和你說的沈言是什麼關係啊,潘毅青的老闆是沈言啊?”
“沈言,就是裴淵,是裴於州那個死了的大兒子。”
“啊……啊?”
“可能他們家人就不喜歡光明正大的活著吧,但都無所謂了你馬上回來。”
“不對,姐,那照這麼說我就更要留下來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不可能再出來做什麼,所以他們的目的肯定一開始就是要讓沈言最後得到點什麼啊,潘毅青和沈言都是單線聯係,我不能放開這個……”
荼蘼那邊突然收了聲,齊舒瑤緊張的站起身,捂著嘴沒發出聲音,她把手機緊緊的貼在耳朵上,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走進,接著是男人的聲音。
他和荼蘼調情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齊舒瑤的耳朵裡,她必須咬緊牙關才能讓自己不喊出來。
男人終於離開了,她的手背都被自己咬的沒了知覺,手機裡又傳來了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荼蘼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姐,還在嗎?”
“我什麼都不用你打探那些訊息我可以自己去找你馬上回來!”
“彆啊,其實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我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呢。”
“你彆……”
“其實我想過,姐,我們根本都不是什麼大小姐,就是馬路邊的一朵小野花,風一吹,開花了,再一吹,可能散出些香氣,生命中總會發出些抗衡的聲音,但也總是被淹沒在風中,我們一生中最後一次見風,就是隨著她飄走,被吹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不會不甘心嗎?”
“有什麼不甘心的,多自在。”
她好像找了個地方躺下了,床墊軟軟的,發出舒服的哼聲,過了好久,才又幽幽開口。
“姐,我要是死了的話,你一定要把我的骨灰搶回來啊,然後就把我作成煙花吧,能飛得最高的那種。”
“再高的煙花也還是會落下來的。”
“什麼都會落下來啊,一生不落地的鳥都會落下來的,可我也想飛上去一次。”
“在飛上去之前,你也要足夠瞭解地下的風景,都忘了和你說,你還要一個姐姐,比我大一點,她也在等你。”
“什麼什麼,哪個姐姐,是你之前說的……”
“等你回來我帶你去看,你自己回來,親眼去看。”
齊舒瑤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完這句話,她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身後的徐梅自己灌了自己一箱子的酒,已經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她就靠在窗子旁,仰頭看著月亮在天上畫了個圈,和太陽交班。
齊舒瑤搬去長西宮那天也是這樣的一個大晴天,她在巨大的山水建築中轉了一圈,一眼相中的中庭院子。
院子裡有兩顆參天高的大樹,中間的距離正好夠她在這裡再搭一個吊床。
這裡工人的速度效率特彆高,她隻是去樓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下來後吊床已經拉好了,她提著長裙翻上去,徹底陷在了裡麵。
曾經她最害怕這種東西,躺在上麵就是名如其貌,沒底,總覺得不結實,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就愛上了這種感覺,人本來就是要在天地中間飄著的。
不知不覺,工人都離開了,而傳進她耳朵裡的腳步聲正是她最熟悉的那一種。
齊舒瑤笑著從吊床裡翻出來,看著齊聿背著陽光,一步步的朝她走過來。
麵容在她眼中漸漸清晰起來,他眉眼殺人,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沒變,連皺紋都長在她喜歡的位置。
他手中拿著一束花,離得近了她纔看出來那不是藍玫瑰,是現在網路上很火的卡莫利月光藍玫瑰。
“啊哦,這個花藝師偷懶了,顏色噴的這麼淡。”
“你不是喜歡淡淡的顏色嗎。”
“我現在變了想法了,花顏色越濃的越漂亮,情啊,越重得越動人心。”
齊舒瑤半蹲在吊床裡,抱住了站在外麵的齊聿,身體緊密貼合,小腹貼在了他下身的位置,不知她從哪裡偷來的力氣,直接將他拉進了吊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的唇。
四片嘴唇廝磨在一起,互不相讓的摩擦吸吮,你的交換給我,我的奉還給你,均勻的糊在了對上的臉上才罷休,齊聿含著齊舒瑤的嘴唇拉扯到自己口中,她就趁機頂開他的齒縫進去掃蕩口腔內部,她整個頭都要塞進他的嘴巴裡了,伸得直直的小舌尖直接頂在他的喉嚨口,來回的頂撞。
齊聿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出來,齊舒瑤用的力更大了,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巴上,沒感覺到齊聿已經偷偷的將壓在她身下的手臂抽了出來,瞬間就環上了她的腰,兩人的位置互換,將她壓在了身下。
廝磨還在繼續,戰況愈發激烈了起來,齊舒瑤的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小臉憋得通紅,一個深深的吻結束後她猛烈的汲取著空氣,全身都癱軟了下來。
箍在身上的長裙被捲起,放在大腿根部,那隻大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揉弄著濕漉漉的y道口,指尖頂著內褲往裡鑽,粗糙的質地讓她哼出不滿的聲音,齊聿微微一笑,低頭響亮的親在了她的臉頰上,手指瞬間從內褲側麵鑽進去,紮進了xue道裡。
齊舒瑤身體和呼吸都猛地一滯,然後便迅速開始享受,翹起了下身,手也伸下去,學著他的動作隔著褲子撥弄rou棒,一根鐵棒在她手心裡漲的又硬又粗,倔強得頂著褲子就要出來,她用手指找到了龜tou的位置,還故意向下壓,如願聽到了他的呻吟聲。
手指的主人笑了,她也這才拉開拉鏈,將棒子從小口裡掏出來,握在掌心擼動,那東西燙的她幾乎抓不住,並在一起的兩條腿被分開,插在了他的兩側,做了這麼多次,今天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絲畏懼,那根東西太燙了,放進去,她就會被燙熟了吧。
齊聿可不給她反悔的機會,迅速抓著她的臀將人拉到自己的腿上,xue口頂住了龜tou,輕輕一推,就接上了xue口處最熱情的那塊媚肉,他們手拉著手,朝最裡麵跑去。
齊舒瑤因為自己身體的背叛而皺起了眉頭,身體被從下身開始劈開,有水液順著裂口的方向飛快的離她而去,他們全都背叛了她,歡呼雀躍的朝著入侵者奔去。
他們帶動了太多的歡樂基因,帶的她的肉體也淪陷了,眯著眼睛,甚至祈求他將斧子劈到自己那裡。
大腦給了她最後也是最致命的一擊,他姍姍來遲,卻反應最大,跳起來頂撞這她的顱頂,將她一腳踹向了名為快感的地獄。
她不反抗了,直接擡手摟住了齊聿的脖子,將他壓下來,兩人身體緊密貼合,乍一看還是西裝革履和柔情蜜意,視線隻有稍稍往下,就是不容與眼光下的淫亂。
齊舒瑤的裙子和她身下的吊床布都被打濕了,她甚至聽見了水透過吊床滴滴答答落在地下的聲音,身體已經準備好了,隻等著被大乾一場。
半眯著眼也能感受到齊聿落下來的目光,他頹廢了一段日子,終於重新挺了起來,他的大手劃過她臉上的碎發,支在了她的耳朵邊。
他開始發力了,rou棒猛地抽出去又離開插進來,龜tou第一次就差點撞上了花心,但下一秒,兩人一起搖晃了起來。
整個吊床都在顫抖,帶著兩棵樹也輕微的搖晃,甚至樹冠上的雜物都掉下來砸在了齊舒瑤的臉上,被她胡亂的扇開,又抓緊了齊聿的脖子。
“快……快點……”
齊聿吻著她的臉,將自己的動作幅度和吊床搖晃的動作慢慢重合,那股力量便不再阻礙他的發力,還能在他向前挺近時化為一股力量加重他的動作。
rou棒次次根根沒入,次次直衝花心,齊舒瑤的xue道被劈開,張著嘴容納著rou棒的進出,龜tou的力量都推進到了腹腔,撞得她內臟都要移位了,這天與地的靈氣也終於彙聚成力量襲擊她的身體,明明還穩穩的壓在吊床上,卻好像飄了起來,靈魂都浮了起來。
吊床搖搖晃晃,夾在他們身體中間的玫瑰花也砸在了齊舒瑤的臉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看不清齊聿的臉,感官更加靈敏了,她找準了他慢下來的一瞬間,攬著他的脖子翻身而上。
女人的兩條細腿卡在了他的臀兩側,rou棒穩穩地朝最裡麵紮去,一下子就全部沒進去,貫穿了整個腹腔,她臉上的玫瑰掉在了一旁,摔下來的花瓣擋住了齊聿的一隻眼睛。
齊舒瑤的兩隻手撐在他的胸上,慢慢的擡起了臀,再重重的落下,吊床在她手裡變成了蹦床,一上一下,她最用力時,兩個人都被拋了起來,從布裡露出了頭。
就這麼狠狠的**幾下,她的身體就被插得繳槍投降,嘩啦啦的流著水,徹底打濕了身下的所有布料。
她霸道的含著rou棒,不動還不讓他射,齊聿也笑著任她霸道,擡手將她的上身攬在了懷裡,
“願望達成了嗎?”
齊舒瑤有些疑惑的望著他。
“這種玩法,在陽城的時候你就想過很多次了吧。”
“你怎麼知道。”
“還記得陽城的家裡,你的吊床放在什麼地方嗎?”
“後花園啊,對著你書房的窗子。”
“你每次躺在上麵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擡起頭望向我,那眼睛裡,是最原始的,最不掩飾的**。”
“原來你在書房的時候,經常摸魚啊。”
“都是為了你。”
“你那麼早就看出了我的想法,居然能忍到我快成年。”
“早晚你都是我的,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嗎?”
“不滿意,我要讓你每天都在著上麵陪我。”
“每天啊,那不等你受不了了,你的小吊床就會先罷工。”
“你覺得它還能撐多久啊。”
“多久啊,最起碼能堅持五六年年吧,如果風大的話,也能有個三四年……”
三年後。
齊舒瑤在中庭後麵的小花園裡佈置現場,明天就是齊聿的生日了,她準備了好久,是一場盛大的生日宴。
她用花朵裝飾著涼亭的柱子,累了就躺在搖椅上吹風,涼亭正對著一片湖,有白天鵝在湖麵上,舒展著她傲人的身姿。
此情此景,舒服得她眯起了眼睛,手伸向小桌摸到了剛剛榨好的水果汁,吸管還沒放進嘴裡,不知多遠的何處,傳來了一聲地搖山晃的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