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迷上禪修後,我果斷離婚 第95章 要有點情趣
“被動等著男人開竅?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她還拍拍蔣棗棗的肩。
“姐妹是真為你著想。總不能老用我給的那些小玩意兒吧?”
那一拍用力不小,差點把蔣棗棗拍得晃了神。
顏安勳:……
我真該走了。
這種閨蜜間的私房話,他一個外人聽在耳朵裡,簡直如坐針氈。
不,是連聽都不敢聽。
“我出去抽根煙,你倆接著聊。”
他終於找了個藉口起身,說完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光看行不行還不夠!得看技術啊!技術差的,那更不行!”
“你得讓自己爽啊!你都生過孩子了,正是火旺的年紀,這事真不能湊合!”
她的音量絲毫沒有降低,反倒越說越來勁。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現在才三十出頭,怎麼能隨便應付過去?”
“對了,我這兒有寶典,發你一份!”
說完,她掏出手機,劈裡啪啦按了幾下,把一份檔案甩給了蔣棗棗。
那檔案標題赫然寫著,《如何讓男人心甘情願滿足你》。
“這是我壓箱底的資料……好好看!聽懂沒?”
蔣棗棗點開文件,清清楚楚。
她看著看著,臉頰一點點燒了起來。
總覺得圖畫還不夠過癮。
郭穎又湊近蔣棗棗耳邊。
“棗棗,你想想啊,隻要把你老公徹底收服了,那整個家就都是你的專屬舞台了……
哪兒不能演?哪一幕不是你的主場?”
蔣棗棗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
結婚兩年,葷段子聽過不少。
可這話從郭穎嘴裡一字一句吐出來。
她頓時覺得耳朵發燙。
這姑娘要真哪天去寫小說,專寫那種情啊愛啊的言情橋段。
怕是第二天就得上門請她“喝茶”了。
“你腦子裡到底咋裝了這麼多黃色廢料?”
她佯裝生氣地瞪了郭穎一眼。
“整天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就不怕腦子被腐蝕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少刷那些東西,多看看經典名著,或者正能量的書,不行嗎?”
“這有啥不行的?”
郭穎不以為然地揚了揚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們都已經成年了,談情說愛、夫妻生活,本來就是人生重要的一部分。這叫婚姻保鮮劑,懂不懂?你以為幸福婚姻是靠每天對坐吃飯、相敬如賓維持的?”
她頓了頓,又撇了撇嘴,帶著幾分不屑地補了一句。
“當然啦,那種從頭到尾冷冰冰、連牽手都嫌麻煩的人除外,我是說真的,感情這種事,怎麼可能靠‘忍’和‘熬’就能熬出甜頭來?”
蔣棗棗被她說得一時語塞,卻又不想認輸,索性輕輕歎了口氣。
“你這麼能說會道,邏輯清晰、言之有物,乾脆彆乾現在這工作了,去報個考研班,考個心理學或者社會學研究生,說不定還能拿獎學金呢!”
一餐飯終究是吃完了。
郭穎走路已經打飄了,腳步歪歪扭扭,整個人歪歪斜斜地掛在蔣棗棗肩上。
最後,還是顏安勳歎了口氣,無奈地走過來,一手扶住郭穎,一手攬住她腰,直接將她背了起來。
郭穎趴在他背上,腦袋晃了晃,嘟囔了一句。
“顏安勳……你揹我,感覺還挺踏實的……”
顏安勳沒應聲,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朝停車場走去。
他先送蔣棗棗回家。
車裡,暖氣開得剛好,音樂放得輕柔。
可即便醉得東倒西歪,郭穎還不安分,歪在後座上,眯著眼,嘴裡不停地教誨蔣棗棗。
“記住啊……彆老把婚姻當任務……要有點情趣……情趣懂嗎?就是讓心跳加速的感覺……”
蔣棗棗閉著眼靠在座椅上,半夢半醒,偶爾嗯兩聲應付她。
顏安勳坐在駕駛座上,目視前方,雙手穩穩握著方向盤。
他嘴角微微抿著,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的路況。
偶爾在紅燈時輕抬眼皮,從後視鏡裡掃一眼那兩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
到家了。
車子緩緩停穩,樓道燈的光線透過車窗灑進來。
顏安勳解開安全帶,側過身,伸出手,輕輕搖了搖副駕駛座上的蔣棗棗。
“棗棗,醒醒,到家了。”
沒動靜。
她睫毛微微顫了顫,卻沒有睜開眼,隻是輕輕哼了一聲。
他停下動作,靜靜地看著她。
他沉默了一瞬,然後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撥開她額前那縷碎發。
隨後,他解開自己車門,下車,繞到副駕。
扶著蔣棗棗慢慢下車,一隻手攬住她的肩,支撐著她的重量,另一隻手轉身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楚慕麟。
他穿著居家的灰色毛衣,頭發微亂,臉上帶著剛睡醒的倦意。
可當看見站在門口的是顏安勳。
他的眼神瞬間冷了半截,瞳孔微縮,語氣也沉了下來。
“這麼晚了,什麼事?”
目光一轉,看到車裡還躺著郭穎。
他眉頭微微鬆了些,情緒勉強壓了下去。
但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淡淡地問:“她們喝多了?”
顏安勳點點頭,語氣平靜。
“嗯,剛吃完火鍋,喝了點酒,都有些醉了。”
楚慕麟沒多問,也沒再看顏安勳一眼。
他沉默著,彎下腰,將蔣棗棗打橫抱起。
她的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他一句話沒多說,轉身就往屋裡走。
關門時,那扇厚重的門“哢噠”一聲合上。
顏安勳聳聳肩,嘴角微微上揚,神情輕鬆。
他沒有多做解釋,隻是隨意地笑了笑。
隨即轉身朝車子走去,動作利落而自然。
晨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襯得眉眼愈發清冷。
車門剛關上,發出一聲悶響。
車內瞬間安靜下來。
他正準備發動引擎,卻忽然從後視鏡裡捕捉到一道目光。
“小穎?你啥時候醒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嚇我一跳!”
“你碰棗棗頭發那會兒,我就醒了。”
郭穎半倚在後座,頭靠在椅背上,眼睛半睜著。
她說話時沒怎麼抬頭,目光卻始終鎖在他身上。
顏安勳的心猛然一沉。
他下意識地避開她的視線,努力讓語氣顯得輕鬆。
“你怎麼連這種細節都記得?酒都還沒醒透吧?”
可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露了破綻。
郭穎忽然眯起眼,原本渙散的瞳孔瞬間聚焦,一字一頓地問:“你是不是……對棗棗有點意思?”
顏安勳心裡咯噔一下,心跳不自覺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