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迷上禪修後,我果斷離婚 第101章 野火燎原
楚慕麟一手環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吻了很久,久到她腦子發暈,呼吸都亂了。
她忽地感覺到他變了,心跳得厲害,聲音也抖起來。
“阿慕……燈……關了吧。”
楚慕麟卻笑著湊近她耳根。
“關了燈,我怎麼看你?”
“你……”
話剛出口,便被自己的羞怯掐斷。
可到最後一刻,她猛地撐住他胸口,氣都喘不勻。
“等等……阿慕……那個……”
她不是拒絕,而是突然想起,他們不能這樣貿然繼續下去。
“你不是說,想生孩子?”
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句話,眼裡帶著幾分慌亂。
“我抽屜裡有!”
記憶裡那個場景忽然浮現。
上次郭穎塞給她幾個小玩意兒,順手塞了兩盒在她包裡。
可如今,竟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成了她唯一的倚仗。
做完之後,她看了眼手機,淩晨一點多了。
螢幕亮起的冷光映在她臉上。
她突然意識到,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
三個小時。
她渾身像被碾過。
四肢酸軟,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可她並不覺得疲憊,反而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再看那一盒……空了。
包裝盒被隨意丟在床頭櫃上。
原本整齊排列的幾隻,如今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空殼。
她盯著它看了幾秒,忽然覺得臉頰又燒了起來。
他一個接一個,根本沒停。
不是單純的**,而是某種更深沉的東西。
他起身去倒了杯溫水,走到床頭櫃前,拿起玻璃杯,小心翼翼地從熱水壺裡接了半杯溫熱的水。
他試了試溫度,確認不燙口後,才慢慢走回來,坐在床邊,輕輕托起她的肩膀。
見她沒力氣自己喝,便一手攬住她的背,扶著她靠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穩穩舉著水杯,讓她小口小口地啜飲。
第二天醒來。
太陽都曬屁股了。
她試著動了一下,結果剛一翻側,渾身骨頭就像散了架又被胡亂拚回去一樣。
門被推開,楚慕麟站在門口。
他看著她,眼神懶洋洋的,語氣輕佻地欠揍:“還沒儘興?”
蔣棗棗張了張嘴,最終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隻默默收回手,抿緊嘴唇。
她知道,再爭辯也是徒勞。
這人……是鐵打的吧?
精力旺盛得簡直不像正常人類!
片刻沉默後,他斂了笑容,走近幾步。
“身子還行嗎?有哪兒不舒服?要是哪裡疼,我可以帶你去醫院。”
蔣棗棗翻了個白眼,語氣帶著濃濃的諷刺。
“楚先生,你這關心是不是來得太晚了點?昨晚上可沒見你手下留情。”
楚慕麟嘴角一勾,沒有否認。
昨晚他確實沒控製住自己。
明知她累得不行,可偏偏就是停不下來。
可誰讓她跟他太對味了呢?
“你先躺會兒,我下樓給你端早飯上來。”
他頓了頓,手搭在門把手上,回頭補了一句。
“算賠罪了。”
蔣棗棗不是那種愛鬨脾氣的人。
但這次是真的被折騰得夠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痠痛的。
她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終於點了點頭。
“我先去衝個澡,麻煩你了,楚先生。”
平時她不會這麼正式稱呼他,隻有在刻意保持距離時才會這樣。
他知道她在鬨彆扭,也不戳破,隻默默記在心裡。
等她洗完澡出來,早飯已經擺在床頭了。
餐盤裡有溫熱的粥、煎蛋、烤麵包片。
他坐在床邊椅子上看手機,聽到動靜抬頭一看,目光驟然一暗。
剛出浴的她,發梢還滴著水,濕漉漉地貼在頸窩,幾縷黑發黏在鎖骨上。
身上套著一件寬鬆的t恤,衣擺垂到大腿中間,袖子滑落一隻肩膀。
可惜,被她當場逮住了。
她心裡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在腦海裡吐槽。
我昨晚是不是給他開了個不得了的閘門?
一時衝動,後果嚴重啊。
以前總擔心他不行,生怕兩人之間出問題,還偷偷查過資料。
可現在倒好,完全反過來了。
她反而開始擔心他太行了。
那股勁兒,簡直像野火燎原。
一點就著,燒得她整個人都快化了。
她甚至懷疑,這家夥六年沒碰女人,是不是把所有精力都攢著。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
“楚先生,咱得聊聊昨晚的事。”
她頓了頓,斟酌著措辭,繼續說道:“六年沒碰過,我知道你憋壞了。這種生理需求,我能理解。可咱還年輕,日子長著呢,不能一碰就停不下來啊,你說是不是?”
她這話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眼睛悄悄瞥了他一眼。
楚慕麟站在玄關處,襯衫釦子還沒係完。
“昨晚是我沒忍住,以後我會注意。”
這話聽著平平無奇,卻讓她心裡莫名一鬆。
雖然……她也挺上癮的。
但要是天天這麼來,她怕自己明天就爬不起來。
“我不是讓你徹底憋著……”
她擔心自己一句重話,又把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推遠。
那可真是前功儘棄。
“就是……咱每次都……適可而止就行。”
她低聲說著,臉微微發燙。
這話出口都覺得羞人。
楚慕麟聞言,扯了一下嘴角,神情莫測。
適可而止?
他心裡冷笑。
刀光劍影間,彼此留一線餘地。
而是誰先淪陷。
等她吃完了早飯,慢悠悠地收拾好碗筷。
拎著包下樓時,人去公司了。
客廳空蕩蕩的,隻留下一點他存在過的痕跡。
沙發上的皺褶,茶幾上喝了一半的水杯,還有玄關處少了一雙男鞋。
她歎了口氣,轉身進了廚房。
讓王媽燉了點清淡的排骨湯,說是給閨蜜郭穎補身子。
又順口把安澈的事兒跟她說了。
電話那頭,郭穎當場炸了,破口大罵。
“這王八蛋!裝得人模狗樣!背地裡乾這種事,真惡心!呸!我都嫌侮辱狗了!哎喲我的屁股!”
她一激動,翻身坐起,牽動了尾椎的傷,疼得齜牙咧嘴。
蔣棗棗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哭笑不得,趕緊勸她。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彆氣壞了身子。”
她頓了頓,語氣忽然柔和下來。
“其實……我還得謝他。”
郭穎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
“你說什麼?謝他?他差點害你名聲儘毀,你還謝他?你腦子被門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