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丈夫蕭玦和他白月光薑思懿的訂婚宴上割腕了。蕭玦衝過來,臉上不是心疼,而是暴怒。“沈朝顏!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來博取同情?”我笑了。上一世,我就是這樣死在他們訂婚宴這天。我死後,我的心臟被移植給了他那有心臟病的白月光。我的父母為了給我討公道,被他逼得家破人亡,最後慘死街頭。重生回到這一天,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