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葉像雪的季節告彆 1
-
替江佑川尋藥被拐後的第四年。
他在找我的路上愛上了拐賣犯的女兒。
好多次江佑川即將找到地窖,都是她一句“害怕”將他帶走了。
而我終於獲救的那天。
看著曾經的天才少女被折辱得瘋瘋傻傻。
江佑川紅著眼按著那女孩跪在地上,斬斷了對她的所有感情。
他逼著她給我贖罪,而女孩兒變本加厲折騰我來反抗。
他們你一刀我一刀地發瘋。
直到陳婧騙我喝下助興藥,把我和陌生男人鎖在一起。
江佑川失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嫌我的血臟不敢再愛我!那我看她現在還乾不乾淨!”
“是你說讓我有本事就徹底毀了她的,你有本事就掐死我啊!”
江佑川低聲崩潰的怒吼。
“我到底要拿你怎麼辦!”
隨後,曖昧的喘息與親吻聲卻穿透了牆壁。
我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可心臟好像生病了。
又酸又痛時,我攥緊了那張撿來的癡傻神經重塑實驗招募海報。
江佑川的聲音裡夾雜著快活和壓不住的痛苦。
“我不準你再傷害她!否則”
江佑川說不出口的警告招得陳婧哭了
“那我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錯!”
“我知道你也很痛苦,我乾脆幫你捅死她再自殺,我們都解脫”
她的嘴好像突然被什麼堵住了。
聽著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我顫抖著把那張海報小心放在口袋裡。
身體突然好熱,好癢,我害怕地躲在牆角。
而床上的陌生男人卻一步步朝我逼近。
“嘖,小傻子彆怕,我可比江佑川溫柔多了。”
他伸手來扯我的釦子。
我抖成了篩子,一口咬在了他手上,男人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還當你是高不可攀的生物學家呢。”
“被老光棍玩爛的貨!我願意碰你是賞臉!”
他揪住我的頭髮砸在牆上,我害怕地拚命求救,從前也是這樣的。
我被鐵鏈拴住腳,有人撕扯我的衣服,還有人拚命地踹我的肚子。
男人手伸進了我的衣服
我一下下地把頭往牆上砸。
隻要像以前那樣睡著就好了,睡著就不會難受了。
快成功的時候,門卻被撞開了。
江佑川衝進來猩紅著眼一腳腳踹向男人:“你敢碰她!我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慘叫:“是陳婧讓我來的!動我她也彆想好過!”
江佑川突然停住,良久才掙紮著抱住我。
“楚年,我教訓過陳婧了…這次算了吧,鬨大會毀了她一輩子。”
我待在他懷裡,想起了保姆們總是偷偷聊天。
“好好一個姑娘,聽說非要去山裡給江總找藥治病現在好了,一輩子都毀了。”
一輩子毀了是很壞的事。
我害怕地想問問佑川,那我的一輩子怎麼辦呀。
可我還冇開口,陳婧從隔壁出來了。
看著她腫起來的嘴唇,我想起了被拐第二年。
我很聰明,有一次我差點逃走了。
車上卻坐著陳婧。她把我拽回了可怕的老男人身邊。
那天,我哭得嗓子啞了,鞭子把我的骨頭都抽斷了。
我害怕地後退:“壞人!要警察帶走!”
可江佑川看著我害怕,情緒卻突然失控。
“我是對不起你!我也會用一輩子償還!”
“可我愛上她時又不知道她是拐賣犯的女兒!你為什麼非要這樣來逼我!”
我被吼得發抖。
看到我的眼淚時,佑川突然泄了氣。
“楚年,我也是為你好。”
“你已經還想讓人知道你差點被人睡嗎!”
可怕的字眼讓我縮得更厲害了。
陳婧冷笑一聲:“行了,彆恨海情天了,我徹底消失一切就好了。”
她跑走了,江佑川瞬間慌了,他想要追上去的時候我還害怕地攥著他的袖子。
江佑川的目光驟凶。
“放手!”
“就算要一輩子還債我也該有喘氣的權利吧!”
他幾乎掰斷我的手指。
暈乎乎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我摸出了那張海報,掏出手機,認真地一個個按下數字。
“我不太聰明,是很適合參加你們實驗的條件呢。”
可電話那頭卻好像不信。
一遍遍跟我確認。
“神經重塑實驗目前有95的死亡率,你知道什麼是死嗎?”
我知道,死亡就是睡著,睡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回來之後,江佑川給我找過很多醫生。
他們總是看著我搖搖頭。
“她的大腦…就像睡著了,對一切毫無感知。”
我更討厭大腦睡著。
我認真點頭。
“我知道的,我不害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