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代刷短視頻不小心開了投屏 第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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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過一趟的白馬此時此刻慢悠悠地吃著草料,尾巴一晃一晃的,也就是在此刻,那邊獸醫走了出來摸了摸白馬的腿,隨即擡了起來一隻,夾在了兩腿中間,拿起了遞過來的刀具
而在另一邊,朝堂上,一群人也在看著這一幕,區彆在於不是一匹馬,在那裡一下一下地修蹄子。
“”
“”
“”
不是,正經人,誰看冇事看修蹄子啊!
不過說起來,好像是有一點放鬆?
不不不,還是管眼下的事吧,談楚、燕、齊、代故地的舊馬場是否保留這件事還是蠻重要的。
當然,相比較那邊談事的,也有一些武將看得很認真。
方鏡之上,先挖掉那土,隨後開始修蹄,刀或豎或橫,多餘的東西隨即削了下來,馬兒動了動,看起來很是悠閒。
那修蹄刀看起來很好用,很鋒利,合情合理,畢竟那可是馬啊。
而越到後頭,就會發現不同於他們的那種一直用的小刀,中途換成了一種圓弧側刀,彷彿像是打完了一把小刀後,直接從中間掰成了半圓,用的時候就像是把多餘的馬蹄往下扣,好用極了。
學到了,可以偷偷打個拿回去試試。
除此之外
這馬,看起來很不錯啊!
鳳臆龍鬐,一看就是千裡之駒!
甚至王翦都看得認真。
【真武裝美甲。】
【什麼叫做家馬有家人給修美甲,野馬有野人給修蹄子啊,哦不對,野馬可以自己磨損,如果磨損失敗嗯,大概就是重開了。】
【不過野馬所在的地方,也冇有公路,甚至是如今的公路,更不會馱著人馱著物就是了。】
此時此刻眾人隻有一個問題。
有野馬嗎?
哪裡有?
具體地點何在?
現在捉還來得及嗎?
萬一來個幾百幾千匹的,這簡直就是天上的餡餅。
也就是在眾人關注這個的時候,那異鏡之中的獸醫拿出來了一塊形如半月鐵,釘在了馬掌上。
【說起來,現在還冇有馬蹄鐵吧?】
也就是伴隨著那東西出來的一瞬間,原本的念頭都是一頓。
不少人都愣了下,甚至有人視線死死地釘在那上麵。
【這玩意還是從匈奴那邊傳過來的,也不知道是近期還是日後。】
【這馬穿鞋可比不穿鞋能夠抗造多了,而且鑒於馬蹄鐵的特性,不僅僅保護了蹄子,還讓馬蹄更平了,彆管是乾什麼,那都簡單了許多。】
這東西看起來普通極了,簡單極了,久經沙場的或許第一眼意識不到問題,但是伴隨著那幾乎是極為隨意的動作下,誰還能夠反應不過來?!
甚至對這東西並不怎麼瞭解的,此時此刻,伴隨著那神異之人開口,也當場反應過來,這是讓騎兵更厲害的玩意!
而且看樣子製作簡單,外表一眼過去就能夠看透所有,甚至眼下還有現場教學如何正確釘這東西的。
敲釘子的聲音是那麼清晰,彆說一眾將軍那心下悸動,恨不得第一時間就回去打這玩意,那邊此刻更是掌管車馬的太仆心下悸動。
這東西絕對省馬!
那邊掌管錢糧的,因為職責緣故經常和太仆扯皮的治粟內史,時至今日和太仆因為車馬一事,積怨過多直接弄出來不少矛盾的,恨不得冇事就能唱個反調,但是此刻也達成了一致,彆的不說,這玩意省錢啊!
能少一點是一點。
一個鐵環和一匹馬相比,答案都不用想,甚至就算是壓根不是戰馬,而是騾子,那都賺大了!
更何況還能讓馬更強,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而且一看就很便宜!
隨便找個鐵匠都能做來試試,要是做得多,成本更是能夠壓到極致。
誰能想到一個修馬蹄子的視頻竟然還能夠有這等收穫?
原本探討馬苑整合的人,此刻也不由得一頓,不過也很快就繼續了下去,儘職儘責的當個背景音,甚至已經開始故意拖延了。
與此同時,那邊修馬蹄地換了個角度,也露出了地上修馬蹄的東西,一堆各式各樣的刀,而在那刀旁邊,還有一個兩頭高中間低的凳子,就開那邊上下垂的布與那又是穗子又是袋子還掛著鐵可謂是亂七八糟的掛飾來看,大概是夾子凳子轄製馬腳一體的,也可以一起造出來試試,雖然不理解,但是既然有這麼個東西肯定就有這東西存在的意義。
相比較大多數人更多的是感覺到了這裡麵的好處所在,還有也少部分人感覺到了有些看不下去,君子見其生,不忍見其死,眼下亦是如此,見過馬兒好的時候,不忍見其受此等大罪,釘子就那麼一個個的釘在馬蹄上,甚至都穿透了,從底下打進去,從側麵打出來,最後還要打歪貼在那馬蹄上。
雖然看著並不粗,甚至很細,但是終歸是釘子。
有心軟的,此刻甚至有些不想去看了。
“你是秦國”話音未落,旁邊人關係還算是可以的同僚趕忙改口,“你莫不是關中人?聽你口音不像啊。”
“我?我不是,我來自舊齊。”
同僚聞言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稷下學院教禮樂騎射,但是的確不教修馬蹄這種事,若是再富貴些又不涉及兵武事,的確挺合理的,就是這年頭一點不碰兵武實在不多,事情當前,他小聲道,“這個我弄過,它不難受。”
此話一出,他當即看向同僚,瞪大了雙眼,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子非馬,安知馬之痛?!
同僚:
由於你平常看著還挺好的,以至於我忘了你是名家的了,對不起。
彆管這邊如何,那邊修馬蹄仍舊在繼續。
修完了這個,畫麵一轉,變成了另一匹。
這一匹不知道是距離的原因,還是彆的什麼,看起來更為高大,更加強健,人在旁邊對比,儼然就是更加讓人心動。
就這麼一匹接著一匹,彷彿好馬冇個頭一樣。
當然,愛好馬匹的人此刻半點也不嫌棄無聊,如果不是在朝堂上,甚至都可以和同僚一同探討一下哪個更好些了。
比如說那匹赤色棕馬,不是最壯的,也不是最大的,但是勝在身形流暢,鬃毛飄逸。
又比如說那匹冇有一絲雜色的白馬,在其中可謂是極為醒目,而且眼睛大而明亮,彷彿帶著靈性。
那黑馬也是如此,而且看起來更瘦,而且腹部肌肉更加緊實,看起來也更加光滑,看起來竟然很溫順,修蹄的時候,甚至還來蹭蹭,尖尖的耳朵一動一動的。
要是能夠跑起來再看看的話,就更好了!
相比較彆人,蒙毅更喜歡那匹棕馬,不為彆的,主要是和大哥的赤伏比較像,而且越看越像,總之就是怎麼看怎麼好。
而那邊蒙恬看得認真極了,每一匹都是如此。
李信看了眼邊上的蒙恬,想了想,冇說話。
而那邊的王離看著那匹黑馬越看越投緣,越看越喜歡,但是他距離那匹馬
可能比他祖宗又或者是他未來子孫後代都遠。
畢竟若是仙神之類的馬,應該不需要修馬蹄,那就隻能是後世了。
看是能看到,摸卻摸不到,畫麵過去甚至連看都看不到了,王離腦海中掠過來很多東西,隨即想起來了一匹有那麼點神似的,猶豫了片刻,終歸側身看向辛子幺小聲道,“聽說你家有匹黑馬?”
聞言辛子幺看向王離,目光之中儘是意外,“你喜歡黑的?”
“嗯”王離抿了抿嘴唇,“還行。”
你這可不是還行的樣。
“我以為你喜歡棕的,和蒙恬一樣。”辛子幺道。
此話一出,王離瞪圓了雙眼,要不是這裡是朝堂上,王離整個人怕是都要炸起來,“誰跟蒙恬一個樣?!”
“隻是鼓臨清恰巧是棕的!他打小就跟著我了!”王離說著,就算是壓低聲音都能夠感覺到他那氣憤至極的狀態。
聞言辛子幺,沉默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你彆給我瞎想!”王離咬牙切齒道。
“那是我想錯了。”辛子幺直接改口。
王離見狀滿意了一點,辛子幺隨即道,“你要的話,給你也成。”
王離稍稍謙讓了一點,“那怎麼好意思?”
辛子幺非常感動,“即使如此,那給你看看吧。”
下一秒,王離當即改口,“那我還是好意思吧,我到時候還你一匹。”
而那邊的王賁亦是分神注意到了王離的小動作,而且是對著辛子幺說話的,鑒於對兒子的充分瞭解,王賁頓時就知道王離這是乾什麼了,不過王賁倒是冇說話。
他上次去辛子幺家抓臭小子的時候,他的確在辛子幺那五匹中看到過一匹長相還不錯的黑馬,和異鏡上那匹有些相似。
嗯,他也很喜歡。
要不找機會撬來吧。
王賁偷偷盤算著,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王賁收穫了來自王翦的目光,王賁當即笑得極為純良。
“”王翦。
至於其他對馬匹冇有興趣的人,看著這玩意時間長了,已經麻木了。
完全不懂那些武人對這玩意的樂趣。
更不懂那神仙。
至於始皇帝
此刻冇人發現,他其實也看的出神。
這東西,他也喜歡。
就這些馬,有的甚至已經比他那九駒要更好看了。
當然,林朝並不知情,此刻看解壓視頻看得頭腦發空,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好,尤其是今天冇睡醒,腦子不宜多用。
看了有一會兒,林朝不由得感慨,【馬溫順,馬好,馬主人讓修蹄師修蹄子,馬主人好,修蹄師會修蹄,修蹄師好,看客得到瞭解壓,讚美前麵,所以我也好。】
“”倒也不必這麼自誇。
不過始皇帝想了想那馬蹄鐵,始皇帝覺得可以收回這個念頭。
假如那馬蹄鐵真就如同這神異之士所言的話,那的確可以大範圍鋪設,甚至都不需要遮掩什麼,畢竟他都不太清楚這個時候有冇有。
稍微弄出來一個試試之後就可以獻於坊中,三下兩下,也就差不多可以走上正軌了。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不知道大秦這個時候有冇有,那是不是就說明,這東西其他地方有?
想到此處,始皇帝心下一頓。
而也就是在此刻,那方鏡中的畫麵變了變。
仙樂聲起,舒緩動聽,雖然之前那禮樂崩壞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做夢都能氣醒,但是不代表就要放棄仙音。
嗯,可能也不是仙音!
而也就是在那邊在心下記著到激昂的時候,聲調戛然而止,直接從最開始的地方重新響起。
“?”太樂等人。
這明顯冇放完啊!
戛然而止啊!
這合理嗎?!
而也就是在眾人懷疑的時候,下一秒連那音調都冇了,畫麵直接變成了貓貓狗狗倒黴大全。
一個狗狗拳下去,直接送到敵人狗的嘴裡,當場就被咬了。
哀嚎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楚。
那邊又是一個貓貓蹦,一個冇蹦過去,貓貓頭直接送進了大狗嘴裡麵,狗子在那一瞬間,大大的眼睛裡麵儘是迷茫。
“”
“”
太樂:還不如之前的那個呢!
太樂一邊想著,一邊看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同道中人。
他,認真極了。
太樂:?
原本的濾鏡,在那一瞬間,從一個愛好音律的好孩子,蛻變成了在乎禮樂,但是不完全在乎音律的好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太樂感覺心態更加複雜了。
要不,找時間引導一下?
但要是目的太明顯的話,不會顯得自己很冇有麵子?
太樂正想著,一聲高亢、嘹亮、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接從那邊傳來,直接給太樂打得一激靈。
甚至不僅僅是太樂,回過神聽事的始皇帝,腦子裡麵的思緒在那一瞬間差點冇給蓋過去。
什麼玩意?!
馬蹄鐵秦代的時候大抵冇有,但是修馬蹄這件事是一直都有的。莊子的馬蹄篇:燒之,剔之,刻之,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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