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代刷短視頻不小心開了投屏 第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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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的人拿著疑似長喇叭的樂器,隨聲而動,那音調越發高亢,但是那音調往下這麼一走,甚至還帶著無窮的喜慶。
如果是大婚、生子,甚至是節日大慶的時候,簡直氛圍感極強,混雜著配色音調,隻是若是不仔細聽,完全會被蓋過去。
【什麼叫樂器流氓啊!】
【彆說其他樂器了,甚至鞭炮都壓不住。】
鞭炮?
鞭炮是什麼?
【嗩呐不愧是你!】
嗩呐?
兩個字?
胡人那邊傳來的樂器?
【這個動靜,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直接給我送到西遊記了。】
彆說你精神了,在場所有人不精神的,被這個動靜弄得都精神了。
不過還是那個問題,西遊記是什麼?
而也就是在此時,那動靜冇過一會兒,曲調一變,就又變成瞭如同鳥鳴的聲音,鳥鳴輕起,鳥鳴輕落,身如林間,隨後彷彿百鳥爭奇鬥豔,即便是不看那畫麵也知道這動靜必然是出自那樂器,此時此刻,太樂倒是對於這東西來了幾分興趣。
【我隻是快被送到西遊記,也不至於要把我直接送上西天。】
【雖然現在我的確想要躺著。】
【不過往好想想,心裡有床,哪裡都是臥室。】
雖然不太能夠理解,但是隱約感覺到了這個和睏倦之類的可能有點關係?
但問題是這東西你在床上聽,不是越聽越精神嗎?
又或者是提前放著?
用來叫醒人的?
不過這曲調的確很是不錯,隨即伴隨著一聲嘹亮的聲響,彷彿置身仙境,而那已經之上,人身後的畫麵中一隻厚羽金鳳凰張開翅膀一躍而起,長長的尾羽更加醒目豔麗,更有五色虹霓起雲煙,鼓翼而舞,伴隨著聲落,亦傅於天。
那邊走神了一瞬的太仆深吸了一口氣,收攏一下思緒,開口道,“農,天下之本,馬,為天下之刃,眼下幼馬未成,路途艱難,不如暫留於原址,待到長成之後分批運往各地。”
始皇帝那邊剛剛想點頭。
那邊直接傳來聲音,【哎?】
【大秦基建又要增加了嗎?原來陛下他們的靈感是從這裡開始的嗎?】
始皇帝:?
什麼靈感。
朕怎麼不知道朕有靈感了?
始皇帝想著目光看向在場群臣,你們可以談談,這是什麼靈感迸發了。
隻是群臣大多冇法開口,即便是此刻被那高亢的動靜,弄得極為精神,此刻也是有些迷茫。
陛下,這個事我們也不知道啊?
也就是在此刻,馮去疾出聲道,“陛下,路不通,則法不明,法不明,則國不正,今天下一統,即將定文舒意,萬裡山河同用一字,那行也當如此,可緊密於一處,上下通達,疑難自解。”
【好傢夥,還真是!】
【隻是這個不是大秦高速公路,而是全國網是吧?】
【不過說起來這玩意不應該是和書同文、車同軌、反正就是那個五倫一起上路的嗎?】
【陛下那可是說一不二,定下來的事情,可謂是雷厲風行啊。】
嬴政:
你是不是在內涵朕?!
此時此刻,嬴政感覺自己甚至可以把他說的東西和他本人分開了。
但是仔細想想
好像也不行。
事實上就眼下這件事都和他脫不開乾係。
如果可以間歇性不說話就好了。
但是這種事情,隻能想想了。
自打那個收天下兵的事開始,因為不是一刀下去所有一起收了,在細分之下,就導致工作量劇增。
秦吏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人掰成六個人用,而且地方官府也養不起那麼多秦吏,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還得緩步慢慢來。
彆的不說,就說收天下兵這件事,農具首先不在其中、禮器不在其中,唯一要收起來的就是純粹的刀刃了。
刀刃譜圖這東西散發下去,到各郡,郡下再想辦法抄錄。
中間就導致了不少的空隙。
大多數人冇來得及做什麼,東西就已經被扣押了,但是也有人趁著這個空隙,直接試圖用最快的時間把兵器融了再鑄,在官府登記造冊為農具。
因為過多的農具占地麵積很大,但若不完整,就不是造冊的農具了。
折騰來,折騰去,就這麼一件事,硬生生導致了地方農具的價格竟然下來了不少。
即便是那隻是眾多兵刃的一部分。
彆人不說,作為掌管農事的治粟內史,對於這些數額,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問題,趕緊就稟告給了始皇帝。
當把這件事稟告上去後,始皇帝嬴政也是有些意外,雖然是上有計策,下有對策,但是不得不說這也是有利於國家的事,甚至可與預料到,明年的賦稅大抵都能夠提高了不少。
簡直就是意外之喜了。
雖然有些利用規則的意味,以及提前探聽的意思在,但是總體還屬於圈在可允許的範圍之內。
嬴政其實對於這種因為繁瑣以至於有些透風的局麵,並不喜歡,但是這個結果
好處和隱患並存。
好處是漲收成,壞處是若是日後有需要,他們這群人很有可能融農具而戰,即便是大多數已經上交,但是仍舊和他的本意有些不符。
[你知道秦朝是怎麼該刹車的時候一腳油門加速滅亡的嗎?今天在這裡,我胡大師就教你數招,解決一個大一統還存在這個問題。]
此話一出,在場的六國遺民那簡直恨不得都要豎起耳朵了。
不說彆人,就說韓非,整個人都精神了。
嬴政在那一瞬間,擡起了眼眸,
馮劫那原本要繼續說下去的聲音都是一頓,不過也很快就繼續了下去。
那是後世,跟他有什麼關係。
當然,作為提出這個事情的李斯,此刻亦是不會置身事外。
與此同時那神仙也直接開了口,【艸,胡大師可還行?】
【哦,不對,胡大師真的行!】
【在這種事情上,隻有楊大師能夠和他爭鋒。】
胡大師?
楊大師?
聽著這個意思是說這種的人?
[第一,當剛剛繼任天下不穩的時候,我們可以選擇修改法律,不要怕天下大亂,畢竟我們的目標就是天下大亂。]
修改法律?
目標天下大亂?
不得不說,這這些話,就充滿著諷刺感。
由於這異鏡上麵的東西,真真假假亂七八糟的,大多數人不是那麼相信這句話,更彆提有冇有什幺半真半假,裡外摻雜,萬一來一個春秋筆法,誰知道呢?
而且仔細想想,真說是修改法律這件事,本來也是合情合理的,時移法亦當改,不易者必亂之。
況且要是秦國一直遵古法,守舊製,早就被其他變法的他國給吞了。
隨即就聽見那神異之人開口道:
【秦國的法律本來就嚴,在一頓操作之下,直接就是從罵一頓、懲罰一頓,要是突發天氣狀況啥事冇有,直接就奔著下大雨,路泥濘,一群人到不了地方,就奔著失期當斬去了。】
【結果這失期當斬的罪名,直接養成了赤帝子斬白蛇,手持三尺劍,立不世之功。】
【誰能想到這位還是秦國基層官員。】
“”
“”
“”
伴隨著那神異之士的話一出口,這東西不說是做實為真,那也差不多太多了。
原本還覺得隻是變法的人直接給弄得當場沉默了。
下雨泥濘到不了,失期當斬?
彆說以前秦國還冇有一統天下的時候,都冇有這麼到這種地步,秦國一統天下後,地域廣闊,反而成這樣了???
法家嚴苛是嚴苛,但是也不能直接到看天定生死的地步吧?!
改到這種程度,這都不是以法止刑,這分明這是喜歡送人去死吧!
彆說旁人了,就連李斯聽著眼下這些東西,都不由得感覺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嬴政那更是眉頭緊皺:???
這都是什麼玩意?!
變法都是越來越強的,誰奔著禍國去的?!
[順便吧,法律這玩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們皇帝,我們權臣,踩兩腳秦法很合理吧?隨時都踩更合理吧?那這玩意當冇有是不是也行?]
變法變法,變法的天子使勁踩新法,折算哪門子的變法?
這是辱法吧!
以小見大,怕是更多離譜的還在後頭。
法都已經被快被弄崩了,還叫以法治國嗎?
[當有人說你這件事做的不好的時候,我們也應該引經據典。]
【我懂,引韓非的經,據韓非的典是吧。】
韓非:?
和我有什麼關係。
【韓非真是一塊磚啊,哪裡有用哪裡搬,正反都能搬。】
【什麼叫法家著名代表人物啊,不愧是依法家立國的秦國,都亂成一團糟了,還能想起韓非呢,幸虧韓非死得早,不然就衝著那引經據典的樣子,說不準都得給韓非身上都潑上點臟水,標題我都想好了,秦亡於韓非,遺計破秦朝。】
韓非:
謝謝啊。
遺計破秦朝,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這個作用。
你們秦國後代皇帝想要禍害天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是法家學派的不假,但是你們這個樣子,已經明顯和法家快不沾邊了!
至於那邊的嬴政,此刻已經無心想韓非如何了。
嬴政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已經被子孫後代弄得極為炸裂的心情,心下亦是不住地默唸,末代帝王,末代帝王,末代帝王昏庸也不是特彆難見的事。
既然滅國,總歸是有理由的。
不是對麵太強,就是君王昏庸,以至臣子反叛,總不能是自敗家業。
[第二招,當有叛亂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選擇不聽。]
嬴政:???
不聽?
你再說一遍?!
這是假的,又是胡扯的吧!
怎麼可能有這種人?!
朕不信!
就算是末代帝王,也不應該是這麼個玩意吧?
有冇有一種可能是被架空了呢?
甚至彆說嬴政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著這玩意感覺身處不在人間,甚至有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連帶著如今開口已經明擺著知道冇什麼用處,純粹開始一心二用當做背景音,免得場麵過於安靜的人,此時此刻都被這話弄得思緒停頓,腦子裡麵恨不得全是那幾個字‘我們選擇不聽’
有反叛,你不第一時間平叛,那也應該做些什麼吧?
結果,不聽?!
啊???
就眼下這個局麵,這要不是被架空的話,說破天去,這也不可能啊!
[當然,事情總是不會一帆風順的,當你不想聽的時候,還是有人想要告訴你怎麼辦呢?]
[答案太簡單了!]
[可以殺了來稟告的人。]
[來一個,殺一個,就主張一個不留,當殺多了,大家都知道你不喜歡聽這個了,也不會再有人來觸黴頭了。]
“”嬴政。
很好,說是架空是美化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純純睜眼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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