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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血番做萬人迷真的沒問題嗎? 第37章 柯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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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學篇

琴酒這兩天有點奇怪,花見月總能看見琴酒用一種有些複雜的目光看著他。

花見月抱著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看電視,轉過臉就對上了琴酒那很奇怪的表情。

“g。”花見月往琴酒的方向歪了歪,幾乎完全靠在了琴酒懷裡,“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琴酒收緊手臂,“我會保護好你的。”

嗯?

花見月覺得有些莫名,為什麼突然說這句話,他擡起臉看著琴酒,仔仔細細的盯著琴酒。

“做什麼這樣看著我?”琴酒伸出手掌遮住了花見月的眼睛,“……不要這麼看。”

“我隻是在想,g。”花見月說,“你這兩天有點奇怪,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琴酒如同抱洋娃娃一樣把花見月抱進懷裡,他的聲音很低,“你隻需要記得,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保護你的。”

花見月哦了聲,他擡手環住琴酒的頸項,把臉埋在了琴酒的懷裡,嘟囔著,“g,你說得好像要有人對我不利似的,這讓我好害怕。”

琴酒的吻落在了花見月的額頭上,沒說話。

花見月遲鈍了一陣,忽然擡起眸,“g,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真的有人想對我不利嗎?”

琴酒的手按在花見月的腰上,“不要胡思亂想。”

什麼叫不要胡思亂想?

花見月有些緊張,“g,我一生行善積德,還會扶老奶奶過馬路,沒有害過彆人也沒有得罪過人,不會有人想害我吧?沒有理由吧?”

琴酒沉默的把花見月抱緊了。

“不要在這種時候沉默啊!”花見月想哭,“g,我不想死的。”

“不會讓你死的。”琴酒輕輕歎了口氣。

花見月幽幽道,“g,該不會是因為你吧?你突然這麼溫柔顯得很可疑誒。”

琴酒:“……”

“該不會是你們老大想讓我死吧。”花見月又說,“因為覺得我會把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帶壞什麼的……”

這種時候這麼聰明做什麼?琴酒擡手摸了摸花見月的臉,“不是。”

花見月也是根據看過的電視劇套路隨意說的,但是琴酒的反應倒像是坐實了他的猜測,他慢慢地擡眸看著琴酒,輕聲說,“如果你的上司一定要我死你會殺了我嗎?”

琴酒回答得很快,“不會。”

花見月在心頭鬆了口氣,他戳了戳琴酒的胸膛,“你看,我就說你不該帶我回來吧……說不定你把我放回去你們老大就不會盯著我了。”

“你留在我身邊我才安心,纔是最安全的。”琴酒按住花見月的手平靜道,“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此刻琴酒慶幸於這三年那位大人也不知道花見月的所在,若是在他沒有找到花見月之前花見月被那位大人發現,那麼或許他真的永遠見不到花見月了。如果是被那位大人把花見月拿捏住……他也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抱著花見月無人打擾的住在這裡,特彆是在惹得警察關注起來的情況下。

一想到花見月和死亡擦肩而過,琴酒把花見月抱得更緊了。

如果組織的人一定要對花見月動手的話,那他……

花見月坐直了些,他說,“g,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

琴酒沒有說出喜歡這個詞,他隻是垂眸看著花見月好奇的模樣說,“你又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那怎麼嘛。”花見月立馬囔囔著,“你要我害怕你,扮演一個被囚禁的小可憐,然後每天小心翼翼的討好你嗎?”

琴酒說,“沒有。”

“這樣才對嘛。”花見月動了動腿,跨坐在琴酒懷裡,“抱我上樓,睡覺。”

琴酒:“……”

他把得寸進尺的少年抱起來,語氣涼颼颼的,“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不是說要養我嗎?”花見月圈住了琴酒的脖子,腿也圈上琴酒的腰,嘟囔著,“而且你把我弄得渾身都難受,抱抱怎麼了?”

琴酒輕嗬了一聲,他抱著少年上了樓,眼底卻掠過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也許真正的情侶和夫妻就是這樣相處的吧。

房間裡陷入了黑暗之中,這棟樓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彆墅之外的左轉角處卻停著一輛車,男人撫摸著手中的貝斯,輕輕地彈了幾個音又鬆開。

他看向後視鏡裡的自己,又平靜的移開視線看向那扇已經完全暗下去的彆墅。

天黑了啊。

這兩天琴酒和花見月都沒有出過門,也沒有人上過門,但他知道花見月就在裡麵。

不僅在裡麵,他們還會做很親密的事。

隻要一閉上眼睛,他就能看到少年被弄得失神的模樣,那身雪白的肌膚上麵都是深淺不一的印子,讓人無法忽視掉。

又是一夜,他依舊注意著那棟彆墅的動靜。

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了,那棟彆墅也有了新的、不同於以往的動靜。

那輛保時捷被開出來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懷裡上了車。

……

花見月困得不行。

他趴在琴酒的懷裡,呢喃著,“g,去哪裡?”

“有事。”琴酒道,“不用擔心,睡覺吧。”

“哦……”

花見月沒有多想,畢竟和琴酒在路上奔波,然後在車裡睡覺這種事情太多了。

這次的地點是一家新開的劇院。

花見月下車的時候揉了揉眼睛,“g,為什麼來這裡?”

“找隻逃跑的小老鼠。”琴酒說,“據說會在這裡出現。”

“小老鼠?”花見月奇怪的看向琴酒。

“是啊。”琴酒露出森白的牙齒,露出了反派式笑容。

花見月默了默,雖然不知道琴酒說要找誰,但還是不要過多探究琴酒的事比較好。

琴酒給花見月戴上口罩和帽子,又攏了攏大衣的衣襟,才說,“進去之後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不要亂吃東西。”

花見月哦了聲。

他被琴酒拉著往裡走去。

劇院門口寫著讚助商的名字——【鈴木集團】

下麵還有一行小字:本次持鈴木集團贈票可免費觀看。

花見月多看了兩眼奇怪的問,“g,你從哪裡得到的票?”

“伏特加給的。”琴酒說。

花見月忍不住道,“伏特加還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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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他把花見月的手握得更緊了,有些不高興,“怎麼?喜歡?”

花見月:“……不要胡亂吃飛醋好嗎?”

琴酒道,“那就不要在我麵前誇其他人,無論是誰都不行。”

花見月:“……”

他又說,“g,你說的逃跑的那個人是從你手上逃跑的嗎?那她很厲害誒。”

琴酒冷笑,“我會殺了她的。”

花見月擡了擡眉,“g,你是不是騙我了?你之前不是說,你想殺的人隻有我還活著嗎?”

琴酒:“一開始隻是把她關在了毒氣室,嚴格來說她不算是從我槍下逃走的。”

花見月:“哦。”

他一副不信的樣子,琴酒又不太高興了。

大廳來來往往的都是為了進入劇院看歌劇的人。

花見月一進入大廳就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實在如芒在背,讓他渾身不自在,更重要的是,好像不是一個人在盯著他。

“元太,步美,彆跑了!”

“你們幾個小鬼,停下。”

咯咯的笑聲在撞到花見月的時候那一刻戛然而止。

花見月擡手扶了下撞到自己腿上的小女生,輕聲說,“小心點啊。”

小女生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花見月聲音溫和,“但是這裡人很多,還是不要跑那麼快了,會摔倒的。”

吉田步美的臉有些紅,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知道了!”

“步美,快過來。”小島元太伸手拉了一下吉田步美,他偷瞄了一旁一身黑衣,看不清表情的男人,“我們快過去吧——園子姐姐,我們來了。”

“你不要接近那種人啊,看起來很像不懷好意的壞蛋哦。”

“那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大哥哥。”

“我是說他旁邊那個啦,看起來好嚇人的。”

花見月輕輕地彎起眼睫,“g,小朋友也知道你很嚇人哦。”

“無所謂,我不在乎。”琴酒的目光轉動了一下,“倒是你,那種小孩該臭罵一頓吧?”

“還是小朋友呢,小朋友有玩鬨的權力哦。”花見月說,“隻要不太過分就好了啊。”

“你倒是像個好媽媽。”琴酒的眼底露出一絲奇異的神色。

花見月忍不住看向琴酒,“你說錯了吧?應該是好爸爸吧?”

“是媽媽呢。”琴酒俯身,在花見月耳邊輕聲說,“你是我漂亮的小妻子,當然是媽媽啊。”

在這種時候琴酒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花見月的耳朵刹那間紅了起來,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琴酒不置可否的站直了身體,他拉著花見月走了幾步,“我們走吧。”

“去哪裡?”

“那邊看看。”

離開的時候,花見月下意識轉頭看過去,見到了兩個少女,還有……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

很快,這兩個小學生就被人群遮住了。

這兩個人在這裡,那衝矢昴……會不會也在這裡?花見月還記得他們關係好像不錯,也許會趁這個時間約出來一起看歌劇放鬆放鬆?

不過這個猜測也站不住腳……花見月晃了晃腦袋想,不用胡思亂想了,他們不在更好,他挺害怕琴酒和他們發生衝突的。

他並不知道和琴酒離開後,江戶川柯南就給降穀零打了電話。

“我在劇院看到了琴酒和你要找的那個人。”

降穀零那邊傳開汽車發動的聲音,“我知道,hiro已經告訴我了,我馬上就過去。”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已經看不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身影,思量片刻,江戶川柯南還是準備跟上去看看。

他走了沒幾步被人拎住衣服,“柯南,你在亂跑什麼啊?”

江戶川柯南慢慢回頭,露出笑,“啊,小蘭姐姐,我剛才還以為你們去那邊了。”

毛利蘭把他放下來,“走吧,要準備進場了。”

江戶川柯南被放下來,一旁的灰原哀神色複雜的看著他,“你是準備跟上琴酒嗎?”

“啊?”江戶川柯南說,“他出現在這裡本來就很奇怪吧?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灰原哀過了許久她才說,“你看到他們親密的姿勢了吧?我就說那個人是琴酒的人,我在組織看到過他的,我不會記錯他們的麵容。”

花見月打了個噴嚏。

琴酒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冷?”

“不是。”花見月揉了揉鼻尖,“不冷。”

琴酒扣上花見月的手,他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把花見月的手塞進了自己口袋裡。

花見月抽了抽手:“……g,這稍微有點誇張了。”

琴酒淡淡道,“不誇張,就這樣。”

花見月:“……”

……

演出的劇目是唐璜。

花見月以前沒有怎麼看過這種話劇,但既然來了,他還是坐得筆直,看得很認真。

一旁的琴酒餘光掃過這個劇院,手指卻牢牢地扣住了花見月的手,直到他忽然聽見了一片驚呼。

舞台上巨大的吊燈忽然墜落下來,直直的朝著男演員砸下去。

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夾雜著死人了這樣的話。

花見月隻看到了吊燈掉下來,後麵的事情在他眼中一片漆黑,聽見旁邊的尖叫聲,花見月心頭也有些怵,他微微側了側臉,小聲叫著,“g?”

在這麼吵的地方,琴酒也準確捕捉到了花見月的聲音,他聲音很沉,“死人了,彆看。”

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意外。

但劇院還是被警察包圍了起來,禁止了出行。

即便是琴酒鬆開了手花見月也沒敢多看,他把臉埋在了琴酒的懷裡,自然也就沒看到鬆田陣平也跟著警察一起進來了。

鬆田陣平在進入劇院之前接到過諸伏景光的電話,他知道花見月就在劇院之中,此刻他也沒辦法在昏暗的廳中,從數百人裡準確找到花見月。

他草草的掃過烏壓壓的人群,又感覺到被人扯了扯褲子。

鬆田陣平低頭看到了江戶川柯南。

琴酒抱著花見月移到了最後排,脫離了人群花見月才小心翼翼的擡起臉。

“等排除了嫌疑人身份就可以離開了。”琴酒低聲說,“不用怕。”

花見月微微搖了搖頭,他好奇問,“你不找人了嗎?也沒怎麼看你去找誒。”

琴酒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花見月的耳垂,直到白玉似的耳垂染了紅他才說,“找人隻是順帶,主要是想帶你來看看話劇放鬆一下,結果遇到了這種事。”

花見月輕嘖了一聲,“g,你的意思是本來是帶我來約會的嗎?任務不是最重要的?”

想到那通電話,琴酒平靜至極,“嗯,你是最重要的。”

花見月不由睜大了眼,眼底露出了震驚之色,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琴酒說這種……這麼露骨的,表達心意的話。

確定這次男主演死亡的事並不是意外,前麵的警察和偵探已經鎖定了幾個嫌疑人。

“為什麼不說話?”琴酒拉著花見月隨著人群往外走,“很驚訝嗎?”

花見月勉強回神,回答著,“難道不驚訝嗎?你說這樣的話……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琴酒沉默了片刻,他開始思考自己在花見月眼裡究竟是什麼形象。

“這還用說嗎?”花見月立馬說,“你就是那種對你的組織死忠的人啊,任何一切都要排於你的組織之後,你就是你們組織的勞模啊,整天都奔跑在路上,兢兢業業的……殺人。”

琴酒:“……”

他輕輕地摩挲著花見月的掌心,並無法否認花見月的話,以前的確是如此,現在……隻要不動花見月,他依舊對組織忠心耿耿的。

“你不找人了,那現在去哪裡?”花見月問。

琴酒問,“你想去哪裡?”

“咦?”居然在詢問他的意見?

花見月站定,去扒拉琴酒的臉,“不管你是誰,馬上從g的身體上下來!”

琴酒:“……”

他一把按住花見月,“彆亂動了。”

“原來真的是g啊。”花見月鬆手,他好奇的看了琴酒好幾眼說,“那我們去……喝酒吧!”

琴酒沒有異議。

他思考了片刻,還是拉著花見月去了組織的酒吧,相比外麵那些不知道底細,魚龍混雜的地方,他還是選擇了自己更熟悉的地方。

大概是琴酒冷著臉的模樣太嚇人了,有想要過來搭訕的人都被琴酒嚇跑了,有個男人不慎撞到了花見月,琴酒一腳給人踹了出去。

十分暴力。

花見月看得唏噓,跟著琴酒坐下,“你這樣做事居然沒被打啊?”

“打不過我。”琴酒招手要了酒,“你要什麼?”

又在詢問他的意見了,花見月新奇之下問,“什麼都可以?”

琴酒頷首。

花見月:“蘇格蘭威士忌?”

琴酒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了,他盯著花見月,“換。”

“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花見月在琴酒雷點瘋狂蹦躂,“那黑麥?”

琴酒冷笑。

花見月試探了琴酒的底線後見好就收,“那試試你的……那個g。”

琴酒瞥了花見月一眼,“確定嗎?”

“不可以的話我們也可以換波本……”

花見月的嘴巴被捂上了。

花見月悶悶的笑了一聲。

酒上得很快,花見月嗅了嗅味道,看向琴酒,“這是什麼味道?”

琴酒默不作聲的看著花見月,花見月試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唔了聲,“g,你的味道也沒有很特彆嘛。”

琴酒問,“不好喝?”

花見月:“那倒也沒有……”

他還以為琴酒這個代號會特彆……特彆刺激或者怎麼樣,但口味和他想象中相差甚遠。

花見月給琴酒也倒了杯酒,“你也試試?你應該喝過吧?你覺得好喝嗎?”

琴酒握住酒杯還沒來得及飲又摸出手機,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看向花見月。

花見月:“?”

“接個電話。”琴酒垂眸說。

花見月:“哦。”接電話也要和他報備嗎?是不是有點太自覺了?

花見月聽不清琴酒說了什麼,隻覺得琴酒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

花見月一邊抿酒一邊瞄著琴酒的表情,琴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看來不是什麼好的電話,花見月心想,至少琴酒不喜歡。

他很少見到琴酒因為工作的事皺眉……嗯,姑且稱作工作吧。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琴酒俯到花見月耳邊說,“我要去見個人,但不能帶你去。”

花見月:“嗯?”

“我會叫伏特加來保護你。”琴酒說,“不要亂跑。”

“伏特加?”花見月說,“他在嗎?”

“一直跟著的。”

花見月:“……”居然,完全沒發現啊。

他笑眯眯的開了句玩笑,“你是因為想要和我約會又不被人打擾,所以才沒讓伏特加出現嗎?”

誰料琴酒認真回答,“是。”

花見月一愣,他有些不自在的擺了擺手,“好,你去吧。”

伏特加很快出現在了花見月麵前,他坐下來,像一座山。

花見月問,“你要喝嗎?”

伏特加拒絕了,“大哥說了讓我保護你,不能喝酒,我會寸步不離的。”

花見月:“哦……”

他撐著臉看向伏特加,“你跟著g多久了?”

伏特加說,“你可以問大哥。”

多冷漠啊。

花見月決定不和伏特加交流,隻默默地抿酒了。

“不要喝太多了。”伏特加在一旁提醒,“大哥看見了會不高興。”

“你管我?”花見月撐著桌子站起來的時候有些頭暈,他說,“我要去洗手間。”

這酒喝的時候隻覺得有點辣,也沒覺得很特彆,但現在卻覺得暈乎乎的……有點難受。

伏特加跟著花見月走了幾步,花見月扶著牆回頭指了指伏特加,“我去,我去洗手間,你不能跟我去。”

伏特加不語,跟在花見月身後,前麵急匆匆來的人撞到了花見月,那人扶了一把花見月後對上了伏特加陰森森的雙眼,他慌忙鬆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花見月用水洗了把臉,他看著鏡子裡雙頰泛紅的自己,用力的晃了晃腦袋。

……有些熱。

但不是喝醉了的熱。

花見月抓了下衣襟,出去的時候暈乎乎的栽倒在了伏特加的懷裡,他抓緊了伏特加的衣服,擡起眼,“我難受。”

伏特加道,“我提醒過你了,少喝點。”

“不是那個……那個難受。”花見月蹙著眉,又抓了下衣服,“我熱,有火在燒……那種熱。”

伏特加停頓了一秒,隨即臉色大變,“你忍著,我給大哥打電話。”

這種事情怎麼忍?

不對,為什麼是被琴酒打電話,不是應該給醫院打電話嗎?

醫院啊!

他們這個組織的人都不知道醫院這個地方的嗎?

琴酒沒有接電話,伏特加沒辦法,隻能動作十分迅速的帶著花見月在旁邊的酒店開了個房。

伏特加把浴缸放了冷水,再把已經開始胡亂抓衣服的花見月按進水裡,半點沒有溫柔,隻有對大哥的忠誠。

然後他後退關門,守著房門繼續給琴酒打電話。

他還是沒想通,明明自己一直跟著花見月的,花見月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

眼前越來越模糊了,花見月因為冰冷的水渾身發抖,又以為身體裡的熱而覺得渾身難受,他聽見了一聲巨響,也不知道來自哪裡,隻是再次擡眸,他已經被人從冰冷的水裡攏進了溫暖的懷裡。

有點熟悉的味道,花見月強迫自己恢複點理智去看,“……誰,你是誰?”

“是我。”這道聲音很輕很溫柔,“不要怕,小月,是我。”

是熟悉的聲音,還有熟悉的人。

花見月立馬攀著來人的肩,嗚咽著出聲,“小景……小景幫我,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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