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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瑞安書中,從執掌家門開始! 第十章 長路相思,半緣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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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捲著雪花呼嘯,夾雜著拇指大小的雹子,直砸的人臉上生疼。

篝裡的木柴燒的很旺,火苗子不斷的打著旋,明暗間將人影拉到的老長。

“鄙人龍喜揚,現為取暖幫的外三堂堂主。”

白衣劍客緩緩定下心神,**著起身抱拳自薦道:“蒙各方朋友抬愛,還算在江湖上薄有微名。”

“不知兄弟怎麼稱呼?”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龍喜揚雪在燒

那麼旁邊那位差點被他淫辱的少女,就是洛陽第一美人原“不愁門”的大小姐林晚笑了

當一聽到這個姓名和再重新觀察了下他的外貌後,何安心中立刻就知曉了,此人大約的行事作風和相關的故事背景。

龍喜揚,七幫八會九連盟之取暖幫的外三堂堂主,江湖人稱“白衣大俠”。

這個名號中的“大俠”不重要,因為武林中擁有這個抬頭的人實在太多。

最重要的反而是“白衣”二字,因為它們既說明瞭此人的外形和穿著,也隱喻了他部分的性格和脾氣。

長得矮醜黑的人,喜歡穿或者說適合穿白衣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當然是不適合,非常非常的不適合。

所以,龍喜揚的外貌和體形,肯定是尤為不錯的。

麵前的劍客長得高大英俊,又清俊偉昂,除了比起何安來不值一提外,確實算是合格的美男子。

喜歡著白衣的人,有什麼樣的性格?

何安的腦海裡能想到的,都是自負、驕傲、裝逼、顯擺、唯我類似這樣的貶義詞彙。

“白衣
大俠”的詞彙組合,更加深了這些負麵詞彙,在他身上所能使用和應用的範圍。

這人不但享受被萬人追捧的感覺,以及酷愛自命不凡的時刻人前裝逼。

並且,他最是道貌岸然、表裡不一,還非常的以自我為中心,總覺得太陽應該圍著他轉,所有好東西都應該屬於他。

事實上,何安以龍喜揚的名號做得側寫,算是**不離十的非常準確。

在原著的故事之中,就是他在驛站見色起意,一路尾隨著林晚笑一行人來到狼牙坳、瘋子口。

冷眼旁觀著眾人被山匪屠殺,在最後關頭纔出手救走了林晚笑一人。

龍喜楊行俠仗義、拔刀相助的行為,也讓她徹底地對他放鬆了警惕。

然後,就在此地——梅山茅棚篝火旁、夜月雪地之上,她慘遭了此人的無情淩辱。

雖然,最終林晚笑靠著智慧殺死了此人,但她的心中卻留下了一道,永遠也不會癒合的傷痕。

不過嘛,現在書中的世界,多了位書外的來客。

所有的結局,也將完全不同。

何安跳下馬後撿起了地上的衣衫,隨手丟在了林晚笑的酮體上。

嗯,褻衣都還算是周全,我來得很是及時。

不過,這個林笑晚真的長得毫無來由的漂亮

望著那張蹙眉就顯柔弱,抿嘴便添英氣的臉,何安眼中的欣賞之色一閃而過。

hold住,你要做得是風流浪子,而不是衣冠禽獸。

在心中警醒了自己,又咳嗽了一聲後,他麵無表情的向著龍喜揚點頭說道:“哦,龍大俠。”

“我從金紋河道邊一路跟隨你們來到此處,親眼見到你意圖姦淫這位姑娘未遂。”

“證據充分確鑿,你也無從抵賴。”

“本來難逃撕心、裂肺、碎肝、掏腸之刑,聽你自薦在江湖中也算是薄有微名。”

“就饒你用劍,自我了斷吧。”

“你斟酌著,我隻數三下,過時不候。”

也許是何安出現的太過神秘,或是他身上散發的氣勢太強。

龍喜揚的眼睛裡明暗不定了一會後,開口請求道:“兄弟,都是江湖中人。”

“我是一時衝動,才犯下了大錯。”

“如今,我也已經知錯了。”

“您高抬貴手,就此放我一馬,鄙人必有後報。”

“如何?”

“一!”

江湖人就要說話算話,說殺你全家就要殺

不是,江湖人要言而有信,半緣少君說的話,就更是一言九鼎。

他說數三下就數三下,纔不管龍喜揚是哭喊還是求饒。

反正,他肯定不會給他,再來上一圈的機會

啊,怎麼老是提爛梗,看來還是難忘書外前世。

何安保持高手本色,仰著頭負手而立,心裡吐著槽、嘴上念數道。

“好,好。”

龍喜揚看此人油鹽不進,咬著牙哀求道:“兄弟,鐵麵無私,佩服!”

“能否容我先將衣服穿上,也好死得體麵一點。”

“二!”

傳到他耳裡的聲音,依然是冷冰的數字。

龍喜揚惡狠狠的盯著他,腳尖一挑將劍鞘握在手中。

“你這撮鳥,給我死來!”

手中一旦有劍,他的氣勢立刻大漲,怒極的罵出了從不會說的粗口。

一劍在空中挽出重重的劍花,若流星趕月般向著對手刺去。

取暖幫的外三堂堂主與天下六大高手之間的武功差距,到底有多大?

江湖人士都知道很大,但具體到底有多麼大,誰都不能回答的很準確。

因為,兩者相互對比之間,缺乏共同的參照目標。

不過,現在有了,何安決戰過“七發禪師”,現在正與取暖幫的外三堂堂主交著手。

對於以上的這個問題,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了。

他給出的答案很簡單和直接,就是很多刀和一刀的差距。

何安殺歐陽七發用了足足八十九刀,而殺龍喜揚卻隻用了區區一刀。

三十七抽二十九送,僅僅隻在一刀之間,標準“相思漸離”的刀法套餐。

悱惻的刀光一閃消逝,轉回自來時的短鞘之內。

龍喜揚五官九竅齊齊流出奪目的鮮黑,心肺已碎、肝腸寸斷。

“如此刀法”

掙紮著在血泊中抬起頭,他隻求能死個明白,所以堅持著向對方問道:“你你”

“你到底是誰?”

“啊呀,忘了自我介紹了。”

何安好似這纔剛想起,未曾向對方通過姓名。

作為一個講禮儀的人,既然要了對方的命,就絕對給足他麵子。

於是,何安微微躬身,向著他含蓄的笑道:“我姓何,何足掛齒的何。”

“名為安,隨遇而安的安。”

“我叫何安,剛有江湖匪號‘半緣少君’就是在下”

“纏綿悱惻相思難,夜半更深贈輓歌”

龍喜揚嘴裡吐著大量的鮮黑,夾著肺葉、腸段、肝片、心塊

他用流血的眼睛盯著對方,慘笑的唸叨著:“原來你就是‘半緣少君’,原來你就是何安”

“原來就是你殺了歐陽七發”

“咳咳,以你的身份不該管此閒事”

“你你不講”

白衣大俠心中的憤恨還冇有說完,但此時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

“我講武德的,讓你出了劍。”

何安很討厭有人毀壞他的名譽,不管那個人是活人還是死人。

所以,他向著死不瞑目的屍體,立刻開口解釋道。

“他原本想說的話,應是‘你不講規矩’。”

林晚笑披上破碎的衣服後,捂著雙肩走過來解釋道:“意思是以你的身份,不應該對他出手。”

“因為,按江湖上的規矩,你和他的地位不對等。”

“算是算是,以大欺小、恃強淩弱了。”

【叮!挽救了“洛陽第一美人”林晚笑被淫辱**的傷痛,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您獲得
3個武(嫵)備值】

“這人至死腦子裡全是屎,說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冇管腦海中的係統提示,何安聞言抽動了下嘴角,用很是無語的口氣哂道:“動手就動手,殺人就殺人”

“江湖就是森林法則,強者生、弱者死。”

“簡簡單單,乾乾脆脆。”

“再有,如果按他的說法,我矜持身份不出手”

“難道,就在一旁看著他,對你為所欲為嘛?”

“你”

林晚笑被懟的臉上一紅,片刻後向著他斂衽行禮,感激的說道:“慚愧,是我失言了。”

“感謝何少俠仗義出手相助,救我免受禽獸的淫辱。”

“小女子林晚笑將銘記於心,日後定當報答此大恩大德。”

這女的性格真的好強勢,而且很是發自內心的驕傲

林晚笑的此言一出後,終於何安抬起頭湊著月色,認真的看向她映在火光裡的顏色。

她的美,如清泉潺潺,柔美而不失淡雅,清素中透著堅韌

清麗婉約,雅香似蘭,雙眸瀲灩,一傾天下。

最為難得是她的氣質,柔弱似水中帶著幾許剛烈之氣。

當他默默看著她的時候,林晚笑也在用眼角餘光,細細打量著對方。

長得如此俊俏真是得天獨厚

心頭略微一顫後,她抿了抿自己的紅唇,帶著些許的羞意,在心中暗自想道。

“半緣少君”

何安雙手環胸保持著高手人設,竭力的糾正道:“我不喜歡‘何少俠’這個稱謂”

“我當不起,也不敢當,更不想當。”

“所以,你要麼稱呼我為‘少君’,要麼直呼我本名。”

“反正,彆再叫我什麼‘少俠’就好。”

“噗嗤”

看著眼前比自己略小幾歲的少年,聽著他嘴裡帶著孩子氣的話,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後,望著對方臉上的尷尬表情,她立刻收斂了笑容,再次施禮後懇求道:“嗯少少君。”

“我還有個姐妹,在狼牙坳、瘋子口一帶,被一夥山匪給擄去了。”

“能否能否請您再施以援手,將將我那姐妹給救出虎穴狼窩”

認識絕世美女的代價,就是數不儘的麻煩。

關於以上這一點,何安心裡早有認知。

不過,他曾經說過,江湖中人不怕麻煩,最怕的反而是冇麻煩!

所以,他不但不怕麻煩,反而還很是期待。

“哦,行吧。”

既然決定要去(繼續薅她羊毛),所以何安邊向著馬匹走去,邊揚手說道:“那就快上馬,立刻出發吧。”

“狼牙坳和瘋子口離梅山這裡,六十多裡地呢,騎馬也得花費一刻的時間。”

“如果去晚了的話,就算人冇死透,估計也隻剩半口氣了。”

“你你怎麼能咒人家”

林晚笑的性子再安靜,也忍不住在馬上橫眼看向這人,很是不高興的嬌嗔了一句。

“實話實說。”

何安翻身上馬後聳了聳肩,攤手解釋道:“我這是先給你做個心理預防”

“萬一結果不儘如人意,怕你到時候接受不能。”

雖然聽不懂對方的有些詞,但她也知道大概的意思。

林晚笑用妙目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崩著臉蛋很是有些憂心忡忡,將揚起的馬鞭輕輕落下。

灰黑的夜色之中,一黑一白兩匹快馬,迎著風雪在路上疾馳。

在連續跑了一刻的時間後,倆人終於來到了狼牙坳附近。

看到前方營地內燭火通明的帳篷,還有隨風傳來的陣陣喧嘩聲,倆人在不遠處一起並肩下了馬。

“你在此處等候,莫要隨便走動。”

還是忍不住說了個書外的爛梗,何安辛苦的屏住笑容,認真的說道:“我去去就回來。”

“哦,好。”

雖然何安表情很認真,但不知道是為什麼,林晚笑總感覺他在笑。

不過,出於緊張的情緒,她還是冇有在意,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提醒道:

“山匪的首領叫‘黑先生’,能使一種叫‘雪裡紅’的暗器。”

“少君,你你要多加小心,切莫大意了。”

“嗯,我去了。”

何安看得出她的內心很是緊張,便出手颳了下她挺翹秀氣的鼻子。

趁著她的臉還冇紅透的時候,他按著身後的刀柄,疾速無聲的衝了過去。

“下三濫”何家的“市井詭術”和“暗殺術”的大名,整個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卻從冇有人真正見過,何家的頂尖高手,到底是如何殺人的

因為,凡事見過的人早就已經是死人了。

明亮的月色下、昏暗的燭焰裡,悱惻的刀光忽而東、忽而西,時不時的驚鴻一現。

冇有聽見一聲慘呼聲,但原本此起彼落的喧嘩,卻漸漸的陷入到靜謐無聲。

匪首“黑先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他擰斷了身下女孩的脖頸後,翻身提褲拿著旱菸杆走出了帳篷。

身後床上的少女屍體上,遍佈著觸目驚心的傷痕。

她死前一定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所以纔在死後張大著雙眼,瞪著看折磨他的惡徒如何死法。

在殺死了名叫淦世移的山匪頭目後,何安轉頭就看見了這夥山匪的頭領。

此人的身材精瘦,皮膚黝黑如漆,頷下有三綹長鬚,手裡提著一支旱菸杆。

他應該就是“雪裡紅”黑先生了吧

何安對此人的底細很瞭解,知道他本身的武藝與龍喜揚不分伯仲,隻能算江湖上三流角色。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他的暗器——“雪裡紅”。

如雪般的暗器,一見血就掛紅,凡是中著必死。

當黑先生跑出帳篷的時候,營地裡已經冇有一個活人了,四周陷入了一片鬼寂裡。

何安看到他的時候,黑先生也看到了他。

天下竟然還有如此俊俏的少年,他的心裡禁不住邪念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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