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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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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你?門都沒有

全場懵逼,這是發生了什麼?難道這老頭得了絕症,來求舒老?

得了絕症也不用當場下跪吧?舒老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除非這老頭不是啥好人。

舒延兆對於薑學名的舉動絲毫沒有波瀾,他清楚的知道這人一肚子壞水。

薑學名頂著眾人的目光,聲淚俱下地說道:“師父,我錯了,是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月月!”

舒延兆嘴角起了嘲諷之色,他最討厭薑學名這些小伎倆:“不知道薑總這話從何說起?我可擔不起你這聲師父。”

薑學名知道再在這裡演下去,隻會讓自己更難堪。

他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懇求:“師父,我們找個地方說,行嗎?”

舒延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來吧。”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隔絕了外麵所有的視線和聲音。

薑學名立刻收了那副哭喪的表情,畢恭畢敬地垂手站著,像個等待老師訓話的小學生,那模樣,像極了當年他削尖了腦袋想要拜師時的諂媚。

舒延兆在自己的實木椅子上坐下,他靜靜地看著薑學名,心想這老小子還真是一點沒變,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

半晌,他纔不鹹不淡地開口:“說吧,演這麼一出大戲,到底想乾什麼?”

薑學名搓著手,一臉熱切:“師父,我想讓星若認祖歸宗。”

“不行!”

話音未落,舒延兆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蒼鷹般的眼睛死死鎖住薑學名。

薑學名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他料到會受阻,卻沒想到他反應會如此激烈。

他慌忙解釋:“師父您聽我說!我今天去看了瑞祥的發布會,星若那孩子,在台上光芒萬丈,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優秀!她天生就是乾製藥的料,我這輩子無兒無女,攬月製藥這麼大的家業,不傳給她,難道要便宜了外人嗎?太可惜了!”

“閉嘴!”舒延兆氣得渾身發抖,他一步步逼近薑學名,眼神裡帶著少見的殺氣:“月月當年懷孕的時候沒離婚,你是想讓她死了之後,還要她背上一個婚內出軌的罵名嗎?薑學名,你的心是黑的嗎?”

他逼視著對方,一字一句,如同刀割:“或者,薑總大可以去自首,告訴全天下的人,是你當年豬狗不如,欺負了我唯一的女兒!那樣,我或許可以考慮讓星若想一想你的家業。”

這番話如同一記記重錘,砸得薑學名頭暈眼花,眼前陣陣發黑。

他怎麼也沒想到,舒延兆竟如此剛烈,對體量龐大的攬月製藥,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心。

他不甘心,做著最後的掙紮,聲音都變了調:“師父,您要是不信我的誠意,我現在就可以簽合同,把攬月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立刻過戶到星若名下!”

按照攬月如今的市值,這可是近七十億的真金白銀!

然而,舒延兆隻是用一種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著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那眼神,比任何羞辱性的詞彙都更傷人。

薑學名徹底沒了底氣,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見舒延兆已經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你再不滾,我就讓保安上來‘請’你滾。”

薑學名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佝僂著背,灰頭土臉地走出了辦公室。

舒延兆這邊也走不通,他認回舒星若的難度進一步加大。

他真後悔當年把舒延兆徹底得罪了,要是可以重來一遍的話,他一定會聽他的話,不胡作非為。

季氏集團這邊,則是一片歡聲笑語。

瑞祥製藥的慶功宴,包下了凱悅酒店頂層的整個宴會廳,宴開五十桌,香檳塔高高壘起,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季宴禮特意請了財經媒體來拍照,要的就是這個排場,要讓整個商界都看看,他季宴禮手下的瑞祥,是如何一飛衝天的。

舒星若作為今天最大的功臣,被安排在主桌。

她穿著一身簡約的白色禮服,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心裡卻在默默吐槽。

搞這麼大陣仗,得花多少錢?有這錢,折現發給員工不好嗎?他們想吃啥就吃啥,還不用大晚上的來加班。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作風。

但人在屋簷下,在季氏她說了不算。

宴會進行到一半,季宴禮端著酒杯,環視了一圈,眉頭微微蹙起:“鬱仁呢?”

旁邊的言永飛立刻回答:“季總,上午的發布會他就沒來,慶功宴也聯係不上,電話關機,像是人間蒸發了。”

季宴禮的眼神沉了下來,“一個大活人還能蒸發了?他女兒鬱蕊蕊呢,問了沒有?”

“問了,鬱蕊蕊支支吾吾,什麼都不肯說,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言永飛想起自己找到鬱蕊蕊時,那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勁兒地搖頭,嘴巴閉得跟蚌殼一樣。

她當然怕,舒星若出事的當天,蘇容澤天就警告過她,“鬱仁對我太太做過什麼,你敢泄露半個字,我不但會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還會讓你和你全家,都體會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那位活閻王說話時,明明嘴角還帶著淺薄的笑,卻讓鬱蕊蕊如墜冰窟,連骨頭縫裡都透著寒氣。

季宴禮的商業嗅覺何其敏銳,立刻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鬱仁失蹤,鬱蕊蕊諱莫如深,這背後一定有事。

他壓低聲音,對言永飛吩咐道:“立刻去查,查鬱仁失蹤前所有的行蹤軌跡,監控、通話記錄,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季總!”

兩人的對話聲音雖輕,但舒星若就坐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

她端著香檳杯的手,幾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心跳瞬間失序,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要是季宴禮知道那天發生的事,吉廣琪能活下去,很難。

她強作鎮定地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和旁邊的人碰了碰杯,將酒一飲而儘。

在眾人視線的遮掩下,她悄悄將手伸到桌下,摸出手機,飛快地給蘇容澤發去一條資訊。

“季宴禮開始查鬱仁的行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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