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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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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爛醉

她擔憂的說道:“我怕他乾了太多缺德事,不僅報應他自己,還會報應到我和許許。”

她抬起頭,聲音裡濃得化不開的憂鬱,“老公,你說這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嗎?他害了那麼多人,那些人的怨氣和痛苦,會不會像一筆永遠還不清的債,糾纏著與他血脈相連的人?我真的很怕。”

她怕的不是薑學名本人,而是他所代表的那種無底線的惡,以及這種惡可能帶來的形而上的懲罰。

這種恐懼虛無縹緲,卻比任何實質性的威脅都更讓她感到無力和恐慌。

蘇容澤比她樂觀,他捧起她的臉,指腹溫柔地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淚珠:“傻瓜,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又鄭重的說道:“那外公也做了那麼多善事,窮儘半生心力去彌補,去救治那些受害者,難道這些功德就不能庇佑我們嗎?福禍相依,有惡果,自然也會有善報。你剛也說了,要把那些錢給外公去幫助那些受害者,這就是在替他贖罪,也是在為我們自己積福,可以彌補的。”

他的話語像是一道暖流,緩緩注入舒星若冰冷的心房,但那深植的恐懼並未完全消散。

舒星若說:“我感覺隻是冰山一角,當年那兩款藥不知道賣給了多少人。”

她的視線落在蘇容澤英俊深邃的臉上,那張臉上寫滿了對她的愛憐與擔憂。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瞬間扼住了她,她垂下眼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可能是我連累了你,害得你沒有自己的孩子。”

這句話是一根隱藏至深的刺,在今晚這樣脆弱的時刻,終於被她自己親手拔了出來,帶著血,也帶著經年累月的痛。

蘇容澤知道她不能為自己生孩子一直是心中鬱結,他們之間默契的誰都沒有提過,但這個問題就像房間裡的大象,始終存在,無法忽視。

此刻,當她主動揭開這道傷疤,他感受到的不是遺憾,而是鋪天蓋地的心疼。

他心疼的抱緊她,“若若,這不是你的問題,你是受害者。”他的聲音因心痛而變得沙啞,“你忘了我們說好的嗎?許許就是我們的孩子,是我蘇容澤的親生兒子。不要成天胡思亂想,把不屬於你的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他低頭看向懷裡的舒星若,這才發現她早已淚流滿麵。

她的眼淚無聲地滑落,一滴一滴,滾燙地砸在他的心上,比任嚎啕大哭都更讓他揪心。

蘇容澤連忙抽了桌邊的幾張紙巾,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若若,聽我說,”他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一字一句,鄭重無比,“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我蘇容澤此生認定的人隻有你舒星若一個。如果我將來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如果我背叛你,就讓我散儘家財,淒涼一世,不得好死。”

他發的誓言太重,重到讓舒星若驚慌失措。

她立刻伸出冰涼的手,用力擋在他的唇下,急切地搖頭:“不要胡亂發誓,這世上有些事很玄乎的。”

她自己剛剛還在為虛無縹縹的因果報應而恐懼,又怎麼能讓他用如此惡毒的誓言來捆綁自己的未來。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印下一吻,深邃的眼眸裡是滿滿的濃情:“隻要我信守承諾,這個誓言就永遠不會應驗。那我就跟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就沒事了?”

“嗯。”舒星若整顆心都被他洶湧的愛意包裹著,溫暖而充實。

她主動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呢喃道:“老公,你對我的好,我會用餘生來回答你。”

“好,那就祝我們天長地久,永不分離。”蘇容澤回應著她的吻,唇齒交纏間,是彼此最深的承諾。

為了將這份沉重的情緒徹底翻篇,蘇容澤拉著她的手,走進了彆墅的恒溫酒窖。

他說:“為了慶祝我們的永不分離,我們應該開瓶好酒。”

酒窖裡光線幽暗,空氣中彌漫著橡木桶和陳年酒液混合的醇厚香氣。

一排排酒架整齊地延伸到深處,彷彿一座收藏了時光的寶庫。

蘇容澤從酒架上取下一瓶年份上佳的紅酒,又拿了兩個高腳水晶杯。

他倒上酒,殷紅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寶石般的光澤。

蘇容澤拿起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舒星若,兩人碰杯。

許是有心思,舒星若今晚喝得格外急。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細細品味,而是一杯接一杯,彷彿喝的不是紅酒,而是能夠解憂的忘情水。

酒越喝越多,蘇容澤沒有阻止她,隻是安靜地陪著她喝。他知道,她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這一晚,舒星若喝得爛醉,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平日裡清冷理智的模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孩童般的憨態和嫵媚。

她靠在蘇容澤的懷裡,毫無預兆地開始唱歌。

【我與君,若同遇過煙雨便有緣。已有幅,落霞代我先與你相見。會在某天,白雪鋪滿或春暖。能凝望你溫柔笑麵。】

她唱的是一首他從未聽過的粵語歌,發音標準,聲線清甜又明亮,彆有風情。

蘇容澤雖然聽不懂歌詞的具體意思,但那婉轉纏綿的曲調,以及她歌聲裡滿溢的、幾乎要化為實質的繾綣情意,他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唱歌特彆好聽,沒有技巧,全是感情,像是將一顆心剖開,娓娓道來地訴說著衷情。

這是蘇容澤第一次聽她唱歌,不免心醉神迷。

他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的歌聲將自己層層包裹,沉溺其中。

眼看她在酒窖裡就要睡著,蘇容澤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將她抱回臥室。

抱著她回去,她仍在他懷裡輕聲吟唱,柔軟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窩,帶著馥鬱的酒香和她獨特的體香。

蘇容澤低頭看她,寵溺地笑道:“小傻瓜,醉品也這麼好。”

他抱著她走進浴室,準備幫她洗澡。將她小心地放在浴室的坐延上,開啟花灑,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氤氳的水汽很快模糊了玻璃門。

他幫她脫掉衣服,她也毫無抗拒,乖巧得像個娃娃。

洗澡的時候她仍然在唱,還是這首歌,那歌詞彷彿已經刻進了她的靈魂深處,唱得蘇令澤心頭發癢,渾身燥熱。

【曾路過姑蘇穿街數十裡,那擦肩的也像,那畫也像。尋覓到那花開滿的洛陽,祈願轉身煙花,恰照著你。然後那初相識,曾夢中依稀。有三生註定,何用怕你今天隔著千裡。】

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肌膚滑落,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

她忽然停了下來,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他,然後伸出雙臂,像條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抱著蘇容澤的臉,醉醺醺地傻笑。

“老公,你好帥。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身材怎麼這麼好呢?”

她的手變得不安分起來,在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上四處遊走、點火。

那毫無章法的撫摸,比任何精心的挑逗都更要命。

她毫不掩飾的讚美和癡迷的眼神,讓本就渾身燥熱的蘇容澤更加上頭,不等他有所反應,她已經不由分說地親了上來。

這個吻帶著濃烈的酒意,莽撞又熱烈,卻甜得讓他心顫。

蘇容澤本來就意亂情迷,哪裡經得起她這樣主動又純粹的撩撥?

他喉結滾動,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

他將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一把扯掉,站在花灑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滾燙的肌膚相貼,激起一片戰栗。

他再也無法忍耐,立刻便要了她。

舒星若一點也不反抗,反而十分配合他,在這水汽氤氳、聲色交融的洗手間裡,兩人緊密相連,隨著水流的節奏,氣喘籲籲地探索著彼此最深處的靈魂。

她的歌聲變成了呻吟,沉溺在他的愛欲之中。

許久,雲收雨歇。

蘇容澤抱著已經渾身癱軟的她,又仔細地洗了一遍澡。

此刻的舒星若還是意識模糊,但她嘴角始終帶著滿足而甜美的笑容,像個得到了心愛糖果的孩子。

回到柔軟的大床上,她依舊像隻小貓一樣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

她的唇貼在他的耳邊,又開始唱那首歌,反反複複都是這一首。

她的歌聲中甜蜜依舊,情意依舊。

蘇容澤在這醉人的歌聲中抱著她,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心中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滿。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綿長的歌聲中,抱著她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舒星若在一陣頭痛欲裂中睜開眼睛,首先感受到的,是喉嚨裡火燒火燎的痛。

她試著發聲,卻隻擠出了一陣嘶啞的氣音。

她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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