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20章:不是要睡我嗎?來啊,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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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結婚兩年了,他這方麵的獸性許木槿太瞭解了,這方麵的需求大到令人髮指!
“慕北忱,你滾開!”
許木槿用力推著他,無疑是以卵擊石,而且她的拒絕立馬會轉化成他征服的催化劑。
她越是拒絕,他越興奮。
隻是經過了一個回合,許木槿身體就被他製服了,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而他已經很熟練地開始解皮帶,就在他解掉之後,許木槿感覺她腹部一陣疼痛。
是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覺得被他渣爹欺負了嗎?
意識到她肚子裡還有孩子,而且是孕初期的胎兒,特彆脆弱。
如果他激烈地想要,那流產是她必然的結果。
如果是這樣,用這種方式把孩子流掉,讓他成為過錯方,是不是足以讓他懺悔?
行……
許木槿突然像死人一樣躺在他的身下,一點都不掙紮了。
突然看她不掙紮了,慕北忱動作也停了下來。
“看什麼?你不是想要我嗎?來啊,我給你,你還要帶套嗎?要的話我等你,如果不要,我若懷孕了,你可彆後悔!”
聽到許木槿這話,慕北忱抽身起來,然後下床。
他是真的要做安全措施?
“慕北忱,你還真怕我懷孕啊?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又不是正在偷情的小三,為什麼怕我懷孕?如果我真懷孕了要怎樣?你要讓我去打掉?”
說到要孩子,剛結婚的一年多,兩個人都在忙事業,都默契地覺得要孩子為時尚早。
到了結婚的第二年,許木槿事業穩定了,她想要孩子了,偏偏慕北山犧牲了,江以瀾肚子裡的孩子成了遺腹子。
許木槿說想要孩子,慕北忱就隻說他們還年輕,要孩子還早。
“你怎麼不回答?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打算怎麼做?”
“我不會讓你現在懷孕。”慕北忱回答得很肯定。
不會讓她現在懷孕?
是啊,他一直做措施做得很好,可偏偏現在就是見鬼的她懷了呀!
“為什麼不會讓我懷孕?我之前就跟你說我想要孩子,為什麼不能讓我懷孕?”
“木槿,這件事情我跟你說過,我們還年輕,不著急要孩子。”
不過都是藉口!
是慕家人不想讓她懷,尤其是江以瀾,她在慕家人麵前哭哭啼啼。
說幾句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憐,生怕許木槿這時候生個孩子,慕北忱無暇管她和孩子。
慕家人為了不讓慕北山的遺腹子受委屈,就必須要委屈她,她就不能這個時候生出孩子來跟他們慕家長孫爭寵。
而慕北忱這個愚孝的東西,他就聽!
所以,答案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如果慕北忱真知道她懷孕了,必然會先讓她打掉。
“多慮了,慕先生,冇有以後了,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我以後會生孩子的,但不是跟你生!”
她回到單身市場,想追她的人多了去了!
慕北忱聽到這話隻是勾唇一笑,然後在他旁邊躺下來,將她的身子摟進了他的懷裡。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隻要你許木瑾生孩子,就隻能生我的孩子。”
“那你就試試看吧,看我以後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姓慕!”
慕北忱又是一笑,然後點頭答應:“那就試試看。”
說完,慕北忱又回到床邊,本以為這個禽獸忍不住地要釋放獸慾。
冇想到他竟然扯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
“剛纔還有力氣反抗,就證明身體恢複得還不錯,睡吧,在你身體徹底恢複之前我不睡你。”
慕北忱的確是需求量大,但再怎樣也不會這麼禽獸。
“你這是要走?”
“對,要去公司一趟,我還有工作冇忙完。”
他今天的確是特意抽時間去接她出院的。
“那你可不可以一直忙,彆回來?”
“不可以。”
許木槿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狗男人就是這樣。
如同一塊破抹布,需要他來擦臟東西的時候,永遠找不到,但地麵乾淨整潔的時候,他永遠會躺在那裡礙你的眼。
許木槿轉過身去,冇再搭理他,慕北忱便走出了臥室,給她帶上了門。
“讓私人醫生過來,少奶奶身體不好,她睡了,隨時觀察著她的情況,她有任何身體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二少爺。”
慕北忱吩咐完之後邁步走了出去。
他公司裡的確事情很多,回到公司後就一直忙到了天黑。
忙完之後纔拿起手機來看,有江以瀾發過來的資訊。
【北忱,你都好幾天不來老宅了,今天也不過來吃飯嗎?爸媽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你愛吃的。】
【不了,嫂子,這兩天有些忙,等我忙完。】
【好的,北忱,那你千萬注意身體,也千萬注意安全。】
給慕北忱回完資訊之後,江以瀾對姚若蘭回道:“媽,我剛纔問北忱了,他說他這幾天都不過來。”
“哼,肯定是受了許木槿的挑唆,南霏也被他打發到工地上去了,現在也不能回來。”
工地距離老宅挺遠,慕南霏要在工地上時刻盯著,所以基本上吃住都在工地上,很少回來了。
“木槿畢竟是大小姐出身,從小嬌生慣養,受不得一點委屈,結婚紀念日當天她被放了鴿子,肯定是生我氣的。
她要是不想過來就算了,等他們忙完了,就讓他們搬回清風晚,又開始過他們二人世界了,木槿心情就好了。”
“這裡是慕家,她隻是嫁進來的媳婦,還有她說話的份?我說讓她住老宅她就得乖乖住在這兒,她還想忤逆我?”
聽姚若蘭說到了這裡,江以瀾忙順勢說道:“北忱和木槿住不住在老宅倒是其次,我是擔心北忱的安危,我看新聞上說池家的過去,那不就是俗稱的黑社會了?多嚇人啊!”
“就怪許木槿,性格人品不好,長得倒是勾人,讓那些男人一個個的跟丟了魂一樣,我是北忱的母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北忱為了她跟一個黑社會的小流氓針鋒相對,真要那樣,就讓北忱跟她離婚算了。”
“媽,您這話說的太嚴重了,北忱那麼愛木槿,他不可能跟她離婚的,北忱是您的親兒子,您彆為此傷了母子的感情。”
“我這都是為北忱好,我都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我怎麼能再失去北忱呢?”
“話是這麼說,但也不能強行的棒打鴛鴦,這會傷害到北忱的,而且……”
“而且什麼?”
江以瀾又刻意地頓了頓,之後緩緩說道:“之前我有天晚上起夜,路過他們房間,無意聽見木槿說看我懷孕她也想當母親了,我猜這段時間木槿一直藉口不回老宅,應該是在備孕吧?或者,說不定她已經懷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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