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21章:欲弄的她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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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許木槿已經懷上了?
聽到這裡,姚若蘭很意外地看向江以瀾:“以瀾,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無意聽到後猜的。”
說到這裡,江以瀾眼裡滿是哀傷,手扶著隆起的小腹,垂頭看著她肚子的孩子。
“雖然北忱跟北山長得一樣,但我知道那不是他,北忱也隻是這個孩子的叔父,並不是親生父親,等以後北忱有了自己的親骨肉,那自然是跟自己親骨肉親的。
可憐我這孩子,生來就冇有父親,我真的擔心……,對不起,媽,我不該跟您說這些,但當了母親,總是忍不住擔心孩子,我怕靠我自己保護不好我的孩子……”
現在孩子在她肚子裡,所以整個慕家人都寵著她,依著她。
但生出來之後呢?
萬一以後許木槿也母憑子貴了,在她的挑唆下,慕家人會不會去母留子?
“以瀾,你放心,你肚子裡是北山唯一的骨肉,我們絕不會讓這個孩子受半點委屈。
北山是我和振山最愛的孩子,他本就是定下的慕家繼承人,他因為要去當兵,這個繼承人冇有交到他手裡,就當是對他的補償,下一代繼承人也該是這個孩子。
尤其是許木槿那麼惡劣的性子,若真讓她的孩子當了繼承人,她還不得騎到我頭上撒野?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聽到這裡,江以瀾內心狂喜,但表麵上則是特彆震驚和抗拒。
“媽,我的意思隻是怕孩子受委屈,絕冇有要什麼繼承人的想法,而且現在就定繼承人是我孩子的話,會傷到北忱的。
還有您一直跟我說的,北山是您和爸爸最愛的孩子,這些話您當著我的麵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當著北忱和南霏的麵說,尤其是北忱。
他夾在您和木槿之間,已經很難做了,您彆傷了他的心,北山再優秀也已經亡故,北忱就在您眼前,您就這一個兒子了,您得好好疼他,家和才能萬事興。”
江以瀾要的是這個結果,但她絕對不能心急,先要以退為進。
現在實權是在慕北忱手裡,如果她公婆現在就立繼承人,會惹得慕北忱不悅,也會讓他對自己有隔閡。
聽了她的話,姚若蘭真是感動,拉著江以瀾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我也是之前眼瞎,還總想著讓北山和許木槿聯姻,許木槿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冇有去禍害北山。
要是當初北山娶的是許木槿,北山一犧牲,那個女人怕是馬上卷著慕家財產跑了,還好……還好北山最後娶的是你,要不然……要不然北山就不會有骨肉在這世上了……”
江以瀾又是安慰地抱住了姚若蘭,輕拍著她的後背,在她看不到的視線裡,江以瀾此刻的嘴角比ak好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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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木槿今晚上吃的飯又全吐光了,好在傭人們都冇看見,也好在今天慕北忱回來得很晚。
他回來的時候,許木槿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了。
如同原先一樣,慕北忱洗完澡回到臥室,然後就鑽進被子裡,朝她靠過來,伸手搭過她的腰,就那麼巧的他的掌心就落在她的小腹上。
然後,他手臂慢慢收緊,頭微垂,許木槿明顯地感覺他的唇角落在了她的耳畔,弄得她癢癢的。
“你若控製不住,又要獸性大發,我配合你,若控製住了,麻煩你離我身體遠點,我要睡覺。”
“我說過,在你身體徹底好之前我不會睡你的。”
嗯哼。
“替你遺憾,你跟我做合法動作的機會又少了一次。”
“不遺憾,因為來日方長,這纔是我們結婚第二年而已,以後還有幾十年。”
“嗯,睡吧,你夢裡什麼都有。”
慕北忱今晚上雖然冇有那方麵的衝動,但觸碰到她的身體,依舊壓抑不在的悸動。
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後,欲弄的她越發癢了。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我要補給你結婚紀念日你肯定也不要,所以那就換種方式,雖然說是借花獻佛,但畢竟是一份大禮,我想,你會喜歡!”
借花獻佛?大禮?
“除了離婚證,我現在不稀罕從你這裡得到任何。”
許木槿本來都想睡了,但這個狗男人總在嘰歪,她便轉過身去,看著他說道:“我接了個大單,下週要出差一個星期,等我忙完,再回來給你打離婚官司。”
她下週要偷偷去做人流手術,得提前騙過他。
“下週出差一個星期?去哪兒?”
“那是我的工作,你無權過問。”
“你的工作內容我不過問,但你剛出院,就要出差一星期,你手下那麼多人,就冇一箇中用的?非要你親自去?”
“很重要的一份工作,必須我去。”
“我不問你工作內容,告訴我,你去哪兒?”
許木槿知道她若不說,他會一直刨根問底。
“國。”
為了騙過他,她也可以買機票飛國一趟,再偷偷從國飛回隔壁市。
“離婚前我留給你一週時間,再去跟你嫂子培養一下感情,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許木槿剛說完,她的腰就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彆逼我真把你毒啞,我跟我嫂子清清白白,你要撒氣你可以衝著我,彆往她身上潑臟水。”
瞧瞧,全球第一好的小叔子,這不就在她眼前嗎?
“慕北忱,你敢不敢跟我賭?賭我們離婚後,江以瀾就會開始真正勾引你,你們全家都會順水推舟,讓你娶了她?”
“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整個江家就像吸血鬼一樣,全然依附著慕家。
江以瀾現在仗著肚子裡有貨有恃無恐,但孩子生下來後她當然怕。
千方百計把她擠兌走,萬一慕北忱再娶一個,隻要慕北忱有自己的親生孩子,她都會擔心繼承人被搶走。
畢竟她那公婆再支援她,他們也是老了,怎麼活也活不過慕北忱。
就算從他公婆那裡拿到繼承人的文書,也抵不過真正勾住慕北忱這個實際掌權人。
“不敢賭?”
賭離婚後的事?
慕北忱唇角一勾,又將她的身子勾過來,緊緊貼著他,緊得好像要把她融入他的身體裡。
“慕太太,都學會有這種激將法逼我同意離婚了?可惜,這婚你離不了。”
許木槿又要說什麼,突然一陣噁心又泛上來。
她剛要推開慕北忱,藉口去洗手間,冇想到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就放在他的床頭,手機螢幕上好刺目的兩個字——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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