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癡迷石女菲傭,我讓出首席夫人後他卻哭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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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遠看著一整天都未亮起的聊天框,心下有些煩躁。
阮清禾不知又在耍些什麼伎倆。
這樣想著,他推開病房的門,床上卻空無一人,隻有被褥整齊地被疊放在床頭。
周遭靜得可怕,周時遠甚至能聽到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
扯住門口路過的護士,他的聲音低啞:
“這個病房的病人呢?”
護士抬頭望了眼門牌:
“啊,阮小姐啊,昨晚她就辦理出院了。”
“但是好像遺留了什麼東西,已經被收到問診台了,你可以去看看。”
短短十米不到的路周時遠卻感到遙遠無比。
接過護士牛皮紙袋子,周時遠顫抖著手打開,裡麵赫然裝著一份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周時遠瞬間覺得眼前一黑,急忙撥通阮清禾的電話,卻接連幾十個都是無人接聽。
發出去的資訊也如同石沉大海。
天台的監控冇有聯網,阮清禾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通往天台的拐角。
一個絕望的念頭在周時遠腦中油然而生,他調動周家所有保鏢,沿街搜尋阮清禾的蹤跡。
可她就像是消失在這世界上一般。
周宅內,周時遠看著離婚協議上的【阮清禾】三字,像是被人緊緊攥住了心臟。
家中所有關於阮清禾的東西都不見了,唯獨被留下的是他向她求婚的戒指。
薇薇安早早住進頂奢月子中心,每天連著幾十個電話撒嬌要周時遠去陪她和寶寶,卻都被周時遠以各種由頭敷衍過去。
搜查持續了三天三夜,最後卻什麼都冇帶回來。
那一刻,周時遠真的慌了。
天這麼冷,夜那麼黑,她才做完手術不久,身上也冇有一分錢,到底能跑去哪裡?
況且,她為什麼要跑?
自己包容了她的背叛,她的見異思遷,隻是在外麵找了個女人尋歡作樂。
孩子而已,無論是誰生的他都會抱養給阮清禾,可為什麼她還是
突然,一個電話打斷了周時遠的思緒:
“周總,您看新聞了嗎!張秘書出事了!”
周時遠打開電視,赫然看到一篇周氏的專題頭版:
“原周氏集團秘書長張某涉嫌偽造虛假證明檔案,侵犯商業秘密,已被相關機關提起訴訟”
配圖是那張曾經莫名其妙出現在辦公桌上的親子鑒定報告,和一份差點致周氏於死地的檔案。
周時遠雙腿一軟,竟直直跌倒在地。
腦中一片空白,他拚命調整呼吸,卻還是抑製不住心間那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自己這些年的恨算什麼?
他無數次看見月光下阮清禾熟睡的側臉,都抑製住了想將她活活掐死的想法。
因為愛所以更接受不了背叛,可事到如今纔有人來告訴他,自己恨錯了人。
那被他親手葬的孩子,被他親手殺死的她的家人,到底算什麼?
水晶酒杯被周時遠硬生生捏碎,無數個碎片嵌入他的掌心,周時遠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
“找!”
“傾儘所有也必須把夫人找到!”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些因恐懼而發出的顫抖:
“張秘書入獄前說,夫人在港城江家”
彼時,盛懷瑾正陪著我將母親和妹妹的牌位放進祠堂。
他小心翼翼地拂去奠台上的香灰,然後點上蠟燭。
看著他的動作,我鼻尖一算:
“懷瑾小叔,謝謝你。”
“如果冇有你,我的家人或許到死都難以瞑目。”
他抿唇看我,眼中燭光攢動:
“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而且,如果覺得有些拗口,叫我懷瑾也可以,畢竟我們也隻差了五歲。”
他的耳尖莫名染上一片紅暈,近處看去像是兩顆熟透了的蜜桃。
差點冇忍住笑出了聲,身後卻突然有保鏢出現:
“少爺,門外有人嚷嚷著要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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