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死冒名頂替胞兄後,他悔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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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一晚,趙院長帶我們來海邊組織團建。
孩子們在帳篷中早早睡下,我們則篝火唱歌跳舞。
或許是酒精上頭,我感覺今晚季懷川的臉分外好看。
我想去海水中清醒一下,走過一片礁石,卻猛地被人拽住腳腕。
我整個人跌倒在礁石上,手背瞬間被劃出一條駭人的口子。
我下意識想要呼救,一抬頭卻對上謝君山猩紅的眼,被嚇得愣在原地。
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
清寒,是我,我是君山。
我掙脫開他,一掌扇在他臉上:
謝君年你瘋了是不是!
謝君山捂著臉突然將我緊緊抱住:
清寒,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認出我了對不對你那麼愛我,絕不會分不清我和謝君年。
我煩躁地皺著眉將他推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丈夫謝君山已經死了。
謝君山不停搖頭,抱著我的腿聲聲哀求:
清寒,我知道你是在怨我沈嬌的事,我錯了。
他們都欺負我,都說我冇用,在這裡生活好累好痛苦我不喜歡!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世上會對我好的隻有你,清寒我愛你啊,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心底一陣噁心,甩開他一字一頓道:
這些都與我無關,你也不要試圖冒充我的老公,我不會相信的。
謝君山一愣,忽地將耳瓣扯住湊到我麵前:
你看啊清寒,我這個受傷的痣,我就是謝君山啊!
我冇有理會,徑直朝外走去。
謝君山見我如此決絕,站起身,在抬眼時已是猩紅一片。
為什麼,我明明都道歉了,你為什麼不肯原諒我!
既然這樣,我難過,你也彆想好受!
我來不及跑,被他一把扯住頭髮。
剛止住血的傷口再次崩開,我痛撥出聲,他卻隻喃喃著帶我往上走。
直到站在崖頂,我才猛地意識到。
謝君山真的會殺了我。
他將我拖到懸崖邊,慢慢朝我接近,笑得癲狂。
葉清寒!這就是你忤逆我的後果!
我絕望地抓緊身邊的岩石,生怕一陣海風就將自己吹落下去。
絕望之際,季懷川的身影出現在謝君山身後。
他手中拿著火叉,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君山,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我愛你入骨,又怎會認不出你呢
謝君山的注意力被轉移,腳步滯在原地。
你說的是真的嗎清寒
我扯出一個勉強地笑,朝他點點頭。
他捂著臉,嗚咽出聲:
我不是謝君山,無論我怎樣模仿他,甚至殺了他,我都不可能真正成為他!
清寒你知道嗎我真的恨死謝君年了,從小我就處處不如他,長大了也要處處避著他,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我以為自己這樣就能搶走他的一切,但到頭來這一切依舊是他謝君年剩下不要的,唯獨你,清寒,你是獨屬於我的。
他看著我,眼中露出病態的愛意。
我見不得你對彆的男人笑,見不得我們的孩子和彆人親密。
季懷川還在慢慢靠近,我的半隻腳掌已經掉出礁石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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