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死冒名頂替胞兄後,他悔瘋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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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從額前滑落,我努力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嗯,你說得冇錯君山,我是你的,誰都搶不走。
所以你冷靜一點,我們回去......
他突然打斷我,聲音冷靜得有一絲詭異:
所以清然,既然愛我,就陪我一起死吧。
下輩子一定不會再是這樣的結局。
那一刻,世界好像突然靜止了。
身後的海浪聲無限放大,我清楚地看到謝君山撲向我,和我一起掉下礁崖。
季懷川在崖上大吼著朝我伸手,我卻怎麼都夠不到他。
還有一天,明明還有一天我就可以徹底告彆這裡的生活。
為什麼老天爺總要這樣對我。
我的孩子,她該怎麼辦,她還那麼小......
海浪將我吞噬,我感覺後腰被礁石猛地撞擊,隨後便失去意識。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正躺在病房內。
季懷川抱著妮妮正躺在一旁陪護的小床上。
我動了動手指,季懷川眼睛微睜,對上我的視線,突然坐起身:
清寒,你終於醒了!
後來我才知道,墜崖前一刻,謝君山翻身將自己護在了我的身下。
我所感受到的撞擊,是隔著他傳來的。
因為過度驚嚇,我陷入短暫昏迷,而謝君山卻因為脊骨撞在礁石上,當場死亡。
出院後的第二日,是謝君山的葬禮。
可此時,碑上寫的卻是謝君年的名字。
我看著他的遺像,心底一股道不明的情緒。
在屬於他的棺材中,睡著的是謝君年。
而謝君年的墓碑下,謝君山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名字。
半個月後,我徹底康複。
飛機平穩地飛行在空中,美國的天此時仍是黑著。
研學為期三年,我開具居住證明,為女兒申請了研究所旁邊的公立小學。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到了妮妮小學畢業的時間。
他們的畢業遊學地點定在國內。
我也久違地,再次踏上故土。
這裡一切如舊,我回到曾經住過的小區,那間房子如今住著一對老夫妻。
看著他們牽手散步的樣子,我還是會忍不住想。
如果謝君山從一開始冇有選擇棄我和女兒而去,或許我們現在也是這個樣子吧。
可是世間本就冇有如果。
錯了就是錯了。
錯過也就隻能錯過。
後來我聽國內的朋友說,沈嬌跟著王蘭回到了鄉下。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生出來的卻是個黑孩子。
朋友講到這裡時,簡直快要抑製不住嘴角的笑。
你都不知道,當時我們在醫院看著,王蘭的臉和吃了蒼蠅一樣綠。
我抿了口咖啡:
那現在怎樣
還能怎樣,沈嬌直接帶著那老黑住到王蘭家裡去了。
王蘭連著死了兩個兒子心心念唸的孫子又是個雜種,整個人精神都崩潰了,整天衣不蔽體地走在村裡,都被警察帶走好幾次了。
想想那個畫麵,我還是冇忍住笑出了聲。
哎清寒,那你和那個季先生怎麼樣啦
我一愣,臉有些微紅,正不知如何回答,身旁的玻璃便傳來輕輕的叩擊聲。
轉頭,季懷川牽著妮妮站在店外,朝我揮手。
我向好友告彆,笑得明媚。
屋外陽光正暖,我深吸一口氣,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媽媽,你剛纔跟阿姨在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女兒牽著我的手,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看我。
我颳了下她的鼻子。
你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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