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將兒子骨灰做成手鍊送給白月光後,他悔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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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投資人“夏織”的名字,在金融圈聲名鵲起。
冇有人知道她的過去,隻知道她眼光毒辣,手段狠厲,凡是她看上的項目,從無敗績。
我的腿,在全世界最好的醫療團隊治療下,已經完全康複。
隻是每到陰雨天,還會隱隱作痛。
像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時刻提醒著我,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
這五年來,沈聿舟活得像一個行屍走肉。
他將沈氏集團的市值翻了幾倍,成了商界一個不可撼動的神話。
但賺的錢越多,他內心的空虛就越深。
他將我們曾經的家,打造成了我的紀念館,裡麵的一切,都維持著我離開時的樣子,五年未曾變動。
他還成立了以“林織夏”命名的慈善基金會,專門救助那些單親母親和重病兒童。
彷彿想用這種方式,為他犯下的罪孽,進行自我救贖。
至於楚禾,聽說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早就送進了精神病院,下場淒慘。
但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當我的公司足以與沈氏抗衡時,我決定回國。
我的目標很明確:
徹底摧毀沈聿舟最在乎、最引以為傲的事業。
讓他也嘗一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我回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狙擊沈氏集團正在競標的一個重要海外項目。
我利用資訊差和精準到秒的資本運作,在最後關頭截胡,讓沈氏為此損失慘重,股價大跌。
遠在國內的沈聿舟,在商業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敵。
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夏織”,行事風格讓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狠辣、精準、不留餘地。
像極了當年,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一路輔佐他登上王座的我。
他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夏織”,產生了一種近乎病態的、瘋狂的希望。
他開始不顧一切地調查我。
在又一次成功阻擊沈氏的併購案,讓他們的股價再次暴跌後。
我通過助理,向沈聿舟發出了見麵的邀請。
地點,定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個西餐廳。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審判的鐘聲,即將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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