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將兒子骨灰做成手鍊送給白月光後,他悔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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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舟準時到達了餐廳。
他穿著昂貴的定製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但依然掩蓋不住眉宇間的憔悴和疲憊。
這五年,他老了很多。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坐立不安地等待著。
五年的沉寂和悔恨,讓他對這次見麵,有了一種近乎祈禱的奢望。
他希望,又害怕。
餐廳的門被推開。
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從光影裡走出,走到了他的對麵。
我化著精緻的妝容,眼神平靜而疏離,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拉開椅子,優雅地坐下。
然後,對他微微一笑。
“沈總,好久不見。”
我的聲音,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他記憶的閘門。
他猛地抬頭,在看清我臉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眼中的震驚、狂喜、難以置信,交織成一片洶湧的風暴。
“織夏”
他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你,你冇死?”
他猛地站起身,繞過桌子,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抓住我,確認這不是一場夢。
眼中是失而複得的狂喜和洶湧的淚水。
我身體微微後傾,避開了他即將觸碰到我的手。
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卻冷淡得冇有一絲溫度。
“沈總,你認錯人了。”
“我叫夏織。”
“今天約你來,是想跟你談談,關於全麵收購沈氏集團的細節。”
收購沈氏
這幾個字,像一盆冰水,從他頭頂澆下,讓他瞬間從狂喜的雲端,墜入了冰冷的地獄。
他癱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儘。
他開始語無倫次地向我道歉,訴說著這五年來的痛苦和悔恨。
他願意放棄一切,願意把沈氏全部給我,隻要我能原諒他。
他說他錯了,他真的知道錯了。
我隻是靜靜地聽著,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嘲諷的笑意,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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