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羊水破裂時,季凜北正摟著貨腰女喝交杯酒。
派人通傳了99次,他纔不耐煩地迴應:
“羊水破裂找我乾嘛?找大夫啊!我正忙著應酬,讓她彆煩我!”
當晚,我忍著劇痛誕下死嬰,
他卻豪擲千金贖回貨腰女,在和我的婚房裡翻雲覆雨:
“挽挽口活真好,什麼時候教教孟雅君那個木頭,怎麼伺候男人。”
我瘋了般拍打房門,哭著祈求:
“孩子冇氣了!你能不能看他最後一眼?”
給我的迴應隻有粗喘聲和女人嬌媚的嚶嚀。
直到半年後,季凜北將挺著大肚的薑挽抬進門,對我冷聲吩咐:
“挽挽吃不得辛辣生冷的食物,你要照料好她。”
“對了,從主房搬出去,挽挽要住進來。以後她與你平起平坐,同是季公館的主母。”
岌岌可危的婚姻轟然倒塌。
想起當初“一夫一妻”的誓言,我心如死灰,終於撥通沉寂已久的電話機。
“證據都搜齊了,季家這座大山,是時候該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