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526
會做菜的夜叉
雖然已經發現弩車出了問題,二憨卻是並沒有聲張。
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照舊在陣中打坐。
靜候夏乾的到來。
然而。
他終究還是低估了此人的做事風格。
因為,待到深夜來臨之時。
二憨憑借過人的靈識之力發現,一道黑影自水下偷偷潛伏而來,卻並非夏乾。
而是一種有著近三丈身長,身材異常的魁梧雄性夜叉。
隱晦的靈力波動泛起,二憨敏銳地捕捉到其真正修為:三階中期。
海妖的戰鬥力本就高過尋常妖獸。
這樣一隻夜叉的戰鬥力,幾乎可以與結丹六重、七重相媲美。
“這夏乾做事可真是夠小心的,自己不親自出馬也就罷了,居然還派了這樣一尊巨物來。”
“倒是真看得起老子!”
“既然你成心給咱送禮,憨爺豈有不收的道理?”
就在二憨心中思忖之際。
那夜叉海妖已經悄悄摸上岸,來到開啟大陣的特定方麵。
呲溜!
看了一眼正在陣中打坐的李二憨,其長長的舌頭不由得伸出,輕輕舔舐嘴角。
粘稠的口水也流了一地,把垂涎三丈演繹得淋漓儘致。
人族作為萬物之靈,那一身血肉可是最美味的。
經常吃人的妖獸都知道,成功築基的修士,肉身更有嚼頭。
嘭!嘭!
嗡!嗡!
極富節奏感的敲擊聲傳來,伴隨著大陣壁壘細微的波動回饋到控陣靈台之上。
不知是手法有些笨拙,還是心中急切的緣故。
那雄性夜叉足足嘗試了四五次才成功將大陣開啟。
這也就是李二憨定力非凡,尋常修士見到這麼大一隻海妖敲門,怕是早就死於驚嚇過度了。
終於。
嘩!
那夜叉還是摸對了門路,成功開啟麵前的守護陣台,
望著近在咫尺的妖間美味,它也忍不住摩拳擦掌,開始思量如何享受起這頓美食來。
“哇哈哈。”
“細皮嫩肉香噴噴,如意美食小郎君。”
“飲血吸腦補陽氣,炭烤靈皮嘎嘣脆。”
“蔥爆兩臂紅燒腿,小火慢燉湯至淳。”
異常流暢的沙啞之音出口,竟是與人族說話無異。
顯然,這隻夜叉實力更高的同時,靈智也非那隻雌夜叉可比。
眼看對方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變成了四菜一湯。
二憨卻也並不生氣。
相反。
他緩緩地睜開眸子,看了那正呲溜呲溜滴口水的夜叉,神情之上竟是閃過一絲玩味。
眼看二憨依舊跟沒事人一樣,那夜叉也忍不住出言提醒。
欲要看對方弄清事情的真相,垂死掙紮的一幕。
“還笑?”
“吃你來了!”
“你彆亂動,我輕點,咱們先吸血,再吸腦!”
“爭取不弄得你太疼……”
說著,那夜叉也不禁揚起下巴,用鼻孔直視二憨緩步靠上前來。
一個區區築基三重,根本連它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完全是貓玩耗子的心態。
隻是,他搞不懂的是。
在明確告知對方自己的目的的情況下,眼下這人族居然依舊是一副笑模樣。
嘴角挑起的弧度反而更高了三分。
這與以往的任何時候都不同。
不知是預期中對方苦苦求饒,亦或者是奪路而逃的畫麵沒有出現,有些失望的緣故。
還是心中生起的一絲不安在作祟。
那夜叉享受美食的大好心情竟是漸漸消退,轉而流露出海妖一族應有的暴虐秉性。
“故弄玄虛的家夥,今日的選單變了!”
“改吃刺身和活人腦了!”
“先來條胳膊開開胃!”
呼喊間。
那海妖竟是猛地出手,足有一尺多長的鋒利爪刃直取二憨的肩膀,就要卸其胳膊。
然而。
恰在這個時候。
“惡靈纏繞!”
“惡靈驅散!”
嗡!
一隻足有十數丈長的巨大九頭蛇虛影浮現,直接將那雄性夜叉周身籠罩。
直擊靈魂深處的恐怖威壓襲來,那海妖頓覺身體僵硬如木。
體內澎湃如潮水般的狂暴靈力和血氣,也不受控製地自體內逸散。
魁梧至極的身軀也抖若篩糠,完全不受控製。
那一對足有成人頭顱大小的眸子,也瞪得如水泡般圓溜。
神情之上寫滿了震驚。
下一刻。
還不等他回過神來,一股強大的靈識之力襲來,當場便將他裹挾而去,消失在原地。
待到它重新定神之時,已經出現在一隻足有二十餘丈身長的巨型大蟒麵前。
嘶!
紅潤的蟒信吐出,直接打在它的臉上,給它一種直麵死神之感。
“娃娃,聽說你是個廚子?”
“做得一手好菜?”
“就按你剛剛說的,給蟒姥姥整一桌!”
“限時三個時辰!”
“嗯?”
話落之際。
巴蛇九頭蟒輕輕舔舐那雄性夜叉的臉頰,遞過一個詢問般的眼神。
彷彿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那夜叉哪見過這陣仗,當場就嚇得跪伏在地連連討饒。
“蟒姥姥,饒命,小的願意給您老人家做菜!”
“隻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裡不見做飯的材料,小的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做啊!”
嘎嘎!
聲音傳來,那巴蛇蟒不由得發出一陣邪惡的大笑聲。
“傻孩子,你這麼大的身子不就是現成的好材料嗎?”
“開始吧?”
“三個時辰做不出來,我相信你一定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惡靈支配!”
嗡!
一道陰森至極的眸光自那巨蟒的頭顱中迸發而出,彷彿一道利刃直擊那海妖的靈魂深處。
這一刻。
對方的內心竟是莫名地生出一股無以名狀的恐懼。
好似自己不答應對方,就會有什麼恐怖的後果般。
可至於具體是什麼後果,連他自己也並不清楚。
隻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這後果一定比死更可怕。
於是。
令人感到驚悚的畫麵出現。
隻見那有著三階中期修為的夜叉海妖,竟是當場釋放靈識之力,操控戒指中的一柄利刃,對著自己的胳膊、雙腿狠狠地揮砍了下去。
嚓!嚓!
待到一陣子血光過後,對方竟是給自己來了個大卸八塊。
連麵板都小心翼翼地剝離了下來。
開始仔仔細細地烹製起來。
好似完全感覺不到痛苦一般。
除了包含靈識本源的頭顱被刻意留下外,其餘的軀體已經儘數化為一道道的菜肴,進入鍋中。
一邊忙碌的同時,他還不忘出言自我勸慰。
“身子沒了,頭暈是正常的……”
“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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