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用KPI績效設置育兒計劃後,我去父留 527
夜叉歸來
“憑借強大的血脈威壓,以恐懼支配靈魂!”
“不愧是在仙域都能興風作浪的七老母。”
“這手段老九我服了!”
最頂層的神璽空間內,傳來九幽天狼獸,震撼般的聲音。
小島大陣內。
李二憨內視著神璽空間內發生的一切,整個人也陷入震驚之中。
他隻是給巴蛇獸下令,除掉這夜叉。
以免自己出手,留下蛛絲馬跡。
卻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用恐懼支配對方的靈魂,當真是聞所未聞的手段。
真是不敢想象其生性如此殘暴,在實力沒有受到限製的時候,會闖出多麼大的亂子來。
而強如巴蛇九頭蟒這般的凶獸,在這仙皇獄中也不過隻能占據第七的位子。
難以想象,排名前六的那幾位又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這樣的凶神惡煞,又是被什麼樣的人物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中,長達數百萬年的呢?
……
回到潮汐森林。
此刻。
夏乾坐在壺口內部的島嶼中,悄悄釋放靈識之力,意圖捕捉到十數裡外的氣息波動。
如此遠的距離,在有樹林遮蔽的情況下。
已經超出其探查範圍。
心中卻是期待著二憨的慘叫聲,能夠傳入他的耳中。
好讓他也開心一下。
兩岸之上還有他特意從南海郡調來的一隊城防軍。
從表麵上看他們是來協防的,實則是給他作證用的。
免得二憨身死之事,連累到他的身上。
可是。
令夏乾感到疑惑的是,這都臨近黎明瞭。
估摸著那雄性夜叉已經得手了,按理說對方應該按照他的吩咐,製造出一些巨大的響動。
偷偷把弩車藏起來後,再悄悄離去。
既能製造出二憨死於海妖之口的現象,也不至於被外人發現行凶者就是王府中馴養的那隻雄性夜叉。
可他足足等了一夜,卻是不見有絲毫的響動。
不明所以的夏乾,還以為是那妖獸太過貪吃,把它交代的事情都忘記了。
畢竟這家夥嘴饞的毛病由來已久。
平日裡在王府中,就喜歡捉一些人族烹製來享用。
他們或是被串成串撒上秘製調料烤製,或是用打理的料汁爆炒,又或是加上靈菇煲湯……
那誘人的香氣襲來,就連他也忍不住要嘗嘗味道。
總之一句話。
這夜叉之會吃,是他生平僅見!
隻是。
對方如今耽誤了他的大事,夏乾自是少不了要輕輕敲打奴魂鼓,引動其識海中的魂種,讓對方吃些苦頭的。
至於二憨身死的事,反正與他無關。
隨便學院那邊調查便是,有這麼多證人在,也不怕自己被牽涉其中。
然而。
就在夏乾胡思亂想著,如何搪塞學院那邊的盤問時。
一道身影卻是自壺口方向的林海之上,禦劍而來。
不是憨爺,又是何人?
起初的時候,夏乾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直到他使勁揉搓自己的眼睛,重新抖擻精神,定睛望去。
這才發現那張頗有幾分帥氣的臉頰。
心中已然掀起一股驚天駭浪。
即便如此。
身為結丹境強者,夏乾已經可以輕易掌控自己的情緒,不至於露出什麼明顯的破綻。
心中也慢慢回過神來,原來黎明已至,換防的時間到了。
於是。
他也隻是佯裝鎮定地道:
“李師弟,昨夜如何?”
“可還太平?”
二憨聞言伸了伸懶腰,若無其事地點點頭,隨口道了句:
“太平,連一隻二階海妖都沒有遇到!”
“我打坐了一夜,腰都直了!”
夏乾沒有多言,隻是淩空飛起,腳尖在林海上方的細枝上虛點,迅速來到壺口處的海島上。
到來的第一時間。
他便釋放靈識之力,仔仔細細地掃視周圍。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四處居然都不見半點打鬥的痕跡。
甚至,灘塗上連夜叉踩過的腳印都沒有。
“這孽畜居然敢忤逆我的意思,外出鬼混去了!”
“看我不讓你好受!”
思緒至此。
夏乾當即便來到陣中,取出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法器皮鼓,用力地敲了起來。
鼓身之上刻畫了特殊法陣,可以釋放出特殊的靈識力波動。
席捲方圓數千裡的範圍。
隻要那夜叉能夠聽到鼓聲,識海內靈識本源中植入的魂種就會被引動。
為其製造出直擊靈魂的劇痛。
讓對方臣服於自己。
雖然這馴獸是家族從小養到大的。
可隨著其實力不斷成長,靈智越來越高,沒有點特殊手段製衡對方,豈不是任由其胡作非為。
到頭來。
他非但無法對其發號施令,反而又可能被反噬。
隻有讓對方感到恐懼,對主人心生敬畏。
纔是最穩妥的辦法。
這是無數馴獸師經曆過一次次血的教訓後,總結出來的鐵律。
隻可惜。
此時,任憑夏乾把手中的鼓敲破,他的馴獸也不可能聽到。
更不可能乖乖回到他麵前了。
因為,最是擅長做菜的夜叉獸,已經將自己變成一頓美食,獻祭給巴蛇獸了。
隻有那枚碩大的晶核,以及滿滿一大缸精血被留了下來,以便給二憨修煉使用。
漸漸地。
夜幕已深。
夏乾的手腕都敲酸了,卻始終不見那夜叉歸來。
不知原委的他還以為是那夜叉趁機逃了。
其所在之處已經超出了震魂鼓的籠罩範圍。
心中盤算,回去之後可一定要好好拿對方的妻兒出出氣。
若是將那母夜叉綁在海島上鞭笞上十天半個月,對方或許就回來了。
可就在夏乾收起魂鼓準備進入修煉之中時。
嘩!
本就動蕩的海麵之上,竟是泛起一陣起伏的波瀾,呼叫靈識之力掃視海麵之下。
他吃驚地發現,一道巨大黑影,居然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近前。
“不好,有高階海妖!”
夏乾大驚!
本能地操控重型弩車,對準那海妖之所在。
可還不等他催動激發符陣,那巨大輪廓便浮出水麵。
露出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正是他昨夜派出的雄性夜叉,脖頸和手腕之上還有他為其精心打造的項圈和手環。
“這孽畜終究是受不了魂鼓的折磨,回來了!”
“我倒要問問,昨夜他究竟做什麼去了!”
“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小爺讓你生不如死!”
思緒至此。
夏乾也並不多言,直接主動收回靈陣,放任其進入。
“說!”
“昨夜做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