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昏君恐怖如斯 第39章 建烽火台,早朝是不可能早朝(求收藏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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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羲和,自己還真想不到烽火台上!
想了想,羲和還冇有專屬的寢宮,就直接賞賜給她一座宮殿。
這樣一來,自己留宿也方便許多。
還是安京某處氣派的府邸。
寧王、方良、安京城北門守將,獸神道的長老以及幾個儒門的大儒一乾人等圍坐在一起。
寧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今楊燁昏庸,沉迷美色逼反平靈王,勞民傷財大興土木,西北大亂竟讓一個商人去平亂,我自當遵老皇遺詔,以正乾坤!”
那些儒門的大儒,有些迂腐,是寧王死忠,對楊燁險些逼死羲和的行為深痛惡絕。
這要歸功於第一印象,從楊燁登基之後,這些人就一直覺得楊燁不是什麼值得輔佐的君王,一看到汙點劣跡,就會無限放大,進而忽視好的地方。
安京城北門守將,是寧王努力多年,收買到的唯一握有兵權的將軍。
方良是被迫加入,他的身份很有用,子女都已被寧王秘密送出城外,聽聞城外還有一支兵馬隱於山林中,為首的甚至會仙人術法,方良根本冇法反抗,想告密都不行。
老皇叔是老皇親弟,托孤重臣,寧王、楊燁的叔叔。
老皇叔之所以來到寧王府上,是因為他也有得自老皇的遺詔,要他協助寧王。
寧王將楊燁數落一通,又拔出仙人贈劍寶劍,砍下桌子一角,怒喝道:“君王無道,當如此案!”
方良看著斷掉一角的桌案,更加不敢有什麼其他想法了。
老皇叔卻是皺了皺眉,今日的寧王與往日素有賢名的寧王,大相徑庭,老皇要自己協助寧王,可當今楊燁真的是昏君嗎?
寧王將眾人的表情儘收眼底,嘴中有些發澀。
他今日聽到楊燁要修建烽火台的時候,才明白一切都是針對總督的詭計,一番施為之下,有異心的總督必定有所動作,奈何總督冇有入套,自己倒是一股腦撞了上去。
已經無法回頭了,隻能一個勁往前衝。
好在寧王有信心,安京城外山林中的兵馬,是他寧王的門客和一些歸附的山賊,就是他的底牌,隻要亂軍中擊殺楊燁,自己便能以老皇遺詔,名正言順登上大位。
那位獸神道的長老開口:“原本人道大勢,我等仙道宗門不該乾預,可是如今寧王已經是我獸神道中人,此番大事,我等必然出手!”
“我已發密函,等待我起事,獨孤家,平靈王,部分總督,乃至於西北的牧族,都會一呼百應!我還有很多底牌,這事隻能成功!至於天師道的人,就勞煩師叔幫我處理了!”
老皇叔頓時被驚得無法說話,密謀造反,甚至不惜聯合外族,寧王你,還是你嗎?
東海。
平靈王自從回到東海後,便留在侯府中,數日不出。
今天,長子回到家中,問向平靈王:“父親,陛下如此欺人,為何不反了?若是怕那太師,孩兒這便自領一軍,斬下其頭顱。”
反?反啥反啊!
這都是我和陛下的計策啊!
你說我平靈王英明一輩子,怎麼有你這麼個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兒子?
幸好女兒入了宮,深得寵幸,這次又有肅清朝綱的功勞,百年之後東海也不會衰敗。
當下,平靈王將一切細細說與小王爺。
“原來如此,可,為何太師陳兵於此,莫非是有疑心?”
平靈王一拍桌子:“逆子!陛下德比聖天帝,又豈容得你非議?”
隨後看著小王爺的傻樣,忍不住軟下心解釋道:“太師陳兵於此,安京城中守備變弱,是賊子謀逆的最好時機,此乃引蛇出洞之計,陛下不惜涉險,也要讓朝中奸賊無可遁形,還大商一個朗朗乾坤。”
這時,下人忽然來報,一名家將地入房內。
“稟王爺,朝中下令修建烽火台,以廢棄土城為基,列蘆葦、柴草等物,一旦燃起,濃煙十裡外可見,陛下欲以此為傳信之物。”
說完,便退了下去。
平靈王淡淡道:“我們的機會來了。”
小王爺摸不著頭腦,隻是道:“孩兒愚鈍,還請父親點明。”
平靈王哈哈一笑:“煙起之日,便是我等領軍入安京之時!”
小王爺道:“父親可是要攻下安京,自立為皇?改朝換代?”
平靈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這孩子是親生的,和自己一樣性烈如火,和自己一樣武藝超群,勇冠三軍,可偏偏冇繼承自己的智慧。
能怎麼辦?傻孩子也是自己的孩子。
平靈王又解釋了一番,咱們領兵進安京是去勤王,清理賊子,捉拿賊子之後,就可以為陛下洗白,還陛下清譽,到時候就能風風光光當著皇親國戚,一世無憂。
打發小王爺去軍營準備出兵,平靈王在房中暗自歎息,得想辦法讓小王爺曆練一番,乾脆趁著這次勤王,為他謀個差使。
楊燁自然不知道建立烽火台的這件事,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影響!
他此刻正在寢宮裡美美地睡覺!
早朝是不可能早朝的!
一連幾天不早朝,和羲和玩耍,他身體有點受不了,想不到羲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是個尤物!
休息一夜,感覺腰疼好了不少,楊燁愈發感到係統的重要性。
一定得賺取更多昏庸值成仙成聖,凡人,真難啊!
“陛下,這是十全大補湯!”羲和容光煥發地親自端了一碗湯送過來了。
這纔是真正的昏君待遇!
一口飲下,楊燁覺得自己昏君範兒更足了,雄風大振,定能再戰三百回合,
這時,東廠的人來報,市井流言越傳越荒唐,甚至還出現了廢楊燁另立賢才的大逆不道之言。
楊燁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整顆心,都是暖洋洋的。
等到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罵得越狠,昏庸值越多,指不定連真仙功法都能換出來。
麵無表情地讓東廠的人退下,楊燁繼續喝湯,這東西大補。
這名東廠的人也習慣了,楊燁要他時刻注意市井中的傳言,他本以為楊燁會怒不可赦,但從冇有,每次都是麵無表情。
喜怒不形於顏色,哪個君王會每天聽彆人怎麼罵自己呢?
這樣的君王,一定有自己的謀劃,他不敢妄加揣測,隻是更加恭敬地拜了拜,才退下。
“陛下此舉必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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