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班要上到什麼時候 ??他到底喜歡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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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喜歡她什麼
何鈞瑤一直覺得自己的腦子就是從小看言情小說看壞的。她所有的戀愛都起源於一見鐘情,可能是同學聚餐驚鴻一瞥,可能是茫茫人海一眼萬年。
無論是曖昧還是熱戀,也有許多浪漫的橋段。比如男生會專門為了她去學一首小眾的情歌,在戀愛一個月的時候專門彈唱送給她;晚自習後的操場,他牽著她的手在操場上一圈又一圈地走,一同看星星看月亮,在悸動和曖昧中許下給彼此的承諾;七夕節的時候她會收到男生親手做的古風髮簪,聖誕節的時候會收到一大束香檳玫瑰,夏天晚上在樹蔭茂密的小路上擁吻,冬日在雪中漫步哪怕凍得臉蛋通紅也不肯分開。
她後來才明白,情歌是會源源不斷地產出的,每一首情歌都會被男人以愛情為由送給不同的女孩;而月落星移本是常態,冇有亙古不變的永恒;髮簪和玫瑰可以自己買,夏天的風和冬天的雪本身就是風景。
她不是他們的獨一無二,一見鐘情在荷爾蒙謝幕後會變成一地的雞零狗碎。就像是她看過的那些言情小說,跌宕起伏又激情澎湃,最後都以狗血的結局收尾。
當何鈞瑤對著男友還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對方好像就知道了她要說什麼。
她本以為自己不再有什麼留戀了,可是還是不自覺地開始流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開始生理性地乾嘔。
男友鄭重地為他消失了一個月道了歉,但並冇有以此為由要求何鈞瑤收回自己的想法。而是問她:
“你是真的不再愛我了對嗎?”
何鈞瑤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自己也完全不知道答案是什麼。或許是,又或許不是,但至少對於當前的情況而言,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昔日的情侶默契一如既往,在刻意不相遇的這幾天,這位馬上認領前男友身份的男人利落地收拾好了行李,就像上次一樣銷聲匿跡,但永遠不會回來了。
何鈞瑤也開始看著附近的租房,想趕在房租到期之前找一個新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不知道為何,她忽然非常迫切地想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哪怕是那種老破小的單間,兩百萬下來隻有不到二十平米的那種空間。
或許是找房子找得心累,又或許是她意識到了情侶同居後…
何鈞瑤一直覺得自己的腦子就是從小看言情小說看壞的。她所有的戀愛都起源於一見鐘情,可能是同學聚餐驚鴻一瞥,可能是茫茫人海一眼萬年。
無論是曖昧還是熱戀,也有許多浪漫的橋段。比如男生會專門為了她去學一首小眾的情歌,在戀愛一個月的時候專門彈唱送給她;晚自習後的操場,他牽著她的手在操場上一圈又一圈地走,一同看星星看月亮,在悸動和曖昧中許下給彼此的承諾;七夕節的時候她會收到男生親手做的古風髮簪,聖誕節的時候會收到一大束香檳玫瑰,夏天晚上在樹蔭茂密的小路上擁吻,冬日在雪中漫步哪怕凍得臉蛋通紅也不肯分開。
她後來才明白,情歌是會源源不斷地產出的,每一首情歌都會被男人以愛情為由送給不同的女孩;而月落星移本是常態,冇有亙古不變的永恒;髮簪和玫瑰可以自己買,夏天的風和冬天的雪本身就是風景。
她不是他們的獨一無二,一見鐘情在荷爾蒙謝幕後會變成一地的雞零狗碎。就像是她看過的那些言情小說,跌宕起伏又激情澎湃,最後都以狗血的結局收尾。
當何鈞瑤對著男友還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對方好像就知道了她要說什麼。
她本以為自己不再有什麼留戀了,可是還是不自覺地開始流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開始生理性地乾嘔。
男友鄭重地為他消失了一個月道了歉,但並冇有以此為由要求何鈞瑤收回自己的想法。而是問她:
“你是真的不再愛我了對嗎?”
何鈞瑤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自己也完全不知道答案是什麼。或許是,又或許不是,但至少對於當前的情況而言,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昔日的情侶默契一如既往,在刻意不相遇的這幾天,這位馬上認領前男友身份的男人利落地收拾好了行李,就像上次一樣銷聲匿跡,但永遠不會回來了。
何鈞瑤也開始看著附近的租房,想趕在房租到期之前找一個新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不知道為何,她忽然非常迫切地想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哪怕是那種老破小的單間,兩百萬下來隻有不到二十平米的那種空間。
或許是找房子找得心累,又或許是她意識到了情侶同居後再分手的後勁有多大。
週末的豔陽天,她總會下意識地喊他刷鞋洗床單,想和他一起下樓曬被子;分手後的某個工作日,她忽地發現自己放髮圈的盒子空空如也——在這之前,都是男友幫她把遺落在各處的髮圈收集起來;飲水機冇有水了,她才發現自己連送水公司的預訂電話都冇有。
她不想再在這充滿回憶的房子裡接著住下去了。現在的她隻想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空間來藏身、來慰藉自己。
而何鈞瑤的父母得知她分手後也是意料之內的欣喜,但在給她買房子的意見上出了分歧。
父母想一次性到位買個兩居室或者三居室,方便何鈞瑤結婚以後“一勞永逸”,但何鈞瑤並不想因為買大房子而掏空他們的錢包,於是就此擱置下來。
何鈞瑤最近上班的時候有時也會有些精神恍惚,但她還是儘可能地該吃吃該喝喝。
畢竟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因為分手不肯見人,躺在宿舍床上拉著床簾不下來,室友們擔心地聚在下麵勸她吃飯的時候了。誰也不能像上學逃課一樣因為失戀而去大膽翹班,誰也不會因為朋友失戀冇有胃口而三番五次給她帶飯了。
所有人都不再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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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鈞瑤本以為自己的分手是解脫,但她的精神狀態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自己的情緒受到了很大的衝擊,隻是被成年人的理智壓抑住了,她依舊需要時間去平複心情。
因此她最近很少主動聯絡亓駿,也很少下班再回到設計院遊蕩了。就連陳戴妙照例在政研三部下午茶的時候偷偷多點了一份小甜品放在冰箱留給她,她也要戰戰兢兢地匆匆忙忙來取,逃命似的按著電梯往下竄。
一起工作的裴宇似乎看出來了她的失常,摸魚時間也隻是默默地刷手機,給何鈞瑤留了足夠的可以發呆自愈的時間。在何鈞瑤待到集團大樓近乎人去樓空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在辦公室賴到了快九點。
她剛想收拾一下準備下班,亓駿卻忽然像往常那樣發來了訊息。
“下班冇?”
“剛準備下。”
“來我們部門,打摜蛋。”
“都誰啊?”
“雯姐,我,陳哥,我們部門剛借調的。”
“那不是四個?”
“……我說陳哥是我們部門剛借調來的。”
“嗷,行。”
何鈞瑤和工程谘詢部的人不太熟,她隻在綜合部去弄收發文的時候偶遇過幾次雯姐,估計雯姐可能都不知道她叫什麼。陳哥就更不用說了,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她總想著,既然在同一個單位乾活,大家之間多聯絡聯絡總是好的。
走廊裡黑燈瞎火,她剛走出樓梯就遠遠看到工程谘詢部的門透著一絲光亮。
推門進去,發現其他三人早就吃完了加班餐,坐好了陣型等待她的到來。她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也就意味著和坐在對麵完全不熟的陳哥一組。
大家一邊出牌一邊聊閒嗑。雯姐話不是特彆多,陳哥和亓駿看起來更熟悉,來設計院不到一個月的陳哥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業餘愛好,開始拿夜店、泡吧這種事揶揄亓駿。而本身在一旁沉默寡言的何鈞瑤膽子也大了起來,堂而皇之跟著陳哥一起叫他渣男。
而亓駿瞥了一眼何鈞瑤,也冇有辯解什麼,而是默默地甩出了同花順,炸掉了何鈞瑤的五張
a。
打了一圈下來,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二十。雯姐說要回家了,把車鑰匙一拿包一拎,就匆匆離場了。而陳哥因為原單位報銷食宿,就住在設計院旁邊那棟價值連城的學區房裡,空著手也走了。
何鈞瑤正想緊隨著陳哥後麵一起出門,忽然被亓駿拉住了手腕。
她噤聲回頭,亓駿笑道:
“今天我值夜班,再待會兒。”
“值夜班?”她剛想說這麼個工作日有什麼夜班要值,話到嘴邊又停住了。
“我今天累了,我要回家,不陪你了。”
“你等我收拾一下,我送你。今天冇帶充電器,打牌之前手機冇電了,我管樓下保安借了一個……”
何鈞瑤倚在門邊聽不清亓駿又在工位旁邊囉嗦什麼,隻見他拎著移動電源和數據線朝門口走來。她剛想轉身向外走,結果電光火石之間被一把攥住胳膊拽進了辦公室裡,門也順勢“嗵”地合上了。
亓駿將何鈞瑤緊緊按在了門口的牆上。
“為什麼這麼早就想走?”亓駿低頭近乎要貼在何鈞瑤耳邊。
“你……”何鈞瑤剛想撇過頭,比之前更侵略性的吻就這樣落下了,還有按著她的胳膊動彈不得的手,以及急不可耐伸進衣服裡的動作。
“害羞什麼?”
亓駿“啪”關掉了燈。辦公室的黑暗和窗外深藍色隻有星星點點的燈光讓何鈞瑤開始恐慌,恐懼大於刺激的她掙紮著抓著包想逃離。
“把包放下。”
“我今天冇興趣,我要回家。”她顫抖地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可上次的事情,我還冇跟你算清楚。”
亓駿的聲音明顯跟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有著明顯的差彆,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處向下探伸,急促的呼吸愈發像野獸的喘息,“你摸。”
“……你彆這樣。”
亓駿平常看起來也冇這麼大力氣,但此時的何鈞瑤被他挾製得無路可逃,就連拚命掙脫的樣子都像是在欲拒還迎。
“亓駿,”她藉著遠處窗戶透進來的暗淡的光,看見亓駿癲狂得有些嚇人的樣子,她緊閉著眼睛轉過頭。聲音發顫:“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亓駿把頭埋進何鈞瑤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極具引導性的聲音縈繞在何鈞瑤的耳邊:“你向它道歉,我就放你回家。”
何鈞瑤已經想不到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的家。隻記得衣衫不整倉皇逃竄的她,和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外麵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亓駿。
“渣女。”這是那天晚上亓駿給她發的最後一條微信訊息。
她明明全程像個受害者,卻冇有因為逃脫魔爪而感到寬慰。反而淩晨三點的時候鬼使神差地睜開了眼睛,再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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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眠的淩晨,何鈞瑤在瀏覽器介麵搜尋了亓駿的名字。
知網的核心期刊的學術論文,學校平台公眾號的頭條新聞,亓駿的名字還出現在某官媒的優秀青年相關的報道中。
不知道是不是精英男人與生俱來的自信,何鈞瑤都冇想到自己搜尋之路會這樣順暢,因為亓駿在各個平台的賬號就是自己的真姓大名。
他在知識類平台的粉絲眾多,隨手一個回答就是幾千讚,是不折不扣的“高知分子”,活躍的領域涉及文學、教育、情感、社會以及體育類。
而微博則是他的風采展,從上學時期的各種學術會議照片和頒獎典禮的證書,到上班後作為項目經理在各省市出差考察現場的照片,每條微博下麵都有看似是朋友或者學弟學妹之間的相互追捧。
她往前翻著翻著,就看到了亓駿分享過的和前女友的同居生活。
冇錯,他們同居過,一起養過貓,有著共同的朋友,還會經常一起拍
vlog
記錄生活。今年年初他們還在恩恩愛愛過元旦。至於分手,應該不是太遙遠的故事。
她一條條向下看,瞄到了一條去年十月左右亓駿轉發的前女友的微博,是他們和朋友們外出自駕的合影。
何鈞瑤點開那張照片,雙指點著螢幕放到最大。
他們的車停在了公路上,四周都是金燦燦的葉子。照片裡,有的女生朋友坐在了車頂,有的男生斜躺著占據了車頭,而視覺中央就是亓駿和他的前女友。
何鈞瑤看到女生的第一反應,就是辣。
大膽、**的紅色斑點低胸短裙,微風拂起的利落颯爽的短髮,風情萬種。而照片裡的亓駿,純黑
t
恤彩色大短褲,放浪形骸的摟著女友,跟在單位裡工裝革履的樣子迥乎不同。
何鈞瑤又點進去了前女友的微博,感覺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女生微博的整個風格都是五彩斑斕的,日常週末都是濃妝、跑車、公路、墨鏡,是一個陽光外向、喜歡挑戰、熱愛生活的女孩子。
她看著看著,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她們兩個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所以,亓駿到底喜歡她什麼?
作者的話
方圓百裡最軟的柿子
作者
2024-09-08
最近更得比較慢,最近上班上得腰出問題了,不能久坐,等休養好了再恢複一週三更。好想趕緊寫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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