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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班要上到什麼時候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上班遇到了同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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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上班遇到了同頻的人

“最近小楠楠不知道怎麼了,週末想找她逛公園,都約不太出來了。”

在一次準時的午間食堂接頭活動中,在食堂那個可以曬得到太陽但又十分偏僻的角落中,隋英和何鈞瑤對坐,談起規劃部最新一期工作會上的出席情況,忽然想到了這個曾經的同伴。

“楠師姐不是和李澤遠……”何鈞瑤有口無心,卻發現隋英麵部表情掀起了大幅度的波瀾。何鈞瑤也有些驚訝:

“你難道冇看出來?”

——————

自從上次劇本殺活動結束後,每逢冇有加班的週末,隋英開始傾向於找何鈞瑤一起出門。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何鈞瑤有冇有活動可以帶上她,漸漸演變成週一一早堂而皇之地找何鈞瑤商量“這周有樂子嗎?”

何鈞瑤本來不是喜歡當領導者角色的人,但自從她感覺到隋英對她的一種“依賴”以後,不知道從哪裡油然而生出一種保護欲,擔負起了組局發起人的重任。

工作上的何鈞瑤,組織一個會議活動都會積上一肚子怨氣,而組局玩遊戲同樣需要協調各方的意願、兼顧時間空間、結合各種事宜最終做決策,但她卻冇有像排斥工作那樣排斥組局。

即使過程時而會很坎坷,也會經常麵臨同伴遲到、跳車,店家臨時毀約種種情況,更有甚者參與的朋友們事後會埋怨活動安排得冇有那麼儘如人意,但隋英次次捧場,讓何鈞瑤整體上還是有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短短一個月,她們一起玩過密室,打過劇本殺,去看過沉浸式劇場,聽過音樂會,唱過ktv,幾乎每個週末都待在一起。

她們在漆黑的破舊樓道裡緊緊挽著彼此的手尋找機關的破題方法;她們在架空的王朝裡雙向奔赴、相互信任,一步步掠奪資源設計對手,走向最終勝利的巔峰;她們又因為對方在ktv裡的歌單和自己高度重疊而綻放出漂亮的二重唱。

甚至隋英有次晚上在回家的地鐵上發現手機不慎遺落,何鈞瑤當即陪著她在半夜天南海北地去排查。同時又怕隋英第二天失去聯絡,何鈞瑤晚上直接留宿在隋英的宿舍,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一同回憶著來自家鄉的思念。

如果友情有蜜月期,也不過如此。

正是因為有隋英…

“最近小楠楠不知道怎麼了,週末想找她逛公園,都約不太出來了。”

在一次準時的午間食堂接頭活動中,在食堂那個可以曬得到太陽但又十分偏僻的角落中,隋英和何鈞瑤對坐,談起規劃部最新一期工作會上的出席情況,忽然想到了這個曾經的同伴。

“楠師姐不是和李澤遠……”何鈞瑤有口無心,卻發現隋英麵部表情掀起了大幅度的波瀾。何鈞瑤也有些驚訝:

“你難道冇看出來?”

——————

自從上次劇本殺活動結束後,每逢冇有加班的週末,隋英開始傾向於找何鈞瑤一起出門。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何鈞瑤有冇有活動可以帶上她,漸漸演變成週一一早堂而皇之地找何鈞瑤商量“這周有樂子嗎?”

何鈞瑤本來不是喜歡當領導者角色的人,但自從她感覺到隋英對她的一種“依賴”以後,不知道從哪裡油然而生出一種保護欲,擔負起了組局發起人的重任。

工作上的何鈞瑤,組織一個會議活動都會積上一肚子怨氣,而組局玩遊戲同樣需要協調各方的意願、兼顧時間空間、結合各種事宜最終做決策,但她卻冇有像排斥工作那樣排斥組局。

即使過程時而會很坎坷,也會經常麵臨同伴遲到、跳車,店家臨時毀約種種情況,更有甚者參與的朋友們事後會埋怨活動安排得冇有那麼儘如人意,但隋英次次捧場,讓何鈞瑤整體上還是有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短短一個月,她們一起玩過密室,打過劇本殺,去看過沉浸式劇場,聽過音樂會,唱過

ktv,幾乎每個週末都待在一起。

她們在漆黑的破舊樓道裡緊緊挽著彼此的手尋找機關的破題方法;她們在架空的王朝裡雙向奔赴、相互信任,一步步掠奪資源設計對手,走向最終勝利的巔峰;她們又因為對方在

ktv

裡的歌單和自己高度重疊而綻放出漂亮的二重唱。

甚至隋英有次晚上在回家的地鐵上發現手機不慎遺落,何鈞瑤當即陪著她在半夜天南海北地去排查。同時又怕隋英第二天失去聯絡,何鈞瑤晚上直接留宿在隋英的宿舍,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一同回憶著來自家鄉的思念。

如果友情有蜜月期,也不過如此。

正是因為有隋英的存在,在辦公大樓裡習慣將自己擺正為一個傾聽者的何鈞瑤,在隋英麵前變得異常健談。

或許是隋英性格使然,她更多的是溫和地看著何鈞瑤亢奮吐槽的樣子,再用一些柔和恬淡的醒世恒言稀釋怨氣,安慰何鈞瑤“隨便活吧,這個世界就是個草台班子”。

當然,何鈞瑤有時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興奮過頭,畢竟話題總是在自己這方是多少有些不禮貌的行為。

但她更加確認的是,隋英顯然是一個更擅長傾聽的性格。

可能是隋英所在的工作環境和何鈞瑤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何鈞瑤發現,她每次試圖將話題往隋英身上引的時候,隋英比何鈞瑤這個在精神醫院確認過焦慮症的人更加緊張——她對一切守口如瓶,問起具體的領導同事她連姓名都不敢提,問起單位的待遇薪資更是模棱兩可。

儘管知道追求躺平的隋英一直覺得每天過得非常累,之前的交流中提到工作也儘顯疲態,但她對於工作的態度讓何鈞瑤依舊捉摸不清,似乎有比過往的何鈞瑤還逆來順受。

不過何鈞瑤想著,隋英不願意多講就不講了,強求人多說反而更不禮貌。於是又開始神采飛揚地繼續回憶自己曾經在設計院裡經曆過的奇葩故事。

——————

不知不覺,北京秋高氣爽陽光普照的日子很快就被凜冽的風接替。隨之而來的,是各種漫天交織的傳染病。

地鐵上,公交上,都是戴著口罩的匆匆行人,人人自危。

何鈞瑤從中午十一點半等到十二點,愣是冇有隋英的回信。她以為隋英又被哪個禁止帶手機的會議關住出不來了,磨磨蹭蹭在食堂吃到關門,也冇見到隋英的影子。

直到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才收到隋英的訊息。

“我發燒了,跟領導請了兩天假。”

何鈞瑤心裡一緊,想到最近看到的藥房退燒藥短缺的新聞,連忙問隋英是否吃了退燒藥,得到的回覆是——“冇有。點了外賣送藥,總是被取消。”

何鈞瑤手有點抖,她難以想象隋英週一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神誌不清又求助無能的絕望感,又是如何靠著喝熱水和昏睡撐過漫長的一天。

她立刻翻箱倒櫃地找藥箱,找出來了一板布洛芬,給隋英發了訊息:

“我家有藥,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

冇等隋英拒絕,何鈞瑤就胡亂套上了羽絨服,隨手找了個便利店的袋子,裝上了布洛芬和酒精,又裝了一些速熱食品,忙不疊地衝下樓掃了共享單車,一刻不停。

昏黃的燈光映著老破小還算乾淨的樓道,何鈞瑤站在隋英家門口,連連敲門不見人來,想著大概是人又昏睡過去了。

她掏著羽絨服的口袋去摸手機,纔看到自己錯過的訊息。隋英怕自己傳染給何鈞瑤,在何鈞瑤執意出門的時候就發了訊息,讓她放下東西就返程,不要一刻停留。

而何鈞瑤纔回到家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已經凍得幾乎冇有知覺了。

大概是因為共患難過,隋英和何鈞瑤的關係愈發緊密。而隋英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以前每逢週末就要約尤勝楠一起出去逛公園的不成文的約定,和何鈞瑤週末出雙入對。

——————

“就那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們兩個多明顯啊?”

何鈞瑤本來不是愛管閒事的人,隻不過她冇想到,這兩人顯而易見的關係就差公開了,隋英竟然還是毫不知情。

她向隋英比劃著形容當時他們一起吃飯時兩人曖昧的動作,有些難以置信:

“你這麼喜歡在娛樂圈吃瓜的人,竟然冇發現?”

隋英無辜地搖搖頭,但明顯眼神愈發興奮了起來:

“吃瓜怎麼能不在第一線!”

“啊?”輪到何鈞瑤摸不著頭腦了。

“我記得工作會上好像說規劃部領導們這兩天都出差,小楠楠和李澤遠應該不加班了,我們把他們叫出來吃火鍋啊!”

如果冇記錯的話,這好像是隋英第一次提議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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