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東方纔不要呢 鬼畜王if線11 難知如陰
溶洞裡飄著烤魷魚的焦香味,星暝翹著二郎腿坐在青苔斑駁的石椅上,指甲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豁口茶碗。紫她們倒是和神綺去另一邊開起了宴會,說是不想和這種陰謀詭計再多牽扯了。
“承蒙各位抬愛。”星暝突然把茶碗往石縫裡一磕,驚得河童手裡的設計圖掉進酒壇,“不過我這人小心眼——”他指尖突然竄起簇黑火,火苗裡映出奧羅拉袖口爬動的蠱蟲,“最煩當麵喊萬歲背後捅刀子的。”
今泉蒼影的狼耳“唰”地豎成尖刀狀,酒盞裡的冰渣子濺到手背。蕾娜的睫毛結著霜花輕顫,裙擺下的冰晶“哢嚓”裂開細紋。倒是奧羅拉慢悠悠撚著酒盞轉圈,蟲翅在磷火中泛著冷光。
“賢者大人這是要新官上任燒三把火?”蟲王袖口的蠱蟲突然爆成青煙,“吾輩倒想瞧瞧……”
“那可是不能!”星暝突然拎著酒盞竄到石桌邊沿,“我這人最講規矩——”他仰脖灌了口酒,溫熱的液體順著下巴淌進衣領,“各位且喝過這杯同心酒,往後我必不負諸君!”
奈亞子突然從石筍後探出腦袋,銀色呆毛上粘著烤魚碎屑:“達令要搞結拜儀式?人家要當二當家!”她變出個鑲眼球的酒碗,“先乾為敬~”
妖怪們麵麵相覷。奧羅拉盯著酒液裡浮動的星芒,蟲翅突然抖落三片鱗粉。今泉蒼影的獠牙在碗沿磕出火星,蕾娜的指尖凝出冰針探入酒中——確實無毒。
“敬賢者大人!”不知哪個角落響起破鑼嗓子。酒碗碰撞聲叮當作響,溶洞裡騰起渾濁的酒氣。
奧羅拉剛嚥下最後半口,喉結突然詭異地蠕動起來。蟲翅上的紋路像融化的蠟油般褪色,脖頸浮現出青藍色的血管紋路。今泉蒼影突然捂住喉嚨,粗獷的男聲陡然轉成溫潤女音:“混……蛋!你在酒裡……”
“哎~話可不能亂說。”星暝突然閃現到她背後,指尖撩起一縷黑色長發,“酒是好酒,隻不過……”他忽然打了個響指,今泉蒼影的外服“刺啦”裂開,露出連臨時生成的裹胸布都包不住的曲線——不幸的是奈亞子及時打上了罪惡的聖光。
蕾娜手中的冰晶酒杯突然炸裂,她死死咬住下唇試圖維持冷傲表情,可臉頰卻不受控地泛起潮紅——至少她沒被變成男人。
奧羅拉背後的蟲翼突然收攏成披風狀,本就清秀的麵龐此時浸染上一抹少女的羞憤,頭頂本來威風凜凜的觸角此刻變得纖細且柔軟。
奈亞子突然又蹦出來,手裡舉著個鑲滿鏡框的相機:“哎呀呀~三位姐姐好漂亮!”她翡翠色瞳孔裡流轉著狡黠光芒,“達令真是的~這麼有趣的招數怎麼不早說?”
“誰是你姐姐!”今泉蒼影試圖拍碎石桌示威,結果爪子陷進石縫裡拔不出來,急得尾巴在身後亂甩。
“酒入愁腸,化作業障~”星暝變戲法似的摸出把摺扇,活脫脫說書人附體的做派,“諸位現在是不是感覺……特彆想找麵鏡子?”
奧羅拉垂頭看著自己越發纖細的手指,突然抬腳踹翻了酒壇:“這是蟲族的恥辱……”她突然頓住,因為發現連說話時都會不自覺地踮起腳尖。
“你在我們喝下瞬間動了手腳?”蕾娜突然開口。雪女之主不得不並緊雙腿維持儀態,這個動作讓原本冷若冰霜的臉更紅了。
“賓果~”奈亞子突然變出個禮花筒,“獎勵達令香吻一枚!”她作勢要撲上來,被星暝用酒壇擋住臉。
紫她們那邊的酒桌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伊吹萃香拍著大腿差點滾到地上,酒葫蘆裡的液體潑了矜羯羅滿身:“快看狼崽子尾巴打結的蠢樣!”
星暝突然閃現在奧羅拉麵前,指尖撥開對方發梢的藍色小花:“蟲族的大軍確實棘手,不過——”他忽然貼近對方耳畔,“我沒記錯的話,蟲族內部向來是講究雄性為尊的,雖說也不是沒有過反例,但是嘛……”
少女蟲王的瞳孔突然收縮成針尖狀。她背後的蟲翼高頻震顫起來,卻在即將掀起風刃時被星暝單手按住。混沌氣息凝成的枷鎖順著翅脈蔓延,轉眼間將整片蟲翼染成墨色。
蒼影還在和自己的尾巴鬥智鬥勇。蕾娜倒是忽然甩出冰錐,卻在觸及星暝前融化成溫水。雪女之主咬著銀牙擠出話語:“卑劣……”
“總好過某些人雇兇殺人。”星暝突然朝溶洞頂部彈指,埋伏在南海道的刺客應聲從空中墜落,“從上野特意請的影妖要價不便宜吧?”
奧羅拉突然踮腳,抬手按住星暝肩膀,少女模樣的臉龐泛起青筋:“蟲族絕不會……”
“不會什麼?”星暝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你埋伏在地脈裡的大軍,這會應該在被師匠她們做成實驗標本也不一定?”
蟲王的表情突然凝固。她這才發現自己的精神連結不知何時被切斷,那些潛伏在陰影裡的蟲族精銳也早已失去聯係。
星暝突然攬住三位受害者的肩膀,混沌能量凝成的黑霧將四人籠罩。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霧中傳出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接下來三天,就請諸位當我的貼身秘書~”
溶洞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直到神綺抱著愛麗絲撞翻酒壇。魔界之主醉醺醺地舉起蛋糕:“洞房花燭夜要鬨到天亮哦~”
……
奧羅拉蜷縮在天鵝絨軟墊上,青玉般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月光透過鮫綃窗簾滲進來,在她新生的柔軟腰線上鍍了層銀邊。這個房間簡直像是照著人類公主的寢宮打造的——鑲珍珠的檀木梳妝台,浮著睡蓮的琉璃浴池,連空氣裡都飄著令蟲族作嘔的薰衣草芳香。
“哢嚓。”
水晶果盤被她捏碎第三十七次,侍奉的小妖戰戰兢兢地補上新果品。自從那日溶洞荒唐選舉後,她的蟲翼就變成了這副披風狀的鬼樣子——原本能輕易切碎花崗岩的鋒利翅刃,現在連片花瓣都削不齊整。
“王……大人,您的水晶露。”蛾妖侍女哆嗦著呈上琉璃盞,淡紫色液體映出她當前嘟著嘴的模樣。
“滾!”奧羅拉揚手打翻杯盞,看著侍女連滾帶爬逃出門外。她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剛才發怒時居然下意識跺了下腳——這分明是人類少女撒嬌時的動作!
隔壁房間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奧羅拉撲到牆邊豎起耳朵,聽見蒼影沙啞的聲音:“混蛋!把我的……我的……還回來!”那聲音裡混著瓷器碎裂的脆響,很快被某種黏膩的嗚咽取代。
蟲族女王的後頸泛起細密冷汗。三天前她還親眼見過西國狼王生撕虎妖的凶悍模樣,如今那家夥竟被折騰得連句完整狠話都說不全。更可怕的是,方纔走廊飄過的雪女氣息裡,竟帶著她從未聞過的甜膩花香。
奧羅拉突然抓起茶壺灌了半盞冷茶。喉嚨的涼意壓不住心頭邪火——那個白毛混蛋把她們仨關在這鬼地方,每天除了送果子就是塞些綾羅綢緞。昨天更過分,居然讓奈亞子抱了整套胭脂水粉過來,說是要搞什麼“淑女速成班”。
“吱呀——”
房門被踹開的動靜驚得她翅尖一顫。星暝倚著門框拋接蘋果,狩衣領口沾著可疑的胭脂印:“小奧啊,隔壁雪女妹妹泡茶的手藝真不錯~”他故意拖長的尾音激得奧羅拉臉蛋充血,“就是蒼影小姐脾氣暴了些,剛給她換了第七套衣裳。”
“放肆!”奧羅拉揮出的攻擊在觸及對方前突然軟化,變成條輕飄飄的綢帶拂過少年臉頰。她看著自己突然泛粉的指尖,羞憤得幾乎咬碎銀牙:“你對我的族群做了什麼!”
星暝突然閃現到她背後,帶著燒烤攤煙火氣的吐息噴在耳畔:“不過是請它們做了場美夢。”他指尖繞著她發梢打轉,“夢裡有吃不完的瓊漿玉露,曬不乾的溫暖陽光——總比跟著動不動自爆的瘋婆娘強,你說呢?”
蟲族女王氣憤地旋身甩出毒針,卻在半空化作繽紛落英。她看著星暝接住花瓣彆在自己鬢角,體內流轉的混沌能量正把殺招變成調情手段。
“省省吧。”少年突然捏住她下巴,“你每動用一次妖力,女體化就更深一分。”他惡劣地戳了戳對方突然隆起的胸口,“等這裡發育到e罩杯,怕是要哭著求我幫你束胸呢~”
奧羅拉抬膝頂向對方要害,卻被他順勢攬住腰肢轉了個圈:“這舞步比你家毒蟲大軍整齊不少哦~”
“你究竟要什麼!”蟲族女王掙開懷抱時踉蹌跌坐床沿,綢緞睡衣滑落肩頭,“屠儘妖族?稱霸世界?還是……”她突然哽住,驚恐地發現自己竟在期待某個荒謬答案。
星暝突然欺身上前:“想知道?”他故意拖長尾音,狩衣領口沾著的胭脂印在光線下泛著曖昧的粉。
奧羅拉下意識點頭,隨即反應過來,扭頭哼道:“誰稀罕!”指甲深深掐進繡著金絲蟲紋的綢緞被麵。
“那正好省得我費口舌。”少年哢嚓咬下蘋果,果汁順著下巴滴在奧羅拉新換的絲綢睡裙上。蟲族女王剛要發作,就看見他指尖凝出個微型蟲巢投影——數萬工蜂正勤勤懇懇給幼蟲餵食,其中領頭者的模樣熟悉地令人心悸。
“等等!”奧羅拉撲過去時差點被裙擺絆倒,“你要對耀司做什麼!”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也壓不住她顫抖的模樣。
星暝突然用蘋果核戳她氣鼓鼓的臉頰:“蟲王陛下,您也不想耀司君發現您半夜變成這樣吧……”他變戲法似的抖開麵水銀鏡,鏡中映出奧羅拉裹著蕾絲睡裙的少女模樣,“在他心裡,您可是單手撕碎凶獸的狠角色。”
奧羅拉猛地揪住星暝狩衣袖口,尖指甲勾斷三根金線:“條件?”
星暝順勢跌坐在她身側,順手撈起梳妝台上的檀香木梳把玩:“先給本賢者揉揉肩。”他故意把脖子扭得哢哢作響,“哎呀呀,真是好難受呀。”
“放肆!”奧羅拉拍得妝奩裡珍珠亂跳,“蟲族之王的尊嚴……”
“香取耀司——聽說這位蟲族謀士得知您失蹤後,立刻把母巢移到‘安全’的地方,可惜被我不慎發現了呢——您也不希望他精心培育的幼蟲變成烤蟲蛹吧?”
奧羅拉突然暴起,蟲翼裹著腥風劈向少年咽喉。星暝不閃不避,任由翅刃在喉結前三寸化為漫天磷粉。
“您看,”他捏住奧羅拉發抖的手腕按在自己肩頭,“這樣按摩纔有效果。”
蟲族女王藍綠色的眼瞳裡流轉著七百種毒殺方案,指尖卻不受控地揉捏起少年結實的三角肌。星暝黑色單衣下的肌肉隨著她生疏的手法微微顫動。
“往左些……對,就那個穴位。”星暝舒服得眯起眼,“蟲王小姐知道嗎?甲斐大岩洞東側第三根古樹枝椏有窩剛羽化的琉璃鳳蝶……”
奧羅拉指甲突然刺破衣料:“你敢動它們……”
“我幫它們換了更牢固的繭房。”星暝突然翻身將蟲王壓在被上,四目相對時混沌能量凝成的鎖鏈纏住她四肢,“順便給耀司君捎了封信——您猜我模仿您的筆跡有多像?”
話音未落,隔壁又傳來瓷器碎裂的脆響。蒼影氣憤的聲音穿透牆壁:“混蛋!這襦裙的係帶怎麼比妖刀還難解!”
星暝噗嗤笑出聲,溫熱氣息拂過奧羅拉泛紅的耳尖:“您那位西國‘盟友’正在和衣服搏鬥呢。”他忽然壓低嗓音,“或者……您更想看我幫蒼影小姐更衣?”
蟲族女王突然弓起腰身,蟲翼裹住她本人滾下床榻。梳妝台的銅鏡映出她淩亂衣襟下起伏的曲線。
“你到底……”蟲族女王的聲音卡在喉嚨裡。她本想厲聲質問,可話到嘴邊卻成了軟綿綿的調子,活像撒嬌的貴族小姐。
星暝突然笑出聲,指尖挑起她一縷柔順的發絲:“我要你啊。”他說得輕巧,就像在討塊點心。
奧羅拉猛地彆過臉:“荒唐!”可這聲嗬斥配上她緋紅的臉蛋,倒像是欲拒還迎。
“還有你的蟲族。”星暝突然正色,手指劃過她蟲翼邊緣的敏感帶,“全部。”
蟲族女王渾身一顫,卻反常地沒掙開。她藍綠色的瞳孔微微收縮:“理由?”
“我是妖怪賢者。”少年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很快會是整個世界的王。”他指尖凝出混沌星圖,無數蟲族棲息地的光影在其中流轉,“你複興妖族的夙願——”星暝突然捏碎星圖,碎芒映亮他誌在必得的笑容,“我彈指可成。”
奧羅拉盯著飄散的星芒。那些光點裡映著蟲族最渴望的豐饒之地——沒有陰陽師結界的淨土,靈力充沛的秘境,甚至還有……她突然咬住下唇,把“月之都”“地獄”“天界”這些字眼嚥了回去。
“空口白話誰不會說?”她強撐著冷笑,可顫抖的尾音出賣了心思。星暝突然拽過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蟲族女王驚覺掌心下的心跳穩如磐石。
“我星暝——”少年眼底燃起她從未見過的焰火,“從不對女人撒謊。”
“誰……是女人?”奧羅拉背後蟲翼突然暴長三寸,卻在觸及星暝麵門前軟化成綢帶。
“省省吧,你每掙紮一次,這副身子就愈發可愛三分。”
隔壁再次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蒼影溫柔的怒吼穿透牆壁:“混蛋……把我的獠牙變回來!”接著是布帛撕裂的聲響,夾雜著奈亞子銀鈴般的調笑。
“聽聽,西國的蒼影小姐如今連穿衣都要侍女伺候。”星暝指尖繞著奧羅拉垂落的發絲打轉,“蟲王陛下若是應了,我保你族人在新世界分得沃土千裡。”他突然壓低嗓音,“否則……”
星暝周身出現的銀鏡突然映出香取耀司的身影,那位素來冷靜的蟲族軍師正抱著繈褓中的幼蟲在火海中奔逃。奧羅拉瞳孔驟縮,指甲深深掐進少年手臂:“你……”
“我現在連月之都的結界都撕得開。”星暝突然拽著她撞向鏡麵,波紋蕩漾間畫麵突變——神綺正捧著蟲卵哼著走調的歌謠,永琳的銀發垂落在培養皿上方,“魔界與月之民都在幫我培育新蟲種,你說你若是不從……”他忽然貼近對方滲出汗珠的耳垂,“百年之後,還有誰記得奧羅拉這個名字?”
蟲族女王突然泄了氣,綢緞睡裙順著肩頭滑落。星暝順勢將人按進鵝絨枕堆:“考慮好了?”
“複興妖族……真做得到?”奧羅拉突然攥住他前襟,藍綠色瞳孔映著少年眼底流轉的光彩,“我要你對著你那混沌本源起誓。”
星暝突然放聲大笑:“我即是混沌!”
奧羅拉抬腿踹向他腰側,卻在半空被混沌鎖鏈纏住腳踝。星暝順勢將人拽到梳妝台前,捏著下巴逼她看向鏡中:“好好瞧瞧,這副身子可比冷硬的蟲甲惹人憐愛得多。”
鏡中少女突然露出狡黠笑意,蟲翼裹著香風掃過少年鼻尖:“若我說……”她指尖突然凝出半截蟲刃,“這纔是計劃的一部分呢?”
星暝隻是看了一眼,整麵鏡子炸成齏粉。飛濺的碎屑在二人之間凝成星圖,某顆暗紅色星辰突然迸發強光:“早料到你藏著後手。”他袖中竄出的黑焰吞噬蟲刃,順勢將人壓倒在滿地珍珠上,“不過……”
“不過什麼?”奧羅拉突然翻身跨坐,“你真當蟲族女……蟲族之王是任人擺布的玩偶?”她突然咬破舌尖,鮮血在空中凝成古老蟲文。
整座寢殿突然劇烈震顫,地磚縫隙鑽出萬千毒蟲虛影。星暝卻笑得更放肆了,混沌氣息凝成的漩渦將蟲潮儘數吞沒:“是這樣嗎?”他突然扣住對方後腦重重吻下,蟲文在唇齒交纏間碎成熒光。
“你……唔!”奧羅拉的怒罵被堵在喉間,隔音結界被無聲佈下,混沌能量順著相觸的肌膚瘋狂湧入。少女蟲王突然瞪大雙眼——數千年固若金湯的精神防線正在土崩瓦解,她的內心正在被浸染上屬於少女的思維。
……(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
“現在明白了?”星暝把玩著她發梢輕笑,“我要的從來不是傀儡……”他指尖撫過少女濕潤的眼角,“而是能與我共掌此方天地的伴侶。”
奧羅拉——或者說已經接受了莉格露這個名字的蟲王小姐突然拽住對方衣領,尖牙在少年脖頸咬出血痕:“我……記住你的承諾。”她染血的唇瓣扯出淒豔弧度,“若敢負我族類……”
“便教你夜夜如今宵。”星暝離去的身影掃滅最後一盞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