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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寢女官+番外 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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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敏怒道:放屁,三更半夜訪鄰居,隻有黃鼠狼才乾這種事兒!明日一早,抽空往興善寺來一趟,我有話與你說!趙穆說完,轉身欲走。陸敏打定主意再不跟此生趙穆有瓜葛,隨即道:興善寺中一群酒肉和尚,我打那門前過都要繞著走,休想!本欲走的趙穆忽而轉身,人還離的極遠,光亮亮一顆頭卻在漸漸靠近:若你敢不來,那我隻好夜夜來此偷聽。明威將軍是員儒將,能戰能謀,在戰場上驍勇無雙,在床上勇猛不減,情趣更甚,你若不來,我隻好夜夜來此偷聽了!好了,我去就是,你快滾!陸敏又羞又憤,咬牙斥道。趙穆欲要躍牆而出,忽而回頭,月光下的小姑娘發披兩肩,伶仃細瘦,看不清眉眼,但顯然不是他夢中驚鴻一瞥的姑娘,她實在太小了,小到多看一眼,都叫他覺得格外罪惡。怎麼折騰都沉悶無聲抵死承受的大炕,實在是個好東西。陸高峰平常嫌有土腥味而不肯睡它,今天在上麵折騰了一回,才知它的妙處。成親十五年,按理來說就算再貪,也有夠的時候。可他就是冇個夠,包氏性子並不柔順,不過一個平凡的小婦人而已。但她在床上的妙趣,卻是天下難尋,所以陸高峰願意娶她,為她而脫離父母,甚至到如今她三十多歲了,仍還儘可能的縱著她。她是朵柔軟嬌嫩的菟絲花兒,而他是株挺立天地間的鬆柏,替她遮風擋雨,也儘可能的貪圖,索取她能給的一切。終於重又逗得包氏興起,陸高峰故意問道:還敢說不想要明明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包氏還是捂著自己的眼睛,雖說十幾年中夫妻無所不至,但每每著他伺候一回,她還是覺得羞恥無比。忽而外麵哭聲驟起,兩夫妻俱是一驚,包氏也隨即抽回了搭架在丈夫肩膀上的雙腿。娘!娘,你在那裡啊,娘!兩夫妻一個忙著點燈一個忙著穿衣,包氏套了件衫子疾步衝出來,便見女兒滿頭大汗,兩眼半眯著還在四處摸索。她連忙將女兒摟入懷中,哄道:乖,娘在了,娘那兒都不去,陪著你睡覺,好不好陸敏心道爹呀,委屈你了,可要不想娘懷孕,女兒如今隻有這一個辦法。她發了狠,緊攥上包氏的衣袖,一條腿橫搭在她肚皮上,徹底將娘霸占在自己床上,這才沉沉閉上了眼睛。次日一早,伴隨著冷兵器清亮的撞擊聲醒來,陸敏揉著眼睛掀開窗子,便見父親與哥哥二人持劍,正在院中對打。陸高峰仍是一襲黑布衫,一手執劍,單負一手,對著攻勢強勁的兒子,隨時拆招,同時不忘告訴兒子,自己為何要如此應對。從容耐心,有武將的淩厲,也有書生的溫和,正是三十男兒相貌正好時,一襲黑袍隨風,麵貌俊朗,也就難怪滿朝之中,唯他堪稱儒將了!陸嚴打紅了眼,滿頭大汗,一柄長劍舞的眼花繚亂,叫父親擋開,喘口氣又迎上去。忽而,陸高峰餘光掃到窗子裡肘著兩手正在笑的陸敏,扔了劍道:來,小麻姑,叫爹瞧瞧你入宮這段時間,可惰懶了不曾。自幼,陸高峰雖疼愛兩個孩子,但從不曾溺愛他們。即便陸敏是個軟嬌嬌的小女兒,陸高峰也從不曾像彆的人家一般,將她束在深閨,教她裹腳束胸裝大家閨秀,反而自幼傳授她提氣運息的技巧。因她天賦稟弱,練不得武,遂教她些逃生技巧,這也恰是她為何身輕如燕,能爬梁竄瓦片草不驚的原因。陸敏叫父親丟起來,借力而上,雙腳騰上院中一棵小槐樹,借力再躍上旁邊一株梧桐樹,從梧桐樹躍上屋脊,繞院子一週,隔牆掃了眼隔壁興善寺的後院,還看到趙穆的隨身小內侍郭旭捧著隻銅盆正在往株柏樹下灑水。看來趙穆昨天果真入興善寺了。她一個筋鬥淩空,再點上小槐樹,落地時氣息不穩,連連退了三步。要陸嚴伸手去扶,纔不致摔倒。陸高峰當時並不說會什麼,一家人圍在廚房吃罷早飯,臨及外出時,纔對妻子包氏說道:往後還是叫麻姑少入宮,輕歌太縱慣她,隻怕她在宮裡惰了懶,我瞧她的腿腳遠不及半年前。包氏遞過要給夫子的束侑,笑道:我何嘗想隻怕輕歌不會同意,這一回還是我往宮裡遞了三四次牌子,說你要回來,輕歌才肯放她回來的,說好九九重陽節,麻姑還要入宮了!陸高峰一雙眸子忽而變厲,盯著妻子問道:昨夜為何不來,害我空等半夜包氏頓時臉紅,半年不見,她也貪圖點好事,但總是招架不住丈夫的蠻力,昨夜半是女兒不讓,一半也是她自己實在吃不住,嚇怕了故意要躲。她覷見兒子女兒也湊頭在廚房窗下鬥嘴兒,低聲道:麻姑如今賊著了,扯著我的衣服不放,……好了,昨晚欠下的,今夜必得補上才行!陸高峰忽而捏一把妻子的纖腰,高聲道:嚴兒,不許再鬨你妹妹,咱們該走了!陸嚴正在跟妹妹吹牛。他近來拜在禦史中丞竇師良門下做學生,自認竇師良一手好字行筆如流水,文章錦繡動鬼神,雖年不過二十,才入諫院做中丞,卻是當今天下,獻帝才認出他是自己的小老表,大筆一揮便點了他的甲榜第一,狀元及第。十八歲狀元及第,又是京中人人都知的國舅爺,竇師良一直不曾娶妻,卻在六年後忽而入宮向她求婚。陸敏那時候剛從漢中回來,身受重傷未愈,精神恍惚,因有哥哥陸嚴做保,遂口頭上答應了他的親事。誰知陸輕歌私下許諾將她嫁予彼時的太子趙稷,一女許兩家,還是倆表舅甥,最後鬨起來,竇師良帶人入宮搶親,陸輕歌卻捉弄著她與趙稷入了洞房,從那之後,陸敏就冇再見過竇師良了。到她死的時候,聽聞他已做到宰相,但是否再有娶親,陸敏卻不知道。竇師良家亦在靖善坊,卻是在西頭。同坊而居的狀元郎要收兒子做學生,陸高峰自然歡喜不儘,與陸嚴兩個提著束侑去拜師了。包氏與容嬤嬤兩個裡裡外外的忙碌,許久不見女兒來鬨自己,鬨時嫌她煩,乖了又覺得空落落,洗罷手進了後院,便見女兒正在牆角逗狗。陸嚴養的是隻胖乎乎的土狗,平日除了吃就是睡,見人連吠都難得吠一聲。陸敏手裡是塊帕子,上麵沾了許多寺裡常有的草灰味兒,另一手正在揪那狗的耳朵:大黃,你可聞準味兒了這是壞人身上纔有的味道,今兒晚上你得警醒些,聞見這味兒就使勁的叫,明兒姐姐給你煮肝子吃!大黃懶洋洋的看著她,與寺廟香鄰,家裡什麼時候都是一股草灰味兒,久居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它實在冇聞出這塊帕子有什麼怪味兒來。陸敏使勁在大黃頭上敲了一記,忽而腦子一轉,憶及趙穆身上總是股子伽藍香,進屋翻了塊伽藍香出來,在狗鼻子上晃著:這個味兒你可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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