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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寢女官+番外 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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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陸敏出生之後,膝下冇有孫女,隻有一群光小子的陸瞻為疼愛孫女故,纔算承認了包氏在陸府中正妻的地位。但陸高峰在外住慣了,況且父母都已喪去,遂也不回陸府,如今還住在東靖善坊的小家之中。經過香火繚繞的興善寺,兩扇小小如意門,家已在眼前。陸敏掙出父親的懷抱,滿心雀躍推開院門,高聲叫道:娘!娘!我回來了!迎頭嘣嘣嘣砸下來一堆的東西,陸敏定晴一看,紅棗、核桃、山杏兒,全是她小時候愛吃的零嘴兒。陸敏翻個白眼兒,高聲叫道:爹,爹,你看哥哥又欺負我!陸高峰撩著袍簾進院,見兒子陸嚴躲在門後偷笑,厲聲道:嚴兒,快回屋溫課,不準欺負你妹妹!陸嚴最怕父親,猶還捨不得妹妹,悄聲道:一會兒來西廂,哥哥留著好東西給你了。陸敏各屋子亂竄,嘴裡不停叫著:娘,娘!包氏從後院翩然而出,三十多歲的婦人了,雙眸微深,麵色玉白,鼻梁份外高挺,脖頸細而修長,身形又比一般婦人高而瘦,一件素色繡海棠花的長裙,襯的她瞬間奪人眼目。陸敏的心瞬間停跳,有母在世,八十亦是頑童,直到看到包氏的那一刻,她才找回做孩子的感覺。步履蹣跚,一步一步走向母親。抱上她繡海棠花的長裙,深嗅一口包氏身上的香氣,陸敏哽咽道:娘,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包氏貌美,但性子頗有些急躁,向來是個喜怒都帶在臉上的婦人,她皺眉問道:我的小麻姑可是在宮裡受了人欺負,往番回來總是高高興興,如何今兒哭成這個樣子陸敏連忙搖頭:冇有,姑母待我很好,我隻是太想你們了!陸敏鑽進包氏懷中,靜靜抱著母親,一句話都不想說。她就這樣抱著母親傻笑,中午吃飯時,包氏餵過來,陸敏也在傻笑,下午包氏要替替她裁衣,陸敏便趴在床頭傻笑,到晚上時,陸敏笑的更傻了,呆在包氏的床上,就是不肯走。陸嚴進來幾番,見父母圍著軟嬌嬌的妹妹問東問西,餘光瞄到自己一眼,俱是吼他:還不回去溫課,杵在這裡作甚陸嚴歎道:得,每每到這時候,我才肯信自己果真是爛菜葉子堆裡撿來的。否則,平日娘是是愛我的,怎的妹妹一回來,你們就不要我這個兒子了呢陸高峰是員武將,今天清晨才策馬趕回京城,想女兒,更想妻子。他攢了半年的公糧,隻待今夜搖塌那張大床。晚上該睡覺了,他一連進來兩趟,都見女兒偎在妻子身邊,忍不住咳了一聲道:麻姑,你該回去睡覺了!包氏抬眉,輕噓了一聲道:她頑了半天才睡著,你又何苦吵她陸高峰站在床頭,攬過包氏的肩,拉她一隻手壓上自己的胸膛,鼓脹脹的肌肉熱顫,彷彿蘊藏著尖不可摧的力量,隻待碾碎她這朵嬌楚楚的芍藥花兒。包氏眸微垂,斜掃一眼沉睡中的女兒,一隻柔荑叫丈夫引著往下滑:都半年未見,難道你就不想我不想它室中氣氛驟然變的濃鬱。包氏兩股劇顫,嬌哼一聲:小麻姑睡著了,要不……陸高峰叨上妻子粉嫩嫩的雙唇,忽而隔衣一頂,俱是曠了半年的人,包氏死咬雙唇纔沒哼出來,卻也瞬時神魂俱銷。陸敏本在假寐,眼看爹已將娘壓到了床上,暗道父親半年未歸,母親必定還不曾有孕,若有,也是從這時候開始有的。橫豎父親眼看又要出京,這一回拚死阻止他們睡在一處,想必母親就不會懷孕,也就不會難產而亡了。二十多歲的人要裝孩子哭,難堪而又尷尬,陸敏叫道:人!人!那裡有人,我怕!陸高峰才親上妻子柔軟粉嫩的唇,倆人半年未見,俱是急不可捺,生生被分開,包氏連忙拍著陸敏的胸口,還要擦自己的嘴:麻姑,是你爹呀,快莫哭,睡吧,睡吧!陸敏道:娘,我怕!我不要爹,讓他走,讓他走!小女兒耍賴撒嬌,兩口子半路齊齊刹車,麵麵相覷,包氏暗使個眼色,示意陸高峰出去。陸敏摸了包氏一把,又哭道:娘冇有脫衣服,不行,快脫了衣服睡!要說包氏願意陸敏入宮,便在這一點,這孩子自幼兒纏娘,總愛叫她陪著睡,她隻能等陸敏睡著了才偷偷去找丈夫。所以包氏仍佯裝脫了衣服睡到陸敏身邊,柔聲道:娘陪孃的小麻姑一起睡,好不好快睡吧。陸敏本也疲及,況且記得小時候娘隻要答應陪自己睡,就必會睡到天亮。疲憊了多少年,鬆懈下來終於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時忽而被一聲哼驚醒,一摸包氏不在身邊,迷迷糊糊站起來,睡眼惺鬆出了臥室,隱約聽得隔壁盤炕的一間屋子裡隱約彷彿母親在哭。隻一聲,她便知道父母在乾什麼了!陸敏雙手高乍,暗道這可真是千防萬防冇防住,萬一孩子就此種在肚子裡,母親將來要難產,可如何是好她焦急無比,生怕父親要給母親種個孩子進去,此時想要找個法子叫他們緊急煞火,滿屋子亂竄想要鬨出點動靜來,忽而憶起後院有條大黃狗,若是將那東西驚起來亂叫,隻怕爹就能半路煞住了。連蹦帶竄,陸敏跑到後窗子上,遠遠見帷幔叫風吹動,紗帳朦朧,正要躍窗而出,忽而帳後一隻手伸了出來,隨即捂上她的嘴。陸敏閉了閉眼,也知家裡是進刺客了。她暗暗想著上輩子父親教自己的防身術,忽而後腦勺撞過去,來人輕巧避開。這其實隻是虛招,陸敏緊接著忽而張嘴,一口細牙咬上來人的手,正準備大喊,耳邊熱息忽至,來人聲音略沉,大約聲帶繃的極緊,嗓帶著顫意:小麻姑!☆、大黃來人的唇繼續靠近,身子卻離她極遠。陸敏細伶伶的身子也繃成了一張弓,憑著聲音,她已猜出來人是誰。伯父伯母正在辦天大的事兒,這會兒打攪他們的興致,怕不合適吧!是趙穆。他一根中指叫陸敏兩排銀牙叨咬,恰是皮骨相連的部分,疼。和著她軟軟一點香舌間漸漸泌出的口水,又癢。口水繼續往外泌著,陸敏忽而收唇一吮,欲把滿嘴的口水全吸回去,趙穆周身如被雷電擊過,隨即一把將她推開。忽而哭聲又起,這一回包氏是真哭了。整間主屋並不置門,以帷幕而隔,她帶顫的哭聲極具穿透力:高峰,我真的不行了,你快些兒……快些兒!讓一個少年聽到父母乾這種事情,比脫光了身子給人看還羞恥。陸敏上前推了趙穆一把道:你走!快走!臥室中又傳來陸高峰的聲音,他道:那纔多久你就不行了來,我伺候你!陸敏腦子一懵,再推一把。趙穆纖瘦平直的背肌肉緊繃,似火烙過一樣,他反手抓住了陸敏的手,印象中那略涼的手,也如烙鐵一般滾燙,反握上她的手,似乎努力要將她推開。淺淺細細的呻吟,又是包氏的聲音:臟!臟,你快起來,快起來!陸敏簡直要瘋了,兩頰火辣辣的疼,連打帶踢想要逼走趙穆。忽而,她叫趙穆整個兒扯入胸膛。她的高度隻及他的胸膛,貼耳的片刻,聽得他胸腔中如首摧的戰鼓擂動。陸敏頓時省悟過來,這未經過人事的孩子隻怕也是頭一回聽到男女歡好,惑亂了心筋。終是她先翻出窗子,藉著月光一直走到後院罩房置雜物處,纔回頭問跟上來的趙穆:太子殿下,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月光下趙穆一襲黑僧衣,新剔過的頭皮叫月光照出微微光澤來,他伸了伸雙手,僧衣的闊袖在月光展開,讓他像隻暗夜中殿翅的蝙蝠一樣。他道:小僧初入寺門,不過是來拜訪拜訪鄰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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