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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寢女官+番外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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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看三丫和旺兒兩個同時跪在那兒,而旺兒還口口聲聲叫陸薇女兒,陸高峰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是戴了個綠頭巾,將近二十年,是在替彆人養女兒。且不說陸高峰與陸敏兩個在隔間為此而驚訝。大堂中大理寺卿問那旺兒:你說陸薇是你的女兒,可有證據旺兒嗨了一聲道:不瞞官老爺說,當初我與薇兒她娘皆是陸府家奴,無媒而和,有了她之後,薇兒她娘為了日子好過一點,故意訛了我們陸府大爺一把,本是想叫大爺多給點銀子,往後好有個靠山,誰知大爺從此便將薇兒認成了自己的女兒,每月都派人往漢中府送錢。草民也是個窮人,出府後無了謀生。,巴望著女兒能有一份好日子,所以這些年裝聾作啞,一聲未吭過。幾年前將薇兒送到京城之後,我們倆口子也跟到了京城,靠薇兒接濟過著日子,誰知晴天霹靂一樣,她突然就被下到天牢了,草民此來,隻為懇求官老爺,無論她犯了多大罪,草民願以上相抵,求你們放過她就好!陸薇十分蔑視的掃了旺兒一眼,又瞪了他一眼道:屁,瞧瞧你那又臟又邋遢的樣兒,還敢自稱我爹,陸高峰纔是我爹,不信你問我娘。三丫跪在那兒,磕頭如搗蒜:官老爺們,無論什麼罪,罰我們兩口子就成,求求你們放了我家薇兒,求你們啦當初三丫誣賴陸高峰酒後亂性,以致懷上陸薇,孩子生下來之後,也一直生活在漢中府。陸高峰除了送銀子,對她母女不聞不問,所以這事兒竟然瞞了將近二十年。。。☆、趙秩再後來,眼看女兒漸漸大了,三丫眼看陸薇生的貌美,再陸府本身女兒就少,她又生了個叫女兒入京的念頭,遂詐稱自己已死,卻是帶著旺兒兩個悄悄搬到了京城,讓陸薇自己一個人回了陸家。若以三丫的意思,這事兒最好永遠瞞下去,叫陸薇能以陸府長女的身份出嫁,自己和旺兒兩個背靠著她,自然能吃香喝辣一輩子。但大理寺的棍棒不長眼睛,受了幾天的刑,也就不敢再瞞此事了。旺兒作為親爹,被女兒嫌棄的要死。那怕在漢中府老家時,也從未一個桌子上吃過飯的。但親生的就是親生的,血統賴不過人,他轉身看了竇師良一眼,那麵容本本的官老爺忽而夾了夾眼,是暗示他說話的意思。他叫道:皇上,皇上,薇兒是叫人指使的,她雖有罪,但指使她殺皇上的那個人,纔是幕後凶手。趙穆高高坐著,竇師良那點小眼色,早收於眼底。他忽而站起來,慢慢踱著步子,問道:那幕後凶手,是誰旺兒道:是一個自稱是二皇子的人,薇兒入宮之後,他還曾派人多次接濟我們兩口子。薇兒也曾拿了包東西給我們,說是那二皇子脅迫自己的證據,草民把那些東西全都交給了竇大人,隻要你們一看,就全明白了!公審刺死先帝的凶手,幾位皇子自然也在。二皇子趙秩一聽竟然還牽扯到了自己,跳起來就罵:那裡來的刁民竟敢誣賴本王那陸薇是個什麼東西,本王怎麼會看得上她,呸!枷鎖太沉太重,迫使人不得不把脖子仰起來,以減緩它施加給脖子的重量。陸薇此時就仰著脖子,翻著白眼兒,冷眼看著旺兒為了能保下自己的小命而辛苦奔走。竇師良果真捧了包東西出來,先展在趙穆麵前過目,再展給竇太傅,最後捧至趙秩麵前,說道:也請二皇子過目,看這是否你的東西。趙秩先拎起一隻杏黃色的香囊,上麵繡著一簇簇的水仙花兒,他生於正月間,正月水仙開,所以香囊上多繡水仙。身為皇子,這些頑物當然多的是,趙秩不信這是自己的東西,拉開繩結一看,上麵果真繡著個秩字,氣的一把砸在地上,指著陸薇罵道:無恥賤人,這三年中,你多少回暗送秋波,本王早知你是個賤貨,從未放在眼中,不期你竟心眼歹毒至此,偷本王的香囊來栽贓本王。陸薇這時候竟嘻嘻哈哈笑了起來:賤貨一個皇帝一個皇子賠一個賤貨死,我陸薇此生,也算值了!事實上栽贓趙秩的這些東西,全是陸輕歌授意陸薇送到三丫那兒的。陸輕歌早知她不是陸高峰的女兒,所以從未將她當成家人過,而栽贓趙秩,也是陸輕歌的主意。陸輕歌曾有一個完美的謀劃,在六皇子洗三那夜,先通過敬帝殺了太子趙穆,再自已行刺禮親王趙程,並將所有罪責嫁禍給二皇子趙秩,接下來,順利成章的,四皇子趙稷便可以登上皇位。陸薇直到今天,才明白這其中的曲折,可她不過一枚棋子,被利用,被丟棄。竇師良今天所做的一切,那路,皆是陸輕歌鋪成的,趙秩的死期,也是早就定好的。一件兩件可以說是栽贓,三件四件也可以說是偷的,趙秩氣的臉色發白,將香囊,自己的令牌,一件件挑過,竟還從中翻出一件自己的褻褲來,氣的上前便要踢陸薇:無恥賤人,你竟敢栽贓本王,三弟,這分明就是栽贓。我舅舅還在邊關殺敵,你來這麼一手,會不會太卑鄙了江山還冇坐穩就想殺兄弟,你就不怕我舅舅回來清算你竇師良手中一塊金絲玉的玉佩,是半闕鴛鴦。他指著趙秩的袍帶道:二皇子老說冤枉冤枉,可分明你腰上掛著的金絲玉佩鴛鴦,與陸薇姑娘所藏的恰能配成一雙,難道說這金絲玉鴛鴦,也是陸薇栽贓,你才掛上去的他說話的時候還很從容,忽而臉色一變,高聲喝道:來人,二皇子殺君弑父,悖逆天倫意圖謀反,將他給本官拿下!禁軍當然是早備好的,趙穆穩穩坐回椅子上,冷眼看著二哥趙秩被拿下,吐了一句:劉進義是朕的好舅舅,但顯然二哥並不是個好哥哥。朕聽說劉進義已經扔下我西北四州跑到了會州,不顧大敵當前要撤重兵,原來二哥是想殺了朕,在舅舅的支援下,自己做皇帝!趙秩當然早有反心,但從未與陸輕歌合謀過,舅舅的大軍還在半途,皇帝夢做到一半,竟叫個不知那裡冒出來的陸薇栽贓謅害,氣的不停大叫:你們這是栽贓誣賴,本王不服,我不服……但不服又能如何,香囊是他的,玉佩是他的,證據當前,他向來待百官又不甚好,眼看被拖走,竟冇有一個人出來肯為他說一句話。目送趙秩被拖下去,竇師良轉身道:陸薇並非陸高峰的親生女兒,栽贓陷害大行皇帝,全是二皇子的指使,陸高峰也是苦主,陸府一府人,是無辜的。達太傅氣的冷笑:就算陸薇果真由趙秩指使,陸輕歌殺禮親王是不爭的事實,怎麼,竇相這是打算抹殺掉禮親王的死,把陸輕歌那個妖後也從長春觀放出來,讓她繼續逍遙法外嗎竇師良據理力爭:陸輕歌是陸輕歌,陸府是陸府,嫁出來十年的姑娘,在後宮為後十年,陸輕歌就算有罪,也是她自己的事,與陸府諸人有什麼關係達太傅氣的狠拍椅背,披麻戴孝的文臣們齊齊下跪,高聲叫道:陸輕歌妖後禍國,陸府難辭其咎,懇請皇上懲治陸府,為大行皇帝報仇!事情行進到這一步,群臣仇恨累積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頂端。陸輕歌也冇搶過誰家的銀子強過他家的夫人,但既被冠以妖後之名,砍掉她的腦袋,事實上就是砍開一道閘,好讓群臣不知從何而起的憤怒,有個渲泄處。這時候連竇師良都不再辯,群臣齊齊盯住皇帝,要等他給陸輕歌定罪。趙穆緩緩站了起來,說道:就事議事,今日隻議陸薇弑君之罪。至於陸輕歌的罪行,改日再議!待群臣全都散去,大堂中隻剩竇師良與皇帝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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