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之瞳：木葉陰影中的光 第22章 仙術雛形與裂痕之始
-
山穀中，止水在自來也的幫助下，又經過了數天的艱難調理和嘗試，終於初步穩定了體內那絲微弱卻至關重要的仙術查克拉。雖然總量稀少，且調動起來極其困難晦澀，但它的存在，確實有效地緩解了萬花筒寫輪眼帶來的劇痛和侵蝕感，右眼的視力也恢複了一點點，雖然依舊模糊，但不再是一片血紅。
這絲仙術查克拉如同在狂暴陰遁海洋中投入的一枚定海神針，雖然無法平息風浪，卻提供了一個寶貴的平衡支點。止水能感覺到，如果持續修煉，積累更多的仙術查克拉，或許真的能遏製甚至逆轉萬花筒的失明過程！
但這修行過程太過凶險。他無法再複製那次瀕死狀態下的僥倖成功，每次嘗試主動感知和吸收自然能量，都會引起體內三種能量的劇烈衝突，需要耗費巨大心神去引導和平衡，
progress
緩慢得令人絕望。而且，他不敢再輕易動用萬花筒的力量，生怕打破這脆弱的平衡。
“看來這條路比你想象的還要難走啊。”自來也看著止水又一次從危險的邊緣掙紮回來，歎了口氣，“冇有聖地係統的修煉方法和契約保護，純粹靠自身硬抗，效率太低，風險太高。或許…我們還是得想辦法搞到妙木山的契約。”
止水搖搖頭：“時間來不及了，自來也大人。而且，我現在的情況，妙木山的蛤蟆們未必願意接納。”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這絲自行修煉出的仙術查克拉，與妙木山的仙術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更加…原始和中和，更像是一種純粹的“自然平衡之力”，而非帶有蛤蟆特性的仙術。
“也是…”自來也撓撓頭，“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繼續在這裡修煉？還是…”
“我必須去找鼬！”止水堅定地說，“他的眼睛情況肯定比我更糟！我必須把仙術的線索告訴他，或許我們兩人一起研究，能找到更快的方法！”他一直擔心著鼬的安危，之前派老住持送出的卷軸一直冇有迴音，讓他心急如焚。
就在這時，自來也通靈出了一隻小蛤蟆，收到了來自妙木山的逆向通靈訊息。他臉色微微一變。
“怎麼了？自來也大人？”
“是卡卡西傳來的訊息。”自來也沉聲道，“他動用暗部的舊渠道，查到了一些關於鼬的模糊情報…大概在數天前，有人似乎在湯之國邊境見過一個符合鼬特征的黑髮少年，但…他似乎和幾個穿著黑底紅雲風衣的人在一起…”
黑底紅雲風衣？！曉組織？！
止水的心瞬間冰涼！“不可能！鼬怎麼會和曉組織的人在一起？！”
“訊息還不確定，隻是目擊報告，而且對方很快就消失了。”自來也眉頭緊鎖，“但如果這是真的…事情就麻煩大了。曉組織為什麼會找上鼬？拉攏？脅迫？”
止水再也坐不住了：“我必須立刻去確認！如果鼬真的落入了曉組織之手…”他不敢想象那後果。
“冷靜點，小子！”自來也按住他，“如果鼬真的和曉在一起，你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曉裡麵全是s級的怪物，那個佩恩更是深不可測！”
“可是…”
“冇有可是！”自來也語氣嚴厲，“我知道你擔心鼬，但衝動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需要更確鑿的情報和更周密的計劃！”
就在兩人爭執之際，那隻小蛤蟆又蹦跳了幾下，吐出了另一個小小的卷軸——是卡卡西通過蛤蟆傳來的加密資訊，裡麵還附帶了另一個座標點和一句簡短的話：“此乃鼬最後出現區域附近發現的暗號，解析困難，似與你有關。”
止水一把搶過卷軸，看到那個座標點正是老住持送卷軸的大致方向！而那個暗號…他立刻認出來，是隻有他和鼬才完全掌握的、最高級彆的加密暗語！
他強壓住激動的心情，飛速解讀著暗號的含義。當解讀出【安，勿念。己擇路，勿尋。眼傷有法抑，暫無礙。敵極危，慎之慎之。保重。——鼬】的資訊時，止水的手顫抖了。
鼬還活著！他安全！他收到了卷軸！但他選擇了自己的道路？什麼道路？還讓自己不要尋找他？敵人極度危險？
這資訊充滿了矛盾和不詳的預感！鼬到底經曆了什麼？所謂的“有法抑”是真的嗎？還是安慰自己的話？那個“己擇路”又意味著什麼？難道…卡卡西的情報是真的？鼬真的和曉組織有了牽連？
無數疑問和擔憂幾乎要將止水淹冇。
“看來你的小朋友給你留信了。”自來也看著止水蒼白的臉色，歎了口氣，“他說了什麼？”
止水將解讀出的資訊告訴了自來也。
自來也聽完，沉默了良久。“…己擇路…勿尋…敵極危…”他重複著這幾個詞，臉色無比凝重，“止水，恐怕…最壞的情況可能發生了。鼬他…或許是為了保護你，或者因為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主動切斷了與你的聯絡，甚至可能…真的走上了那條無法回頭的路。”
“不！不可能！”止水低吼道，“鼬他絕不會…”
“但他確實這麼做了！”自來也打斷他，“他讓你不要找他，強調敵人極度危險！這說明他麵對的局勢遠超我們的想象！他甚至可能覺得自己已經無法脫身，不想連累你！”
止水如遭雷擊，踉蹌著後退一步，獨眼中充滿了痛苦和難以置信。難道鼬為了獲得控製萬花筒的力量，或者為了保護自己和佐助，真的做出瞭如此絕望的選擇？
“那我們更要去找到他！把他拉回來！”止水激動地說。
“怎麼找？就算卡卡西的情報是真的，曉組織的行蹤詭秘莫測，總部所在更是絕密。我們毫無頭緒！”自來也冷靜地分析，“而且，如果鼬是自願的，你貿然出現，可能會破壞他的計劃，甚至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現實如同冰冷的枷鎖，捆住了止水的手腳。他空有力量和一腔熱血，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感幾乎讓他崩潰。
看著止水痛苦的樣子，自來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現在不是你衝動的時候。既然鼬暫時冇有生命危險，甚至還可能有辦法抑製眼睛的傷勢，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你現在要做的，是繼續提升自己的力量！無論是仙術，還是你的萬花筒！隻有擁有足夠的力量，將來纔有資格去麵對曉組織，纔有機會去弄清楚真相，把鼬從那條路上拉回來！”
自來也的話如同醍醐灌頂，讓止水從混亂和絕望中稍稍清醒過來。是的，力量！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力量！不足以對抗團藏，不足以應對麵具男，更不足以闖入曉組織尋找鼬！
必須變強！更快地變強！
他的獨眼中重新燃起火焰，那是混合了擔憂、痛苦和極致決心的火焰。
“我明白了，自來也大人。”止水的聲音變得異常平靜，卻蘊含著巨大的力量，“請您繼續指導我修行仙術！無論多難，多危險，我都要堅持下去！”
同時，他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在修行仙術之餘，他也要開始重新審視和挖掘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彆天神”的能力過於驚世駭俗，消耗巨大，冷卻期漫長，不能輕易動用。但那日對抗自然能量時，寫輪眼展現出的那種“定義”與“平衡”的本能，或許蘊含著其他的、尚未被髮現的應用方式？
這條路註定佈滿荊棘，但他已彆無選擇。
與此同時，雨之國，終年籠罩在淅瀝雨水中的高塔內。
宇智波鼬換上了那身黑底紅雲的風衣，靜靜地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灰濛濛的世界。乾柿鬼鮫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擦拭著那把猙獰的大刀鮫肌。
“那麼，第一個任務是什麼？”鼬的聲音平靜無波，彷彿已經徹底接受了新的身份。
“嗬嗬，一個簡單的熱身任務。”一個豬籠草般的黑白絕從地麵緩緩冒出，“去田之國，接收一批大蛇丸先生‘讚助’的實驗物資。順便…‘提醒’一下我們那位不安分的前成員，遵守規矩。”
聽到大蛇丸的名字，鼬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冷光。
“大蛇丸嗎…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