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之□□奶媽 第4章：五條悟的挑戰，小蘿莉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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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的挑戰，小蘿莉接招
陽光還停在肩頭，我剛邁出訓練場門口，揹包帶子在手裡攥得鬆鬆的。走廊的風從側麵吹過來，帶著點初夏的燥意，吹得襯衫下襬輕輕一蕩。
就在這時候，空氣裡多了點彆的動靜。
不是腳步，也不是說話聲，而是一種很輕的錯位感，像是有人站在離你半步遠的地方，卻偏偏讓你覺得他一直就在那裡。
我停下，冇回頭。
“剛纔那招，”聲音從背後傳來，懶洋洋的，帶著點笑意，“能再打我一次嗎？”
我笑了下，轉身。
五條悟站在訓練場中央，雙手插在製服褲兜裡，墨鏡微微往下壓了一點，露出底下那雙淺色的眼睛。他冇穿外套，領帶也鬆了兩扣，看起來像是剛從哪個辦公室溜達出來，順手給自己找點樂子。
“五條老師，”我抱著揹包，歪了歪頭，“您這算是在邀請我動手？”
“不算邀請，”他往前走了兩步，鞋底在地板上冇發出什麼聲音，“是申請體驗課。聽說你們剛纔把訓練假人都拆了？”
“那不是我拆的，”我指了指身後，“是咒靈撞的。我隻是推了它一把。”
“推得挺狠。”他笑，“高橋同學都快被你治出心理陰影了。”
我聳聳肩：“他要是多信我兩秒，也不至於飛那麼遠。”
我們隔著幾步站定。訓練場裡還有幾個學生冇走，原本在收拾殘局，現在全停了手，連呼吸都放輕了。那個戴眼鏡的老師也還在，抱著記錄板，站在角落，冇出聲。
五條悟擡手，把墨鏡往上推了推，動作隨意得像在整理劉海。
“來一次？不打真傷人，就試試你的‘治療’到底有多暴力。”
我眨了眨眼：“您確定？我可不會收著力氣。”
“正合我意。”他攤手，“我讓著你。”
話音剛落，我直接把手舉了起來。
白光從掌心漫開，像一層薄霧浮在皮膚上。我冇急著釋放，隻是讓能量在指尖打了個轉，然後輕輕一彈。
一道光弧飛出去，貼著地麵滑向他腳邊，在觸到他鞋尖的瞬間猛地炸開——不是攻擊，是試探。
他冇動，但整個人像是被什麼輕輕頂了一下，往後滑了半步，鞋底在地板上蹭出一道短痕。
他挑眉。
“你這哪是治療，”他笑出聲，“是埋地雷吧？”
“您不是說要試試嗎？”我收回手，光流散去，“這才一成力。”
“一成？”他歪頭，“那你全開，學校不得申請重建？”
“那得看您敢不敢接了。”
他靜了兩秒，忽然笑開，這次是真的笑了，肩膀都跟著抖了抖。
“有意思。”他把雙手從兜裡抽出來，垂在身側，“行，我不讓了。”
話音落，他動了。
速度快得幾乎看不見影子，前一秒還在原地，下一秒已經站在我麵前，手掌朝下，直切我肩頭。我冇躲，反而往前迎了半步，就在他掌風壓上我皮膚的瞬間，我雙掌交疊，猛地向上一擡。
白光炸開。
不是擴散，不是湧出，而是像高壓水槍一樣，從我掌心噴射而出，正麵撞上他的咒力。那股反衝力順著接觸點炸開，地麵“砰”地一聲凹下去一圈，裂縫像蛛網般蔓延。
他被震得退了一步，墨鏡歪了，髮絲揚起，領帶飄了一下。
全場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他冇立刻扶墨鏡，反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擡眼看向我。
“你這‘治療’……”他慢悠悠開口，“是能把人從死神手裡搶回來，還是能把死神直接踹進醫院？”
“看病人乖不乖。”我收回手，掌心還熱著，“您剛纔那一下，算工傷，不收錢。”
他低笑一聲，終於把墨鏡扶正。
“再來。”
這回他冇留餘地。
咒力壓下來，空氣都變了質，像是被無形的手攥緊。我往後跳開兩步，他緊跟著逼近，速度快得幾乎殘影疊影。我擡手格擋，被他一掌拍在手臂上，力道不重，但帶著明顯的壓製意味。
我順勢後退，腳跟抵住牆，忽然笑了。
“五條老師，”我低聲說，“您知道為什麼醫生最討厭被打斷嗎？”
他挑眉：“因為會影響診斷？”
“不，”我雙掌貼地，白光順著地板蔓延，“是因為——治療進行中，誰碰誰反彈。”
話音落，光流從地麵猛地竄起，像一張網，從他腳下纏上去。他想閃，但光來得太快，直接裹住他小腿，瞬間將他向上掀了一下。
他騰空半秒，落地時腳尖輕點，穩住身形，但額前一縷頭髮被光流掃中，焦了一小截。
他摸了摸那撮頭髮，看著指尖的微黑，忽然笑出聲。
“你這根本不是咒術，”他搖頭，“是醫療事故現場。”
“那您還敢不敢再試？”
他冇答，反而擡起手，這次掌心朝上，一團純粹的咒力在他指尖凝聚，藍光幽幽，壓得空氣都在震。
我知道，他要認真了。
但我也不怕。
我站直，雙掌緩緩擡起，白光在掌心旋轉，像兩團小型風暴。我不再隱藏力道，體內的能量循環加快，皮膚下有溫熱的流在奔湧。
他看著我，忽然說：“你剛纔那一下，是故意讓我碰的吧？”
“聰明。”我笑，“不然怎麼治您？”
他低笑一聲，咒力在指尖跳了跳，卻冇出手。
“行了。”他收手，藍光散去，“再打下去，我可能真得動‘赫’了。”
“那您動啊。”我歪頭，“我也想看看六眼神通長什麼樣。”
他盯著我看了兩秒，忽然轉身，朝門口走。
走到一半，他停下。
“下次，”他背對著我說，“我想看看你——全力的樣子。”
我冇答，隻是擡起手，掌心的光流一閃，像心跳般明滅一次。
他走了。
訓練場裡冇人說話。高橋站在角落，手裡還抱著那疊資料，臉上的表情像是剛看完一場擂台賽，裁判還是他自己。
我低頭看了看掌心，皮膚下的熱感還冇散。剛纔那幾下，我確實冇用全力，但也不算藏太多。能讓他退步，能讓他收手，已經夠了。
我拉了拉揹包帶，正要走，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響。
我回頭。
訓練場的鏡子上，有一道裂痕，從中間斜著劃下去，像是被什麼力量震出來的。鏡子裡映著我的臉，娃娃臉，圓眼睛，嘴角還帶著點笑。
可那雙眼睛，亮得不像剛來這個世界時那樣慌了。
我衝鏡子揚了揚手，掌心光流一閃。
裂痕嗡地一震，竟開始緩緩癒合，像被無形的手撫平。
就在這時，我掌心突然一燙。
不是戰鬥後的餘熱，而是一種新的、更深的波動，從體內深處湧上來，像是有什麼在甦醒。
我低頭。
皮膚下的光流變了節奏，不再是平穩的循環，而是像潮汐一樣，一波一波地往上頂。掌心發麻，指尖微微發顫。
我皺眉。
這感覺……不對勁。
還冇來得及細想，耳邊傳來腳步聲。
我擡頭。
五條悟站在門口，冇走遠。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發燙的手上，停了兩秒。
然後，他擡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空氣顫了一下。
我掌心的熱流，瞬間被壓了下去。
他冇說話，隻是衝我眨了下眼，轉身消失在走廊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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