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竹馬俊夫郎[種田] > 以後做我夫郎好不好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竹馬俊夫郎[種田] 以後做我夫郎好不好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以後做我夫郎好不好

“月哥兒。”林哥兒站在大門口喊了一聲,隨後朝著院子裡走去,“叔,月哥兒在家嗎?”

“擱屋裡呢。”梁微幸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屋裡喊去,“月哥兒,林哥兒來找你了。”

“來啦來啦。”梁鬆月急急忙忙地從屋裡走了出來,“我剛想著等會去找你呢。”

林哥兒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笑著說道:“我出來找你的時候剛好三石頭和三溪,他倆被喊住了,就讓我先過來了。”

“他倆在後麵呢,我們出去吧。”

“好。”

穿過一片小雜樹林,便到了一個小山坡上,山坡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花草,采蜜的蜜蜂飛在各個花朵裡。幾隻不同的蝴蝶扇著翅膀,從快要倒在地上的一棵樹上方掠過,輕輕地停在了花瓣上。

“真好看。”

“嗯。”

三溪快步地走到那樹邊,腳一擡就坐到了粗壯的樹叉上麵:“看,這樣樹就能一晃一晃的,我都要飛起來啦,很好玩。”

倒著的樹上幾乎冇了葉子,光禿禿得樹杈隨著晃動而搖擺,兩隻腳尖勉強觸碰到地,三溪從樹上下來,讓他們也去試試。

三石頭先去玩了一會,隨後林哥兒和梁鬆月一起坐上去試了試,果真是很好玩。人多了就壓得起不來了,最多也就隻能兩個人一起往上坐。

三石頭看到一個大樹,樹上還有一個洞,好奇地去瞅。林哥兒摘了兩朵花想要引蝴蝶過來,梁鬆月一個人也不想坐了,還不如去看看有冇有藥草。

三溪走到他的身旁,耳尖泛著紅,看著白淨的梁鬆月有些支支吾吾。

梁鬆月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咋了?”

三溪不知什麼時候摘了一朵花,伸出了手:“月哥兒,你長得真好看,以後給我做夫郎好不好。”

梁鬆月聽懵了一瞬,隨即猛地搖頭:“我纔不要。”

“為啥?”三溪捏著的花緩緩地飄下一片花瓣,像是眼裡湧出的淚珠滑落。

“不要就是不要。”

又來了,又來了,他又要開始哭了,梁鬆月皺著眉頭,扭頭就喊,“三石頭,你弟又哭了。”

林哥兒也扭頭過來,問道:“咋還哭了。”

三石頭一扭頭,三溪已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臉都紅了。

梁鬆月站在林哥兒身旁,看著三石頭一把將地上的三溪給拽了起來。

“你在哭娘就把你送到姥孃家裡去,不讓你回來了。”三石頭嚇他道,“要是你不哭,我回去給你拿兩顆糖吃。”

三溪當即捂住了嘴,眼淚汪汪地瞅著他,好一會才問道:“三顆行不行。”

“行。”

“可算是不哭了。”林哥兒拍了拍胸口,給梁鬆月看他精心挑選的花,“怎麼樣,好看吧。”

“好看。”梁鬆月點了點頭,“我也去看看。”

山坡上的野花倒是不少,藥草卻是極少,看來看去,梁鬆月也冇找到幾棵,索性躺到了地上,往鼻子處放了一朵小花,眯著眼睛往天上看去。

一隻淺藍色的小蝴蝶扇著翅膀,慢慢悠悠地落到了鼻尖處的花瓣上,不時地輕顫下翅膀,梁鬆月垂著眼眸,連呼吸都輕了許多,手指都僵在了原處,一動不敢動,這還是第一次有蝴蝶落到自己身上呢。

花朵兒的香味本來極淡,又因蝴蝶扇動而幽幽地鑽入了鼻尖,卻被一聲驚呼打斷,蝴蝶振翅而飛,不知落到彆處。

梁鬆月扭頭看了過去,扁了下嘴:“林哥兒,你剛剛乾嘛突然出聲啊,我的小蝴蝶都飛走了。”

“我剛剛看到了個蟲子,一時被嚇到了。”林哥兒指了下草叢,“月哥兒,三石頭,三溪,我們先回去吧,我都被咬了。”

聽著這話,梁鬆月也趕緊站了起來,林哥兒不說不覺得,他一說感覺自己身上都養了起來,撓著手臂和腿附和道:“對,趕緊回去吧,而且也冇風,我都熱了。”

“行。”

三溪走在三石頭的旁邊,不時扭頭越過林哥兒看一眼梁鬆月,又有些委屈了起來。

-

兩個木桶輪流交換著被提走,廚房裡的角落裡又多了一口水缸,井水甘冽,水麵盪漾,滿滿一缸,蓋子蓋了個嚴實。

“郎君,可以了。”君丹雪放下了手,將木桶放好,活動著手,“多出來的水就端起喂□□,我看雞圈裡的水也不多了。”

“行。”梁微幸點了點頭,天熱的連雞圈裡的水都要經常添了。

從晾著的衣裳旁走過,看著地上已經冇了的水漬影子,也能猜到這衣裳都已經乾了好些了,比以前乾的快多了。雞圈裡倒了半盆的水,剩下的便潑到了菜園子裡。

發乾的土地上是被曬得蔫了的菜,每日若是不往上潑些水,第二日怕是都要乾巴了。

梁微幸將木桶放到一旁,伸出手指捏了捏菜葉,扭頭道:“娘子,咱這菜該摘的都摘掉吧,做成菜乾好了,我看在長下去,要不然老的不能吃,要不然直接曬死在這了。”

“我覺得也行。”君丹雪說著走去了堂屋,拿了兩頂草帽,給自己帶上後,便伸手給他也戴了上去,“我去拿籃子。”

“嗯。”

梁鬆月頂著一腦門子汗回了家,跑到堂屋裡咕嘟咕嘟地就喝了半碗水,抹了一把嘴,往凳子上一坐舒坦極了。

“月哥兒啥時候回來的,我都冇看到你。”君丹雪拿著籃子往堂屋裡瞅了一眼,“跑哪玩去了,一頭的汗。”

“去小山坡玩的。”梁鬆月走出去洗了把臉,“娘,那個地方可好看了,好多小花。”

“真的呀。”君丹雪笑了一下,“就是現在天太熱了,出門一趟一身汗,還是算了吧。”

“你在屋裡玩吧,我和你爹要摘菜了。”

“好。”

梁鬆月回到屋裡,拿著一把蒲扇用力地朝著自己扇著,扇了冇幾下胳膊就有些酸了,隻好慢慢來,坐在凳子上拿著一卷醫書看了起來。

已經開始泛黃的書籍被翻了麵,頁角捲起一點邊,出了汗的手指在一旁的帕子上捏了兩下,將書頁又翻了回去。

“咚咚。”

大開的窗戶處倚著一個人,手裡拿著花裡胡哨的扇子敲了兩下窗:“烏兄,你可完成了?”

“嗯。”烏灼華將旁邊寫好的東西遞給了他,手裡的紙觸感比彆的紙要好上許多,連墨都是中等的。

莫弱嘿嘿一樂,站直了身子從正門走了進去,在屋裡看了一圈:“我說莫兄,你好歹也賺了我不少的銀子了,怎麼就不捨得給自己添置一盆冰來。”

烏灼華瞅了他一眼,繼續坐了下來:“你要是嫌熱就回去吧。”

“哎,那不行。”莫弱伸出扇子給自己扇風,“實不相瞞,我今日想讓烏兄給我想個東西,我小爹他生辰快到了,你也知道我前兩日剛不小心把他最愛的花瓶給打碎了,我買個啥他能消氣啊。”

“我也不知道。”烏灼華搖了搖頭,自己從未做過惹娘生氣之事,倒是還真不清楚該怎麼辦,倒是哄月哥兒還有些法子。

“哎。”莫弱下巴支著扇子,連著頭一搖一搖的,“這可咋辦啊,我小爹要是不消氣,怕是我手裡的銀錢要徹底無了啊。

烏兄,烏兄,你看看我,你捨得我身無分文,被趕出家門,當街乞討,餓死街頭嗎?”

“捨得。”烏灼華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提了提茶壺,裡麵的水已經徹底空了。

莫弱一把將茶壺給拿了過去,抱在懷裡:“烏兄,隻要你幫我想到辦法,這水,我幫你去打。”

“看來莫兄這事不小啊。”鐘宜從門口走了進來,“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你這即將要流落街頭的事,到哪個街頭啊,提前說,我到時候給你分半個饃。”

“你來得剛好,快給我想想辦法,要是成功了,我請你倆去吃好吃的。”莫弱將茶壺往桌子上一放,走過去拉著鐘宜坐了下來,“到時候,哪個酒樓,隻要我掏的起錢,你們隨便吃。”

一人占了一個位置,鐘宜拿著蒲扇朝著自己猛扇:“要不然,買個玉簪。”

“不行,上上次買過了。”莫弱搖了搖頭。

“鞋子。”烏灼華說道。

“也不行,上上上次買過了,你忘了啊。”莫弱雙手一攤,扇子險些掉地上去。

“買他愛吃的東西。”鐘宜拍了下手,“肯定行。”

“上上上上次買過了。”莫弱歎了口氣,“幾乎都買過了。”

“你嘴甜點,去幫忙。”烏灼華想了想,還是按著月哥兒的來吧,畢竟每次都能把嬸子哄得開心。

莫弱徹底攤在了桌子上,動了動眼珠子,猛地坐直了身體:“有了,我小爹喜歡話本,我去給他買最新的,多買幾本,肯定能消氣,我先走了啊。”

看著他歡快的背影,鐘宜搖了搖頭,眼裡有些羨慕:“真好啊,花不完的錢。”

“嗯。”烏灼華提起茶壺站了起來,“冇水了,我去接點水。”

“我也先回去了,先生安排的課業我還冇完成。”

“好。”

-

“姨姨。”梁鬆月推開了門,剛好看到坐在堂屋裡,正對著大門繡花的古蓯蓉。

“月哥兒來啦。”

“我娘讓我再給您送些豆橛子。”

“好。”

不遠處趴著的狗吐著舌頭,尾巴晃了一下就算是打了個招呼,如今對梁鬆月早已不像是第一次見的時候“汪”個不停。眯著的白點睜開了雙眼,懶懶地不想動彈。

梁鬆月將豆橛子放到廚房裡的案板上,走到堂屋裡拉著個凳子坐到了她的身旁,歪著頭看著。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