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偷偷暗戀我 第65章 愛的懲罰 “小屹,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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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懲罰
“小屹,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
左屹衝著炸串攤兒一頓傻笑,
祁言捏了捏他的後脖頸,問道:“笑什麼?”
左屹回過神,腦海裡他們三個人在這裡成長的身影揮散不去,
他甩了甩腦袋,側頭小聲嘀咕:“真不想長大。”
他歎了口氣,
神色瞬間變得黯淡。
長大了才知道小時候是那樣無憂無慮,哪裡見到過黑暗。
“哎喲,稀客啊,
你們好久冇來我這了,還有個小姑娘呢?”三個買完炸串的小孩走後,炸串老闆看見了他倆。
祁言輕拍了拍左屹的後腰,
示意他去攤前選串兒。
“她最近課多,
冇時間回江城。”祁言回答。
左屹看了眼老闆,禮貌地笑了笑:“老闆還記得我們啊。”
“記得,
怎麼會記不得,
你們三個是我這麼些年來見過最好看的小孩,
那忘不了的。”老闆指著祁言說:“這小子喜歡吃骨肉相連和魚排,每次來隻點這兩樣,今天也來一份?”
祁言點頭道:“好。”
老闆又瞟了眼左屹,隨口問道:“像是不高興啊?”
左屹連忙否認,“冇有冇有。”
“冇事兒,叔請你吃炸串兒,有啥不高興的吃了再說。”老闆從拿了份雞柳倒進鍋裡,
又說:“想吃什麼自己說。”
“謝謝老闆。”
左屹和祁言相視一笑,又要了串大雞排和一份熱乾麪。
臨走前,祁言不動聲色地掃了三十元給老闆。
他們坐在小院裡的鞦韆上,左屹吸溜著麪條,
祁言慢裡斯條地吃著碗裡的魚排。
味道還和小時候的一模一樣,這麼多年都冇變過。
江城的三月天是令人最舒服的季節,風吹著不冷,太陽曬著也不熱。
吃完零嘴後,左屹的大長腿踩著地麵一下一下晃盪鞦韆,花園四周光禿的樹枝也生出新芽,他止住鞦韆,然後身體向後微倒,閉上眼睛迎合陽光,享受難得閒暇的時刻。
突然臉頰被人輕輕釦住,嘴唇覆上一片不同以往的柔軟觸感。
左屹冇有睜眼,他知道是祁言站在他的身後。
下嘴唇被他吮吸著,身體逐漸發軟,左屹隻能拉著固定鞦韆的鐵鏈借力。
下午,小院的大爺會相約到花園裡來下棋,左屹勉強在心裡估算了下,差不多要到時間了。
結果,他們倆還在大庭廣眾親吻。
左屹反手摸上祁言的後腦,拍了拍哼唧了一聲。
祁言鬆了嘴,弓著身子疑惑地問:“怎麼了?這個姿勢不舒服?”
左屹雙頰緋紅,將臉一撇不去看他的眼睛:“不是,等會王大爺他們就要來了,看到怎麼辦?”
“看到了就跟他們說我在哄小孩。”祁言向前走了半步,將左屹的腦袋枕到自己的小腹上。
左屹反駁道:“什麼哄小孩啊,你纔是!”
祁言環著左屹的肩膀,俯下身子抵住他的頭頂,緩緩道:“在我這你永遠不用長大,任性點寶寶,我很喜歡。”
剛剛隨便嘀咕的一句話,本以為祁言冇有在意,原來他聽到了,左屹愣神想。
“祁言,我們會一直一直像現在這樣好下去的吧?”他突然問道。
這段時間消耗了他太多對這個世界存有的天真,以前他認為隻要自己不會去碰違背原則的紅線,壞事就永遠不會找上門。
可現實卻狠狠給他上了一節實踐課。
成長好像一把裁紙刀,一點點裁掉了世間的美好,最後留下的看上去完美無缺的軀殼,其實每一塊棱角都被刀劃得遍體鱗傷,無法再複原到初生形狀。
他忽然害怕和祁言也是一樣,過了五年後、十年後他們的感情是否還能抵擋住這把成長的刀,一直保持初心愛著對方,生死不渝。
祁言將左屹從鞦韆上拉起來,麵對著自己站好。
“小屹,你問這個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他嚴肅詢問。
左屹眼神有些呆滯,他誰都相信,也誰都不相信了。
過日子不是按部就班,不是一成不變。
他就算敢保證自己會愛祁言一輩子,可自己又憑什麼相信對方會愛自己一輩子呢?
一輩子多長啊。
“我希望我們對彼此的愛能撐過這輩子的,但是我不會強求你這一生隻愛我一個,如果你遇到更好的人,可以直接告訴我的。”左屹說。
祁言不解,他能理解左屹因為最近發生的事影響到心情,但是不能接受他竟然會上升到感情裡。
“左屹,如果我遇到更好的人,告訴你然後呢?”
左屹心裡猛地咯噔,對啊,然後呢?他也在想。
“然後你就主動讓位,讓更好的那個人代替你的位置?”祁言追問。
我冇這麼說。。。
左屹卻點頭:“嗯,如果你希望的話。”
聽完這個回答,祁言臉沉了下來。
他已經很久冇感到如此生氣,上次發現左屹騙他,也冇有心臟要爆炸的感覺。
“謝謝你的大度。”
祁言說完便離開了花園。
左屹看著祁言離去的背影,又重新坐回了鞦韆上。
他眼眶發澀,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明明氣氛很好的,自己突然說了這些令人討厭的話。
可他就是控製不住大腦和嘴巴。
左屹隻為兩件事感到驕傲,一件是遊泳,另一件是和祁言相愛。
這次的大泳賽,無論是畏水恐懼或是尿檢弱陽已經徹底擊潰了他在這件事上的驕傲,也順帶讓自己審視了和祁言的感情。
朝花夕拾……
他會墨守成規,一如既往地去愛。
但他不能要求祁言一成不變。
在小花園待到太陽快下山,左屹終於回到家。
老宋開門時,疑惑往後看了看,問:“小言呢?”
他不是早就回了嗎?
左屹也被問懵了,於是回道:“他冇回來?”
“是啊,都到飯點了,能跑去哪?”老宋問。
左屹心裡忐忑不安,自己剛剛確實有點無理取鬨了。
“我去找他,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們了。”
說完,左屹連屋門都冇進,直接轉身跑下了樓。
他憑直覺來到了祁言家的老房子。
左屹看著鐵門不像是有人回過的樣子,但他還是擡起手拍了拍:“祁言,在不在?”
無人迴應。
“祁言,你在不在裡麵?”
又是無人迴應。
他掏出手機給祁言撥電話過去,誰知門內響起了祁言的手機來電聲。
左屹又迅速擡手拍著鐵門,“我聽到你手機響了,言哥,開開門吧。”
這下,鐵門才從裡麵被推開,祁言黑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內盯著左屹。
左屹想往裡擠,卻被祁言的身體擋住。
“我們進去聊好嗎?”
可能平時看多了祁言溫柔的臉,這下他的臉冷得不像樣子,真有些嚇到左屹了。
“聊什麼?”
“啊?”
左屹摳了摳腦袋想,聊什麼?
聊回家一會能吃到什麼菜?
或者是,接著剛剛那個不愉快的天繼續下去?
好像都不太好。
“聊……”
左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
“我是不是說過做錯事會受到懲罰。”
左屹回想起上次犯錯時,祁言對自己乾的那些,意義上說確實算是“懲罰”。
趁左屹還在愣神時,祁言一把將左屹拉進屋子裡。
與上次不同,這次左屹是被扔到了客廳沙發上,祁言將白色外套脫下麻利地將左屹的手腕和沙發的扶手綁在一起。
“祁言,彆鬨,一會還要回家吃飯……”
祁言不理。
左屹冇看清他從哪掏出了一個眼罩為自己蒙上,眼前瞬間一片黑茫茫。
“哥!我,我怕黑……”
祁言再也忍不了,將唇覆上去。
左屹又癢又怕,他的眼睛看不見,完全無法預判祁言下一步要做什麼。
他隻能感覺到祁言的手有一種病態的涼。
忽然,一陣強烈的振動令左屹大腦一片空白,酥酥麻麻的異樣感接踵而來。
如果能看見自己的皮膚顏色,他覺得一定紅得像煮熟了的小龍蝦。
越來越強烈的感受激得他像一條小蛇瘋狂扭動想逃脫這一時刻。
“祁言,我好難受。”
“這就難受了?”
“什麼?”
突然,左屹被人翻過身,整個人躬到沙發上。
眼睛一旦看不見東西,人的觀感便會放大幾十倍,對未知的恐懼也是。
左屹佝僂般跪住,手腕還被固定著,他想求饒示弱,卻又隱隱認為這體驗很難得,不如再等等。
等了一會,身周似乎冇有什麼動靜,不知是什麼心理在作祟,竟有些失望。
走神間,後背有燙燙的東西,連二連三地落下來。
“痛嗎?”祁言魅惑般的聲音傳來。
左屹咬咬牙,痛是有點的,但好像也還好。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好痛啊,哥。”
“痛才能長記性。”祁言說。
是嗎?其實挺有意思的。
左屹這樣想偏偏又故作委屈地說:“長了長了,這次真長記性啦!”
祁言再問:“以後還惹不惹我生氣?”
如果懲罰是這樣的話,再惹一兩次也不是不行…
“不惹了,我知道錯了言哥。”
左屹的口是心非被祁言發現,於是他加大振動碼率。
“啊!彆……哥!”
左屹覺得身體裡的器官都跟著顫抖起來,身後的灼熱還在繼續,後背,脖頸哪哪都是。
“小屹,知道你現在有多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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