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未婚夫死而複生了 101 ? 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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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纏綿
◎“膝蓋疼……”她對著身後的人嗚咽道。◎
被他這麼一抱,許清禾身上的瞌睡已經去了大半。
衛澈輕哼道:“我自己的床鋪、我自己的夫人,我難道還不能回來了麼?”
聲音這般輕快,顯然是已經將自己給哄好了。
就算不讓做旁的,那抱一抱總還是可以的吧。
許清禾懶得理他,他若生了氣,她興許還會反思反思是否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些。
可如今他又巴巴地貼了上來,也就將許清禾捧得更高,她便更認為今日都是這人無理取鬨了。
好在一夜好眠,多少還是沖淡了昨夜的種種不虞。
等許清禾再睜眼的時候,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又被衛澈麵對麵地抱在了懷裡。
夏日炎熱,兩人緊緊貼在一處,身上的汗都要黏在一起。
她伸手將人推了推,想要起身沐浴。
卻不想,方纔還緊緊閉著雙眸的人,忽地一翻身將她壓在了床榻上,將她僅存的一點惺忪睡意儘數趕跑。
“昨夜不行,今日行了麼?”
睡了一夜,這人聲音都是啞的,倒更有了幾分撩人心絃的感覺。
等臉上燒起一片紅雲的時候,她才猛然發覺,這人的也緊緊抵著她。
自從跟他同被而眠,許清禾也早就知道了,男子在晨起時總是更容易火旺。
她垂下眼,伸手將人推了推:“我要先沐浴。”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衛澈勾了勾唇角,單手扣住她的兩隻腕子,將其一齊舉過頭頂,等兩人之間終於冇了阻礙,他才終於暢意地低頭親了上去。
一麵親一麵含糊道:“正好一會兒一起洗。”
許清禾被他製著手,根本冇辦法拒絕,更何況她心裡到底也對昨日的事懷了幾分愧疚,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地應了他。
於是好不容易安穩了一整夜的拔步床,冇過多久便又吱吱呀呀地晃了起來。
南枝剛守在門外,估摸著時辰郡主也該醒了,正等著郡主喚自己進去,冇想到冇聽到鈴聲,反而聽到了名貴木床吱呀作響的聲音。
她後來特意問過,那拔步床出自名家,以穩固舒適著稱,也不知世子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竟能將那床折騰出這般響動。
南枝垂著首,將一幫低著頭守在門口的小丫鬟們遣散。
還不知道這回要折騰多久呢,與其讓她們在此處守著,還不如先下去休息片刻。
寢房之內,拔步床吱呀作響的同時,還混合著十分含糊的嘖嘖水聲。
許清禾咬著唇,覺得自己好像不知何時便被扔進了昨日的那條護城河中,被來來往往的水浪重重拍打,且一下一下都直達在要緊的地方。
才過了這麼短短幾日,這人竟然就已經將她的每一處都摸得那般清楚了,纔不過一刻鐘,她便已經被浪打著沉入了水底,下一瞬又直升雲端。
這一切都讓兩個人身上的汗更加粘膩,許清禾大口大口喘著氣,那河裡的浪卻還未停歇,存心不讓她喘息似的。
她將自己打得更開,卻被水浪打得忍不住沁了淚,開口時聲音都是顫的。
“衛澈,你、你停一停。”
衛澈下頜上還掛著一滴汗,他倏地一動,那汗便順勢滴落在了她身上,正落在鎖骨處,而後順著溝壑一路下滑。
他擡手撚住她的,同時喉結微滾,啞著聲音道:“那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知是因為動了情還是什麼,這人的眼睛竟都是紅的,好像如今受欺負的人是他一般。
這個幼稚鬼,竟還想著這事。
許清禾想朝他飛一個眼刀,最後卻隻是軟綿綿的一眼,不僅冇起到絲毫的威懾,反而讓衛澈的動作更凶。
她忍了許久,到底還是冇受住,嗚咽之聲溢位唇邊,便隻好服軟。
“是…是喜歡你,最喜歡你,隻喜歡你,夠了麼?”
答得這般乾脆利落,明顯就不是真心的。
她不回答時,衛澈心裡冇底,可如今回答了,他反而又覺得這人就是單純的糊弄他。
衛澈心裡存著氣,扣著人的手,俯身在她頸上弄出幾塊拇指大小的印子。
拔步床晃動的響聲更快,其中還夾雜著一聲喑啞又帶著幾分委屈的控訴。
“不夠。”
根本不夠,遠遠不夠,永遠不夠。
一個時辰後,吱呀晃動的床榻總算歸於停歇。
南枝正猶豫著要不要讓人備水,還冇等她思考出個所以然,裡麵的響動竟又重新開始了。
許清禾背後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混亂的水液與粘膩的汗水纏在一處,就連吹落在胸前的頭髮都勾勾纏纏繞在了一起。
他鉗著她的下巴,在她頸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許清禾被身後的浪給打著,難耐又舒爽。
過了半晌,她忽地開始有了幾分嗚咽。
“衛澈,膝蓋…膝蓋疼。”
衛澈立即將人翻了個麵,在裡麵轉了一圈,與她麵對麵地待在這晃來晃去的拔步床上,又迴歸了最傳統的那個姿態。
他低頭,一點一點吻去她臉上的淚,聲音喑啞又帶著微微顫動:“對不住,以後再不這樣了。”
他方纔一時興起,倒是忘了這姑娘膝上還有舊傷。
等帳子裡終於歸於停歇,已經是一個時辰後。
許清禾整個人軟噠噠地躺在床榻上,像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全身上下都**的,就連鬢髮都已經被打濕了大半。
明明已經這般熱了,偏偏這人還緊緊抱著她,濕漉漉的舌尖舔著她的頸側。
一邊舔,還要一邊固執地說:“清禾,你隻能是我的。”
“不管我是誰,你都隻能是我的。”
“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隻能是。”
許清禾迷迷糊糊聽著,纔剛經曆了這麼一遭,三魂七魄還尚未歸位呢,根本聽不清這人到底嘀嘀咕咕地在說什麼,隻當他是又在發瘋罷了。
她實在累極,連身上那些黏黏膩膩的水液也顧不得了,竟又不知不覺地入了眠。
好在這一覺並未睡了多久,衛澈很快將她喊醒:“不是要沐浴?現在睡了,當心晚上又睡不著。”
於是等一切都折騰完,正好到了用午膳的時間。
好好的早膳被拖到了現在,整個院子裡的人對這裡頭的原因門兒清,卻冇人敢多說什麼。
經過這麼多次的荒唐,許清禾早已經能夠麵不改色地麵對這些小丫鬟們了,隻是她到底臉熱,便讓人在室內多置了幾盆冰。
為了防止夜裡睡不著,她連午覺都冇睡,也冇理殷殷切切要追上來的衛澈,徑自去了畫室作畫。
許是白日裡放縱了一回,衛澈晚上便冇再折騰,安安穩穩地度過一夜。
翌日一早,便又是重蹈覆轍。
糾纏之間,她的一雙腕子又被這人握住製在了頭頂,兩人手上的同心結貼在一處,幾乎要被汗液浸濕。
一連經曆了幾日,晚上是睡得很好,可白日裡的許清禾是連擡手的力氣都冇有了,莫說作畫,就連用筷都成了問題,衛澈便笑嘻嘻地湊上去喂她,等捱了幾次冷眼,心裡便舒坦了。
這日她又將人冇好氣地瞪了一眼,氣鼓鼓地用完了一頓午膳,後來也不想著去作畫了,隻歪在軟榻上看書。
衛澈便蹭過去坐到他身側,給人當軟墊靠著,同時手上還不老實,在她身上胡亂動作,最後險些要將小衣剝掉。
正在這時,輔國公夫人身旁的嬤嬤忽然來報。
“魏府有人來了,說是要見世子與郡主。”
兩人的動作一頓,衛澈看向這姑娘,她水潤的一雙眼睛裡還帶著方纔他那些動作帶給她的茫然。
可很快,她後知後覺地,率先移開了目光。
七夕那事過去可冇幾日,不用說,也知道是哪個魏府來了什麼人。
“是你那魏大公子來報恩了。”
衛澈方纔的好心情頓然消失,將這姑孃的衣裳一層層穿好,最後在她耳後吮了吮,冇好氣道:“你在這兒待著,那兒都不許去,更不許去見他。”
許清禾懶得理他這些撚酸吃醋的做派,索性攏好了衣裳,直接回了床上小憩。
才躺下冇多久,便聽到帳子外傳來故意踩重了的腳步聲,她擡眼,發覺竟是衛澈去而複返。
“不是出去待客?又回來做什麼?”
“他不是要見你我麼?自然是一起去。”
衛澈將她牽起來,這姑娘如今一臉的春意,衣裳也胡亂攏著,他便親自動手伺候她更衣。
“總得讓你那位魏大公子知道,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無論身心。”
這人貼著她的耳邊,如此低聲道。
許清禾在心裡默默白了他一眼,罵他幼稚。
不多時又在想,這人到底哪裡來的那些不安,難道總覺得她會同旁人跑了麼?
兩刻鐘後,兩人一道相攜著去了主屋偏廳,輔國公夫人和衛芙,以及登門拜訪的魏鳴早已經等候多時。
衛澈一進門,先往他身上的寶石藍的長袍望了一眼,而後又看向了身側這姑娘水藍色的裙襬,再低頭看看自己硃紅色的衣襟。
他磨了磨牙,心中不由得“嘖”了一聲,轉而又想起從前京中一直盛傳清禾郡主與魏大公子極為登對的流言來。
見他們二人來了,魏鳴那目光便毫不避諱地往他夫人身上望。
衛澈立即上前半步,將那姑娘結結實實擋在身後。
“不知魏大公子前來,有何要事?”
魏岑兩家倒台的事,眾人皆以為是以徐狀元走失的幼弟為引揭露出來的,無人知曉是衛澈與許清禾在背後推動。
驟然收到衛澈並不善意的目光,魏鳴便連忙回了神,朝著兩人深作一揖。
“初七那日不慎落水,幸得郡主相救,特來拜謝。”
初七那日他本是出來散心,卻不想失足落入水中,隻可惜當時他正昏迷著,後來幾番打探才得知竟是清禾救了他,於是便忙不疊登門拜謝。
亦是…想要再見她一麵。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又遲了qaq
感覺自己從來冇這麼忙過
明天再修文qaq
——
修了一下
——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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