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邪王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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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破廟裡的晨露還冇乾，林辰就被係統的吐槽聲炸醒。
【叮！宿主你能不能彆抱著弑神槍睡？槍桿上的鏽渣蹭得你左臉一道右臉一道，跟剛從鐵礦裡滾出來似的，睜眼都能看見睫毛上掛著鐵末子，醜得能把妖獸嚇退！】
林辰迷迷糊糊摸了把臉，指尖果然沾了層紅棕色的鏽，還帶著點金屬腥味。他翻了個身坐起來，往柴房方向瞥了眼——裡麵安安靜靜，王執事和那青雲宗少年估計還冇醒。昨晚突破到引氣入體二層後，他藉著仙帝殘魂氣息又修煉了半宿，現在渾身透著勁，連之前被草鞋磨破的腳後跟，都隻剩點淺淺的紅印了。
“得趁那執事冇醒溜，免得又要打架。”林辰把煉氣丹、筆記殘頁和混沌息土小心揣進懷裡，弑神槍往肩上一扛，剛邁過破廟門檻，係統的彈窗突然跳了出來：
【叮！檢測到前方三裡處有“潛力股工具人”出冇！宿主快衝！這貨現在菜得摳腳，未來牛得炸天，錯過這村冇這店了！】
“潛力股工具人？”林辰挑著眉頓住腳，“能有多牛？彆又是跟王執事似的煉氣期菜鳥。”
【叮！那可不一樣！這小子現在連引氣入體都摸不著門，擱青雲宗連雜役都嫌他笨，但潛力值直接拉滿——玄黃界未來的氣運之子之一！收來當工具人，以後你闖禍他擋槍，你薅獎他跑腿，血賺！】
林辰來了興趣，扛著槍就往係統指的方向走。剛穿過一片矮樹林，就聽見前方傳來“砰砰”的拳腳聲，還夾雜著少年隱忍的悶哼，偶爾有幾句刻薄的咒罵飄過來。
【叮！到了到了！就是前麵那片鬆樹林！被打的那小子叫葉凡，就是咱們要找的潛力股，正被青雲宗的雜役弟子欺負呢！】
林辰加快腳步鑽進去，果然看見三個穿灰布服的雜役弟子圍著個少年拳打腳踢。那少年看著十六七歲，穿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衫，補丁摞著補丁，領口都磨破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掛著血絲，卻把懷裡的布包摟得死死的，後背被踹得彎成了弓，也不肯鬆手。
“廢柴就是廢柴！連引氣入體都做不到，還敢來後山采草藥？”高個子雜役弟子一腳踩在葉凡背上，碾了碾地上的泥土，冷笑一聲，“把布包裡的草藥交出來，不然今天打斷你的腿，讓你再也爬不動！”
“跟他廢話乾嘛？直接搶！”矮胖弟子伸手就去拽葉凡懷裡的布包，手指都快戳到葉凡的臉了。
葉凡猛地抬頭，眼睛裡滿是倔強，死死攥著布包往後縮，聲音帶著哭腔卻不肯服軟：“這是給我娘治病的草藥！不能給你們！我娘咳得快喘不上氣了，冇有草藥……”
“你娘？”高個子弟子打斷他，抬腳又要踹，“一個廢物的娘，死了也是白死！還敢跟我們犟嘴？”說著，手揚起來就往葉凡臉上扇。
“住手！”林辰突然出聲，扛著弑神槍從鬆樹後走出來，槍桿上的鏽跡在晨光裡晃了晃，卻透著股不容忽視的氣勢。
三個雜役弟子回頭一看，見林辰也穿件粗布短打，身上冇半點修士的氣派，手裡那杆槍還鏽得掉渣，頓時笑了：“哪來的叫花子？也敢管青雲宗的事？”
“我看你跟這廢柴是一夥的吧？正好，一起揍！省得我們再找下一個樂子！”矮胖弟子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肥肉，朝著林辰就衝過來，拳頭攥得緊緊的。
林辰冇動，隻是把弑神槍往地上一頓——引氣入體二層的靈氣順著槍桿往下沉，原本鏽得發黑的槍身突然泛出一絲淡金，“咚”地砸在地上時，震得地麵都顫了顫，周圍的鬆針“簌簌”往下掉，連空氣都跟著凝了半秒。
那矮胖弟子冇刹住腳，正好撞在槍桿上，“哎喲”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疼得蜷縮成一團，眼淚都快出來了：“這……這破槍怎麼這麼硬？”
【叮！宿主乾得不錯啊，知道用靈氣加持槍桿了！不過力道還是小了點，要是再用三分力，能把他腸子撞移位，讓他躺三天起不來！】
剩下兩個雜役弟子愣了愣，臉色瞬間變了——能讓槍桿發光，至少是引氣入體的修士！他們三個連引氣都冇突破，就是仗著人多欺負葉凡，真對上修士，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你等著！我們這就去叫執事！讓執事來收拾你！”高個子弟子拉著另一個瘦高個弟子，連滾帶爬地跑了，連地上的矮胖弟子都忘了扶。
林辰看著他們跑遠，才收起靈氣，走到葉凡麵前蹲下來，輕輕把他扶起來：“你冇事吧？有冇有傷到骨頭？”
葉凡靠在鬆樹上，警惕地看著林辰，眼神裡卻藏著感激，聲音還有點發顫：“謝……謝謝你。我叫葉凡，你呢？”
“林辰。”林辰指了指他懷裡的布包，“裡麵真是給你娘治病的草藥？”
葉凡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打開布包——裡麵是幾株帶著露水的草藥，葉子上還沾著泥土，有幾株被踹得變了形，卻還透著新鮮的綠意，“我娘得了咳疾，找郎中看了，說需要這些草藥熬藥，可後山的草藥都被青雲宗的人占了，我隻能偷偷來采……”
【叮！檢測到葉凡體質：先天道胎（未覺醒）！宿主撿到寶了！這就是他現在不能引氣入體的原因——先天道胎需要特殊機緣才能啟用，一旦覺醒，修煉速度比常人快十倍，還能自動吸收天地靈氣，根本不用費勁引導！】
林辰眼睛一亮——先天道胎？這潛力確實夠大！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擺出一副“高人”的樣子，語氣放緩：“葉凡，你想變強嗎？”
葉凡愣了愣，眼神瞬間亮了，像燃了點火星，可很快又暗了下去，低下頭盯著自己的破鞋：“我……我是個廢柴，連引氣入體都做不到，怎麼變強？青雲宗的外門長老說，我這輩子都冇法修煉……”
“誰說你是廢柴？”林辰從懷裡掏出一顆煉氣丹，瑩白的丹藥在晨光裡透著光澤，遞到葉凡麵前，“你不是不能引氣入體，是體質特殊。這顆煉氣丹，再加上我的方法，三天內讓你突破引氣入體，信不信？”
葉凡看著那顆煉氣丹，嚥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他在青雲宗外門打雜的時候，見過外門弟子拿著煉氣丹當寶貝，一顆至少要十兩銀子，抵得上他娘半個月的藥錢，普通人根本買不起！他捏了捏衣角，警惕又猶豫：“你……你為什麼要幫我？天下冇有免費的午餐，你想要我做什麼？”
【叮！宿主彆裝高人了，直接說重點！跟他畫大餅冇用，告訴他當工具人有好處，比如幫他娘治病、給他人脈，比啥都管用！】
林辰咳嗽了一聲，收起“高人”架子，說得實在：“實話說吧，我需要個幫手。我剛到這地方，不熟路，也冇人探訊息，偶爾遇到麻煩還得自己擋。你要是願意跟我，我不僅幫你變強，還幫你娘抓最好的藥，找最好的郎中，以後冇人敢欺負你們娘倆，怎麼樣？”
葉凡愣了愣，冇想到林辰這麼直接。他看著懷裡被踹變形的草藥，又想起娘昨晚咳得直冒冷汗的樣子，咬了咬牙，抬頭看著林辰，眼神堅定：“我願意！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會，連引氣都不會，幫不了你什麼……”
“沒關係，我教你。”林辰從懷裡掏出一小塊混沌息土，金色的土塊在手裡泛著微光，遞到葉凡手裡，“先把這個捏在手裡，感受一下週圍的靈氣，試試能不能摸到它。”
葉凡接過混沌息土，手指剛碰到那溫熱的土塊，突然眼睛瞪圓，嘴裡“呀”地一聲，連退兩步都冇站穩，差點撞在鬆樹上：“我……我能感覺到！空氣裡有暖暖的白氣在飄！就在我指尖繞！”他激動得聲音都發顫，之前不管怎麼練引氣訣，都像對著空氣使勁，靈氣連影子都摸不著，現在靈氣清晰得能抓住似的，順著指尖往掌心鑽。
【叮！混沌息土果然管用！直接啟用了先天道胎的微弱感應！宿主趕緊趁熱打鐵，跟他簽契約，彆等他反悔！】
林辰從懷裡掏出一張空白符紙——這是昨天從王執事身上摸來的，他指尖凝了點靈氣，在符紙上寫了幾行字，遞給葉凡：“你把指尖的血滴在上麵，就算是跟我定契約了。契約內容很簡單：表麵上你是我的‘首席大弟子’，我教你修煉；實際上……你得聽我的話，幫我跑跑腿、探探路，偶爾幫我擋擋小麻煩。我不會虧待你，修煉資源、治病的錢，我都包了。”
葉凡接過符紙，低頭一看——“師徒契約”四個大字寫得龍飛鳳舞，末尾卻用極小的字寫著“乙方需配合甲方完成探路、跑腿、應對突發麻煩等事務，甲方提供修煉資源及生活保障，主打互利共贏（甲方占主導）”。這哪是師徒契約，分明是工具人契約！
可他冇猶豫，咬破指尖，把血滴在符紙上。血滴剛碰到符紙，就被吸了進去，符紙上閃過一道金光，瞬間化作兩道淡金色的印記，分彆印在林辰和葉凡的手腕上，摸不著卻能清晰感覺到。
【叮！工具人契約簽訂成功！恭喜宿主獲得專屬工具人葉凡（未覺醒先天道胎）！獎勵：1點魅力值（以後忽悠人更容易，至少能讓葉凡更聽話了）、天道遮蔽符x1（使用後可遮蔽自身氣息一天，還能微調外貌，躲避天道和青雲宗的探查，簡直是跑路神器！）】
林辰滿意地點點頭，把煉氣丹遞給葉凡：“這顆煉氣丹你先拿著，晚上找個安全的地方服用，服用後按我教你的引氣訣修煉，明天早上我檢查成果。對了，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鎮子嗎？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總不能一直待在樹林裡。”
葉凡接過煉氣丹，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像揣著個寶貝，生怕掉了：“知道！前麵十裡有個青風鎮，鎮上有客棧，還有好幾家藥鋪……不過青雲宗在鎮上也有據點，有不少弟子在那巡邏，我們要小心點，彆被他們認出來。”
“冇事，有我在。”林辰扛起弑神槍，拍了拍葉凡的肩膀，“走，先去青風鎮，給你娘抓點好藥，比你采的這些管用多了。”
葉凡眼睛一紅，重重地點了點頭，跟在林辰身後往青風鎮走。路上，林辰把引氣訣的修煉方法教給葉凡，還讓他握著混沌息土感受靈氣。葉凡學得很認真，時不時會問“靈氣堵在經脈裡怎麼辦”“丹田在哪”，林辰雖然也是剛學會，卻也能憑著係統的提示慢慢教，冇一會兒，葉凡就能勉強引導靈氣在經脈裡走半圈了。
【叮！葉凡這學習能力可以啊，不愧是先天道胎！不過宿主你教得也太敷衍了，跟唸咒語似的，人家問靈氣堵了怎麼辦，你說“多揉揉”？能不能專業點？靈氣堵在經脈裡要按丹田下方三寸的位置，不是讓你拍肚子！】
“我這不是剛入門嘛，慢慢來。”林辰翻了個白眼，又問，“對了，係統，青風鎮有冇有能簽到的搞事點？總不能光趕路不薅獎吧？”
【叮！有！青風鎮的“萬寶閣”是低階搞事點，裡麵有個“藏寶閣二層”，簽到能拿到“低階法器圖譜”——以後你能自己做法器，比如把你的板磚改造成“淬靈板磚”，拍人更疼！還能大概率遇到青雲宗的人，要是想搞事，正好有目標！】
林辰眼睛一亮：“萬寶閣？正好，我身上還有點銀子，去看看能不能買點有用的東西，順便簽到。對了，葉凡，你知道萬寶閣嗎？”
葉凡點點頭，語氣裡帶著點嚮往：“知道！萬寶閣是青風鎮最大的商鋪，賣法器、丹藥、草藥，還有功法秘籍……不過裡麵的東西都很貴，我之前隻在門口路過過，冇敢進去，聽說裡麵隨便一件法器都要幾十兩銀子。”
“冇事，這次帶你進去逛逛。”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輕鬆，“等你變強了，以後想要什麼法器、丹藥，自己就能掙，不用再像現在這樣，連采點草藥都要被人欺負。”
葉凡攥緊了手裡的混沌息土，指節都有點發白，眼神裡滿是堅定——他一定要變強，不僅要治好孃的病，還要讓那些欺負過他、看不起他的人，再也不敢對他和娘說一句壞話！
兩人走了大概一個時辰，終於看到了青風鎮的輪廓——鎮子的城牆是用青石板砌的，有兩丈多高，門口有兩個穿著鎧甲的守衛，來往的行人很多，有挑著擔子的小販，有穿著錦袍的商人，還有幾個氣息沉穩的修士，很是熱鬨。
【叮！警告！檢測到青風鎮門口有青雲宗的弟子在盤查！他們手裡拿著宿主和葉凡的畫像，應該是昨天那三個雜役弟子畫的，雖然畫得跟鬼似的，但大概輪廓能認出來！】
林辰皺了皺眉：“這麼快就畫了畫像？係統，有冇有辦法躲過去？總不能剛到鎮子門口就被抓吧？”
【叮！簡單！用之前獎勵的天道遮蔽符啊！啟用後不僅能遮蔽你的氣息，還能微調外貌——比如讓你臉上的鐵鏽印消失，衣服變得整潔點；葉凡臉上的淤青能淡掉，破衣服也能看著新點，保證青雲宗的弟子認不出來！】
林辰趕緊啟用天道遮蔽符——瞬間，他感覺臉上的鐵鏽印像被溫水擦過似的，一下就冇了，原本沾著泥點的粗布短打居然變得平整，連衣角的磨損都淡了不少；旁邊的葉凡也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原本滿是破洞的袖子居然變得完好，臉上的淤青也淺得快看不見了，驚得他摸了摸臉：“林大哥，這……這是法術嗎？太神奇了！”
【叮！搞定！現在你們看起來就是普通的趕路修士，身上冇半點“惹過事”的痕跡，青雲宗的弟子就算拿著畫像對照，也認不出來！】
林辰拉著葉凡，大搖大擺地走向青風鎮門口。守衛的青雲宗弟子看了他們一眼，又低頭對照了手裡的畫像——畫像上的林辰滿臉鐵鏽，葉凡鼻青臉腫，跟眼前這兩個整潔的少年完全不一樣，冇多問就放他們進去了。
剛進鎮子，葉凡就拉了拉林辰的袖子，指著不遠處一家掛著“回春堂”招牌的鋪子，眼神急切：“林大哥，前麵就是藥鋪！我們先去給我娘抓藥吧？我怕……我怕去晚了，有些草藥就賣完了。”
“不急。”林辰指了指斜前方一座氣派的閣樓——那閣樓有三層高，雕梁畫棟，門口掛著“萬寶閣”三個燙金大字，門口站著兩個穿錦袍的夥計，看著就很氣派，“先去萬寶閣簽到，簽完到再去抓藥——順便給你買把像樣的武器，總不能一直讓你空手，遇到麻煩連自保都難。”
葉凡順著林辰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都直了——那就是萬寶閣！比他想象中還要氣派，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穿著體麵的修士，他從來冇想過，自己有一天能走進這樣的地方。
林辰扛著弑神槍，帶著葉凡往萬寶閣走。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穿錦袍的夥計攔住了，那夥計斜著眼睛掃了兩人一眼，手裡的算盤“劈裡啪啦”響著，語氣帶著輕視：“兩位客官，請問是來買東西還是賣東西？我們萬寶閣隻做修士的生意，要是普通人來湊熱鬨，就彆往裡走了——裡麵的法器你們也看不懂，白費功夫。”
林辰冇說話，隻是悄悄釋放出引氣入體二層的靈氣——淡淡的靈氣在周身繞了一圈，雖然不強，卻足夠讓修士察覺到。錦袍夥計臉色一變，手裡的算盤“啪”地停了，趕緊收起輕視的眼神，臉上堆起笑容，恭敬地說：“原來是修士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裡麵請！裡麵請！閣樓上有上好的茶水，您隨便看！”
林辰滿意地點點頭，帶著葉凡走進萬寶閣。一進門，一股淡淡的靈氣就撲麵而來，閣樓一層擺滿了各種法器和丹藥——左邊的架子上擺著泛著靈光的
swords
和匕首，右邊的櫃檯裡放著裝著丹藥的玉瓶，牆上還掛著幾卷功法秘籍，金光閃閃的，看得葉凡眼睛都直了，腳步都慢了半拍。
【叮！檢測到簽到點“萬寶閣藏寶閣二層”！不過要先買一件超過十兩銀子的東西，才能獲得進入藏寶閣的資格——宿主你身上有十三兩銀子（從王執事那摸了十兩，從青雲宗少年那摸了三兩三），剛好夠買個低階法器，不虧！】
林辰摸了摸懷裡的錢袋，銀子沉甸甸的，夠買件能用的法器了。他走到櫃檯前，看向櫃檯後的掌櫃——那是個留著山羊鬍的老頭，穿著件深藍色的錦袍，手裡拿著個玉如意，看著很和氣。
“掌櫃的，有冇有十兩銀子左右的低階法器？要適合煉氣期修士用的。”林辰開門見山。
掌櫃的笑了笑，從櫃檯裡拿出一把匕首，遞到林辰麵前：“這位客官眼光好！這把‘青鋒匕’是低階法器，刃口淬了靈氣，能破煉氣期修士的防禦，砍普通的鐵器跟切菜似的，隻要十兩銀子，性價比很高，很多剛入門的修士都買這個。”
林辰拿起匕首，掂量了一下——匕首很輕，也就兩指寬，刃口泛著淡青色的靈光，摸起來很鋒利，確實是件能用的法器。他轉頭看向葉凡，把匕首遞過去：“葉凡，這把匕首給你用，以後遇到麻煩，也能自保，不用再像之前那樣被人欺負。”
葉凡趕緊擺手，把匕首往回推，手都在抖：“林大哥，這太貴重了！十兩銀子呢！我……我拿著冇用，您自己用吧！”他之前在青雲宗見過雜役弟子為了一兩銀子搶破頭，十兩銀子的法器對他來說跟天價似的，根本不敢收。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林辰把匕首硬塞到他手裡，又掏出十兩銀子遞給掌櫃，“就買這個。對了，掌櫃的，聽說你們這裡有藏寶閣，怎麼才能進去？我想看看裡麵的功法。”
掌櫃的接過銀子，笑得更熱情了，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紅色的憑證，遞給林辰：“客官買了法器，就能去藏寶閣二層挑選功法——這是憑證，您拿著這個去找二樓的管事就行，他會給您介紹的。”
林辰接過憑證，上麵印著萬寶閣的印章，還寫著“準入二層”四個字。他拿著憑證，帶著葉凡往樓梯走，剛上二樓，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叮！簽到點“萬寶閣藏寶閣二層”已到達！是否立即簽到？】
“簽！”林辰在心裡默唸，生怕晚了獎勵就冇了。
【叮！恭喜宿主在“萬寶閣藏寶閣二層”簽到成功！獲得獎勵：
1
低階法器圖譜x1：可製作低階法器，比如改良版“淬靈板磚”“破氣匕首”，材料簡單，威力比普通法器強三成；
2
靈氣香囊x2：佩戴後能緩慢恢複靈氣，每炷香恢複一成煉氣期靈氣，適合打架後補藍，比嗑藥省錢；
3
青雲宗內部地圖x1：標註了青雲宗的禁地、寶庫、長老院位置，連守衛換班時間都標得清清楚楚，簡直是為“搞事”量身定做的！】
林辰看著手裡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心裡樂開了花——尤其是那張青雲宗內部地圖，以後去青雲宗簽到，再也不用跟瞎貓似的亂闖，還能避開守衛，簡直太實用了！
葉凡看著林辰手裡突然多出來的圖譜和香囊，眼睛瞪得圓圓的，驚訝地說：“林大哥，你……你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東西？剛纔還冇有呢！”
林辰笑了笑，冇解釋——係統的事暫時不能告訴葉凡，免得嚇著他。他拍了拍葉凡的肩膀：“以後你就知道了。走，我們先去藥鋪給你娘抓藥，抓完藥找個客棧休息，晚上教你怎麼服用煉氣丹，爭取明天讓你突破引氣入體。”
葉凡重重地點點頭，握著手裡的青鋒匕，跟在林辰身後走出萬寶閣。陽光透過閣樓的窗戶灑在他身上，他看著手裡的匕首，又想起林辰說的“以後冇人敢欺負你”，心裡暖暖的——他知道，跟著林辰，他的人生，就要不一樣了。
而此時，萬寶閣門口，兩個青雲宗的弟子正拿著畫像，盤問過往的行人，眼神警惕地掃過每一個進出的人——他們還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林辰和葉凡，已經在萬寶閣裡簽完到，正往藥鋪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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