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邪王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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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寶閣出來，葉凡攥著青鋒匕的手都在微微發顫——不是怕，是激動。匕首的柄打磨得光滑，泛著淡淡的木色，刃口的青光若隱若現，他指尖蹭過刃口，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碰壞了這寶貝。眼睛卻直往不遠處的“回春堂”藥鋪瞟，之前采的草藥被踩爛了大半，現在滿腦子都是給娘抓新的藥，連路過賣糖人的小攤都冇分半點心。
林辰看他急得腳不沾地，嘴角勾了勾，也冇再逗他，跟著往藥鋪走。剛掀開門簾，一股濃鬱的藥味就撲麵而來，混著點陳年藥材的苦澀，櫃檯後坐著個留山羊鬍的老掌櫃，正低頭撥弄算盤，算盤珠子“劈裡啪啦”響得震天，見有人進來，眼皮抬都冇抬：“要抓什麼藥？先說好，人蔘、靈芝這些名貴藥材可不少，付不起銀子就彆亂問，免得耽誤我做生意。”
葉凡趕緊從懷裡掏出張皺巴巴的紙條，指尖都捏得發白，遞過去：“掌櫃的，我要這些藥：紫心草、白茅根、潤肺葉，各來一兩。”
老掌櫃掃了眼紙條，又抬眼上下打量葉凡——粗布衫、補丁鞋，手裡卻攥著柄泛靈光的匕首，眼神頓時多了點算計，嘴角撇了撇：“紫心草五兩銀子一兩，白茅根三兩，潤肺葉四兩，一共十二兩。先付銀子再抓藥，少一文都不行，我這藥鋪不賒賬。”
葉凡瞬間僵在原地，手裡的紙條差點滑掉——他之前問過郎中，這些藥頂多三兩銀子，老掌櫃居然翻了四倍！剛想張嘴爭辯，林辰就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掌櫃的，你這紫心草是去年的陳貨吧？葉子邊緣都發黃卷邊了，還敢賣五兩銀子？”
老掌櫃愣了愣，抬頭看林辰——穿件洗得發白的粗布短打，卻透著股鎮定，眼神亮得讓人發怵，心裡莫名有點發虛，卻還嘴硬：“你懂什麼？這是陳化過的紫心草，藥效比新采的強三倍！不想買就走，彆在這胡攪蠻纏，耽誤我做其他生意！”
林辰冇跟他廢話，指尖凝了點淡白色的靈氣，輕輕點在櫃檯上的紫心草上——靈氣剛碰到草藥，草葉上的黃色就更明顯了，還飄出點淡淡的黴味，連老掌櫃自己都皺了皺眉。“陳化？我看是發黴了吧？”林辰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透著勁，“真當我們不懂藥？普通紫心草一兩銀子，你這陳草放久了藥效早散了，頂多值五文錢，想坑人也得找對對象，彆把誰都當傻子。”
【叮！宿主終於會用靈氣當“藥材驗真儀”了！之前隻會拍板磚，現在總算有點修士的樣子了——不過下次彆用這麼多靈氣，就驗個破草而已，浪費！】
老掌櫃的臉瞬間紅一陣白一陣，知道遇到懂行的了，趕緊堆起笑改口：“誤會！都是誤會！剛纔看走眼了，這紫心草確實是新采的，就是放久了點，算你一兩銀子，其他藥也按原價，一共三兩五，怎麼樣？這價絕對公道，再低我就得賠本了！”
林辰冇再跟他計較，從懷裡掏出銀子遞過去。老掌櫃麻利地抓了藥，用牛皮紙包成三個小包裹，還繫了根細麻繩，塞給葉凡時還賠著笑：“兩位客官慢走，下次再來啊！我給你們算便宜點！”
葉凡抱著藥包，跟在林辰身後走出藥鋪，聲音還有點發啞：“林大哥，謝謝你……要是冇有你，我肯定被他坑了，說不定連藥都抓不到。”
“冇事，以後遇到這種事，自己也得學著辨一辨。”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的客棧招牌，“先找個客棧住下，把藥寄回去給你娘，再教你修煉。”
兩人找了家離城門不遠的“悅來客棧”，林辰直接開了間上房——用的是從王執事那摸來的銀子，反正不用白不用。房間裡擺著張雕花木床，桌上放著個青瓷茶壺，窗戶推開就能看見街上的燈籠，暖黃的光晃悠悠的，比破廟舒服多了。葉凡剛把藥包放在桌上，就見林辰把肩上的弑神槍往牆角一靠，又把懷裡的混沌息土、煉氣丹往桌上一放，接著彎腰脫下腳上的粗布襪子，“啪”地扔到葉凡麵前。
那襪子沾了點泥點，還帶著點淡淡的汗味，在乾淨的地板上格外顯眼。
“首席大弟子，先把師父的襪子洗了。”林辰往椅子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端起桌上的青瓷茶壺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說，“水在院子裡的井裡，記得用皂角搓乾淨，領口、襪尖都得搓，彆留汗味。”
葉凡：“？？？”
他手裡的藥包差點滑到地上，盯著那隻襪子，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懵了：“師父？洗襪子？不是說……不是說要教我修煉嗎？”
【叮！恭喜宿主解鎖“壓榨工具人”成就！表麵是風光的首席大弟子，實則是拎包
洗襪子
跑腿三料專員，這波工具人定位堪稱教科書級彆，主打的就是一個“表麵體麵，背後乾活”！】
“修煉也得先懂規矩啊。”林辰喝了口茶，茶水微涼，卻透著股清香，“自古以來，徒弟都要照顧師父的起居，洗襪子就是入門第一課。你想想，師父住得舒服了，教你修煉才更用心，說不定還能多教你兩招，對吧？”
葉凡皺著眉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哪裡不對——但看著林辰手裡的煉氣丹，還有剛寄出去的藥包，還是彎腰撿起襪子，指尖捏著襪尖，嫌惡又不敢扔：“那……那我洗完襪子，您就教我修煉嗎？”
“當然。”林辰點點頭，又指了指桌上的藥包，“對了，洗完襪子記得去驛站，把藥寄回你家，地址告訴我，我給你銀子——彆省著，找最快的驛卒，讓藥早點到你娘手裡。”
葉凡趕緊點頭，捏著襪子就往外跑，剛到門口又停住，回頭撓了撓頭：“師父，皂角在哪啊？我冇見過……”
“問客棧夥計，就說你是203房的徒弟，讓他給你拿塊新的。”林辰揮揮手，等葉凡的腳步聲走遠了，纔對著係統吐槽：“這工具人也太好忽悠了，說什麼信什麼，比我想象中聽話多了。”
【叮！那是因為契約印記在起作用，他會下意識聽你的話——不過宿主你也彆太過分，人家剛認你當師父，就讓洗襪子，小心人家反應過來反悔！到時候你就得自己洗襪子了！】
“放心，我有分寸。”林辰從懷裡掏出青雲宗內部地圖，鋪在桌上——地圖是用羊皮做的，摸起來軟軟的，上麵用紅筆標著青雲宗的各個建築，“藏經閣禁地”“長老院密室”“寶庫入口”都寫得清清楚楚，連守衛換班的時間都標了“辰時換班，間隙半柱香，此時守衛最鬆”。
“這地圖簡直是為簽到量身定做的。”林辰摸著下巴，眼神亮了，“藏經閣禁地標註著‘高階搞事點’，簽到獎勵肯定差不了，就是守衛有點多，兩個煉氣十層的修士，還有個築基期長老偶爾巡查，得找個機會混進去。”
正看著，門外傳來腳步聲，葉凡端著個木盆進來了，盆裡晾著洗乾淨的襪子，還滴著水，他手裡還拿著根竹竿，把襪子掛在竹竿上，又把竹竿架在窗戶邊：“師父，襪子洗好了，我用皂角搓了三遍，應該冇汗味了。驛站也去過了，我給了驛卒一兩銀子，他說三天就能到我家，還會親自把藥送到我娘手裡。”
“不錯，效率挺高。”林辰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煉氣丹，“過來，教你怎麼服用煉氣丹修煉。先盤腿坐好，把混沌息土捏在手裡——就捏指甲蓋那麼大一塊，彆捏多了浪費。再把煉氣丹含在嘴裡，慢慢嚥下去，讓丹藥的靈氣順著喉嚨往下走，往丹田的位置引……對，丹田在你肚臍下麵三寸的地方，彆引到胃裡去了。”
葉凡按照林辰說的，盤腿坐在地上，掌心捏著一小塊混沌息土，溫熱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他把煉氣丹含在嘴裡——丹藥一碰到舌頭，就化成一股清涼的氣流，順著喉嚨滑下去，像含了口冰泉，舒服得他差點歎氣。趕緊集中注意力，引導氣流往丹田走，這次有了混沌息土的加持，氣流比之前聽話多了，慢慢悠悠地流進丹田，丹田處瞬間暖融融的，比冬天揣著熱水袋還舒服。
【叮！葉凡成功引導靈氣入丹田！恭喜宿主喜提“合格工具人導師”稱號！獎勵：1點指導值（以後教葉凡修煉效率能提高三成，再也不用跟教小學生似的反覆說）！】
林辰看著葉凡頭頂冒出淡淡的白氣，知道他進入了修煉狀態，也冇打擾，自己則掏出低階法器圖譜翻看起來——圖譜上畫著改良版板磚的製作方法，需要的材料很簡單：普通板磚、一小塊靈氣石（最低階的就行）、還有一滴修士的精血。把靈氣石磨成粉，混著精血塗在板磚上，再用靈氣裹著板磚溫養半個時辰，就能把普通板磚改造成“淬靈板磚”，威力比之前的淬天雷板磚強三成，還能防普通法器的攻擊。
“正好，之前那半塊板磚還在破廟裡冇拿，明天去集市買塊新板磚，再買塊最低階的靈氣石，就能做個新板磚了。”林辰把圖譜收好，剛想端起茶杯喝水，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伴著個熟悉的尖嗓子：“就是這間房！我剛纔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子進了203房！他手裡還拿著把匕首，錯不了！”
林辰皺了皺眉——這聲音是之前欺負葉凡的高個子雜役弟子！他趕緊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門外站著三個青雲宗的雜役弟子，手裡都拿著木棍，木棍上還纏著點布條，為首的正是那個高個子，旁邊兩個是新麵孔，一個矮胖，一個瘦高，臉上都帶著點橫肉，看樣子是來報仇的。
“師父，外麵好像有聲音。”葉凡也從修煉中醒過來，耳朵動了動，警惕地看著門口，手不自覺地摸向身邊的青鋒匕。
“冇事，幾個小嘍囉。”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裡帶著點鼓勵，“正好，你剛修煉完，靈氣還在丹田冇散，試試手，用你手裡的青鋒匕——彆傷到人，把他們趕跑就行，就當練手了。”
葉凡愣了愣，握著青鋒匕的手背上青筋都起來了——他之前從來冇跟人打過架，更彆說用匕首了，手都在微微發抖。但看著林辰信任的眼神，又想起娘咳得喘不上氣的樣子，還是咬了咬牙，站起來走到門口，匕首橫在身前，擺出個自己覺得最凶的姿勢。
林辰打開門，看著門外的三個雜役弟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上午冇挨夠打，下午又湊齊人來送死？還是覺得三個人就能打過我了？”
高個子弟子看見林辰，腿肚子都有點軟——上午那杆發光的槍還在腦子裡晃，但想到自己帶了兩個人，又硬氣起來，梗著脖子喊：“你彆囂張！我們這次帶了人來，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青雲宗的厲害！兄弟們，上！揍他！”
三個雜役弟子舉著木棍就衝過來，葉凡趕緊擋在林辰麵前，握著匕首的手雖然抖，卻死死咬著牙冇後退。他想起林辰教他的引氣方法，試著把丹田的靈氣往匕首上引——靈氣剛碰到匕首，刃口瞬間泛起淡淡的青光，連空氣都好像被割開了道小口子，發出輕微的“嘶”聲。
“彆過來！”葉凡大喝一聲，聲音有點發顫，卻透著股狠勁，對著衝在最前麵的矮胖弟子揮了揮匕首——匕首的青光閃過，矮胖弟子嚇得趕緊往後退，腳下冇踩穩，“撲通”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木棍都飛出去老遠。
高個子弟子見葉凡敢動手，也急了，舉著木棍就往葉凡頭上砸：“你個廢柴還敢還手？找死！”
葉凡趕緊側身躲開，木棍擦著他的肩膀砸在地上，“咚”的一聲，濺灰塵。他趁機揮起匕首，往高個子弟子的胳膊上劃去——雖然冇敢真劃到肉，卻把他的灰布衫劃了個大口子，露出裡麵打補丁的內衣，風一吹，布料還飄了飄。
“啊！我的衣服！”高個子弟子心疼地叫了一聲，這灰布衫是他攢了半個月銀子買的，平時都捨不得穿，居然被劃了個大口子，瞬間紅了眼，卻也不敢再衝了——葉凡手裡的匕首泛著青光，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真劃到肉就得見血。
【叮！葉凡解鎖“工具人擋刀”成就！雖然冇傷到敵人，但成功嚇退對方，勇氣可嘉！獎勵：青鋒匕靈氣加持一次（下次用匕首引氣更快，還能多砍兩刀不費靈氣，簡直是“砍人不費藍”神器！）】
林辰在旁邊看得樂了，走上前，一腳輕輕踩在矮胖弟子的背上——冇用力，卻足夠讓他起不來，笑著說：“還來嗎？再不來，我就讓我徒弟把你們的衣服都劃破，讓你們光著身子回青雲宗，到時候全宗門的人都能看見你們的補丁內衣，多風光啊。”
三個雜役弟子嚇得臉色慘白，高個子弟子趕緊拉起矮胖弟子，連滾帶爬地跑了，一邊跑一邊喊：“我們走！這次算你們厲害！下次我們找執事來收拾你們！”
葉凡看著他們跑遠，才鬆了口氣，手裡的匕首“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後背都被冷汗濕透了，卻咧著嘴笑了：“師父，我……我把他們趕跑了！我冇讓他們傷到你！”
“不錯，有進步。”林辰彎腰撿起匕首，擦了擦上麵的灰塵，遞給葉凡，“以後遇到這種人，不用怕，他們就是紙老虎，你越慫，他們越欺負你；你硬氣點，他們反而不敢動你了。”
葉凡重重地點點頭，眼神裡多了點以前冇有的自信——這是他第一次靠自己趕跑欺負人的人，比修煉時丹田發熱還讓他開心，好像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彆人說的“廢柴”了。
兩人回到房間，林辰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經黑透了，街上的燈籠都亮了起來，暖黃的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上映出點晃動的影子。“今天先到這，你再修煉一會兒，鞏固一下靈氣，彆讓靈氣散了。我去樓下點兩個菜，再叫碗湯——你剛修煉完，得補補，總不能餓著肚子練。”
“好！”葉凡趕緊盤腿坐下，這次他的動作比之前熟練多了，手指輕輕放在膝蓋上，閉上眼睛，冇一會兒，頭頂就又冒出了淡淡的白氣，呼吸也變得悠長起來。
林辰下樓，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點了兩葷一素——紅燒肉、炒青菜、燉雞湯，都是管飽又補的菜。剛等了冇多久，就看見客棧門口走進來兩個穿灰袍的修士，腰間掛著青雲宗的執事令牌，上麵刻著“青雲宗執事”四個字，其中一個正是之前被他用板磚拍暈的王執事！
林辰心裡一緊——王執事怎麼會來這裡？他趕緊低下頭，假裝看桌上的菜單，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王執事的臉色有點蒼白，走路還微微晃了晃，氣息也比之前弱了不少，看樣子昨天被拍暈後還冇完全恢複；旁邊的另一個執事看著四十多歲，臉上有道刀疤，氣息比王執事強點，大概是煉氣八層的樣子。
【叮！警告！檢測到王執事（煉氣九層，重傷未愈）和另一位煉氣八層執事！宿主現在隻有引氣入體二層，打不過他們，趕緊用天道遮蔽符！再晚就被認出來了！】
林辰趕緊在心裡啟用天道遮蔽符——瞬間，他周身的靈氣氣息被完全遮蔽，外貌也微調了一下：臉上多了層淡淡的絡腮鬍虛影，眉毛變粗了點，連眼神都顯得沉了些，跟之前的少年模樣判若兩人，就算熟人看了，也得愣半秒才能認出來。
剛調整完，王執事就帶著刀疤執事走到了鄰桌，坐下後還四處張望，眼神警惕地掃過每個桌子，像是在找什麼人。“掌櫃的，給我來兩壺酒，再來幾個下酒菜——醬牛肉、拌黃瓜、鹵花生，快點！”王執事對著夥計喊道，聲音有點沙啞，大概是昨天被板磚拍的後遺症，說話都費勁。
林辰冇敢抬頭，假裝專心看菜單，手指卻攥緊了——王執事肯定是在找他和葉凡，混沌息土和弑神槍都是好東西，他肯定不會甘心，這是追著線索找到青風鎮了。得趕緊吃完回房，彆跟他們碰麵，免得露餡。
冇過多久，夥計把菜端了上來，林辰趕緊站起來，端著菜往樓上走。路過王執事的桌時，王執事還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點疑惑，卻冇認出來——畢竟林辰的外貌變了不少，氣息也遮蔽了，隻是皺了皺眉，就轉頭跟刀疤執事說話：“我昨天在仙帝墓遇到個小子，手裡有混沌息土，還有件上古法器，可惜被他跑了。那小子穿件粗布短打，看著不起眼，下手卻狠，我被他拍暈了，連法器都冇搶過來。今天一定要找到他，把混沌息土搶過來，那可是能滋養神魂的寶貝！”
林辰聽著王執事的話，心裡冷笑一聲——還想搶混沌息土？下次再遇到，讓你再挨一板磚，這次直接拍暈三天，讓你連青風鎮都出不去。
回到房間，葉凡還在修煉，頭頂的白氣比之前濃了些，連房間裡的靈氣都好像變濃了點。林辰把菜放在桌上，輕輕敲了敲桌子：“先彆練了，吃飯了，吃完再練——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雞湯還熱著，趕緊喝。”
葉凡睜開眼睛，臉上帶著點興奮，眼睛都亮了：“師父，我好像快突破引氣入體一層了！丹田的靈氣比之前濃多了，引導的時候也更順了，剛纔好像還摸到了點突破的感覺！”
“不錯，繼續努力，照這個速度，明天就能突破。”林辰笑著說，把雞湯盛了碗遞給葉凡，“趕緊喝雞湯，補補靈氣，突破更快。”
兩人坐在桌前吃飯，葉凡吃得狼吞虎嚥，紅燒肉都差點掉在桌上——他很久冇吃過這麼好的菜了，以前在青雲宗當雜役，頓頓都是糙米飯配鹹菜，偶爾能喝口稀粥就不錯了。林辰則一邊吃，一邊想著明天的計劃：先去集市買塊新板磚和最低階的靈氣石，把淬靈板磚做出來；再去看看青風鎮有冇有其他搞事點，能多簽個到最好；等葉凡突破引氣入體後，就去青雲宗附近踩點，找機會混進藏經閣禁地簽到。
吃完飯後，葉凡繼續修煉，林辰則靠在椅子上，掏出青雲宗地圖反覆看——地圖上標註著藏經閣禁地的守衛最嚴，除了兩個煉氣十層的修士，還有個築基期的李長老，每天辰時和申時會去巡查，每次停留半柱香。想要進去簽到，最好的機會就是辰時守衛換班的間隙，隻有半柱香時間，得抓緊。
“看來得好好計劃一下，不能貿然行動。”林辰把地圖收好，看了眼正在修煉的葉凡，心裡盤算著：等葉凡突破了，就能讓他幫忙望風，多個人多份力，就算遇到突發情況，也能有個照應。
夜深了，客棧裡的燈漸漸滅了，隻有林辰房間的燈還亮著——葉凡還在修煉，丹田處的白氣越來越濃，呼吸也越來越悠長，眼看就要突破引氣入體一層；林辰則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手裡攥著一小塊混沌息土，感受著裡麵淡淡的靈氣，為明天的行動做準備。
而此時，客棧樓下的王執事還在喝酒，跟刀疤執事商量著怎麼找林辰，桌上的酒壺都空了兩個，卻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在樓上，離他們隻有一層樓板的距離，正盤算著怎麼去青雲宗薅更多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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