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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臉總裁,我贏麻了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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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寄情恍恍惚惚地站在原地。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直到連拂雪轉過頭來,將正臉對著他的時候,他心底最後一絲僥幸才徹底消失。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

難不成說,
連拂雪和身邊這個人,其實是雙胞胎?

似乎是察覺到了一道極其強烈的視線,連拂雪敏感地擡起頭,下意識朝前方看去,但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裡人影交錯,
很快就將阮寄情的身影掩蓋,而幾秒鐘之後,原地也早沒有了阮寄情的身影。

“”連拂雪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而連江雪還沉浸在醫生剛才的對話和叮囑之中,垂頭看著連雲裡的報告單,凝眉不語。

“好了,
彆太擔心了,醫生不是說叔叔沒有生命危險嗎。”

連拂雪將阮寄情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中撇去,
垂下頭,
掌心拍了拍連江雪的後背,
輕聲道:

“醫生說,
叔叔現在更需要的心理層麵的介入。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心理醫生,
或許可以幫到你。”

“謝謝。”連江雪擡起頭,
眼睛裡已經有了紅血絲,
瞳仁也像是極力隱忍著什麼,
藏著深不見底的情緒:

“多謝。”

連拂雪歎了一口氣,
伸出手,又拍了拍連江雪的肩膀。

和連江雪一起進了病房,連雲裡還沒有醒,躺在病床上,
原本瘦削的容貌因為病痛而愈發棱角分明,細看隻有一層皮貼在骨頭上,瘦的讓人觸目驚心。

護工說:

“連先生吃的很少,有時候脾氣上來,就會把碗打翻。他脾氣倔,也不讓我幫他洗澡,寧可一個人用一隻手慢慢洗,也堅決不讓我進浴室的門。”

連江雪知道連雲裡看似脾氣好,實則自尊心極高,聞言也並沒有怪護工,隻是微微斂下眉眼,輕聲道:

“我知道了。”

他說:“等他醒了,我會再勸勸他的。”

護工點了點頭,隨即也出去了。

連拂雪看連江雪渾身濕透,情緒狀態似乎也不太好,於是便道:

“你身上怎麼濕成這樣?去外麵買一件衣服換了,這裡有我看著。”

連江雪站著沒有動。

連拂雪便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快去。不換的話,當心感冒。你感冒了無所謂,要是傳染給你爸,那該怎麼辦?”

連江雪聞言,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連拂雪,緩緩出去換衣服了。

連拂雪站在原地,看著連江雪精神不濟的背影,又回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連雲裡,不自覺按了按眉心。

醫生說,連雲裡不僅身體情況不好,連心理狀態也不佳,如果有條件的話,還是帶連雲裡定期看一看心理醫生,以免再次出現自殺事件。

臨床上患有肯尼迪病的患者自殺的概率不低,所以醫生的提醒,並不是危言聳聽。

家裡有生病的老人是最頭痛的,何況連江雪還要忙工作掙錢,帶入連江雪,連拂雪都快要窒息了。

他坐在連雲裡的病床前,陪護了一會兒,片刻後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連拂雪下意識拿出手機,見是阮寄水給他發了訊息——

【在做什麼?】

連拂雪沉吟了一會兒,隨即回複:

【想我了?】

【】

連拂雪看著“對方正在輸入中”顯示了一分鐘,阮寄水才發過來三個字:

【有一點。】

看到這三個字的一瞬間,連拂雪差點笑出聲。

他沒想到阮寄水不僅純情還挺誠實,看起來生人勿進的,實際上像是個白嫩的糯米團子,一戳下去,不僅軟軟的,還能淌出甜絲絲的水來。

連拂雪給對方發去一個定位,隨即道:

【你來吧。】

他說:【我陪我爸呢。】

阮寄水那邊沒了動靜。

連拂雪坐在床邊,等了一會兒,沒等來阮寄水的回話,就起身把護工叫了進來,囑咐護工看好連雲裡,便起身出了病房。

讓連江雪去聯係心理醫生顯然有些難度,畢竟連江雪平時忙於工作,一心撲在事業上,估計人脈圈子也有限,連拂雪便走到醫院停車位前,一邊抽煙,一邊給人打電話。

他聯係好了一名圈內很有名的心理醫生來給連雲裡做諮詢,並很快約好了時間,承諾自己會報銷來回的機票和酒店價錢。

電話剛剛結束通話,很快,一輛勞斯萊斯就開了進來,停在了他的麵前。

連拂雪眯了眯眼睛,走過去,伸出手,拉開了車門。

阮寄水拔了車鑰匙,從車上下來,關上車門,站定在連拂雪麵前,歪頭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

連拂雪將打火機抵在阮寄水的衣服前,上麵的餘熱透過衣料,傳進阮寄水的身體裡:

“因為我和你,心有靈犀。”

阮寄水抿了抿唇,漂亮的眼珠子盯著連拂雪使勁兒看了看。

連拂雪知道他什麼意思,故意不理他,轉過身道:

“我去看看我爸。”

下一秒,他的衣角就被阮寄水攥住:

“我和你一起去。”

慌亂的腳步聲從連拂雪身後響了起來,連拂雪故意轉過身,阮寄水沒有防備,一頭栽進了連拂雪的懷裡。

“又投懷送抱。”連拂雪壞心眼地垂頭看阮寄水,故意往他眼睛裡吹氣,道:

“這麼不矜持。”

“沒有不矜持。”阮寄水擡起頭看著連拂雪,片刻後鼓起勇氣,做了自己從看到連拂雪開始,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伸出手,抱住了連拂雪的腰,小聲道:

“你都不來找我。”

所以,隻能我來找你了。

“最近忙。”連拂雪聽出他語氣裡的埋怨之意,終於不再逗他,伸出手,抱住阮寄水的身體,掌心撫摸著阮寄水的發頂,道:

“最近很忙。”

“噢。”阮寄水也不問連拂雪在忙什麼,連拂雪隨便找個理由,他竟然也信,

“是叔叔又住院了嗎?他身體不好嗎?”

“嗯”連拂雪借坡下驢,故意道:

“其實,我爸爸生了很嚴重的病,需要很多錢,我馬上要破產了。”

他本意是想嚇退阮寄水,但阮寄水是個有錢還傻的,馬上道:

“我借你。”

他仰起頭,用圓圓的眼睛看著連拂雪,很認真道:

“你要多少?”

連拂雪隨口說了一個數字:

“五百萬吧。”

“噢。”阮寄水說:“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送你錢。”

“”連拂雪低下頭看著阮寄水,道:“你真的給我啊?”

“給你。”阮寄水毫不猶豫地說。

連拂雪聞言笑了一聲,俯下身來,雙手捧著阮寄水的臉,輕輕吻了吻他的唇,道:

“寶貝,你怎麼這麼好騙。”

言罷,他便推開,阮寄水在他吻上的那一刻瞳仁就變的迷離了,見連拂雪退開,手指還情不自禁地抓住連拂雪腰間的衣料,踮起腳尖仰起頭,追了上去。

連拂雪見狀,又垂下頭,“大發慈悲”賞了他幾個吻,才伸出手,按住阮寄水的頭頂,不讓他再往前靠,

“好了,我們走吧。”

阮寄水圓溜溜的眼睛有些濕乎乎的,是被親出來的生理性淚水,像是個乖巧的小動物,聞言依依不捨地點了點頭:

“噢。”

連拂雪摸了摸他的頭發,攬著他的肩膀往連雲裡的病房裡走。

而等他回去的時候,病房裡的連雲裡已經醒了。

他剛剛洗過胃,身體極其虛弱難受,隻有一雙眼珠子能轉,聽到連拂雪進來的聲音,下意識轉過頭,看向連拂雪。

他原本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不自覺地顫抖,最終他也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垂下眼睛,看向前方,還是連拂雪主動開了口:

“爸。”

他說:“你醒了。”

“嗯。”連雲裡啞聲開了口,聲音粗糲的不似往日:

“江雪,你身邊這位是?”

“我的朋友,阮寄水。”連拂雪給他掖好被角:“爸,你再睡會兒吧。”

“”連雲裡視線直直地看著阮寄水,連拂雪不懂他是什麼意思,還想勸他再睡一會兒,但阮寄水已經主動低下頭來,蹲在連雲裡的病床邊,像是個小貓:

“叔叔。”

連雲裡動了動指尖,積蓄起全部的力氣,才緩緩地將手掌心,放落在阮寄水的頭頂,慢慢道:

“他是個好孩子。”

連雲裡掀起眼皮,看向連拂雪,語氣難得嚴肅道:

“江雪,你要好好對他。”

連拂雪開始後悔把阮寄水帶到連雲裡的病房了,臉上尷尬,嘴上依舊死鴨子嘴硬道:

“爸,我和他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你是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你在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

連雲裡其實沒有什麼力氣說話,完全是在強撐著:

“爸,你彆說了”

“你咳咳咳”連雲裡因為情緒太過於激動,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護工見狀,趕緊把連雲裡扶起來,輕輕拍他的背。

等到連雲裡緩過神來,他才靠在床上,看著連拂雪和阮寄水,隨即顫抖著伸出如同枯槁般的手,握住了連拂雪和阮寄水的手腕,輕聲歎道:

“爸爸這一輩子,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和你媽媽走到最後。江雪,現在你遇到了喜歡的人,可千萬不要錯過,爸爸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阮寄水的手指放在了連拂雪的掌心裡,道:

“寶貝,你答應爸爸,早一點成家,讓寄水陪著你,這樣爸爸以後要是走了,也能安心一些。”

“”連拂雪完全沒有想到連雲裡會突然說這個,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但連雲裡知道自己狀態不好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所以對連江雪格外不放心,因此執著道:

“好不好?”

“行。”連拂雪不想讓一個剛剛自殺過的老人家再受刺激,於是便咬牙應了下來,

“我答應你,爸爸。”

連雲裡聞言,這才開心了:

“我房間的保險櫃裡,放著一枚婚戒,是我當年結婚時所戴的。我們家窮,拿不出太多的錢,寄水你要是不嫌棄,就讓江雪給你,你戴著也好,賣了買新的戒指也罷,都可以,就當就當是我送你們的新婚賀禮吧。等我身體好一些了,就給你們挑一個好日子,你們早點把婚訂了,我好放心。”

阮寄水沒有馬上回,隻是轉過頭,看了一眼連拂雪。

連拂雪沉默幾秒鐘,隨即點了點頭。

阮寄水這才應了:“好。”

連雲裡體力不支,說不了太久的話,沒一會兒,就重新躺會床上,睡著了。

連拂雪心情有些沉重,看著連雲裡蒼白的麵容,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徑直出門了。

連拂雪關上病房門,靠在牆邊,想要抽煙,但又顧忌著這裡不是抽煙區,因此隻把煙咬在唇邊,煩躁地咬著。

阮寄水比他慢一拍走出病房,站在了連拂雪麵前。

連拂雪撩起眼皮看向阮寄水,想了想,道:

“我爸病糊塗了剛剛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嗯。”阮寄水說:“沒關係。”

他要是作一下,連拂雪可能會厭煩他,但是他這麼乖,這麼聽話,連拂雪反倒對他有了愧疚。

連拂雪咬著煙看了阮寄水一眼,隨即將煙收回煙盒裡,伸出手將阮寄水拉過來,低下頭,親阮寄水的唇。

醫院裡人有點多,但大家都隻顧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連拂雪和阮寄水。

但阮寄水的臉還是悄悄的紅了。

他掌心抵在連拂雪的胸膛上,眼睫輕輕顫抖著,圓潤的瞳仁很專注地盯著連拂雪,直到連拂雪鬆開他的唇,笑著說了一句“閉眼啊寶寶”,阮寄水才慌忙把眼睛閉上。

柔軟的唇舌相交,阮寄水的每一次呼吸都要跟著連拂雪的節奏,他努力踮起腳尖,借力靠在連拂雪的身上,即便告訴自己不能沉淪,但依舊開始迷戀由連拂雪帶給他的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快感。

媽媽過世之後,就沒有再在乎他,沒有人再將多餘的注意力分到他的身上,但是連拂雪會誇他漂亮,會抱著他吻他,還喊他寶寶,尤其是連拂雪在床上,總是會全身心地親吻他的臉和身體,這讓阮寄水覺得自己此刻也被看見,也是被愛著的。

這種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生理性的喜歡讓荷爾蒙在血液裡急速沸騰,直衝大腦,幾乎要將僅有的理智和冷靜燒光殆儘。

就當連拂雪的掌心掀開阮寄水的襯衣,掌心往阮寄水柔韌纖細的腰間探去時,一聲幽幽的“你們在乾什麼”把阮寄水嚇了一跳。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按進了懷裡,他貼在連拂雪的胸膛上,聽見連拂雪同樣急促的心跳,但帶著笑意的鎮定音調此刻卻從耳邊傳來:

“走路怎麼不出聲?”

阮寄水耳邊傳來另一個男人熟悉的聲音:

“你你親的這麼入迷,自己沒有聽到。”

阮寄水耳朵紅了,往連拂雪懷裡又埋了埋。

連拂雪將他抱的更緊,下巴抵在阮寄水的頭頂上,道:

“你換好衣服了?”

“嗯。”連江雪疑惑的視線落在阮寄水身上,道:“這位是”

連拂雪拍了拍阮寄水的腰,示意阮寄水擡起頭來。

阮寄水聽話地擡起頭,掀起眼皮,視線和連江雪對上的一瞬間,微微怔了怔:

“你”

“阮總?”連江雪驚訝地看著阮寄水,

“你怎麼會在這?”

阮寄水麵對連江雪時,非常疏離冷靜,音色淡淡,用一副很不愛搭理人的語氣道:

“路過。”

連拂雪道:“好好說話。”

“”阮寄水仰起頭,看著連拂雪,垂下眼睛,似乎有些委屈了,但還是重新說:

“我來找他。”

“喔”連江雪心想連拂雪不是說他不喜歡阮寄水,要自己在替他相親的時候拒絕阮寄水嗎,怎麼這會子又抱在一起了?

這倆口子是把自己當套使了?

連拂雪聽不到連江雪心裡的腹誹,但他知道連江雪現在心裡肯定很疑惑,加上他又在連雲裡麵前答應了訂婚的事情,有些尷尬,輕咳一聲,低下頭,吻了吻阮寄水的額頭,小聲道:

“我這裡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去車上等我。”

阮寄水乖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連江雪目送他離開,隨即和連拂雪走到醫院儘頭的圍欄前。

連拂雪拿出打火機,丟了一根煙給連江雪,隨即點燃了唇邊的煙。

連江雪湊過去,和他借了火,點燃了煙,各自靠在牆邊,沉默地抽著,想著心事。

好半晌,還是連江雪開了口:

“你爸剛剛給你發了訊息,讓你後天去相親,地址和時間已經確定了。”

“哦。”連拂雪敷衍地應了一聲,視線卻看著走出樓下的阮寄水,狠狠抽了一口,才道:

“你幫我拒了吧。”

“你不是喜歡他嗎?”連江雪說:

“為什麼要拒絕?”

“第一,我不想成家,我對我自己很有自知之名,我就是一個混蛋。第二,你知道我爸讓我娶他的目的是什麼嗎?他是想讓阮寄水嫁到京城去,幫我管理集團。”

連拂雪說:“我爸不僅想把他當做給我生孩子的工具人,還知道我不靠譜,想給集團找一個靠譜的經營者。而在所有關係裡,最牢固且利益連線最深的,無非就是婚姻。”

連拂雪說:“可他是人,不是工具,我不想他離開他的父母家人,遠離家鄉,和我這個混蛋去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不僅要給我生孩子,還要幫我管理集團。設身處地想一想,換做是我,被當做聯姻的工具,會很痛苦崩潰的。”

“”連江雪沉默地看著他,片刻後才點了點頭:

“行,我會幫你拒絕的。”

“多謝。”連拂雪總算鬆了口氣,隨即伸出手,拍了拍連江雪的肩膀,道:

“我已經幫叔叔請了國內知名的心理醫生過來給他看診,也是約的後天,那天我會早早地去接機,你不用操心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再度默契地互換了身份。

連拂雪還惦記著在車裡等他的阮寄水,擡腳就要走,道: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言罷,他轉身想要離開,而好巧不巧,他身後的連江雪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疑惑道:

“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見你帶著阮寄水站在我爸床前,像是在說什麼,我怕露餡,就沒進去所以你們剛才,到底在談什麼啊?”

連拂雪:“”

他身體一僵,腦海中忽然想起來他答應連雲裡的話,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些許的尷尬:

“也沒什麼”

他轉過身,看向連江雪,努力裝作真誠道:

“你爸以為我是你,還把阮寄水錯當成了我的男朋友,讓我們早一點訂婚。他剛剛洗過胃,身體虛弱,我怕拒絕了之後他受不了刺激,就答應了。”

連拂雪心虛道:“你不會生氣吧。”

連江雪:“”

他一句話不說,麵無表情地看著連拂雪。

連拂雪被他這幅無悲無喜的表情看的更加心虛,趕緊上前道:

“沒事的,等過了一段時間,你爸爸身體更好了,我就和他說我和阮寄水分手了,他自然就不會再提起訂婚的事情了。”

“”連江雪深吸一口氣,隨即猛地伸出手,掐住了連拂雪的脖子,憤怒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這麼多年單身就是不想在我爸麵前開這個口子!談戀愛了就要訂婚,訂了婚就要結婚,結了婚就要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要二胎!你現在答應了他,給了他希望,到時候又說分手了,他會更難過的!”

連拂雪倒是沒想這麼多,隻是單純不想讓連雲裡難過,被連江雪這麼一說才傻了眼。

他抓著連江雪的手,讓連江雪鬆開他,輕咳幾聲,道:

“那,那就結婚唄!”

“我和誰結?!”連江雪氣的臉都黑了:

“和阮寄水?!”

“那不行。”連拂雪斷然拒絕:

“他是我的未婚妻。”

連江雪說:“都要拒絕了,還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

“沒拒絕前都是,他是你嫂子,你就彆惦記了。”連拂雪說: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大不了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唄,你早點結婚,你爸爸說不定因為想抱孫子,就不想自殺了。”

“有病。”連江雪頓了頓,道:

“沒有喜歡的人。”

“你剛剛是不是猶豫、遲疑了?”連拂雪很敏感地捕捉到了連江雪的情緒,馬上道:

“你剛剛想到誰了?”

“沒想誰,彆發神經。”連江雪伸出腳,踢了他一下,隨即道:

“快滾。”

“你這麼凶乾嘛。”

連拂雪說:“真不要我幫你介紹?”

“我這樣的人,娶誰,誰都會被我拖累。”

連江雪說:“還是算了吧。”

連拂雪看著連江雪,沉默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道:

“不是。”

他說:

“連江雪,或許你自己不這麼覺得,但其實你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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