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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歡 第10章 第 10 章 怎麼,想嫁給小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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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想嫁給小皇爺?……

潤滑的觸感攜著溫熱而來,在小腿腹上暈開。

不知何時,繡鞋也被隨意丟在地上。白皙的足尖就這麼**裸地暴露在男人熾熱發燙的眼前。

“你……”

“彆動!”

聲音沙啞,他阻止她欲縮回的動作。

墨色衣袖擦過她麻木無感的膝蓋,檀木藥匣翻落在地,藥油混合著桂枝黃芪的氣息在兩人鼻尖糾纏。

“彆動!”

他再次強調,彈開手中琉璃瓶塞。藥油潑在掌心搓至發燙後,才往她腿腹輕壓過去。

“這是何物?”

柳芳菲疼得向後仰倒,藥油氣味竄至屋內,刺鼻刮心。

隨即又反應過來,多年來這雙腿用過的藥不計其數,有多久沒在擦藥時感受到疼痛了?

“在軍中,墜馬不是大事,將士們大多墜馬,皆安然無恙。你這種程度的,三兩日便能好。柳府金山座座,治條腿易如反掌。”

言外之意,你身殘多年,乃人為。

柳芳菲聽懂了,也不意外。

柳府除卻趙瓊華母女外,沒人有這膽子。

本能地發出生動的表情,腕上卻突然一緊,那人竟解了腰間佩帶將她雙手縛在茶案腿上。

“再掙紮,明日全天下都會知曉,黔州柳府大小姐,是怎樣在我懷裡化為一灘春水的。”

柳芳菲乖覺了,卻抑製不住地發抖,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碰到腰帶發出煩人的聲響。最要命的是,緊張並攏的雙膝被這人強硬頂開了,那墨色衣袖便摩擦著腿內側肌肉,來回遊走。

男人帶著薄繭的掌心在其間打著旋按壓,將藥油化開。

說來奇怪,本該是毫無感覺,她卻渾身忍著戰栗。

見他收了動作,才嚥了咽口水,聲音虛浮無力:“這是什麼藥?有用嗎?”

男人輕笑一聲,答非所問:“旁的藥勿要再用了,日後我會按時給你抹藥。”

像你這樣美的腿,他看他摸他管便是。

交給旁人,可惜了。

言畢,拾起地上鞋襪替她穿好,重新放在狐裘中掖好。

“歡歡。”

他屈膝壓上軟榻,小腹堪堪擦過狐裘表麵。見她偏頭要躲,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往自己這邊輕輕一掰。

驚得她頭上珠釵發出脆響。

“你這是打算……接著做昨夜的事?”

柳芳菲深呼吸一口氣,壯了膽兒問他,“我知曉,作為皇爺男寵,你心中委屈。遇到我,便是挑到個最好的宣泄物件。”

剩下的話,她沒有再說。

左右不過是昨日那句話:一副殘體,你要便要了去。滿足完你的好奇心後,那便橋歸橋路歸路。

男人被這話氣笑了,眼神輕瞥發出“嗬”地一聲。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勾唇反問:“你就如此想我接著做昨夜的事?還是說你覺得,我得到你之後,就會放了你?”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男人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嚴肅與正經,“難道遇到感興趣的人,你覺得……”

你覺得,你還逃得掉?

聽言柳芳菲不再開口,瞥頭看向黑黢的窗外了。

他依舊保持半跪的姿勢,無奈歎氣,從玄色大氅裡取出一個嫩粉色的琉璃匣盒,帶著一股薔薇水的香氣。

柳芳菲詫異,匣盒上的薔薇水絕非凡品,就連她平日用的那些都無法與之比擬。

“若是喜歡,明日我帶來給你。”

男人看出她的心思,很是愉悅地笑,“鄯州地廣人稀,薔薇水稀有純度卻很高。前些年隨小皇爺去的時候帶了幾瓶回來。”

“既是珍貴,那我不要。”

“小二更珍貴,可它現在是你的。”

不給她絲毫拒絕的機會,下意識的認為,隻要她喜歡,那他便給。

二人說話間,他伸手開啟琉璃匣盒,一直羊脂白玉簪躺在寇色絲絨上,簪頭雕著粉薔薇。

世間少有的孤品。

“擡頭。”

他微微起身,低笑聲順著胸腔震動透過錦衫傳來,“歡歡,你可知曉今日你未曾赴約,我心甚歡。”

提及張微生,柳芳菲眉頭一擰,臉也冷了幾分:“赴約與否是我個人想法,與你無……”

話音未落,發間傳來細微拉扯的銳痛。隻見男人戲謔地用尾指勾起一縷青絲徐徐纏繞,發絲便隨著動作在她鬢邊輕輕晃悠,刺激著她敏感的頭皮。

這男人,真的極其惡劣與強勢。

最後,被晃得煩了,柳芳菲強壓著心裡慍怒,耐心解釋:“在我小時候他救過我一命,後來我腿傷,他又出現了。他說喜歡我無關我是否康健。我曾經一度認為,他是我的救贖。”

隻不過,後來才發現,曾經單純美好的少年郎,早已是另一個模樣。

“救了你?”

男人兀自一笑,隨之而來的卻是陰沉的冷意,“那男人五年前才隨母遷至黔州,你說他救了你?”

後來,他再說了什麼柳芳菲已經聽不到了,他是何時離開的亦不知曉。

隻是如木偶那般被他抱到床上,將厚重的衣物層層脫掉隻剩下嫩色褻衣後抱著暖爐,蓋好錦被。

這是那個男人臨走之時說的原話。

想來自己又有什麼值得傷神的?當初因為腿傷自怨自艾,柳鳶兒帶了個男人來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說是,那便是了。

從未懷疑,甚至連何時何地都未曾問過。不過自己對柳鳶兒推心置腹,即便問了,他也定然能對答如流,多此一舉。

重活一世,竟能知曉真相裡掩蓋的另一重真相。

倒也不虛此世了。

暖爐在錦被裡散發出溫熱的氣息,藥油混合著熱氣竄出來,昏昏沉沉間,竟覺雙腿有些痠痛腫脹。

奈何實在疲倦,眼皮一搭,睡了過去。

翌日,伴隨著頭疼睜開雙眼,枕邊放著的琉璃匣盒訴說著昨夜一切並非夢境。

忽然間,腿部隱隱作痛。

她欣喜若狂,伸手往腿間狠狠一捏,的確是痛的!

薈如從屋外端著熱水走進,瞧見自家小姐醒來歡喜的模樣,倒是詫異得很:“小姐可是做了美夢?”

“的確是比美夢還要更好一些的。”

對此薈如也跟著笑,燃起屋內炭火後,又拿了衣物過來替她穿好,最後背起坐在素輿上。

“今日小姐是在屋內走路,還是去觀瀾苑?”

柳芳菲梳頭的動作微微一頓,看著銅鏡裡映照出來的那支玉簪,臉上的笑收斂了幾分。想起腿上發出久違的觸感,語氣平淡,“推我出去吧。”

意思是,去觀瀾苑。

這頭,司徒一看到今日的皇爺心情不錯。

雕花窗欞微微開啟,屋外寒風吹進,炭火捲起風雪竟不在意。

不用想也知曉,定然是柳姑娘來了。

片刻,某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將窗欞閉合,拿起《清靜經》裝模作樣地翻看,看眼神卻似有若無地朝自己這邊瞥著。

司徒一站在一側有些木楞,他又不是柳姑娘,看他作甚。

然後自家皇爺便個個眼刀射了過來,輕咳兩聲後麵色漲紅地喊道:“把她給我請進來。”

哦,原來是想請柳姑娘進屋。

皇爺不愧是皇爺,說話總是喜歡依靠眼神示意不說全。若不是他聰明伶俐善解人意,這個惡劣的男人生活不知有多水深火熱。

得了命令,在添了幾塊炭火放進火盆後,去了屋外。

“柳姑娘,小皇爺……小皇爺那位……請您進去呢……”

好險,差點兒露餡。

昨日聽皇爺提及,柳姑娘以為他是他自己的男寵。

正是因為這個美麗的誤會,致使他在知曉此事後沒忍住噗嗤一笑,害得他被皇爺罰抄《清靜經》一夜。

柳芳菲進去,薈如自然在屋外守著,主子的事她向來不多問。然而司徒一卻好奇得很,連聲問起:“姑娘,你家小姐今日為何會來這裡?”

簡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薈如搖頭:“小姐的事,做下人的不予置喙。”

司徒一癟嘴,這柳府規矩比蒲州還要森嚴。

“那你家小姐與那張微生的事兒,你知曉多少?”

提及張微生,薈如臉色微變,看向司徒一充滿了戒備:“小姐與那人清清白白,你彆汙了小姐名聲!”

好凶。

柔柔弱弱的柳姑娘,身邊的丫鬟竟是個小辣椒。

可司徒一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繼續探聽:“那你覺得你家小姐與屋裡的那位呢?”

薈如遲疑了。

這些日子裡頭那位公子頻頻光顧清歡苑她是知曉的,小姐離不得人,就連睡覺她都在床邊守夜。

連續兩日她與這大塊頭被鎖在屋外吹冷風,等進屋時小姐已經入睡。

這兩人雖然還有些清白在身,可小姐與他的孽緣,估摸著是剪不斷,理還亂了。

“彆胡說,小姐不會與屋裡那位有什麼的。”

“你不過一個小丫頭,怎會知曉你家小姐的事兒?”

司徒一不過隨口一問,“萬一她就是被人家皮相迷惑,無法自拔了呢!”

“你亂說,我家小姐想嫁的分明是小皇爺!”

薈如狡辯,聲音不小,堪堪透過門縫傳入屋內。

男人坐在金絲軟墊上,看著素輿上臉色緋紅的女人。

似笑非笑:“怎麼,想嫁給小皇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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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給柳芳菲抹的藥有桂枝黃芪味道:出自《宋代煙火:市民生活筆記》,書中簡單提出這兩種藥有治療麻木的功效。

設定就是柳芳菲的腿本來養一養就好了,結果被麻木神經的藥給搞得腿部神經麻木了,嗯,就是這樣~

ps:本來書中這一章節是有寫關於那個時代製作“□□”,學到了,安排安排!

吐槽:還好我有存稿,這個班是真的一點都上不了,這段時間到4月11號會很忙,不過更新會更上的~

什麼時候才能不上這個破班了,許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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