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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歡 第70章 第 70 章 他真的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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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正常嗎?

柳芳菲也沒想到榕榕擺起架子來連那些身強體壯的侍衛都怕。

她愣怔著見自己妹妹對著侍衛們說了諸如回府彆亂說的狠話後,
又左繞右繞地甩開他們了。

接著,她又愣怔著被牽著左拐右拐,進了一處名叫“清歡”的酒樓。

酒樓處在城東一個巷子內,
外頭看來不算名貴,
內裡卻是彆有洞天。

假山浴泉,
亭台樓閣一應俱全,曲水流觴,
高雅不俗。

“榕榕,
這兒……”

話還問出口,
便聞見撲麵的檀香氣息。

擡眸,果不其然是那個清冷的挺拔身影在司徒幾兄弟的簇擁下上前,穿著黑色長衫,
眉宇微斂儘顯慵懶之態。

“小一哥哥!”

崔晏榕自知曉司徒妄“拋棄”司徒一後,
便不和他主動打招呼了,
徑直奔著小一哥哥去了。

司徒一本能地將她抱起,惹來身後幾個兄弟的調侃:“榕榕,
我們也是哥哥,
獨獨叫你小一哥哥,
不乖哦。”

崔晏榕“哼”一聲,方纔跑得急,
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儘。

司徒一瞥眼睨了幾下幾個弟弟,
就把她抱到一側去吃甜豆:“剛從禦膳房帶出來的甜豆,還熱乎著。”

說話間,司徒妄已經將柳芳菲帶到最裡頭的屋裡去了。

許是看自家姑娘滿臉疑惑,
他自覺解釋道:“以前這裡不叫‘清歡’,昨兒回來才讓小一改了去。”

“這塊地父君賜予我後一直荒著,隻因背靠深山,
地底下有源源不斷浴泉流出,我才讓人辟了出來做這酒樓,平日裡就在這兒泡泉歇腳。”

果真是出生就喊著金湯匙的小皇爺,日子過得算得上是奢靡。

“榕榕在生你氣,怎會聽你的話把我引過來?”

“宮中的甜豆在外頭買不到,她嘴饞,司徒一稍微哄哄,不僅能把昨夜之事吞進肚裡,還能把你帶出來。”

崔胤和崔晟康要是知曉榕榕因為幾顆甜豆就做了這些,恐怕會氣得七竅流血。

司徒妄牽著她到茶案旁坐下,將軟榻上一個方方正正的雕花匣盒遞過去。

匣盒斑駁明顯,但又極具古韻,看樣式,至少也是百多年前的東西

“開啟看看。”

粗糲的大手撫上她,帶著那雙纖細的手將匣盒開啟,一套精緻的紫砂茶壺躍然眼前。

她將茶壺拿起,壺身線條極為圓潤流暢,壺把設計符合女人手型,握持穩當。

沒有多餘的裝飾,又顯得古樸大方,絕非凡品。

“這是……”

“我記得向你提過,母上出身鄉野,並無琴棋書畫等雅號,偏偏喜歡品茶。這紫砂壺用來泡龍園勝雪最是香醇,我替你尋來了。”

見她蹙眉不說話,司徒妄繼續解釋,“倒不是讓你用茶壺討母上歡心,隻是今夜宴會人多眼雜,送點兒讓她心儀的禮物,不會落人口實罷了。”

“會落誰的口實?”

“蒲州不比黔州,人心複雜,多防備些總是好的。”

言畢,他又從衣匣裡取出幾身成套的襦裙遞給她,“這是宮裡嬤嬤按你尺寸趕製的,今夜不少名門貴胄都會來,崔府準備的東西雖好,可不及宮裡衣料布匹。”

剩下的司徒妄沒有再說,柳芳菲多少也有數,就悉數收下。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便在屋裡膩著。

春日漸暖,窗門緊閉總是有些待不住,聊著聊著,身上衫子便被擱置一旁了。

柳芳菲見他走到自己跟前兒,又想起昨夜畫畫時的放縱,腿間又覺得酸脹起來。一時間,很想要躲開。

隻是入了狼窩,哪有那麼容易。

某人在所有方麵對她都極儘溫柔順從,唯獨在這種事情上,霸道又獨行。

很快,她被放在床榻之上,反抗:“榕榕還在外頭等我。”

“小一帶著她,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你。”

“待會兒崔府要做什麼你豈會不知?耽誤時間怎麼辦?”

“歡歡,現在你說那麼多,纔是在耽誤時間。”

說不通,索性不再掙紮,閉眼承受某人前進、入侵和肆虐。隻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一點是,分明每次開始,掙紮反抗的是她,到後來最忘我最歡樂的也是她。

為此,期間司徒妄總是打著灼熱的氣息在她後背輕笑:“歡歡,方纔你說不要,如今要嗎?”

要嗎?

都到這一步了,她不要嗎?

這登徒子,總是極有能耐,讓她打破所有禮儀戒律,隨著突如其來的一陣陣衝擊,一同沉溺。

屋外大堂,榕榕已經在司徒幾兄弟的帶領下玩兒起遊戲來,將那群被丟下的崔門侍衛忘得一乾二淨。

那些侍衛深受崔家照拂,對崔家小小姐自是愛護有加,平日裡她刁蠻放縱些倒也是能唬得住這群壯漢。

隻是此番出行,這些人是專門得了崔老爺的命,要寸步不離跟著兩位小姐的,若真是人弄丟了,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崔晏榕與柳芳菲甫一踏進清歡酒樓,後腳就有人將此事稟告給了崔家老爺。

如今清歡酒樓已經被數十名崔門侍衛團團圍住不說,崔胤還拿著宮牌入宮尋了君上與君後。

美其名曰:君上君後身份尊貴,當由崔家家主親自護送。

司徒玥與淩畫不是蠢笨之人,說是護送,卻僅有崔胤獨自前來,且麵色陰沉。

總覺得大事不妙。

她一臉疑惑向司徒玥那頭看過去,對方卻同樣蹙眉不解。

總歸是那個不孝子做出了什麼蠢事惹惱了人家,關鍵是他堂堂君上,竟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這點,讓他對司徒妄多了幾分埋怨。

果不其然,馬車方向並不是朝著崔府去的。

而是左拐右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裡。

司徒玥見這眼熟的酒樓,眉眼一跳,雖是新換了招牌,可那外觀就讓人莫名火大的酒樓,整個蒲州城也找不出第二處來。

馬車在酒樓門口停下,崔晟康盯著招牌上“清歡”二字,咬牙切齒。

見著君上君後前來,才斂了神色恭敬行禮。

“崔老,這是……”

“君上君後,今日榕榕與歡歡一同出街采買莫名失蹤,身後的崔門侍衛搜尋一番後,纔到了這兒。老夫知曉此處是小皇爺的地盤,不敢妄自踏入,隻得有勞君上君後為老夫開路了。”

崔晟康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沒有絲毫勞煩他們的意思。

捉姦。

逆子。

人家好好兒的姑娘,若非被他引誘,怎會跑到此處來。

司徒玥咬牙,帶著一身寒氣負手而入。

大堂傳出崔晏榕銀鈴般的笑聲,門口動靜不小,司徒幾兄弟衝著腳步聲望去,下跪的同時心頭暗罵大事不妙。

誰也記不得要去通知沉溺在溫柔鄉的小皇爺。

“君上,君後。”

“崔老爺。”

“崔家主。”

幾人一一請安,榕榕這才收了性子扭頭,看到來人,徑直飛奔而去:“皇伯父,皇伯母。”

司徒玥將崔晏榕抱在懷裡,嘴上是一點兒都笑不出來。

崔晟康見隻有榕榕在這兒,掃視屋內眾人問:“歡歡呢?”

“爺爺是尋姐姐嗎?方纔榕榕聽姐姐提起之前在黔州與小二相處甚歡,如今小二被阿妄哥哥帶走,所以想得很,所以榕榕才帶了她到這裡來尋小二的。”

說辭漏洞百出,可偏生這時柳芳菲牽著司徒二出現在眾人眼前,一臉錯愕。

身後跟著一臉坦蕩的司徒妄。

二人結束後,司徒妄趁著她穿襦裙的空隙將司徒二牽進屋,說是待會兒有用。

她不知有何用,隻是收拾妥帖後,聽話地將它牽著出來,便瞧見大堂內熱鬨非凡。

不是說宴會在崔府舉行,怎麼到這兒來了?

司徒妄牽著柳芳菲往前走,順勢行禮:“父君,母上。”

柳芳菲牽繩的手一鬆,欲跟著下跪行禮,隻是膝蓋剛彎下去便被淩畫扶了起來:“本宮不喜那些繁縟禮節,你腿傷多年方愈,跪拜就免了吧。”

“兒臣替歡歡多謝母上。”

臭小子。

“司徒妄,你把人家柳姑娘騙到這兒來作甚?”

崔老爺與崔家主還在身後盯著,此事還需給個交代。

“帶歡歡看小二。”

鬼扯。

說話時得意洋洋地將頭一撇,衫子都遮不住那些斑駁痕跡,看什麼小二。

“歡歡,是這樣?”

崔晟康眼裡迸射出精光,“歡歡,是不是有人騙你過來的?”

誰騙她?榕榕嗎?

柳芳菲腦門兒又疼了,連忙搖頭,指了指小二說:“阿公,是我央求榕榕帶我來尋小二的,真的。”

“我就說是嘛,你們還不信。”

崔晏榕聳肩無奈,堵得一群大人啞口無言。

最後,所有人浩浩蕩蕩離開清歡酒樓,趁著天還亮著,直奔崔府而去,準備夜宴了。

此番回府,柳芳菲被淩畫拉著坐於一處,看著她上下打量了無數次。

嘴都扯到耳根兒去了,還不停地讚歎道:“真美,美人兒,真漂亮啊。”

聽得一側的司徒玥直皺眉,捂嘴輕咳提示她:注意身份,彆冒冒失失的。

“歡歡?”

“是。”她被看得害羞,輕輕點頭,極儘嬌柔。

“妄兒,真的喜歡女人?”

“嗯?”

“他……真的能和你……”

淩畫湊近些問道,“你們行周公之禮時,他還算正常嗎?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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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晚安~~

小劇場:

君後:我那兒子真的正常嗎?需要我請太醫來看看嗎?

小皇爺:……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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