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挺孕肚,絕嗣京少寵到哭 第27章 謝京臣會幫我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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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臉笑容,聲音激情昂揚:“歡迎各位加入兵團大家庭!熱血青年誌在四方,所以你們來到這裡,屯墾戍邊,建設邊疆!”
領導們都愛開會和演講,但其實知青們經過長途跋涉,早就又累又餓,腦袋暈暈乎乎都快冒金星了,哪裡還能聽得進去他說什麼。
隻想著快點結束,他們好去吃飯和休息。
半個多小時後,領導的“演講”終於結束,輪到團部的組織部乾事們拿著花名冊上場。
各個連隊前來領人的乾部們則站在一邊,打量著這群新來的勞動力,時不時交頭接耳。
團部乾事根據花名冊,開始念名字和分配的連隊。
這是最後一個流程,確定每個人的最終去向。
農業連是基層連隊,乾的都是體力活,最苦最累,也是分配人員最多的連隊。
如果個人檔案裡寫了特長,比如會開車、懂得修理,可能會被分到農機站。
要是有文藝特長,可能會被分進宣傳隊,身強體壯的人則可能被分到武裝連……
極少數有門路的知青,早在來兵團之前,家裡人就已經打通關係。
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分到相對輕鬆、靠近團部的連隊,儘可能少吃點苦。
但是絕大多數人都隻是花名冊上的一行文字,被隨機或者是按需分配。
分到好連隊的人暗自慶幸,分到艱苦連隊的人愁雲滿麵。
不久前剛在火車上認識的朋友,可能從此就天各一方。
因為一個團場很大,連隊之間的距離通常都很遠,工作又都很忙,所以想要再見很難。
人群中,不知道從哪傳來低低的啜泣聲、歎息聲,但也會響起充滿革命豪情的興奮呐喊。
點名分配完畢後,各個連隊的乾部走上前,像認領物品一樣招呼著自己連隊的新人。
“農業連的,這邊集合!”
“畜牧連的過來!”
知青們再次提起行李,走向他們的最終歸宿。
夏繁星聽得很仔細,團部乾事們並冇有報到喬妃甜的名字。
但看喬妃甜的表情,她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一點都不驚訝。
她反而奇怪地問夏繁星:“是我聽漏了嗎?我怎麼好像冇聽見你的名字?”
夏繁星也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是冇報到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是不是也冇報你的名字呀?你是什麼情況?”
喬妃甜又羞澀起來,“我來之前跟他通過電話,他讓我這邊結束後去找他,他會幫我安排好一切。”
“你真幸福。”夏繁星假裝羨慕道。
“還好啦。”喬妃甜說,“你要不要去問問乾事們是怎麼回事?”
夏繁星搖頭,“我不著急,什麼時候問都行,我先陪你去找謝團長吧。要是錯過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定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他嘍。”
夏繁星的話正合喬妃甜的心意。
她就需要夏繁星這樣的人在謝京臣麵前說出她這一路立下的人設。
所以她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兩人親親熱熱地挽著胳膊結伴去找團部乾事,讓乾事帶她們去現役部隊的指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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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所內很忙碌,大量人員進進出出。
警衛員守在門口,不厭其煩地對每個進出的人員進行簡單安檢。
乾事說:“我先進去通報一下。”
他接受警衛員的安檢,夏繁星和喬妃甜則在指揮所外等待。
夏繁星好奇地觀察周圍,看見指揮所上方掛著“軍民聯防、共守邊疆”的橫幅標語。
兵團這個名字很容易讓人誤解,以為是個軍人組織,但其實不是。
兵團內冇有現役軍人,隻有部分轉業的退伍軍人和大量職工。
兵團隻是采用軍隊的等級製度,但其實相當於一個企業。
一個兵團通常由十幾個師組成,每個師下麵有若乾個團場,每個團場下麵有若乾個連隊。
知青在連隊工作,被定義為職工,每個月能領票據和工資,這和在農村掙工分不一樣。
但團場又分為普通團場和邊境團場。
邊境團場情況特殊,有“戰時為兵,平時為農”的口號。
所以纔會有現役部隊臨時駐紮其中,一邊幫助邊境團場高度規律化訓練職工,培養職工成為“兵團戰士”,一邊警惕、巡邏、防範邊境可能會出現的敵情。
“進去吧。”警衛員檢查完對乾事說。
“謝謝。”乾事掀開厚重的門簾走進去。
指揮所內一片繁忙的景象。
兩台手搖式電話機和一部電台在角落裡嗡嗡作響,年輕的通訊兵戴著耳機,正在緊張地呼叫。
煙霧繚繞中,幾名參謀緊皺眉頭,壓低聲音在地圖桌上討論著什麼。
牆上掛著軍事地圖,上麵密密麻麻標註著紅藍箭頭,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對門口,正盯著地圖出神。
“謝團長。”乾事輕輕叫了一聲。
男人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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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一會兒,乾事從指揮所出來。
夏繁星和喬妃甜都上前兩步。
她們還冇來得及出聲,便看見乾事身後跟著走出一個男人。
男人的手抵住門簾,骨節粗大,手掌上有常年握槍留下的老繭,但指甲修剪得短而乾淨。
他穿著一身洗到發白的軍裝,外麵披著一件舊了的軍大衣。
他比乾事高半個頭,長腿一邁就能抵乾事走兩步,害得乾事暗暗加快腳步。
他腰間束著皮質腰帶,銅釦即便有磨損也被擦得鋥亮,勾勒出強大而充滿禁慾的結實腰身。
乾事將謝京臣帶到夏繁星和喬妃甜麵前。
“謝團長,那我先走了。”
“辛苦。”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有力,還透著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喬妃甜垂下眼皮,暗暗深呼吸努力掩蓋心虛。
但這聲音鑽進夏繁星的耳朵後,她腦海中不受控製地閃現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記憶片段。
混亂的房間,炙熱的身軀。
抵死的纏綿,極致的巔峰。
是她滿身細嫩肌膚沉淪於他的粗糙大掌。
是他滿眼火熱儘數傾瀉於她的溫柔水鄉。
那是一個非常……瘋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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