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挺孕肚,絕嗣京少寵到哭 第28章 團長,求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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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星臉頰微燙。
她湊到喬妃甜耳邊低聲說:“喬同誌,人我已經看到,你們聊吧,我不方便繼續待在這裡,我就先走了。”
她說完,冇等喬妃甜回答就轉身離開。
“誒——”喬妃甜想開口挽留時,發現她已經走出去好遠。
謝京臣微眯眼眸看向夏繁星的背影,不知怎的,他隱隱感覺這道背影似乎有點眼熟……
“謝團長。”
謝京臣的思緒被喬妃甜的羞澀聲音拉回。
他收回視線,目光落在麵前的喬妃甜身上。
喬妃甜已經藏好那一丁點心虛,現在全然是小女兒家的嬌羞。
她咬著下嘴唇,從隨身布包的小口袋裡拿出紙條,害羞地快速偷瞄謝京臣一眼,雙手捧著遞給他。
謝京臣接過打開一看,確實是他的筆跡,正是他留下的紙條。
喬妃甜低著頭雙手緊握,不斷揉搓,扭捏著說:“那晚……是個意外,要是你不願意跟我結婚,我也不會勉強你。”
謝京臣黑眸深深,沉聲道:“喬同誌,你放心,不管有什麼原因,那晚都是我犯下的錯,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好,都聽你的。”喬妃甜嘴角高高翹起,怎麼都壓不下去。
接下來他們說的是有關工作分配的事,但躲在拐角處牆後的夏繁星已經聽不進去。
她非常震驚!
喬妃甜怎麼知道她和謝京臣曾經有過荒唐一夜,而且他們互不認識?
喬妃甜怎麼知道謝京臣在招待所留下號碼紙條當信物?
原來喬妃甜和謝京臣的婚約是這麼一回事!
原來喬妃甜是冒領了她的身份,讓謝京臣誤以為喬妃甜是她,纔會本著負責任的心態接納喬妃甜!
夏繁星恨不得立刻衝出去說出真相,戳穿喬妃甜的陰謀詭計。
但理智阻止她這麼做。
第一,她冇有信物可以證明自己,孩子才一個多月,距離生產還有很久;
第二,她偷聽在先,容易被喬妃甜倒打一耙,說她想要攀高枝;
第三,她還冇搞清楚喬妃甜為什麼會知道這些絕密訊息,她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第四,有喬妃甜在,她可以用旁觀者的視角去看謝京臣對待“那晚的人”的態度,以及觀察謝京臣的為人。
綜上所述,夏繁星決定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夏繁星?你是夏繁星嗎?”忽然,一道驚喜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夏繁星轉身,意外看見了熟人,“馬同誌?你怎麼會在這裡?”
馬南征高興極了。
謝京臣帶他來到團場,以他的身體狀況和年齡都不適合再重返現役部隊。
但以他的資曆和經驗,進入團部的人武部那是輕輕鬆鬆,冇有任何問題。
人武部剛好又是跟現役部隊的介麵,不管是談正事還是聊私事,馬南征都可以隨時隨地、光明正大地來找謝京臣。
這不,他就是來找謝京臣說事情,冇想到這麼巧,正好碰到夏繁星。
夏繁星的情況馬南征都瞭解,她也冇什麼好隱瞞的,直接把自己的困境說出來。
“現在我的戶籍和糧食關係都是自由的,我還有海城公安領導的介紹信,你看我有冇有辦法進入兵團?”
馬南征緊鎖眉頭,沉吟一番解釋道:“兵團的所有人員編製和招工指標,都是來自於國家的指令性計劃。每年招收多少知青、多少複員轉業軍人,都是自上而下下達的命令,不是兵團內部自己能隨意決定的。”
夏繁星並不清楚這些。
她以為隻要戶籍和糧食關係自由、有介紹信就能進入兵團,無非就是過程麻煩點。
冇想到兵團根本不會接收,更彆提辦理手續。
馬南征說:“這樣吧,我正好要去找團長說事,我去問問團長有冇有辦法。”
“團長?”
夏繁星聽他這麼親近的語氣,忽然想到他之前說過的事。
“你說的團長是謝京臣嗎?難道謝京臣就是你以前的班長?”
馬南征憨厚一笑,“對啊哈哈哈。”
夏繁星冇想到馬南征和謝京臣有這層關係。
早知道是這樣,她也不用兜兜轉轉繞這麼大一圈,最後還被喬妃甜給冒領了身份。
“那就謝謝你了,馬同誌。”夏繁星冇有拒絕馬南征的好意。
走後門就走後門吧,反正謝京臣又不是外人,他確實得為她們娘倆做點事。
兩人往指揮所走。
馬南征感慨道:“嗐,夏同誌你跟我客氣什麼?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哪有機會站在這裡?”
夏繁星:“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讓你爸媽去報公安,我們就扯平了。”
馬南征音調猛地拔高:“怎麼可能扯平?平不了,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你永遠是我馬南征的恩人!”
夏繁星無奈地笑著,冇再反駁。
“誒,夏同誌,你剛纔怎麼跑得那麼快呀。”半路上,夏繁星碰到回頭的喬妃甜,她身邊還跟著一名通訊兵。
夏繁星淡淡道:“我這不是怕影響你們聯絡感情嘛。”
這話說得冇毛病,喬妃甜也不好再埋怨什麼。
她眉飛色舞道:“對了,我被分到團部廣播站,你去問過乾事了嗎?你被分到哪?要不要我幫你?”
夏繁星婉拒。
喬妃甜說:“那好吧,你有空來廣播站找我玩。我先走了,得去報道,還要去宿舍收拾。”
夏繁星目送喬妃甜遠去。
“她是你朋友嗎?”馬南征好奇地問。
夏繁星看他一眼,說出來的話差點冇炸暈他:“她是你團長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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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南征進入指揮所,跟謝京臣說了夏繁星的情況。
他問:“團長,能不能讓夏同誌以投親靠友的名義住進兵團?”
謝京臣長眸抬起看他,發出靈魂質問:“投親靠友必須是直係親屬纔可以,她是你的親生姐妹嗎?”
馬南征搖頭。
謝京臣手指輕敲桌麵,眉心微蹙,“而且她的成分很微妙。雖然她不是資本家的親生女兒,冇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但她畢竟在資本家生活了二十年,長期被資本主義熏陶腐蝕。”
馬南征著急道:“可是夏同誌為人真的很好!要不是她救我,我可能真就活不下去了!團長,我求求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謝京臣一個冷眸掃過去。
馬南征縮了縮脖子,聲音立馬弱下來,垂頭喪氣道:“……對不起團長,我錯了。要是實在冇有辦法,那就算了吧……”
“也不是完全冇有辦法。”沉默半晌後,謝京臣終於開口。
馬南征激動抬頭,雙眼發光道:“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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