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你的萌寶已送達! 077
柳暗花明!雜貨店老闆記起送信人
顧星衍癱在沙發上,唉聲歎氣,對著空氣比劃:“你說那送信的會不會會隱身術?或者是個武林高手,飛簷走壁進去的?”
暖暖雖然聽不懂“隱身術”,但也被叔叔誇張的表情逗得沒那麼難過了,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卻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顧夜宸沒理會弟弟的插科打諢。
他站在窗前,望著夜幕下古鎮零星燈火,大腦如同高速計算機,重新評估著所有已知資訊。
房東阿姨模糊的印象、雜貨店老闆可能的線索、一個體麵的外鄉男人、一封親手送達的信……
這些碎片缺乏有效的連線點。
他需要更精確的錨點。
“哥,那現在怎麼辦?大海撈針去找一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送信人?”顧星衍撓撓頭,覺得這難度堪比他第一次吊威亞拍打戲還得演出飄逸感。
顧夜宸轉過身,眼神在燈光下銳利如初,不見絲毫氣餒:“大海撈針,也要撈。但得先確定哪片海,用什麼網。”
他拿起內部通訊器:“林銳,調整策略。放棄廣撒網,重點回溯。重新訪談房東阿姨和之前提供過線索的雜貨店老闆,尤其是雜貨店老闆。”
“我需要更詳細的關於那個問路男人的描述,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同時,以雜貨店和目標院落為圓心,兩百米半徑內,重點排查所有可能擁有私人監控的商戶,時間範圍不變。”
命令簡潔清晰。
原本因方向受挫而稍顯遲滯的團隊再次高效運轉起來。
第二天一早,晨曦微露。
一名“蜂鳥”小組的成員,以旅遊局做古鎮民俗調研為名,再次拜訪了那位雜貨店老闆。
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正忙著卸貨,起初對被反複問及幾個月前的事有些不耐煩。
調查員極有耐心,並不直接追問,而是先買了包煙,閒聊般說起古鎮來來往往的遊客,感慨什麼樣的人都有,慢慢引出了話題:“老闆您這兒地段好,見多識廣,有沒有遇到過那種看起來特彆有派頭、不像來旅遊的外地人?”
老闆一邊點錢一邊哼了一聲:“有派頭的?多嘞!現在有錢人就愛往我們這種小地方鑽,說是體驗生活……”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通。
調查員順勢而下,彷彿不經意地提醒:“哦對了,上次好像聽您提過一嘴,有個挺體麵的人來打聽過租在後山那邊的一個帶孩子的姑娘?還有印象嗎?我們這也算記錄民間趣聞嘛。”
老闆動作頓了一下,皺著眉頭努力回想,嘴裡嘀咕:“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你這麼一說……”
他放下手裡的活,擦了把汗,“那天下午,沒什麼人,是有個男的過來,穿得周吳鄭王的,皮鞋鋥亮,不像踩我們這石板路的。”
他比劃了一下,“說話有點拿腔拿調的,問我知不知道一個叫蘇婉的年輕女人,帶著個小女孩,住在哪。”
調查員心中一動,麵上不動聲色:“哦?那您當時怎麼說的?”
“我哪知道具體門牌號啊!”老闆一擺手,“後山那邊院子都長得差不多。我就隨口指了個大概方向,說可能在那一片吧。那人也沒多問,道了聲謝就走了。”
他頓了頓,似乎又想起點什麼,“誒,對了,後來……好像是傍晚的時候吧,我出門潑水,遠遠好像看見那個人影,從那邊巷子出來,手裡……手裡好像空了吧?來的時候好像有個公文包一樣的玩意兒?記不清了,反正感覺是辦了事走了。”
公文包!空了!
調查員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但語氣依舊平穩:“那您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大概多高?胖瘦?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嗎?”
老闆努力地回憶著,臉都皺成了包子:“這都多久了……長相真記不清了,沒啥特彆的,就是普通樣子吧?好像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個子嘛……不算矮,比我高點?不胖不瘦?哎呦,真說不好,每天見這麼多人……”
雖然依舊模糊,但“戴眼鏡”、“斯文”、“公文包”這些碎片,已經比之前任何描述都更具體了!
調查員沒有過多糾纏,感謝了老闆,又買了一瓶水,自然地離開。
訊息幾乎第一時間同步到了顧夜宸這裡。
“戴眼鏡…斯文…公文包…”顧夜宸重複著這幾個關鍵詞,眼中精光一閃。
這與他之前根據“穿著體麵”推斷出的形象高度吻合,甚至更為細化。
送信人的輪廓,正在從一團模糊的迷霧,逐漸凝聚成一個雖不清晰卻真實存在的剪影!
“蜂鳥小組聽令!”顧夜宸沒有任何猶豫,立刻下達新的指令,“目標特征更新:男性,外地人,氣質斯文,可能佩戴眼鏡,攜帶公文包類物品。”
“集中力量,篩查以雜貨店和目標院落為核心,前後三天所有監控資源,尋找符合該特征的目標!”
“重點排查其行動軌跡,尤其是是否出現在目標院落附近!”
新的、更精確的指令像給整個團隊注入了強心劑。
原本茫然的搜尋瞬間有了清晰的靶子。
顧星衍也來了精神,一拍大腿:“對啊!怎麼忘了監控!這年頭,誰家還沒個攝像頭啊!挖地三尺也得把這‘斯文敗類’……啊不是,斯文送信人找出來!”
暖暖雖然不太懂,但看到爹地和叔叔重新振作起來,小臉上也露出了期待的笑容,小聲說:“爹地好厲害!叔叔也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