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章
郡城門外。
楚玉瓊並沒有在此等候多久,就等來了六禾郡城門大開。
看來她在信中所說的事,還有要還給的代價都有了效果。
不過他們要她隻能帶部分人馬進城,其餘者全數留在城外。
“將軍且慢,容我一同跟行,他們這麼容易妥協,怕不是要陰著咱們,好讓我們有來無回。”陸方成身為副將,聽到梁國士兵傳來的話,蹙眉說道。
他看著前方的女子一身戰甲,長發帶被風吹動。她手中的長槍泛著噬血寒光,都到了這關頭了,還有心笑著回道:“無事,我會保你們安全。”
這不是安不安全的問題啊!將軍還是這般不注重自己。
要是那些人要對付將軍,那她該如何是好啊。
陸方成一臉愁容,擔心對方有詐,為了保護將軍的安危,自然是站出來和楚玉瓊一同騎馬進城。
六禾郡一破城,城樓上不再是郡城的旗幟,而是換上了梁國軍的旗子,代表著這城已經是屬於他們的了。
六禾郡百姓本來是誠惶誠恐,可不知是誰看到了城門大開,看到了誰進城,起身大聲叫喚道:“我們有救了,是楚將軍!她來了——”
“她來救我們了!”
百姓中有誰還不知道這楚將軍是誰,可看到了從外邊騎馬進城的人是大魏官兵,表示著來者是楚家軍的旗子漸漸清晰。他們無一例外的激動,高興自己沒有被大魏拋棄,更是在此刻記下了楚玉瓊。
戰馬嘶鳴,魏梁兩兵對峙。
楚玉瓊一來,梁國士兵很快就圍著外來者不敢鬆懈一分,可她手中有著一杆銀槍誰都接近不了,沒人能奈何得了她,隻能是光看著人。
“傳聞楚將軍一手回馬槍上陣殺敵令人聞風喪膽,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薑某仰慕已久。”
被重兵圍得水泄不通的道路立刻讓開一條道,向楚玉瓊方向走來的男人是梁國的將軍,就是他領著將士攻破了六禾郡。
楚玉瓊不卑不謙,與之對視道:“仰慕怕是假的,你就是梁國大將薑睿?”
“我來是為了與薑將軍你做個約定。”
她知道此人名喚薑睿,梁國出了名的勇將,手下精兵無數,更甚者還請出了奇人來當軍中要師。他們一位是將一位是師,一明一暗指揮得當,可謂是打得鄰國節節敗退。
就是不知道這薑睿出現了,另一個人在何此。
“與我做個約定?說說看吧。”薑睿明知楚玉瓊所說何事,卻做足了驕傲姿態,“當我送你的見麵禮,我興許會答應了。”
薑睿隻字不提送進城的書信一說,分明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陸方成的臉色頓時不好了,他握著長劍,又想到不能破壞將軍的大事,要不然他們就是功虧一簣。
“薑將軍這是何話?我要的不多。”楚玉瓊聽後一笑,並沒有惱怒他們食言,梁國的人心眼子多最會算計,她來前就有所耳聞。
“保六禾郡百姓免受殺路,被你們俘虜的士兵也給我還回來,條件隨你們開。”
她這是為了百姓和手底下的人低了頭,要知道在以往都是她領兵從無這等窩囊事。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怎能不答應?”薑睿聽了她的話大聲笑,他也分了正眼去看楚玉瓊,要在之前他會心存僥幸地想這人徒有虛名,隻不過是一傳十十傳百的浪名罷了。
可他不得不承認,大魏皇帝昏庸無道,朝堂官員明爭暗鬥卻是有著這麼一個好將軍。
他不是好人,但佩服像楚玉瓊這樣的奇女子。
“傳我命令,”薑睿喝來人,大聲宣佈道:“不得傷城中百姓,送他們出城!”
“另外,俘虜歸楚將軍全數帶走。”
這一舉動讓士兵驚訝,奈何薑睿在軍中威望大,沒有人敢抗議,都領了命放開百姓,用劍砍掉繩子。
楚玉瓊親眼看著百姓被送出城,以及她被俘虜的部下割開了麻繩,雖然遍體鱗傷卻都擋不住他們的步伐來到她麵前認錯。
六禾郡城破了,他們都以為能守好的。
現如今失去了六禾郡,還要討上之前攻下的幾座城池,這代價太大了。
“這不是你們的錯,都回去吧。”楚玉瓊麵對部下,她閉了幾秒的眼睛睜開,心中也是對自己譴責一二,拿著將軍的威嚴,讓他們隨軍出城。
原本她以為這事落下了帷幕,準備出城門,卻不成想這時會有人直衝到她馬前摔倒。
“將軍!”陸方成擔心有詐,擔心的喊了一句。
“給我退下。”楚玉瓊揮手喝止副將要拔劍的動作,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摔在她馬前的男人一身破舊衣裳,全身臟兮兮的,像是受了很大的苦難才活下來。
男人像是抓住了數命稻香,祈求道:“這位將軍,你帶著我走吧,我願唯你馬首是瞻,你讓我做什麼便做什麼。”
“隻要不待在這裡。”
楚玉瓊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幾個小兵匆忙過來,對著男人一陣拳打腳踢,口中惡話不斷道:“你還敢跑?你跑啊!接著跑!彆以為偷跑出來就能靠著魏國的將軍走!”
就在男人要被拖離眼前時,楚玉瓊出聲道:“慢著。”
也就是這聲慢著,打破了男人要被帶走的命運。
“薑將軍,這是何人?”楚玉瓊問道。
薑睿得了好笑,餘光撇向那男人,話卻是回著楚玉瓊,“不是什麼人,他的幾個兄弟遭我大劫,已經沒一個活著了。”
“而他還在不自量力的找我尋仇。”
“這不仇沒算完,倒自己送上門了。”
“我一向以禮待人,想他為了兄弟能做到這份上,我也就不殺他了。”
不殺是不殺了,卻把人當成奴仆隨意打罵嗎?
好一個以禮待人。
楚玉瓊聽了男人的身世心中不免複雜起來,她本不想管這等閒事,可這人讓她想起自己小時候的艱難,有時沒飯吃還被叫臭要飯的。
那時候她也是跟他一樣為了生存求過人,挨過許多的打。幸好老天待她不薄,讓她遇到了一個好人才結束悲苦的日子。
今時不同往日落魄了,她能為自己而活。
“你叫什麼名字。”
一聽有戲,男人果斷掙開士兵,站起來道:“將軍,我名喚何風君,家中已無人在,此生都願意跟隨將軍。”
就是這聲跟隨,引得高坐戰馬的玄衣女子收緊銀槍,隨後啟唇開口道:“好。”
楚玉瓊身披戎裝,英姿颯爽,下巴一揚道:“薑將軍,就當我欠你個人情,他日相見必定雙手奉還。”
“這個人我要了。”
“既然楚將軍想要,薑某豈有不成人之美?”薑睿大笑,令人好生伺候這人,給他們安全送出城門。
等做完這些,親眼目睹楚玉瓊縱馬離人,帶著她的人全部遠走。他眼神稍冷地看向動手的士兵,“叫你們輕點打,沒把軍師打壞吧?!”
“我們不敢。”士兵點頭,低聲說道:“都是假動作,看著下了死手,其實傷不著身。”
薑睿鬆了口氣,沒傷著就行。
要知道何風君明麵上是軍師,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誰都比不上,要為了這事傷到人,他良心過不去啊。
六禾郡百姓成功救出,楚玉瓊安排部將守好他們,整點出發趕在夜前回到燕城,而對於失去的城池,則書寫書信喊人快馬加鞭回京稟告皇帝。
“將軍,人都妥善安置了。”陸方成回到楚玉瓊身邊,見她翻身下馬,上前說道。
“你做的很好。”楚玉瓊望向百姓所在的營帳,觸見他們治傷或是熬煮米粥,周圍一片祥和安寧,吟著聲說道。
“屬下還有一事要說,望將軍恕罪。”男人彷彿下定決心,不再遲疑觀望。
楚玉瓊知道他要說什麼,就明瞭副將跟隨在側。
“是不是要問我帶回來的那人?”
陸方成承認地點著頭,有所顧慮道:“將軍,莫怪屬下話多,他的來源怪可疑的,我怕敵人有詐。”
他的意思,她都懂。
來了這麼個人,還不熟悉,自然而然的就會有所懷疑,怕心懷鬼胎加害於人。
更重要的是防守各要的紙圖,那是重中之重,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你我互事多年,雖是將屬,但很多事情你都幫到了我不少忙。”楚玉瓊沒見到何風君也不意外,不管他在哪都是副將軍看管來的好,“這件事確定不妥,是該查查他了。”
有了她這句話,副將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是領命諾出聲。
陸方成沒告知來前那個被將軍帶回來的人有找過他,還喊著吵著要見楚玉瓊。
他那時候被問煩了,什麼都不說不做,心裡總憋著股悶氣,大概是覺得他們將軍英明神武,怎麼就帶回來一個凡夫俗子呢。
真不應該啊,白白浪費了人情,對方還是大魏的死敵。
要叫陛下知道了,又該懲戒一番了。
“我現在很忙,還要找人算筆賬,萬事有你去做,我很放心。”楚玉瓊把銀槍交由一小士兵保管就快走向主營,終於是想起了沒辦完的事。
於是就吩咐身邊的副將安撫好進城的百姓,以及被俘虜受傷的將士要醫治好身體。
楚玉瓊說完就想走進主帳中,忽然聽到從身後傳來焦急的聲音,“將軍小心!”
劍的破風急急迎麵向她招來,這是早有預謀的暗算,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呃。”
一聲痛呼,有人擋在了她的身前,用手臂硬生生的接劍,以此護住她受不到傷害。
幫她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前不久被她帶回來的何風君。
楚玉瓊拉開他,手快狠準扭落劍,手成拳補向用劍之人,待人摔向地,見清楚了麵容怒聲質問道:“王文恭,你好大的膽子!”
王文恭吃痛那一拳,猛吐了口血,不在意的抹了抹,朝向她諷道:“我可是大將軍,你就是個擺設品,要我說你也是能裝,怎麼了?還帶個小白臉回來。”
這小白臉含沙射影,暗指著楚玉瓊行事作風不佳,救下的人有張好臉。
陸方成前腳剛走,後腳就聽到動靜跑了回來,立刻拔劍對著這人道:“住口!你再胡言亂語侮辱我們將軍,休怪我的劍對你不客氣!”
王文恭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爛人,品行不端,為非作歹,還瞧不起任何人。這自然就讓陸方成十分厭惡,恨不得千刀萬剮於他。
更不用提他殺了郡守逃命,這讓陸方成感到不恥,就這種人憑什麼做成大將軍。
“離遠點。”王文恭劍架脖子上不得不低頭,開始去求饒了,“楚玉瓊,再怎麼說我父親是朝中丞相,你要殺了我可沒一點好處。”
“就這麼著吧…以後我不找你麻煩了,我們各不打擾。”
“你認為我處置不了你?”楚玉瓊冷嗬,下令道:“來人!給我綁了他扔進大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他出來!”
“違者,斬立決!”
楚玉瓊一聲令下,幾個屬下上來就架起罵罵咧咧的王文恭。
陸方成則隨行而去,親自看押王文恭,以防今後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