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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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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一字一言說得鄭重,大有她不答應就一直磕頭的舉動。

在他要磕得頭破血流,女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痕跡,終是道:“好。”

隨著這一聲好,阿花動作一滯,他磕下的頭遲遲沒有擡起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她是看穿了他,但又不敢確定。

可都做到了這種程度了,就隻差臨門一腳了。

就冷靜地回話:“謝過大人。”

楚玉瓊有自己的打算,就沒多說,就讓阿花起來說話,剩下的就容他自個兒意會,她則上了馬車。

何風君倒是極其不爽,可他隻是看了下這人,就冷淡地走了過去。

張牙兒喜笑顏開,他還在想怎麼下毒才能毒死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他們都能見麵,還怕有一天整不死人嗎?

他們這一著,就被幾個衙役瞧見了。

馬車走遠了,高些的衙役奇怪道:“還能這樣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他這是飛上枝頭做鳳凰?”

早知道命苦,能磕頭改命,他也磕去了。

隻不過他沒這機會。

有人跟他拌嘴道:“可拉倒吧,還飛上枝頭做鳳凰!你知道她是誰嗎?可是我一路送出衙門的大人物,就那個人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走了大運氣了,被可憐上了。”

衙役看著自己的同伴,聳了聳肩,拆穿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又急了吧,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都聽到了吧,那小子生活拮據,我聽說還是賣身葬父的人,全家死了狗都沒能剩下。就是那位將軍路過幫襯著,人興許是感動了呢,你也說了是可憐他了。”

“他憑本事去的,我們也不能說壞話吧。”

“這有什麼,我就是看不慣這等投機取巧的人。”嗆聲的衙役不以為然,遂不再說話,隻是不服地轉過頭。

等回到了主帳,已到了亥時一刻。

楚玉瓊還沒掀開帳簾,就有士卒喊住了她:“將軍,屬下有事有說。”

帳簾放下,她看了過去:“什麼事?”

“就是將軍出行後…胡將軍他…”

士卒支支吾吾半天,還是沒說完,何風君就在旁道:“你想清楚後再說。”

許是被提醒了,還是楚玉瓊身邊的男人目光太過冷漠,士卒收了聲,道:“胡將軍…他等了很久了…”

就這一句,剩下的不能說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楚玉瓊輕嗬了一聲,沒覺得這是值得她生氣,隻甩了甩手讓士卒走開,“沒事的,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要待在這裡,你能攔住麼。”

這兒是她的主帳,她人都不在了,哪能讓不相乾的人待著,士卒是記得她的喜怒,自然就會勸離。

然而,就胡略那種脾氣,要讓他離開談何容易。

他說什麼難聽話,她是想得到的。

隨著帳簾被掀開。

帳內燈火通明,胡略拿開攤在臉上的書,擺正了坐姿。

“喲,捨得回來了啊。”

他語氣中的意味不明,弄得好像是她不該來,來得是他的地盤似的。

楚玉瓊不得不加深了對胡略的印象,真是高看他了,“胡正先,你要是喜歡這兒,我讓給你吧,不過——”

她停頓了下,平靜道:“你的營帳就歸我了。”

在哪待不是待,他想留就留吧。

反正她沒興趣和他有旁的齷齪。

他在她眼裡就是不見長的少年,哪怕到了今日,還是能會想起他年少輕狂的一麵,與他有齷齪,還不如多做事。

對付這種人,就是不要理他。

越理他,反而會變本加厲。

“什…什麼!那是我的營帳!我不換!”胡略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之所以留在你帳中,你是知道我為了什麼,彆裝死。”

好啊,他一來就等著人,她一回來直接就沒了營帳了。

她是好意思跟他說。

楚玉瓊意外道:“我以為你喜歡這,不然怎麼不回你自個的營帳?再說了,我是不知道你留下的意思,從何而來的裝死?”

胡略站了起來,隨手就將書放在案堆上,不理會她這裝模作樣的樣子,“難道不是你打著有要事避開我?你就這麼不喜歡我來啊。”

“要不是我專門等著你,你恐怕還有一百個理由來糊弄我。”

要說胡略這人的心智,楚玉瓊是有時認可,有時又懷疑他都在想些什麼。

就他的年紀擺在她麵前,都不夠看的。

楚玉瓊畢竟年長過胡略,就不跟他過多計較,“你有事我們明日再說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阿君,送客。”

胡略看何風君沒這麼大度包容,哼了一聲,擡手阻止道:“不用了,就這幾步路送什麼送,我自己會走,我明日再來,希望到時候彆再有理由談不了正事了。”

何風君動都不想動,聽到這都沒個眼神,隻合了他的心意了。

胡略原就等著不耐煩了,現在一走,是帶著氣的,就從他的腳步,還有掀開簾幕都能看得出來。

楚玉瓊走過去拿起了胡略隨手放下的書,將這書放回原位,自己就坐在位上看他有沒有動不該動的東西。

她是沒習慣放對自己不理的書信,以及部將呈上來的密信,可還是留有平日所需之物。

楚玉瓊尤為不喜任何人不經她同意就私自亂動。

好在胡略雖是脾氣古怪,人還是懂得分寸的。除了在這兒看看書,非要死活賴著等她,彆的那是不會動。

楚玉瓊想了下,跟何風君道:“不該在的人總算走了,需要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你要帶人去我說的地方了,要是一日不除匪,他們還以為我在跟他們開玩笑。”

對於剿匪,就不能用正常的辦法來,她是慣會出奇製勝。

隻要旁人想不到,就是她的上風。

她也是幾載沒有參與剿匪了,這事本就不該讓她來做,官府來做就行了。可惜這世道不是說說就能好了的,這匪患越發嚴重,其一是不容易看出匪的身份,他們也不是隻是匪這麼簡單,還有看著老實本分的村民,白天耕種一有打家劫舍的事,就放下鋤頭去做。

匪是如何有的?窮於惡,他們也要吃飯,就會有所忌憚,但除了匪,百姓也怕士卒官兵的到來。

更不容易的還是皇帝有沒有這份剿匪的心思,再多的難事還要看朝廷與皇權。

何風君怎會不知楚玉瓊的心思,輕笑道:“我知道了,若是他們還陽奉陰違,將軍要如何做?”

楚玉瓊道:“我對死性不改的人沒什麼好說的,要麼殺雞儆猴,要麼他們戰戰兢兢看我,我再與他們說些無關緊要的事,聰明人會知道的,就不會和我對著乾了。”

她隻要收拾好自己人就好了。

要不然怎麼做都不會剿到匪,他們早有訊息跑得沒有影子了。

連帶著這次來的是她,就沒有人敢主動作妖,因為都知道她做事隻分對錯,旁的一概不理。

何風君似是想起了什麼,試著問道:“將軍不是收了那個叫作阿花的人麼,他現在和我侄兒待在一處,還要不要再去見他?”

說到了阿花,楚玉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不見,你也不用見他。”

這個人,另有目的。

她沒事才會找他。

……

在來找軍師之前,張牙兒是貼身藏有一包毒藥,他靈機一動,決定今夜就下毒。

這毒藥,無色無味,沒人能嘗得出來,隻要喝下的人,不出十日必會心竭而亡,還查不出是被下了藥,隻是正常的死亡。

他和阿花說了很多話,相信這個人早就被他的關心感動到痛哭流涕了。

這個時機不去下毒,要等到什麼時候?

早死晚死都是死,他是渡人渡己,讓人早日脫離苦海。

他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張牙兒煮著薑酒茶,等煮好了就做賊一樣,左顧右看,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好了沒有人會躲著看到,就開啟藥包。

他想了想要下多少。

心裡也沒個數,要是下少了,遇到個神醫救活了怎麼辦。

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全下了。

“我回來了,你久等了吧,這是我特意用薑煮著的酒茶,最近怪冷的,你喝下暖暖身體。”

張牙兒端著一大壺煮好的酒水,笑著看著男人道:“你多喝點,彆和我見外啊。”

阿花話都沒說上一句。

“你彆急,我給你倒。”

張牙兒嘴上說著讓人彆急,自己卻急著倒了滿滿一大碗。

阿花捧著這碗薑酒茶,到了嘴邊,又悲從中來,說起了家破人亡:“我那可憐的父母,我不是個孝順的孩子,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死了,我還是沒有本事,就連父親的一口棺材也買不起,要不是大人幫了我一把,我還不知道要幾日才能將父親下葬,讓他老人家歇息著。”

“我愧對他們。”

張牙兒:“……”這是第幾次說了啊?

真不怪他沒有人情味,要下毒給這個人,還覺得說了太多了。

實在是不行了。

阿花說得沒完沒了,父母說了也就算了。

一開始是從他小時候說到父母家人如何沒了,就連家裡唯一的狗都瘦成排骨了,最後一命嗚呼。

這喝個薑酒茶,怎麼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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